监受自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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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都喜欢看她,她的广告,她的节目,她的电影,她的歌友会。
这是瞎子都能看出来的事!
连翌还是笑嘻嘻的,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他的皮夹,里面赫然是同一个人的照片:“每天都带着照片出去,很容易就让人知道你是她的暗恋者了呢?”
“还我。”丁元伸手,有些不快,有些烦躁,“谁准你碰我钱包了?”
“是你自己放在这里的啊。”无辜者无辜的一耸肩,再无辜的指了指面前透明的茶几,“又是我的错?”
丁元永远说不过他,碰了一鼻子灰的感觉让他的心情更加不好起来。他连皮夹也不要了,直接甩身准备上楼。
连翌却挡在了他的前面,原本笑嘻嘻的脸上猛然一冷,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你要为她守身到什么时候?”
“什么?”丁元明知道他在说什么,却还在装傻。
或许他有时候是会反应脱线,但他真希望自己现在就TMD的一傻子!
“我是说,你究竟到什么时候才能忘记她,重新开始?”连翌很认真的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你一直在自欺欺人。”
不管是连翌真的看透了他的心,还是真的为了他将事情解释的这么透彻。丁元只觉得自己的心
里一抽一抽的疼的很,疼的他想哭。
他一把推开了连翌:“谁告诉你的?谭晓风?”
连翌不为所动,既不回答,也不让步。
丁元有些疲惫不堪,他不愿再和他纠缠下去,头疼的摇摇手,他说:“这是我们的事情,你别管。”
“你们的事情?”连翌冷笑一声,“丁元,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捡来的一个宠物?”
丁元皱眉:“怎么又这么说自己?”
他后来才知道,连翌最害怕的一句话便是:“扔了你。”
连翌曾被人抛弃,扔在了孤儿院的门口,所有人都以为他记不得那时候的事情,却不知那一天的情景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抛弃,在连翌的词典里,就是一个禁忌。
连翌摇头:“我在这个家里住了四年,难道没有权利知道你的事情?”
他现在的个头,已经挺拔起来,几乎和丁元不相上下。
丁元却垂头:“你走进的是我这四年来的生命,但她,却是你不在的那段生命里。”他抬头,眼圈有些发红,“你不在,你无法理解。”
真没用。丁元骂着自己。你TM一男人,怎么总为了同一个女人哭?
难怪从来都只让不同女人为他哭的谭晓风总是看不起自己!
只有这个时候,丁元才愿意小小的承认一下,谭晓风真的有两把刷子。
连翌却拔高了声音:“我知道,不就是她甩了你么?你至于这样和自己过不去?”
对!我就是过不去!
这一道坎我过不去。我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丁元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一张脸,温婉,爱笑,连梨涡里都漾满了快乐。
但那一次的顾芸却哭着对自己说:“对不起,丁元,真的对不起。”
可一句对不起有什么用?要是能弥补他7年的感情创伤,世界上的警察早死光了。
7年,他和顾芸谈了整整7年,就要谈婚论嫁的人了,顾芸却突然对他说——对不起?
这到底是哪个混蛋和他开的玩笑?!
丁元的神色变了又变,变得连翌曾一度认为他会生气,他会发狂,他会揪着自己的头发痛哭一场然后告诉他自己说:他没有被甩,而是那个没福气的女人被他给甩了,呸!
可眼前的事实却是——丁元点点头,一脸的颓废样:“不错,是她甩了我,你让让,我要洗澡,不然……你先洗?”
恩?这思维跳跃的是否太大了?
连翌怀疑他故意岔开话题,却听丁元一脸不解气的扇着掌风向着自己的头来。
“臭小子,当你老哥我的话是耳边风啊!一身的臭汗脏死了,快点滚去洗澡!”
意外事故
其实丁元是很温柔的,真的很温柔。
他只有对着连翌的时候,才会真的爆发出来,并且脸红脖子粗的大吼大叫,完全破坏了他温文尔雅而又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不过他即使再凶,这些话听在连翌的耳朵里,也跟蚊子哼哼似的。
长得太过温柔的男人,怎么看都少了些男人的气魄。
洗完了澡的连翌坐在沙发上,耳朵里塞着的耳机声音震天响。要在平时,那个身兼数职并且凶
神恶煞的和他学校里的老妈子有一拼的丁元,肯定又会苦口婆心的和他说上一大堆,比如这样耳朵会坏啦,再比如这样考试就听不清楚听力啦,再比如以后就没人敢要啦之类的。
切,这个男人自己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就开始杞人忧天他的了?
连翌摇摇头,怎么看都觉得把这个呆子交在了女人手里让人放心不下。
耳机里的声音又大了些,他现在才不怕背后有人找他晦气呢,有轻微洁癖的丁元正在浴池里愉快的享受着自己的泡泡浴。
真是个……的男人!
一声声的哀号声,若隐若现。连翌向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还不忘点点头赞许一句:“现在的音乐制作人真是别出心裁,竟然用痛苦的哀号声还做背景,衬托出音乐的悲凉气氛来。”
花生米,喝水,上厕所。
直到快走到厕所门口了,连翌才想起来浴室里有人。
真是的,这么久了,就是个女人,澡也该洗完了。
返身回到沙发上,连翌换了首激情洋溢的歌曲激励一下自己。
等等……连翌皱起了眉头,越听越觉得奇怪:这欢快到要爆掉的歌曲里,怎么也有哀嚎?
这不是新的流行趋势吧?
他调小了音量,终于成功的听见了放大了音量的哀号声。
原来是浴室里传来的。这个丁元,不好好洗澡,哼什么哼?
他扯下耳机,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浴室的门口,敲敲门:“你喊什么呢?”
正躺在地上的丁元一听见敲门声,原本早已萎靡的精神顿时振奋了起来:“我喊你这个混蛋的啊!”
他又“哎哟”了一声:“你小子给我装聋作哑的,痛死你大爷我了!”
“哟,都大爷啦。”连翌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还在调笑,他拧动了门把,“那我进来咯!”
“哎!别!”声音喊到了嘶哑都没人来的丁元这一下才慌张了起来。他急急的从一边高台子上扯下了自己的大浴巾,遮住了身体。
“娘的。”他现在全身冻得冰凉,偏偏脚疼的很,也不知道究竟跌的重不重。嘶哑的声音响起,“混蛋,现在可以进来了。”
连翌开门,看见丁元躺在地上,上半身还努力的想要爬起,不觉奇怪;“你这是做什么?仰卧起坐?”
“呸!”丁元简直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我这个样子像是运动吗?哎哟哟,别碰我的脚!”
他突然嚎了一声,把连翌搭在他脚上的手给喊的吓了回去。
“肿了?”连翌皱眉研究了他的脚一会儿,“能爬起来么?”
废话,要能起来,我至于直着嗓门叫了你这么久么?丁元白了他一眼,有些粗声粗气:
“我……我可能还扭到腰了……”
扭到腰?
连翌看了他一会儿,尝试着将手塞进他的腰下。
冰冷到麻木的皮肤,这会儿只觉得他的手滚烫似铁。
“疼么?”连翌问他。
“呃……”丁元的眉毛打起了结,仿佛拿不定主意怎么回答,“你再向里点,我感受感受。”
“笨蛋!”连翌笑骂,“疼不疼都要想这么久?”
“好像……不疼吧?”
“哦。”连翌有将手向下滑了些,却被丁元的惊喘着连连喊停,“喂喂,你的手摸哪里的!?”
“腰啊?不然你以为?”连翌面不改se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顺便呵斥他道,“别乱动,再扭到可就麻烦了。”
于是丁元只能像是一条待宰的鱼一样,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这儿?”
“不疼。”
“那这儿?”
丁元还是摇头。
“那这里呢?”
“呃……有点……酸,哎哟哟!”他又叫了一声。
原来是这里。连翌放心的把手抽了回来,却在丁元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再一次的塞了进去。
丁元的表情一下子纠结了起来:“还……还来?”
他憋着气,连说话的声音都走了调。
连翌看了他两眼,没好气的抽回了手:“不想起来?”
“想,想。”他当然想,自己的身体都要冻僵了!
“那你叫什么?”
他,他这不是以为……
丁元涨红了脸,半天也没能说出来他在以为什么。
摸索的工作结束之后,连翌的手一只从腋下抄过,一只从腿弯处打过,把裹着白浴巾的丁元抱了起来。
丁元看着头顶晃悠悠的天花板,一阵天旋地转。
身体着了陆。
“我去叫谭晓风来。”连翌收了手,干净利落的拿起了手机就要拨号。丁元却吓得一个打滚,要从床上坐起,却又力不从心的在半空重重落下。
这一次他顾不得再嚎,拦住了连翌要拨号码的手:“喂,别叫他来!”
现在的样子要是让那个人看见了,肯定少不了又是一番嘲笑。
丁元心里有些叹息,怎么每一次倒霉,都和谭晓风脱不了干系?
该死的,要不是刚刚为了接他那个电话,自己至于这么悲惨的躺在地上么?
“你确定?”连翌的眼睛亮闪闪的,“你要是愿意一直躺在床上的话,我也乐意。”
“那你叫别人来。”丁元就是一口咬定了不要谭晓风,“随便找个会开车的,都行。”
这边话音未落,客厅的门铃却响了。
连翌和丁元互相对视了一眼,连翌一摊手,指了指手里的电话:“我没叫人来。”
“去看看是谁。”丁元的眼睛却豁然一亮,“来的这么巧,正好可以送我去医院。”
当房门再一次被推开的时候,丁元正努力的想尝试着扭腰。
“连翌,谁来了啊?”他扭头,却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这一张笑嘻嘻死不正经的脸,他只见过一个人有!
谭晓风的手五指张开,向着他招了一招:“嗨!”
“嗨什么嗨!”丁元躺在床上,无法直立起自己的身体,这样仰视着对方的姿势,可不利于他气势的发挥。
“你怎么来了?”
“听见某人在电话里叫的凄惨,鄙人连饭都没吃完,就跑来了。”谭晓风故作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