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少年-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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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听到了皇帝李贽明知故问的话语,知道他这是在向自己示威,在向自己展示一个帝王应有的威严,心想,我还不知道,我若一走了之,你这疯狗还不一气之下,全天下的通缉于我,他妈我到哪还不是过的心神惶惶,还不是跟现在一样的日子,若非到了情非得已之时,谁愿意天天过着被狗撵着时刻提心吊胆的日子,说到底,你是为了解气,可我却是遭了殃,你的一个圣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凡是大燊朝辖地境内,不知有多少是人为了讨好于你,与我李玉做对,那我以后还隐居个屁,还不是照样天天过着挨打的日子。
明知道是冠冕上的话,可李玉也不能明说,只能是虚伪以待:“为人子者,或是远行,怎能不告之父皇,为人臣者,或是不怠,亦要禀明,此乃是圣人所言,虽然儿臣愚钝,但这做人极其简单的明理还是知道的。所以处于上情,玉儿于情于理,都要禀明了父皇,待父皇应允之下,儿臣也好安然离去,不然就算是远离是非,可心下可是不得安宁。”李玉说这话的时候,可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弄得皇帝李贽都看不出一点虚假之言,好像是一个儿子即将远行时,对老父亲的歉意所言,让人听了确能感到一丝的萌动。
“好了,玉儿,你不要说了,朕答应你之所言,可眼下一时半会儿,你可是脱身不得,不说朕现在确实需要你的相助,关键是你也要过了婚配大典之后,方可离开,要知道,太子大婚,乃是举国上下的一件大事、幸事,朕之前可是已经昭告天下,众人皆知,要是你匆匆而别,你让父皇我如何面对悠悠众口,再则,不要说父皇无情,朕也是想能为你举行完婚配大典,就是你远离父皇,投奔于你的外公,朕也无憾了。”
这一番话,皇帝李贽说的也是情深意动,若是换作旁人,那肯定又是一番感动涕零,但眼前却是两世为人的李玉,对于人性善恶百态,尤其是皇家之事早已看的通透,若是在这讲究什么真善美,无异与虎谋皮。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表面上的文章总要是做做的,李玉也是俯身而道:“父皇既然都已答应,也不急在一时,那就依父皇所言,等儿臣大婚之后,再做打算。下面还是父皇说说你唤儿臣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皇帝李贽没有正面回答李玉的问话,而是说起了很久以前的一桩秘史:“先祖皇帝,曾在溧阳筹建之初,现了一条龙脉,但一直都是传承的皇家太子所知,当年你的太上皇被你皇叔李忠所惑,虽然最终让父皇继承了大统,荣登帝位,但那龙脉之秘,还是由那李忠所掌握,通过数年父皇的不懈努力,终于探查出了一点端倪,根结就在他那原来的府邸,也就是你现在的太子府,但朕也是多次探查,还是一无所获,眼下纷争四起,叛贼作乱,父皇恐那李忠利用龙脉大作文章,来动摇国之根本,但不知,玉儿也是久居太子府邸,是不是在府上有所现?”
终于说到正题上了,李玉暗自揣测,这皇帝老儿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要不也不会如此的惶恐那密室洞穴通道的厉害,眼下是说,还是不说,李玉可是犯了愁,如果说了的话,那就是你早就知道,而是隐瞒不报,恐有不臣之心,若是不说,那李忠攻入溧阳时,第一个遭殃的肯定就是自己,唉,身边连个相商的人都没有,这该如何是好?
皇帝李贽看到了李玉的彷徨,连声问道:“莫非玉儿,真的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是赶紧说出来,父皇也好有个准备应对之策,不至于这大好的河山被那叛贼李忠给予得逞。”
“父皇,儿臣还是没有听明白父皇话里的意思,什么龙脉,跟儿臣的府邸又有何关联,还请父皇明示,你这样说的一知半解的,儿臣实难解得其意。”思虑片刻的李玉,最终还是把自己现密室通道之事隐瞒了下来。
“传言李忠在西域称霸之前,在我朝可是掌握这一条干系大燊朝命脉的龙脉,不说其中珍奇无数,金银财宝数不胜数,更为关键的那是一条由溧阳城外通往城内的一条地下通道,在军事上可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是真正掌握了这条捷径,到时,逆贼李忠来个里应外合,那溧阳对他来说就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所以这件事对朕来说可是如鲠在喉,时刻难安啊!”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二十章 虚实两策(上)
李玉赶忙装作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惊讶而道:“竟有这事,如此说来,要是不解决了此等祸患,若是不久,有人依仗这条捷径,那溧阳城在贼人的里应外合,双面夹击之下,还不瞬间溃败,怪不得那日父皇是心急火燎的要搜查皇儿的府邸,可父皇想过没有,既然这条捷径如此诡秘,那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
“玉儿所言,也正是朕之所想,就是因为不好找,所以找你来商议,看是否能派重兵前往,彻查你的府邸,若是能现了那条龙脉捷径,早早的断绝了后患,也好解决朕之心头所虑啊。!。之前,朕下旨曾搜查过你的府邸,结果由于你府上的家院阻拦,也未得成功,并不是朕不想预先与你相商,实在是有一传言,害怕你得知后,疑虑朕有谋财之心,所以也是不得以而为之。”皇帝李贽此时表露出了一脸的无奈之色。
稍稍停顿,那李贽又说道:“就是你那府邸,原为李忠所建,世俗传言,当年李忠掌管天下财权,积下了无数的珍奇财宝,虽是传言,却是有一部分人还是十足相信,这也是朕安排人于你府邸之上,监查的原因所在,就是为了一旦现有什么异常,不使原本就属于我大燊朝的财源流失他人之手。”
“莫非这就是儿臣是一个痴傻太子,毫无利用价值可言,可还是有那么多的势力关注、监视,却不是欲加谋害?而是另有目的。”李玉说这话的时候,心想也不过是一托词而已,其实作为太子这个名号的本身,就是对某些人具有一定的威胁性,很多人都巴不得自己永远是个痴傻儿,或是想让自己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但朕可是不足以相信,总觉得应该有什么诡秘之处,或是有什么其他的意图所在,但就是想不通透,直到最近,也就是你那日进宫到莹献门与秦忠葛拼打受伤之际,朕布置的内线来报,说是潜伏在我朝之内的部分李忠死党,十多年了都没有动静,可那日好像开始了蠢蠢欲动,像是准备接应什么人似得,而当时内线之人也没有深入内部,只是在李忠那些死党的外围,聚会时听到说的最多的字眼就是你的太子府。”
“哦,原来如此,我说那日父皇派人心急火燎的要彻查儿臣的府邸,当时儿臣还以为不知是您手下哪个狗奴才依仗你的势力,假借你圣旨之言,前来太子府图谋不轨,记得当时也没有个什么正经的名堂,只说是什么抓拿叛贼,可儿臣府上的家院是知道的,我的府上别说叛贼了,除了我们的人之外,连个鸡毛都没有,何来叛贼之说,所以当时儿臣以为,就算是父皇所为,那也是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极有可能是觉得我李玉好生欺辱,看你们那兴师动众的样子,确与那抄家又有何异?情急之下,可能是儿臣做的有些过分了,还望父皇念在皇儿年少轻狂的份上,不要与玉儿计较,大婚之前,有什么需要儿臣做的,父皇尽管吩咐便是。”
说完这话时的李玉,也开始暗自思虑,看来事情可远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既然那李忠在大燊朝内还留有死党,而这皇帝老儿也不差劲,知道你是李忠的死党,十几年了,居然还让你安稳的度日,隐忍之深可见一斑。而那李忠被眼前的皇帝老儿斩断一臂,孤苦伤残而流放西域苦寒之地,这报仇或许就成了他毕生的所愿,若是得到一丝机遇,疯狂之境可想而知,可倒霉的是自己这个无辜的人,被夹在了两大势力之间,苦不堪言,看来还是想办法早早的脱身才是正干。
看到了李玉脸上表露出的些许悔意,皇帝李贽的心情也是略有好转,黯然说道:“既然事情玉儿已经知晓,父皇也没有什么可怪罪你的,只是当时也怨父皇没有把事情给你说清楚,才导致多种误会,可现在朕可怜的是那三千亲卫,皆被皇儿斩断一手,虽然有些还没殇掉,可也要伤残终极一身,了然度过,朕是心疼那些皇家亲卫而已,同时,也让朕看到了皇儿的另一面,杀伐手段令人指,不愧为我皇家的儿男,朕也没有如何怪罪你的意思,若是日后有你相助,相信我们的大燊朝肯定会日渐强盛,那西域的李忠也不足以为患。”
“父皇之心,玉儿焉有不知之理,但孩儿一心醉于玩乐,只想逍遥生活,不想过那暗战连连,勾心斗角的阴暗日子,这话还是不说也罢,但不知父皇下步该是如何作为?”
“既然玉儿已经知晓了这整个事件的内幕,父皇索性就放开了手段,要对你的太子府进行彻查,定要找出那条威胁溧阳安危的洞穴密道,然后逐个封死,让那叛贼李忠的奸计难以得逞。”说话的李贽一副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誓不罢休之样。
“父皇,你所说之言,不是儿臣不允,而是现在不可大举用兵,这样一来,可就打草惊蛇,失去了应有的效用,你想,既然那叛贼李忠已经设下这一步棋,哪能没有安插眼线,不过儿臣所虑,现在的局势,还没有到了父皇说的那个地步,你想,若是那李忠有所动作,想来父皇的眼线肯定会有所察觉,儿臣相信父皇还没有接到什么大的动荡禀报,你若提前行动,恐失去了奇兵之效。”
“那玉儿以为该是如何?”
“儿臣愚见,既然是密道,那就有可能是四通达,极有可能不是一处出口,就算你动用大批兵士,恐难将所有的入口全部封死,这样以来还惊动了敌方的势力,得不偿失,虽然倒是制止了一时敌人利用地下通道兴风作浪的可能,可哪能制止得了长久,依儿臣之见,堵还不如通,既然是地下通道,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听到李玉说的这个堵不如通,那皇帝李贽也是露出了一丝神采,忙急下所问:“何为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玉儿有什么妙策?”
见到皇帝低下姿态,李玉心想,要是不帮助那皇帝老儿解决眼前密道之患,他日两方势力开战,那自己也就如那被殃及的池鱼,哪会再有安身之日,虽说是要等到大婚之日,准备前往武林圣地玉泉山庄搬迁,但自己也好安心利用这段时间,养精蓄锐,招募更多的幕僚和志同道合之士,以便自己到了那玉泉山庄,也有立足的根本。
“至于破解之法,安排人手多方堵塞密室通道里的攻敌,还不如也可利用地下的通道密室的阴暗诡秘,大举开挖密室地道,惑乱敌人,记得要大肆的张扬,让所有人都知道父皇开挖地道的用意,就是要跟敌人打一场地下的通道之战,这样以来,让对方在利用那条密道也会有所顾及,而且这个策略可是长久有效,时刻都对那利用洞穴密道,造成了一定的阻碍,让他们在行动前有所掣肘,不敢放手而为。”
听到李玉此言,那皇帝李贽一脸的疑虑,疑惑道:“玉儿此法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