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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怜寻-第43部分

小说: 怜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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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云修旁边看她目光专注地凝视对方,脸上神色是他从未见过的眷恋关怀,尽管知道那是她最重要的人,尽管清楚自己该替她高兴,但一直竭力抑制的心绪,仍有种快要土崩瓦解的征兆。嘴里很苦,仿佛灌下千百杯黄连,舌头苦得发涩、发干,麻木得快失去知觉了。

祈云修勉强撑起个笑容:“师妹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花以怜想了想,仍对孟湘环不放心:“不如”

祈云修心知她的意思,自己又何尝不愿时时刻刻留在她身旁,守护她、陪伴她,然而现在,只怕她最需要的人不是自己吧。

他微笑:“如今我的身份不比你,留在浮香阁行动颇受限制,倒不如他那里来得方便,况且他要是私下做出什么举动,我也可提前警觉。”

花以怜见劝他不得,点点头:“如此也好。只是此人心术不正,望师兄多加小心。”

祈云修笑容耀目,同他们道别,然而回首一刹,那笑意便化为凄凄碎碎的落花,一地黯然忧伤无从诉说,轻功之快,宛如雪鹤破云,跃出窗外。

气氛寂静下来。

花以怜走近封衣遥身侧,却瞧他目光呆滞地望向轩窗,不知在想些什么。”

花以怜心下一阵怅然:“祈师兄是个至真至善的人,原本,我并不想把他牵扯进这件事来的。”

纯黑睫毛受惊般颤了下,封衣遥敛回眸子:“这些年,多亏有他在你身边照顾。”

红袍上散发着幽幽孤冷的香,仿佛烟花在繁华里化为灰烬,总是摆脱不掉那一点寂寞哀郁。花以怜脸色一红,樱唇上似乎还覆存着他温缠的气息,羞极地抿了抿,却又是甜蜜不可言喻。挽住他的手臂,头偎上肩膀,掩睫盈笑,一副小女儿情态:“嗯,那时娘亲罹难而死,村庄葬于大火,连你也被妖女带走,我悲痛欲绝,整日以泪洗面,是祈师兄一直安慰照料我,还想着各种法子逗我开心,师兄他确实是个很好的人。”

她回忆往事,喟叹一声,平静的语调中除了感激以及愧疚,再无其他情愫,但思念间,头下却一空,依靠的肩膀挪了开。

封衣遥像发出极低的笑声,连带身体都在微微震动:“是啊你师兄他、他真的很好是真的呢比我好”

耳畔乌发墨雨似的倾下,掩住那低垂的容颜,一时也看不清神色是怎样的。

花以怜一惊,看到他脚步不稳地往外走去,下意识便唤:“衣遥!”

“放开我——”封衣遥狠狠甩开她的手,而花以怜不料他力气之大,一下子被推得跌倒在床边,不知是伤口痛了,还是心在痛了,捂住胸口,好一阵直不起腰。

“”封衣遥惊惶失色,急着要去扶她,但方迈一步,又迫使自己停住脚步。

花以怜抬起头,二人目光交触刹那,都为一股撕裂感而心魂欲溃!

封衣遥神经质地缩回那只被她触碰到的手,好像怕什么污浊亵渎了她一般,手在袖里抖得厉害,是痛恨恶心的,连自己都在嫌厌自己!

花以怜惊觉,见他要跑,挣扎着起身,从后抱住他:“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道出心处的痛楚,封衣遥恍若支撑不住,颓然地垂下双臂,木头似的被她原地抱住。

花以怜合上眼帘:“在我心里,你永远都跟以前一样,是那个最善良最温柔的人,没有任何改变!”

封衣遥凄然而笑:“七年了我们之间,毕竟隔过了七年。”

从分离那日起,她的音容相貌始终存留在记忆深处,不曾有半分抹杀,直至祈云修的出现,才恍然意识到,他与她朝暮相处,谈笑同饮,而他却在她的生命里空白了七年,居然还天真的以为对方会同自己一样,心中永远只念着那一人。

花以怜惶急地摇摇头:“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与祈师兄之间绝无男女之情,就算这段岁月你不在可是”她眼角涩得微微眯起,情绪激动下,直欲哭泣,“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十年的,还有这七年里,我每一日都在想着你,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一直记挂的人只有你啊!”

封衣遥觉得自己要疯掉,闭合双目,缓缓流下两行清泪。

花以怜把脸贴近他的背部,似哄似劝道:“我们好不容易才团聚衣遥,你不要再乱想了,好不好?”

然而没得到回答,封衣遥突然伏□子,一手撑地,十分痛苦的样子。

46摧花

“出什么事了?!”花以怜忙上前搀扶;发现他浑身居然热得发烫。

“不要不要靠近过来”如同在月光下扭化的怪物;封衣遥用手环抱住身体;一点点弯腰贴在地上;竭力压抑的声音在空气中支离破碎。

花以怜心生疑惑,一只玉手撩开他散乱的头发,不料凉滑的指尖划过肌肤;却是带来莫大的刺激。

封衣遥霍然转身,高大的阴影从上方直覆而来;抓住她的两肩扑倒在地。

花以怜瞳孔深深凝缩成一点——他双目赤红;面涨桃色,与自己贴得密不可分的身躯,正随着血液升温而有了极度变化。

发觉他身体的异常反应;花以怜头脑轰隆一响;不由自主意识道:“是、是不是灭影三绝”

封衣遥已按照秘笈上所示,修炼完一式,然到第二式时,身体上却经常出现一些不稳因素,一旦来临,那种狂热的渴盼,苦闷的欲求,会让人完全丧失本性,像野兽一样寻找猎物蹂躏宣泄。

要知道江湖上这类妖法邪术的武功,其中隐藏的危害性极大,进境越快,越容易使人走火入魔,纵使最后练就成功,习武者也会在心智上造成改变,很可能就此堕落纵欲,沉沦不可自拔。因而这等妖邪武术,一直遭受武林正道人物的唾弃鄙夷。

此刻封衣遥受毒功秘笈的影响,体内邪阳之气聚冲丹田,如火烧腹,燥热难忍,绝非常人所能想象的煎熬之苦,极需女子阴体来抑制。

他死死盯着身下的花以怜,感受隔着轻薄衣物下的柔软芳躯,阵阵幽香扑鼻而来,更激发得腹火高涨,恨不得立即把她撕烂揉碎。然而当触及她的目光——在昏暗间带着玉碎的刺亮,正充满了慌乱与惊恐,但一瞬后似乎明悟了,又逐渐转化为无限的爱怜。

封衣遥一下子恢复清醒,看清眼前人是她,骤然惨叫一声,反身往屋外冲去。

花以怜见状,快速一跃而起,踢中门扉“砰”地合上,同时催动两分真气汇集右臂,隔空一发,把他往后弹开。

封衣遥正意识混乱,难以施展武功,被迫得倒退四五步。

花以怜已知他要去做什么,满脸心疼地望着:“不要再伤害那些女子了,她们是无辜的。”

“我我”封衣遥身形摇摇晃晃,眼睛里带着浓浓的血色,就快滴落下来,时而清明、时而沉晦,随即表情变得狰狞,又冲了过去。

花以怜大惊,疾着一出手,欲擒他左肩,孰料封衣遥却侧身躲避开,花以怜情急,又迅速斜下去扣他的手腕,往后回拉时,封衣遥竟直接被她拖着跌倒在地。

怕他再挣扎,花以怜干脆俯身抱住他。

“衣遥你很难受吗?”花以怜感觉自己像搂着一团火,只怕再有片刻耽搁,那人便会欲…火焚身。突然间,一股源自心底最深处的情意,让她合上眸,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我会陪着你一起,不要再伤害其他人了。”

耳畔喃喃的几语,让封衣遥浑然一震,纵使强烈的欲念快让他发狂欲死,但仍拼命撑着脑中最后一丝理智,不敢断掉那一根弦,嘴巴启启阖阖,干哑地吐出几个字:“放开我不能我不能”

花以怜十分平静地道:“我从决定复仇那日起,就已经把什么都抛弃了,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衣遥,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要再牵扯进无辜的人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可以承受的。”

是坚定的念头,然而又恨不得敲碎封衣遥的心房。

不去伤害其他人,难道就要让他去伤害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吗?

那简直比死更痛苦、更残忍百倍!

封衣遥顿时屏了呼吸,咬紧牙根,发出比哭泣还难听的声音:“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去死。”

花以怜冷不丁一颤:“好,你死,我就陪你一起死。”

“不”封衣遥恐惧地在她怀中瑟缩,“你不要逼我”

花以怜把脸贴上他剧烈起伏的胸口,神色安详而宁静:“衣遥,你别担心,即使下地狱,我也会陪着你!”

“不”封衣遥身火膨胀下,已渐渐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觉那娇小的身躯犹如一块软绵贴附着自己,一个浅浅的呼吸,都对他产生出极大的火辣刺激。

最后他似精神错乱,彻底崩溃了,“啊”地狂吼出来,将花以怜横抱抛到床上,整个人随即欺身而覆,迅速撕碎她的素白衣衫。

花以怜毫无反抗地躺着,纵使这个悲惨的结果是她自己的选择,然而圆睁的秋瞳中仍混合着一丝莫名惊恐,可想到他想到这个挣扎在深渊地狱中的人,除了自己,还有谁能理解他?眼中又全部转化为无怨无悔的决绝之意。

身上衣衫被剥落得片缕不剩,雪白芳华的胴体在空气中乍冷自颤,赤…裸的男躯扑上来,滚烫的肌肤与她贴得无一丝缝隙,好像两只蝶在熊熊燃的火焰中被共同焚化。

封衣遥眸底赤红一片,破碎的神智已到忘我之境,不是情爱,不是怜惜,只是像猛兽一样对猎物的肆意摧残,在狂灼欲望的催促下,他迅速进入她的身体。

那种伤害,近乎残忍的霸占,绝非一个冰清玉洁的身子能够承受,花以怜瞪大眼睛,在颤抖的震裂中痛得魂都失掉一半,牙齿咯咯作响,浓烈的血腥味泛上来,已是把唇瓣咬得稀烂。

在她娇软到不可思议到芳躯上,封衣遥尽情放纵着人类的本能狂热,然而兴奋中又隐现着一种快欲哭泣的表情,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却又无法思考得更深,只是一直流着眼泪,一直流着黑暗的房间里,两具肉身交叠融合,原本的洁白无暇,也就此染上了淫…糜的气息,而那一滴滴眼泪,却是来自灵魂深处,未受半分污浊,出奇的晶莹剔透。

他停止抽动,念起秘笈上的口诀,突然之间,花以怜只觉紧…窒处传来一股连绵焚骨般的炽流,亦如电波的奇异酥麻感,一荡一漾,接连不断,并且感觉越来越强烈。

花以怜初遭破瓜之痛,尽管面对的是自己心爱之人,然而却饱经摧残,丝毫不知人间情爱是何等滋味,但此刻在功力的催动下,一浪接一浪的波震循环反覆,之前被撑得疼痛发胀的身下,渐变得湿热而滑润,麻痒难耐,剧痛的意识在脑中搁浅了,她开始娇声呻…吟,清醒的神智迷失混乱了,被刺激地情不自禁地扭动身子,只想与他贴得更紧更近。

魔功的威力果然是可怕的,难怪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子,在体内阴…精被源源不断地吸纳下,仍有着飘飘欲仙的快感。

花以怜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了,情…欲迭起,细腰狂摆,两条白皙的玉腿死命缠住他的后背,一阵阵地痉挛抽搐,已然忘记置身何处,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当震荡的电流停止下来,女子溢出来的生命精华便被一股吸盘般的强大引力全数吸纳,汇入对方丹田,那紧致的密口急剧一缩,即是高涨如潮,达到登峰造极的快感,意识被冲击得粉碎,花以怜失控地尖叫起来,几乎晕眩昏死过去。

封衣遥看到她咬破唇瓣渗出的血丝,红得那么鲜艳欲滴,舔着舌尖,只觉得口干舌燥,伏□子疯狂地舔舐着,感觉不够,想要的更多,又使劲地咬破,使劲地啃噬

花以怜像具被弄坏的人偶,呆呆地躺在床上,经过一次巅峰的欢愉浪潮后,身体却是前所未有的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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