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爱着一个闷蛋f-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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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多日没见的狗儿子,霖夜火心里软乎乎的,正想要凑上去啃两口,突然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
再一摸自己脸上,霖夜火的怒吼差点掀了屋顶。
“哈萨,你舔完屎再来舔你老子,你是不是想屎啊!!!”
将哈萨好一顿胖揍,揍得它躺在地上装死了,霖夜火扭头就冲到厕所里,对着自己一顿狠搓。等到洗完之后,小霖警官才发现自己没有带衣服进来。
幸好,刚刚和哈萨闹腾的时候,邹良已经被吵醒了,拿着衣服放到了门口的架子上,敲了敲门,转身坐在沙发上。邹良打开笔记本,查阅着这几天挤压的文件,正在看着,就感觉到面前的光一暗。
霖夜火靠在门旁,头发还湿漉漉的,浑身只穿了件淡蓝色的警服衬衫。因为平时衬衫都是别进裤子里,连霖夜火都不知道,光穿着衬衫居然这么的,额,骚气。
过长的衣摆拖到了大腿根下,若隐若现的后臀线,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就这么露了出来。看着邹良眼里玩味的样子,霖夜火顿时哄一下子脸红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
“你,你丫拿衣服怎么不给我拿裤子。。。还有这是睡衣吗你就乱拿。。。”乱七八糟地说着话,霖夜火整个人囧得好想钻到地下,说着话就想要溜到房间里找裤子。
胳膊上突然被人一拽,整个人重心一乱,再一下,霖夜火就被邹良压到了沙发上,动弹不得。
看着眼前眼睛瞪得溜圆的小霖警官,邹良勾了勾嘴角,凑到他耳边。
“嗯,故意的。”
看着近在眼前的人,霖夜火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呼噜了上去,“干嘛,你还想来个制服诱惑系?”
“我是认真的,”抓住了他乱动的手,邹良脸上微微浮现了正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下次做事之前,多用点脑子,不然里面就要长草了。”
霖夜火变扭地扭过脸,“且,当时情况紧急,我不是没有料到吗。”
轻轻贴上了他的额头,闻着霖夜火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邹良着迷般叹了口气,“阿夜,你放过我吧。”
“你要是再往急救室里躺一次,说不定先倒下来的就是我了。”
当时的感觉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就像是浑身都过了电一样,神经里,血液里都在颤抖。而后遗症,就是每当想起那时候,都会手脚冰凉,无药可医。
搂住邹良的脖子,霖夜火轻轻地嗯了一声,享受着独属于两个人的时间。
只是下一刻,小霖警官眼皮一跳,拍开了邹良不老实的双手。长腿一瞪,小裤衩一露,那个谁就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丫胆子够肥啊,敢给我玩曲线救国了?”脚丫子蹬上了邹良的肩上,挑衅地戳了戳他,“说,你这一脑袋的伤是怎么回事!”
邹良抓住了他作怪的脚丫子,却迟迟没有说话。
腿上一转,霖夜火将脚抽了出来,从沙发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邹良。看他没有一点想要老实回答的意思,霖夜火冷笑一声,手却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解到倒数第二粒的时候,满意地看到了闷蛋眼里越来越旺的火光,霖夜火手却停住了,“你要是再不说,我就穿着这样,随便到哪个BAR门口,举个牌子,写上待开苞。怎么样,应该生意不错吧?”
邹良眉头一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两个人猛然间近到鼻尖都对着鼻尖。瞟了眼绝佳的景色,邹良微微一笑,“霖警官,你还是扫黄打非办公室,你就不怕我举报?”
“你舍得?”故意放软了声音,霖夜火脸上出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狡黠和勾人,手指慢慢滑到了邹良的皮带上,“我要是被抓起来了,你这个傍家儿跑得了吗?”
邹良明显呼吸一乱,鼻息越来越重,真想要伸手搂住,却一下子定格住了动作。霖夜火哼哼地笑了两声,得瑟地朝后面甩了甩额发,“快给爷老实交代,不然小心我废了你儿子!”
只是霖夜火低估了这货的厚脸皮程度,感觉手掌下的东西就和海绵进了水似的,一个劲儿地胖起来,惹得他一下子跳起身,“你丫不要脸!”
邹良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背后,倒是一脸坦然,不理会小小邹已经是箭在弦上了,反而继续蹦字儿,“要不我再不要脸一点?”
“你”后面一个字没说出来,邹良已经站起了身,猛然凑了过来。在夫人嘴上轻轻啃了一口,邹良说,“先要点利息,下次再说。”
看着邹良,霖夜火憋了半天,还是红着张老脸,一溜烟跑到了房间里。等换了一身严严实实出来,邹良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身下的小小邹也老实回了窝里。
抱着胳膊,邹良看着霖夜火,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伤的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当时你躺在里面急救,是我给你签的字,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霖夜火摇摇头,他醒过来之后还没有人告诉他这件事情。
“因为市长亲自打电话过来,所以你们局长同意让我替签了。”邹良淡淡地说。
“为什么?”霖夜火看着他,他有预感,这后面的故事里,才藏着真真正正的邹良。
牵住了霖夜火的手,邹良一字一句地说,“他是我爸。”
这是个很老土的故事,男人为了事业,不顾重病的妻子和幼子,最终爬上了高位,却同时失去了妻和子。
“你回家的那天,我也回去了一趟,和他说我不会结婚,不想邹家绝后,就再找个人生个小的。”
邹良说的云淡风轻,在家中关了半个月,闹了半个月,在半边天都要垮下来的时候,他就靠想着那个人撑了过来。
后来,邹良告诉霖夜火,其实他做这些,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不希望下次再出事的时候,他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出现。
即使只能在几个人的面前坦诚,他也觉得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龙王也恋爱了
回到了两人一狗的生活,除了阔别重逢的欣喜之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乎是,比从前更加地坦然,也更加地珍惜。
但是这样的好日子没有过几天,御景小区3栋6楼611室就出现了巨大的危机。
611室的户主大人邹良表示很糟心,非常糟心。
小傍家霖警官最近就像是吃了炸药包似的,得哪儿炸哪儿,连哈萨都被他揪秃了半边尾巴,并且以结扎手术威胁若干次,吓得哈萨成天一回家就躲到窝里,嗷都不敢嗷一声。
邹良也觉得奇怪,虽然霖夜火平时小贫小贱小抖骚,但从来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可是每每当他想要问清原由的时候,总是会被霖夜火一句没事给顶回来,最后也只能作罢。
最后的结果,就是小霖警官渐渐变得越来越萎靡,整个人从水灵灵的大萝卜变成了大窝瓜。
今天邹良特意下班早了些,打算给自家夫人煮一顿好的,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子,大门吱呀被打开。只是等邹良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一声砰,卧室的门同时被关上。
轻轻打开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警服,袜子,皮带,霖夜火则是整个人以大字型,躺在床上,打起了小呼噜。蹲在床头,邹良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在睡梦里还很不安生。
轻撩起小霖警官的刘海,脑门上一圈印子十分明显,因为长时间被警帽摩擦,已经有些破皮了。心疼地吹着夫人的大脑门,看着他慢慢松开的眉头,邹良皱起了眉。
这才几天,霖夜火的脸上和身上就晒出了两个色调,有些地方甚至被晒伤了。
凑近霖夜火的下巴,浅浅地亲了一口,邹良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这一觉睡得格外漫长,霖夜火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了。摇摇晃晃地打开房门,就见邹良正坐在客厅里,拿着吹风机给湿哒哒的哈萨吹着。
霖夜火睡得有些懵,一时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趴在沙发上,看着一人一狗发呆。
吹干了狗儿子,把哈萨赶回了阳台,邹良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地看着霖夜火。
哈啊地打了个哈欠,霖夜火困倦地说,“干嘛,有什么好看的。”
“因为我面前有个璀璨的逗比。”
霖夜火切了一声,“别逗我,我没心思和你拌嘴。”
“姓邹的欺负你,你怎么不说?怎么,在太阳底下值班很好玩吗。”
“我怎么说,回来和你哭和你闹?拜托,我也是个男人好吗。”霖夜火伸了个懒腰,露出了一截劲瘦的腰身,“别闹了,明天还要值一天岗,吃完饭早点睡吧。”
按住了想起身的霖夜火,邹良将他的两只手握在手心里,叹了口气,“不用了,以后姓邹的不会找你麻烦了。”
霖夜火心里一咯噔,“□□的,你不是要和劳资分手吧?”
邹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要真是你怎么办?”
“妈蛋,信不信明天我就把你和哈萨一起结扎了!”
拥住虚张声势的小霖警官,邹良喟然长叹,“放心吧,我把该还的东西还给他,他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了。”
于是第二天,户主大人走下了人生巅峰,收拾收拾铺盖滚蛋回家,正式上任了煮饭公。
霖夜火痛苦地扶着额,妈个叽,早知道不如自己下岗好了,这下连哈萨吃肉的钱都不够了!
这一场出柜风波,虽然结束得不那么尽如人意,但好歹是熬过一劫。万万没想到,跌在这一槛上的,居然是庞煜。
那是霖夜火第一次见到庞煜那么落魄,从呼风唤雨的小龙王,一夜变成了泥垢里打滚的小泥鳅。
庞母那么有文化有素质的人,硬是在整个办公室人的面前,给了庞煜两个耳光。
庞煜挂着两道鼻血,随手拿衬衫一抹,冷笑一声,“妈,你倒是照死打啊,打不死我,咱们就算没完。”
庞母气得脸色涨红,“庞煜,你别这么混不吝行不行,别给脸不要脸!”
“我本来没什么脸,您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庞煜说话还带着笑,语气却寒得像冰一样,“你回去告诉老庞一声,他要不是想晚年丧子,就赶紧把手给我收回去。”
看着庞母离开,霖夜火赶走看热闹的众人,将庞煜拖到了阳台上。
霖夜火有些火大,“你至于吗,和你妈闹成这样,还想不想在局里混了!”
庞煜依旧笑得没心没肺,说,“霖子,我得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
庞煜傻兮兮一笑,“我谈恋爱了,是和包延。”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人好忧桑
转圈自己耍
☆、忘记带了
听完这句话,霖夜火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哽了半天,总算憋出一句话,“你真行。”
庞煜傻嘿嘿直笑,鼻血还糊了半边脸,“这还多亏了你,要不是上次我不小心撞到小馒头,我搁哪儿找这么好一媳妇儿去。”
看庞煜笑得都腻歪,霖夜火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脚,“你笑个屁,现在这情况还能笑得出来?”
“不笑怎么办,难不成扯着我爸裤子哭去?”庞煜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我和我爹妈说了,是我哭着喊着非要和人家好,要是他再欺负小馒头,我就死在外面不回来了。”
用力捶了捶庞煜肩膀,霖夜火脸色不善,“你这话混不混,你是想让包延内疚死吗。”
庞煜嘴角勾起了一个无畏的角度,看着远方,淡淡地说,“霖子,两全其美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人总是要有舍才有得的。我欠小馒头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