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如棉花-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马相决定助大师斩杀妖魔,成就自己的功德无量。
大师幸灾乐祸的走向大殿,暗骂着你个小鱼精,竟敢破坏我的计划,看我不把你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话说司命星君缪蓝处理完日常事务,得来空闲又想起紫微大帝在人间的悲惨生活,好解乏天界的清静生活。不料却看见紫微大帝出脱的俊朗非凡,还进了京,准备赶考。为时已晚的缪蓝气愤的甩掉水镜,怒火中烧。
不能泄愤的缪蓝又拾起水镜,手掌一拂,波光粼粼,轻声蔑视:“原来是条小鱼精。”缪蓝负手而立,怨恨着看我不解决了你以泄心头之恨。
缪蓝转身之际以到南天门,纵身而跃,落在司马府上。缪蓝筹谋着正好借司马府的威名杀了这个碍事的东西。
看到小鱼的背影,缪蓝启口念来:“大胆妖孽,还不速速现形。”手指一指,正缚住小鱼。
小鱼被莫名的绳索困得自己不能动弹,转身之际,才发现是个道士,门边还藏着司马相。
难道被识穿了?小鱼思索着想挣脱束缚,却无能为力。绳索困得自己灵力全无。小鱼只得惊怖的看向道士。
道士继续起念:“你个鱼精,还不现行。”
“原来是条鱼精。”司马相被吓得往门外躲,却又想看看小鱼的真身。
小鱼被绳索困得乏力,灵力开始土崩瓦解,大喊了一声:“啊!”小鱼的身子开始泛起白光。一条白色的鱼形开始隐隐闪现。
霎时吓得司马相哭爹喊娘的逃出了道观。小四听到道观里的异声,又看着司马相狼狈的样子,自己鼓足勇气跑进,却看清了大殿里小鱼隐现的鱼身,一个顶不住,竟昏了过去。
“啊!”小鱼痛苦的嘶鸣一声接着一声,灵力也被撕扯着离开自己。
“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破了你的道行,让你永不超生。”缪蓝说着又加重力道,仙锁死死的勒进小鱼的身体里,强势的汲取小鱼的灵力。
支撑不住的小鱼倒在地上,摆动着闪现的鱼尾。抽心挖肺般让自己痛不欲生。
缪蓝却得意的笑了,想着敢坏我好事,这就是你的下场。缪蓝手指一扬,咒语加重,仙锁再入小鱼的身体。抽搐的小鱼,正感受着空前的窒息与绝望。
考场里,杜琪正挥笔而来。前几个科目的考试都不在话下。只是此刻杜祺突感心绞刺痛,握笔的气力也顿然消失了。歪倒的笔,重重的落在纸上,毁了大好的答卷。杜琪惊心的开始大汗淋漓。
“好你个破道士,敢以大欺小。”横空跃出一个老者,一击拂尘扫开了缪蓝的阵势。
缪蓝看清来人,白发白须却精神抖擞,却看不出出路。缪蓝眼角一瞥,小鱼正命悬一线,只差一破。
缪蓝加速向小鱼一指,老者也勘破缪蓝的心思,拂尘一扫,又将缪蓝击退。
恨不得的缪蓝怒视着老者,厉声问来:“不知老人家总是坏我好事是为何?”
老者嬉皮答来:“嘿,我就不喜欢恃强凌弱。”
缪蓝坚定着:“可是他是一只妖怪,我在替天行道。”
“管你的,我就看不惯,怎么的。你打的过我吗。呵呵。”老者依旧我行我素。趁着缪蓝分心,老者身形一闪,已经抱起小鱼破窗而出。
气得缪蓝泛起层层蓝光,神思一动,掐指一算,宫里有事,不得不先放弃追捕,返回仙界。
杜琪抖落的笔尖洒落了一纸的误点。缓好了神情,杜琪重新铺来。却又想起曾经也是这般洒落了一纸的污渍,小鱼而后写下一个让自己很不舒心的“紫”字。杜琪莞尔,杜琪重来。可惜小鱼已经离他千里之外,更或者,他们将要相隔几重青天。
作者有话要说:
☆、光耀门楣
杜琪满面春风的踏出考场,却不见小鱼和小四候在外面。杜琪道着不好疾步赶回客栈。
果真不好。小四重病在床,汤药不济,只是口里一个劲的哆嗦着:“妖怪,妖怪。”
杜琪向通房的其他人问及都说从外面回来就成这样了。再问缘由时,大家都称不知道出门了。
能不禁言嘛。司马府的大少爷从道观回府后就被吓破了胆,一个劲的缩在床角。大夫无能只道是心智被堵,药石也无能为力。为了司马府的名声也就抹去了司马相相约小鱼逛道观的事实。
大堂里的人不敢说,小四又不能说,杜琪自是不能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客栈再没了小鱼的踪影。掌柜的只含糊的说四个字:“不告而别。”
失魂落魄的杜琪喝着苦酒,埋怨着是自己气走了小鱼:“我说过必定娶你。”杜琪苦笑,苦思怎么娶?一怒酒瓶子被砸在地上,粉碎。
“啊。”拉长着声音,杜祺发泄着多日来的困顿。双行清泪涟涟而下。空荡荡的屋子只剩的杜琪的呢喃:“鱼,鱼,鱼。。。”
司马齐看着司马相整日的离不开床,恨不打一处来:“好你的杜琪,竟然害我哥成了这样,我司马家和你势不两立。”司马齐狠狠的踹着桌椅,暗叹又不敢向大义凛然的父亲司马明道明原委。不然还得被司马明呵斥为不为正道。
不负众望,杜琪入围殿试。
福来客栈又一次成为入围士子最多的客栈。掌柜的免房钱一日,大家喝的尽兴。可惜杜琪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杜祺低头看着粼粼酒面似乎就看到了小鱼莞尔的面孔,抬头饮着丝丝冰酒似乎又能听见小鱼声声叫喊“少爷,少爷”。“我在这。”杜琪应着寂寞的空气,只得又痛饮一杯哭愁下肚。
杜琪胡子拉渣的跟着其他进士们一起入殿等候最后的面试。人人都衣装光亮精神,唯独杜琪衣衫暗淡,神情呆滞。
“进殿。”太监拉长了声线尖尖的通传,士子们战战兢兢地躬身入殿。
“我大夏乃天之所属,不知士子们将如何做起?”大殿上发问的却不是皇帝宇文轩,而是丞相司马明。
士子们低头相互瞟着对方,想要独占鳌头却又怕言出毁己。
“我愿守民一方,安康一世,累世清明,永盛大夏。”出言的正是杜琪。
这是小鱼最想要的;这是我唯一给得起的。杜琪信步走出黑压压一片低头的士子,挺直了腰板,鹤立鸡群。
司马明也走出了列队,向杜琪问来:“不知礼义不以为君子。这位士子,礼义何谓?”
杜琪侃侃而来:“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弟,以和夫妇,以设制度,以立田里,以贤勇知。”大殿上的官员连连点头,低头的士子们也钦佩杜琪的果敢。
“士子,你妆不肃穆,何以正礼仪?”可司马明却咄咄逼人。
杜琪也不胆怯:“礼义于心乎,外化而形乎。南方水患,北方胡狼。焦于心者,神形俱损。是草民失礼,还望吾皇责怪。”杜琪掀起衣角,重重的叩拜请罪。
庙堂之上,朗朗笑声。“呵。好。”宇文轩开口,也就这般定了。
司马明持白板退入列队,眼角瞟过杜琪,满意的低头。
而后宇文轩又问了几个问题,士子们一一对答如流,自然是及不上杜琪的言简意赅,直戳宇文轩的心坎。窥伺帝意,命悬一线。可宇文轩很是喜欢杜琪的大言不惭,金口敲定,状元出炉。
“老爷,什么事这么高兴。”司马夫人递上茶水问及。
司马明还在回味大殿的对答:“真是青出于蓝。”
司马夫人依然会意:“看来今年的士子有老爷看中的。”司马明含笑默然。
司马夫人感慨着:“若是相儿、齐儿能得老爷的欢心就好了。”
司马明脸色剧变:“他们不气我就万福了。都是你宠的。”司马夫人捂着锦帕暗自感伤。
“相儿好些了吗?”虎毒不食子,司马明还是很关心两个败家儿。
“大夫说身体无碍,只是,只是神志不清。还需静养。”谈及司马相,司马夫人不得不又抽泣起来。
“那就静养吧。不出去也好。”司马明无奈自己为官一生,尽忠尽节,却全败在了两个儿子的名声上。
“爹。”突然司马齐走进跪拜在司马明的脚下,忠恳着:“我想入仕,为您分忧,为国献力。”
司马齐此话一出乐得司马明立改往昔的蔑视,直接扶起司马齐,赞叹着:“我儿出息了。呵呵。”
司马齐诚心礼拜,心已知晓马上就可以走马上任,届时就不怕没有实权让杜琪身败名裂。
“老爷,老爷,少爷回来了。”小厮向门外站立的杜老爷报喜。
杜老爷望眼欲穿的看着回家的路。
当看见高头大马上的杜琪,杜老爷两眼泪汪汪,心里感慨着真是没想到竟是这个痴儿辉煌了家业,又感谢着列祖列宗的荫庇。
“琪儿呀。”杜老爷激动着叫着,蹒跚出门。
杜琪跃马向前叩拜:“不孝儿杜琪见过爹爹。”
杜老爷拉起杜琪,满是欣慰的看着这个仪表堂堂的儿子,感慨着:“我儿光宗耀祖呀。”
杜琪苦笑带过。只有杜祺知道其实全为一人,那人却已不在。
杜家光耀门楣,大摆流水席。杜琪却宅在院子里守着空房子。
入冬了,杜琪的生辰又到了。可惜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都不是自己想要的。杜家上下兴致高昂,唯独杜琪乐不在此。回到院子,蔡大妈正捧着一包东西守在门外。
看着杜祺归来,蔡大妈求饶着:“大少爷呀,过去是我不对,不该对您那样,更不该收了小鱼的工钱。”
蔡大妈一直都以为小鱼孝敬的是每月的工钱。如今看着杜琪回来了,知道杜家重心又歪了,怕秋后算账,蔡大妈干脆自己负荆请罪:“但是小鱼的工钱我一分都没动。”不是不动,而是蔡大妈想着多攒点好给儿子娶媳妇。
蔡大妈递上包裹,继续讨好杜琪:“还望大少爷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这些下人计较。”
杜琪本不在乎,却听得是小鱼的东西也就悉数收下。
脱了脏污的蔡大妈立马松了气消失在杜琪视野里。
杜琪提着繁重的包裹走进院子,放在桌上摊开,几十粒碎银子散开。一粒一粒的把玩,杜琪苦笑自言:“原来你已经养了我这么多年。”
“醒啦。”老者挑着火堆问着。小鱼撑起身子看着黑漆漆的洞穴。
小鱼向着老者道谢:“小鱼谢过老人家。”小鱼的手捂上心口,绞疼依旧在。
老者缓着口气:“不要谢我。要谢就谢你身上的仙气吧。”
小鱼微蹙,没想到在天界待了几百年真的沾染上了仙气。
“如此醇厚。”老者低声啧啧赞叹。
小鱼莫名着:“老人家说些什么?”老者摆首。
小鱼想起自己被破相,又被小四看清,杜琪定是知道了。灰心丧气的小鱼不知道怎么办。沉思着下凡本就为了助紫微大帝历劫,可是劫还未遇身先死。小鱼倒在了草堆上。
“可是还在留念红尘,想要再去逛逛。”老者怂恿着。
小鱼犹豫着还是道出:“想。”再看看。
老者允诺着:“等你养好了伤,我们再去。”
小鱼蹼蹬坐起:“真的!”
老者嬉笑:“我老七从不说假。”
小鱼高兴的喊道:“谢谢七爷。”小鱼身上的伤再痛也都不察觉了。
“七爷,呵呵呵,这名头好,我喜欢。七爷。”老者捋着胡须自我陶醉。
一心只想早已康复的小鱼也就不曾思虑过这个七爷怎就看上了自己微不足道的小仙气,还不顾自身的修为替小鱼治伤。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