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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他却爱着一个闷蛋f-第6部分

小说: 他却爱着一个闷蛋f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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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自己扒得光溜溜的,霖夜火站在镜子面前左照右照,觉得自己似乎是肚子圆了那么一点点,脸蛋也大了那么一点点,屁股嘛,哦,本来就这么翘。
  自从和闷蛋住在一起之后,那叫一个吃好睡好,结果肚子上的腹肌也吃好睡好,由四块长成了一块。其实胖上几斤霖夜火也没有那么在乎,裤子穿不上再买就是了,不过他最在乎的是自己和邹良之前差的越来越多了。
  这货简直是逆天了,成天坐在办公室里居然比自己身材还好,上次无意间扫到的时候,华擦那小线条,那小肌肉,嫉妒死他了。想想自己以后长成了大王萝卜那个样子,顺利从室花变成了花肥,那以后邹良这狗尾巴草说不定就会抛弃了自己这坨翔,再去找一坨好的。
  不行不行,这个势头必须要掐死在裤子里!
  邹良正在看着狗血婆媳剧,就见到霖夜火一个闪身,挡在了电视面前,“我有个重大的事□□情要宣布。”
  邹良眨眨眼,“我也有个重要的事情要说。”
  “那我先说,”霖夜火咳了咳,认真地说,“为了以后能有裤子穿,我决定,我要养只狗了!”
  沉默了片刻,邹良说,“哦。”
  “那你想说什么?”
  “你胖的我都不能好好看电视了。”
  第二天,邹良顶着两只均匀的乌眼青,载着小霖警官到了公安局门口,“晚上我有点事,你自己去挑狗行吗?”
  “你以为我肉是白胖的吗,我那长得都是智商好吗,”霖夜火昂了昂头,“小馒头之前养过,我去问问他就行了。”
  下班后,宠物店里。
  看着一群对着自己狂吠的狗子们,霖夜火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循环里,这只好可爱,这只更可爱,到底要买哪一只好呢╮(╯▽╰)╭!
  包延正在逗弄着一只柯基,顺便问他,“霖哥,想好买什么了吗?”
  “没呢,你不是有经验吗,有推荐没有?”
  包延想了想,“那要看你的喜欢了,一般姑娘都喜欢软软小小的,不过想我们这种,应该都比较喜欢大一点厉害一点的吧。”
  捂住中箭的膝盖,霖夜火默默咽下了想买折耳幼犬的想法,我也喜欢软软小小的怎么破!
  “那你养的是什么,金毛?萨摩耶?”
  小馒头蠢蠢一笑,“我养的斗牛梗。”
  按下人不可貌相的想法,霖夜火顿时有了一种物似主人形的觉悟,万一以后带出去一只博美俊介,自己大概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想到这里,霖夜火昂头,朝店员一声招呼,“你们这最凶最大的狗,给我上一条!”
  “你们看一下这里,下个月的营销预算我们必须要跟上…好了,散会!”
  看着其他人都离开了会议室后,邹良关上文件夹,想想还是问问霖夜火买狗的事情怎么样了。结果一打开手机,十几条短信。
  “我刚刚入手的儿子!可凶残!”
  “可丑了!”
  “以后抓人就带它去!”
  “万一出门会不会吓哭楼下的小孩…”
  “刚刚取的名字,叫哈萨克斯坦,是不是帅哭了!”
  最后一条是彩信,照片里霖夜火搂着一只哈士奇,背景是一群哗啦啦流口水的汪星人,这一人一狗就坐在正中央,全都笑得眉眼弯弯。
  夫人果真英明,后来哈萨成为全小区最温顺的狗子。——邹户主亲笔。
作者有话要说:  

  ☆、舅妈你好

  晚上,邹良坐在自家阳台上,点了一根烟,也没抽,就看着它在那一明一灭的。直到快要烧着手指的时候,才按到烟灰缸里。抬头看着湛蓝的夜空,户主大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从同居到现在,也有小两个月了,小手也摸了,小腰也搂了了,偶尔还能够啃上两口,但是就在今天,邹良瞬间面临了三个巨大的考验,让他觉得这日子真特么的操蛋。
  傍晚时邹良照旧去大楼下面接自家夫人,结果没有等到小霖警官,只等来他一个电话,说是待会有点事情,不和自己一起回去了。偏偏下一秒,就见到夫人坐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车,从自己面前呼啸而过。
  那汉子自己还认得,据小霖警官说是刑警队的队长,但莫名的,邹良看他很不爽,非常不爽。那种感觉就像自己食盆里的肉被别家的狗盯上了,还顺便在旁边撒了泡尿,忒糟心。
  心气不顺地打道回府,结果就看到邹瓜瓜坐在了自己家门口,说是爹妈有事没人管。得,如今拖油瓶占了自己的沙发,一个人对着四十寸的电视看熊大,笑得见牙不见眼。
  冷眼看着身旁疯狂追着自己尾巴的哈萨,邹良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如果和霖夜火说,哈萨被楼下的吉娃娃咬秃了尾巴,他会不会下去炖了那狗子。
  其实邹良没那么爱抱怨,更没有觉得这日子过得无味了,只是当这么多的烦心事凑到一起,似乎让连他这种一贯波澜不惊的人都有些懊恼。越是和霖夜火相处下去,他越是有长久走下去的念头,可是每日每日的琐碎生活,终究会让人觉得乏的。
  他一贯是这样杞人忧天,他想要让霖夜火过得更加无忧无虑,因此更加不知所措。
  听到背后玻璃门叩叩的声音,邹良回过头,就见到瓜瓜一张脸贴在上面,龇牙咧嘴地让自己开门。
  仰着头,瓜瓜眨巴眨巴眼睛,“舅舅,我饿了。”
  不知不觉,都已经七点多了,看来霖夜火是不会回来吃饭了。一把抱起瓜瓜,另一只手牵住了哈萨的绳子,邹良说,“走,出去觅食。”
  坐在烧烤摊上,瓜瓜捧着鸡腿子吃的喷香,明明从馆子里出来,肚子都吃圆了,结果见着肉又走不动路了。哈萨蹲在地上,口水流了足有一盆,好不容易尝到块骨头,立马埋头苦吃。
  吃到一半,哈萨突然停了下来向前跑去,邹良手里的绳子被拽了出去,只能看着它跑到路口,围着一辆刚刚停下的车子直打转。
  邹良眼里精光一闪,抓过了一旁的瓜瓜,拎着他的耳朵吩咐了两句。
  用一副“你好变态的”的表情看着邹良,瓜瓜嫌弃地说,“我妈说了,不能干骗人的事情。”
  “事成给你买一桶士力架。”
  飞快地抹完了嘴角的油花,瓜瓜讨好地一笑,“马上去!”
  将车停在路边,唐博熄了火,“我请你吃个饭吧,当做是谢谢之前帮忙的事情。”
  “不用了,反正我也添了不少麻烦,”解开了安全带,霖夜火一挑眉,“慢走不送。”
  正要打开车门,唐博突然拉住了霖夜火的胳膊,“等等!”
  疑惑地转过头,霖夜火看着唐博有些犹豫的样子,正想问他要说什么,突然听到车窗外一阵熟悉的犬吠声,扭头一看,哈萨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两只狗爪子正扒拉在车窗上,一脸凶神恶煞地叫着。
  也不理会唐博,霖夜火立刻打开门,一把搂住它,“儿子,你怎么出来了,知道爹来了?”
  唐博看着霖夜火和大狗逗弄的样子,眼里带了几分温柔。
  “爸爸!”
  听到这声,霖夜火顿时一个激灵,看着朝自己小跑过来的大王萝卜,顿时嘴角狂抽。
  他怎么给忘了这一茬了!
  瓜瓜哪里管你脸色好不好看,一把搂住了霖夜火的脖子,狠狠地香了两口,“爸爸,你怎么下班才回来啊?”
  “忙,忙!”小霖警官一边艰难地挤出笑容,一边在心里疯狂告诫自己这也是自己半个侄子,侄子和儿子也差不多哈哈哈X﹏X。
  听到这一声,唐博心里警铃大作,“小霖,你有儿子了吗?”
  啊了半天,霖夜火没有回答,却见瓜瓜可怜兮兮地指了指哈萨,泪眼汪汪,“爸爸,弟弟说他饿了,我们能先去买大盒士力架吗?”
  忍住在这里挖坑埋掉自己的念头,霖夜火一把夹住瓜瓜,朝唐博扔了一句“我先走了明天见”之后掉头就跑,顺便抽空朝哈萨怒吼一声,二人一狗飞速逃离了现场。
  气喘吁吁地蹲在家门口,霖夜火看着正站在门前的邹良,一把扔过了瓜瓜,“收好你的侄子,他又喊我爹了!”
  微微一笑,邹良突然觉得心里那些乱糟糟的情绪,都在见到他的时候不见了。捋了捋霖夜火汗湿的黑发,邹良捏了捏瓜瓜的小手。
  “这是你舅妈,记住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轨道之外的爆炸

  哈萨最近非常难过,不是因为家里的瓜瓜欧巴总是带自己去厕所进食,也不是因为进食的都是自己生产出来的,只是因为它很久都没有见到两个狗爹了。
  用爪子数一数,大概有两天零六个小时那么多,对于它才短短一年的狗生来说,简直是一次重大的打击。
  不过这也不是最让它伤心的事情,最最可怕的事情是,他的狗爸生病了。
  那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傍晚,它正在沙发上认真地咬着皮球,邹爸那个被称作手鸡的东西响了,接通之后邹爸只说了一句喂,然后手鸡啪叽摔在了地上,变成了鸡蛋花。
  那个小小的孔里一直有个男人在说话,好像在说,霖子出事了。
  哈萨停了下来,思索了一下这个叫霖子的东西是能吃的吗,然后随他的大小便,继续玩耍。
  不过从那天之后,自己就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狗爸,没有狗爹,只有瓜瓜的地方。不过连平时的混世魔王都对自己好了起来,还常常给自己肉吃,搞得哈萨都有点不习惯了。
  综上,哈萨突然想念起他的捡屎工了。
  霖夜火被人捅了,身上中了两刀,浑身是血的送进了医院。
  接到庞煜的电话时,邹良愣了大约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然后感觉他的世界脱离了轨道,在不知名的地方,砰,炸了。
  赶到医院的时候,只有庞煜和另一个男孩等在医院门口,庞煜自己胳膊也被拉了两道,看上去狼狈得不得。庞煜看着邹良,声音嘶哑地开口,“这次帮忙去抓两个毒贩子,没想到那个毒鬼刚刚抽过冰,没控制住,被他拿到了刀。”
  霖夜火正好是扣着毒鬼的那个倒霉蛋,中了个大彩。
  “这起案子还没有办完,局子里说不能让外人知道,我就没敢找霖子爸妈。我看他平时和你联系最多,想想还是找你来了一趟。”说完,庞煜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握着旁边那个男孩的手,眼睛血红。
  邹良坐在医院的回廊里,不知道坐了多久,等到他感觉脚上有些疼意的时候,才微微动了动眼睛。不知不觉已经是半夜,身边的庞煜和那个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轻轻抬起来,发现踩着一片血水,仔细一看,原来是脚底进了跟铁钉,穿过了棉拖鞋的底扎进了肉里。
  这一看,似乎才让浑身的痛感找了回来,真疼,钻心地疼。
  不知道时候,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一个戴着口罩的老医生走出来,身后跟着几个助手模样的人。本来已经走过了邹良身边,想想,老医生还是转了回来,朝身后的助手说,“那个推进重症的小伙子待会还有手术,最多只能看五分钟,听见了吗?”
  最后一句,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邹良没有动,一直都没有动,只是坐在那里,直到等来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然后他去了前台,挂了今天的第一个专家号。
  “病危单有多少,我签多少。”
  我不能切身为你承担风险,但我能拿我的一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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