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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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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苦口婆心的彭怀知道何信正在发这种呆,怕是会吐血三千。
    待彭怀脚步停了下来,何信才回过神。二人正在站在一间凉棚下。这是一家地道的牛杂店,味儿出了名的绝。光闻味儿都要垂涎三尺。再看那排场就知这家店到底有多耀武扬威了。
    彭怀拉着何信往人缝里挤,撒开嗓子喊,劳烦兄台借个位。几经艰辛终是挤了进去,彭怀朝着最里边空缺的一张小桌子走。何信倒是奇怪,这家店的生意好成这样,怎么就还有位儿剩。思及至此,迎面就奔来了个小屁孩挂着条绿莹莹的鼻涕朝着彭怀扯裤腿。
    “彭哥哥!”
    彭怀毫不留情一脚甩开他,吼道,“死小鬼!老子说了八百遍别拿你的绿豆水晶糕蹭我裤腿!”
    小屁孩不哭反倒扯得更结实了,脸埋在彭怀裤腿里手背青筋暴突,看了都煞人。闻声却只听见小屁孩咯咯的笑声,“彭哥哥要来迎娶过儿了吗?”
    何信一愣,猛地看向底下蹭彭怀裤腿的小孩。
    敢情还是个男孩!
    何信转头看着彭怀问道,“这小孩?”
    “徐喜儿侄子徐二狗。”
    这小孩叫徐过,平日里人都叫他徐二狗。造就如今这般变态早熟的功劳就非他爸徐年年莫属了。先前说过,徐年年就是个万年祸根,他果真不负这荣誉。以前混混时贪新鲜跟个小姑娘玩了几天,后来分了半年多她父母就提了个娃娃过来说这是他孩子,而小姑娘难产了。
    徐年年随手一扔就把孩子丢回了家里,徐爸养了三五七八年便去了,徐二狗得跟回爸爸。这两年后的某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徐喜儿突然想起了这娃,提了兴致高高兴兴地买了一打玩具过去探望徐年年。彭怀闲空得长毛,看徐喜儿兴冲冲地收拾,他也就挂老板之名贼溜溜地跟着过去凑热闹。
    结果一去,两人都傻眼了。这屋子那是人住的呀!黑乎乎臭熏熏蟑螂老鼠遍地欢脱地撒丫子窜奔。徐喜儿反应了过来,撒开嗓子喷脏词儿,把徐年年祖宗十八代通通骂个爽快。彭怀在一边笑,“你这不是把自己也给骂上了吗?”
    徐喜儿一愣,直接踹彭怀一脚,让他死边儿去。彭怀贫完了也懒得理她,自个儿窜悠着晃,晃过洗手间。炸地把他吓了一大呼。
    马桶坑里有个黑影子幽幽爬出来拽彭怀裤腿。彭怀一脚把这坨恶心的东西踹开。这一踹,裤兜里平时闲空时嗑剩的瓜子掉了一地。那黑影子被甩开,倒也不哭不闹,手脚麻利地滚过去把掉地上地瓜子捡起来塞嘴里边。徐喜儿闻声,赶过来时,只看见蹲身的彭怀笑眯眯地抛瓜子,让小孩滚过去捡。徐喜儿本就心头火盛,这一看毫发倒竖了都。着彭怀撅起来的屁股飞踹过去。这小孩才得救。
    徐喜儿由于自身环境条件不足,只能把小孩寄托在以前邻居家里养着,定期带钱过去。这人家家里也就只有一个小男孩,多了个小孩陪自己儿子玩,也不知多高兴。这事儿也算成了。
    可生病并不恐怖,恐怖就恐怖在后遗症上。
    这小孩只认定了在饿极之时给自己食物的彭怀当爱人。这说起来倒也可笑,徐二狗从脑子有意识开始就见惯了父亲被男人骑的欢爱场面,更是听惯了父亲的浪言艳语,实实在在地在脑子里刻下了这么一个真理,“有鸡鸡的跟有鸡鸡的人应该在一起。”导致,如今即十二三岁也不觉男人爱男人有何问题。
    每逢见彭怀便粘得像支强力胶一样。彭怀见一回骂爹娘姑妈姥爷一回,小屁孩也不怕,就是笑嘻嘻地抱彭怀不撒手。
    回到现实中,彭怀一脚把徐二狗甩开。徐二狗正要上前继续把革命发扬光大,一抬眼就瞧见彭怀转过对其说话的何信,顿时就怔了。这小孩虽然对彭怀痴痴呆呆,却是极为聪明之人。年不过十五,便对情爱之事了如指掌。
    从前也看过彭怀偶尔带过一两个人来坐坐,可是他们从来不敢与彭怀并肩而立,更不曾见过彭怀如此小心翼翼如珍如宝地对待这么一个人。
    小孩闹脾气了,扭头就跑回屋子里去。
    彭怀也不理小孩,只顾着扭头对自家媳妇扭屁股抛媚眼献殷勤,“来!何信赶紧坐,这儿的牛杂可好吃了!人称十三香香绝八街九巷!”

  ☆、三十八、吻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三十八、吻  
      
       二人刚坐下不久,另一个与徐二狗年纪相仿的男孩便捧着一大碟子牛杂过来。男孩放下牛杂后却仍停留在侧,何信疑惑抬头,却发现男孩也正看着自己。男孩眉目清秀,看着倒也干净舒服。正当何信要开口问何事,男孩急忙垂眉拔腿跑回了屋子里边。
    何信也没多在意,注意力很快就被彭怀的大嗓门吆喝了过去,“这辣椒酱可都是牛大亨自家制的,吃过的人都为这辣味神魂颠倒不分东南西北白昼夜黑了。色鲜味浓辣而不呛微甜不腻,所谓堪比紫金酱!牛杂配这个,简直就是锦上添花了!”
    彭怀还在滔滔不绝地介绍着,何信也耐心听讲,一碟牛杂两人竟是吃了一个小时多。结账时,人称牛大亨的牛杂老板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您彭大老爷对咱们关照还少吗?这点钱咱们要是收了,可要遭天谴囖!”
    彭怀对上何信询问的眼神,道,“以前他二哥常被人追杀。”
    “你救了他?”
    “我帮他收尸。”
    “——”
    何信顺着彭怀的指导,几乎吃遍了整个墟的特色小吃,尽管肚皮已经撑出来了却仍是意犹未尽。而彭怀适时拖着何信离开那个满是诱惑的犯罪现场。
    离开墟的时已是正值响午。何信想起下午还有课,彭怀便把何信送回学校去了。车停了下来,何信正要开门出去,结果身侧一个强力扯了回去,正要发问,头就被强掰过去,彭怀的吻就这么狠狠地霸道地印烙下来。
    彭怀放肆着魔狂妄猖獗地啃咬着何信的双唇,疼痛如同骤风暴雨涛汹涌卷席而来。继而骤然辗转舔弄,极大的反差让人颤栗不止。待彭怀放开何信时,何信早已分不清天南地北东升西落之道。
    彭怀指腹轻轻滑过鲜艳水润的双唇,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片刻俯身贴耳轻声道,“晚上我接你。”
    上课时,老大趁老头子转身写字之际贼兮兮地向着何信溜过去,“幺子,昨天怎么旷课了?这可真少见哟!”
    趴在一边睡觉的老三昨天也逃了课,所以不知何信一天一夜没回去。这一听有八卦事儿,连忙炸地腾起来,把还粘满口水的脸凑过去,“哎哟,哥我是不是错过什么精彩事儿了?昨天可是孙老头全天伺候呀,幺子也到叛逆期了?”
    何信道,“就出去会儿。”
    老大还想说什么,何信突然问道,“老二呢?”
    闻言,老大耸肩道,“在宿舍挺尸呢他。”
    上完课何信回到宿舍叫了声老二,却是无人回应。过去把落下的窗帘拉开了半截,只见老二的床上拱起了一坨东西。何信伸手推了把里面的人,“老二你还好?”
    那坨东西挪动了下,过了会儿里面便传来了老二的闷声糊音,“暂时断不了气。”
    “暂时?”
    “——幺子——”老二的声音突然哽咽了起来,“我——”
    这时门外老大洪亮的大嗓门传遍整栋宿舍,“学校饭堂都是猪糠吗?怎么难吃成这样?!”
    “正是猪糠,专门为猪精心准备的。”
    “说得好——”老大的声音顿了顿,然后骤然暴怒起来,“我操!你这么说就是说我是猪了?!”

  ☆、三十九、约会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三十九、约会  
        
       老大老三打闹的声音陆陆续续由远及近从走廊上传来,老二一听闻二人的声音,还未等何信发问又迅速把刚伸出来的脑门给缩回去了。随即,宿舍的门就被打开了。老大看何信站在老二的床前,随口问道,“老二醒了?”
    何信顿了顿,道,“没。”
    那之后,老二便一直缩在被窝里没出来。后来,直到彭怀来找何信,都一直没能跟老二对上话。
    话说回来,今天彭大老爷精神气爽春风得意地回到公司,才一进门就瞧见李豪成端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彭怀倒是没在意,仍是笑眯眯的,“哎哟,今儿什么风都把你们吹我这儿了?”
    李豪成头也不回凉凉道,“你倒尽是风流快活,还记得我们这些人?”
    这话酸得牙齿都松了,可偏偏平日精明如彭怀愣是没听出来,“什么这些人那些人的,咱们兄弟都这么多年了还有分的?”
    李豪成冷哼一声,“兄弟?”
    彭怀在李豪成对面一屁股坐下,随手捻起桌上的笔把玩着,不再搭理他有意无意的茬,“无事不登三宝殿,咋了这是?”
    闻言,李豪成直勾勾地盯着彭怀,后者视若无睹。良久才撇开脸道,“军爷回来了。”
    彭怀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李豪成传达了他要告知的消息便起身不再逗留。彭怀转动着椅子,靠着椅背双手交叠看着窗外,脸色阴晴不定。
    傍晚时分,手机闹铃响得惊天动地,脸色阴沉的彭怀才稍稍雀跃了起来。无惊无险又到与媳妇共餐的美好时光。屁颠屁颠地开着小车过去接何信。
    彭怀选了家四川小馆。二人吃得大汗淋漓才心满意足地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滚出去。何信看着路边不尽熟悉的景色问道,“我们要上哪?”
    彭怀笑得贼y。i。n荡,“去了你就知道。”
    结果,很土很俗很狗血的彭怀带何信到电影院了。两人对电影真不怎么感兴趣,随便挑了个科幻片就随着大众进去。在漆黑的环境、激昂的音乐、澎湃的场面里,二人靠着舒服的软椅睡得不省人事。
    结果相当明显,正常情侣路线对两人一点都不适合。
    电影散场后已是九点多,二人睡了三个小时如今精神的不得了。最后,在共同商议下一致达成共识去中心公园散会儿步。这中心公园也有个小广场,里面零星地还有几个叛逆期的少年在玩花式篮球。一眼放尽却是无人轮滑。
    彭怀问,“你现在学会了没有?”
    何信自然明白彭怀指的是什么,回答道,“嗯。”
    “想玩不?”
    “你有?”
    “你想就有。”
    直到看着彭怀从后尾箱提出了两双轮滑鞋出来晃,何信才明白彭怀是处心积虑有备而来的。殊不知,彭怀只是牢牢记住了那天夜里何信随口一问——‘你现在还有玩轮滑不?’,第二天就跑去买了,然后巴巴等着何信想玩的那一天。
    两人二话不说就穿上鞋子,彭怀最先穿好鞋,站了起来,身子向前倾伏,双腿迅猛发力嗖一下就飞速地向前滑动。那时逆光下的彭怀像极了一只野兽,像只准备狩猎兴奋钟狂的野兽。然后骤然停刹时,尖锐的声音响彻夜空。似是要捣搅着内心深处的澎湃。
    彭怀灵活转身,看着后面的何信,张开双手,大笑道,“快来!”
    青春的张扬与活力像烟花刹开那般四射无限。
    24岁的彭怀,早就已经失去了属于这个年纪本该有的张狂棱角。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稳重与处事圆滑。刚开始,也正正是这种巨大的改变让何信不适。
    当重逢故人赫然发现这人与记忆中的那人截然不同时,陌生感会徒升百倍,自然而然关系也变疏远也不足为奇。倘若不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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