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曾小姐,你难道这样一来你要损失了一大笔的钱了,要想清楚了。”他好意的提醒着。
“这个决定也是家里人的意思,就这样吧。”雅闻也索性把话说到底了,因为说到家里的人也就是把老爸抬了出来。这是最高指示了。
“那好吧,尊重你的意见。那么接下来你要我做些什么?”阮律师问道。
“你去澳洲把这意思和对方去谈一下,看看能不能达成一项新协议。”
“你对新的协议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呢,假如对方不接受调解怎么办?”
“阮律师,这就要拜托你了。我这里的底线是他们拿60万,如果不同意,那也只能法庭上见了。”雅闻太度很坚决的说了。
“那我明天就去办这件事了。等有消息了我就通知你,今天我告辞了。”阮律师说完了就起身走了。
雅闻仿佛卸下了重担一样,觉得一身的轻松。她很惬意的喝着卡布基诺听着海顿的《G大调协奏曲》,音乐所描述的那种华丽和祥和的境界和自己现在的心境很吻合。
第五章 香车美女之设想
大画家谢大为最近可以说是财源亨通了。先是他的画好象是突然的受到了市场的青睐,本来一个月也就卖掉几幅画的销量却在这几天里就完成了。开始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在意,直到接到了同行的电话,说他 那里的画的最近很热销,他这才引起了注意。昨天,有一位中年客人到他的店里,一下子买了二幅他的人物画。在与这人闲聊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现在市面上稍微有点名气的中青年画家的作品是很受到市场的追捧的。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喜欢拿着钱到处的转悠,他们用自己的贼溜溜的眼睛瞄着市场,为的是让自己的财产能增值得快点。他们最先是瞄上邮票,可惜的大量的印刷使得很多的投资客资金严重的缩水;接着就是投资古玩了,但这种探古寻幽的技术活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玩的,稍一眼拙就会把假货当作宝贝,结果那更是血本无归的。
于是,痛定思痛之后,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新的目标——就是投资那些还未成名的中青年的画。这样的好处是:因为还未成名所以作品价格低,而且,肯定到你手里的货是千真万确的绝对假不了;其次就是一旦他们成名了,那你等于在底部买了一只黑马股票,就等着它发飙吧。不过,最能吸引那些投资客的是:按照古今中外的惯例,艺术家总是身前享尽的是孤独和贫穷,身后却会留下名声和财富的,而中青年嘛,也算是高危人群了吧,说不定哪天他“呜呼”的话,你就会体验到什么叫一夜暴富了。
了解到那些投资者的险恶用心后,谢大为也马上积极的配合起来。等那位先生一走,他就打电话给自己的几个哥们、姐们,把这消息第一时间就传递了出去。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在一片的漫骂声中他们这些艺术家也达成了共识:那就是多快好省的出产品,而且,产品来个马上全面提价。
他们要来个颠覆性改变,就是要身前先享受自己的作品所带来的财富和快乐,至于身后怎样?那就管他呢。
哈老板最近突发奇想,他也要开始学着赶时髦了。首先,他要做的就是把咖啡馆墙上挂着的那些发黄的老照片卸下来,几十年了老是这些老得发黄的照片挂着,连自己都看了腻味了,更别说顾客了。还有,他要在风格上来一个180度的改变,要绝对超前,卸下那些单调的老照片,挂上充满时尚感的美女人体油画,旁边再挂上一张黑白色的名车照片,香车美女绝配呀。
主意定了之后他就找了他的老顾客谢大为了,他知道他是小有名气的画家,这比较符合自己的要求,既可以美化咖啡馆也可以有升值的潜力,可谓是两全其美了。所以,他就找了正在喝咖啡的谢大为。
“谢先生,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说着,他就在谢大为的对面坐了下来。
“哦?”谢大为嘴里应了一声,心里却不明白哈老板会有什么事是和自己挂钩的。难道是叫自己从今往后别来这里喝咖啡了,或者是他喝的咖啡要提价了?
看谢大为一脸疑惑的样子哈老板赶忙说:“没什么大事的。”稍微停顿了一会他就指着墙上的那些老照片说:“我想向你订些画,把这些老照片给替换下来,你看怎么样。”
“这当然是好买卖,咖啡馆是人来人往的,不正是给自己扬名的机会?”这是谢大为心里想的,但他却故意装作不在乎的说:“我最近很忙的,接了不少的定单了。”
他一推诿,哈老板反而起劲了:“哎呀,我们是老朋友了,你就辛苦一下,帮帮忙吧。价格上面我们好商量”这种语气简直有点哀求了。
见好就收。而且,哈老板的后面的那句话是谢大画家最喜欢听的。于是,他就假装很够朋友的说:“我再忙也要把你哈老板的事放在第一位的。先讲讲你的具体要求吧。”说完他就拿着纸和笔准备记录了。
哈老板就把自己香车美女的想法就说了出来,还把画的尺寸也说了一下。最后也是比较关键的,是多少钱的问题了。
“你看谢先生,这些画一共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吧,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我今天就把定金交给你。”
“噢,你的设想不错。这样一换的话,这咖啡馆就弹眼落镜了。你放心,价格上我是一定会让你相当满意的。只不过……”他欲言欲止的样子。
他这是在叼哈老板的胃口,果然,哈老板上钩了,他急忙问了上去:“谢先生,不过什么呀,你快说吧。”
“嘿,你这画的事要放在半年前就好了。现在我的画很走俏的,一副画少则几千多则几万了,而且,行情还在涨。”他故意漫不经心的说着。
“噢,是这样的啊,那你说个价格出来听听吧。”哈老板是听的懂他的意思的,他也故意不出价。
“这样吧,我们是老朋友了。我就说个价,不行的话我给你介绍别的朋友。”
“这到也可以,说吧。”
“我看了一下,总共是八幅画,2万元,那些照片我一起帮你配好,你说行吗?”啊,这么小的几幅画,他竟然能开价2万元,你说他还有点慈悲心吗?所以大家都说,现在兔子就吃窝边的草。这也是可以理解啊,这么近的草为什么不吃,却特意跑到远处去吃呢?这不能怪我们的谢大为先生连兔子的觉悟都不如,实在是时下最流行的是这样的呀。
不过,我们的哈老板也不愧是上海滩的“老克勒”,他听了这天价之后只是微微的一笑说:“那好,谢先生,我明天给你回音。打扰你喝咖啡了,请继续。”说完,就很有派头的站起身来,眼睛四周扫了扫后走了,他一边走这边走一边心里在骂:“小赤佬真是辣手的,宰到我头上来了。也不看看我是啥人,我在上海滩混的时候你生都没有生出来了。我走过了这么多的林子,什么鸟儿没见过呀,昏你的头了。”
尴尬的到是谢大为,起先他看到哈老板急吼吼的要买自己的画,所以也就故意把价格抬高了。他是这么想的:自己在哈老板的咖啡馆里长年累月的喝咖啡,这里的咖啡并不便宜,一杯就要几十块钱了,如果要杯红酒的话,那么少说也是要花费百把十块钱的。这也就是说,自己是为哈老板咖啡馆的营业利润作出过贡献的。这次也该让哈老板为自己的艺术事业作点贡献,这可以称作资金的良性循环吧。不过,看样子这买卖是难以成交的,真是个他妈的老狐狸。
第六章 迷情的三角
把这精彩的一幕看在眼里的是那章含他们三人。因为他们的桌子就邻近画家,所以,一个资本家和一个艺术家的谈判的流程他们总算是领教了,那真叫于无声中听惊雷啊。江海涛佩服的说:“二个人都是捣糨糊的高手,我们开眼界了。”
“我们又不做生意,学它干吗?”余向南一副不屑一顾神情冷漠的说。
“假装清高”江海涛心里有些不满的嘀咕了一句,说实话,他觉得这位仁兄有时的行为很让人吃不准,于是他也不留面子的点了他一下:“这说不准的,说不定有个什么机会的你就下海经商了。”
“在下只热爱舞蹈艺术,对别的不感兴趣。”余向南的口气是不容置疑的。
“假正经,把自己装扮成不食人间烟火舞圣一样。”想到这里,他也不客气的说:“不能这么肯定吧,说不定你将来会做个经纪人或开个演出公司的,不是没有可能的。现在可是商品社会,商业意识将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横扫着我们生存的每一个空间哦。”
老余听了没有反驳他,而是老谋深算的笑了笑后就喝咖啡了。这让江海涛很受刺激,他不知道这位仁兄到底在对他玩什么?他决定继续对他剥皮抽筋直到水落石出:“有些人好像……”他的话刚说到这里,就被美女打断了。
“好了,现在谈这些还为时过早了点了吧。还是为这次舞赛的事费点脑筋吧。”章含在一旁看不下去的说了,说实话,她对江海涛是越来越看不顺眼:“鼠目寸光,胸无大志”这是她对他最新的评价。
她的立场让江海涛有点懵,什么时候起美女倒向余向南这边了?他是最近才把老余拉过来的,看这光景自己好像是在他们两人中间架起的那座桥梁,而现在他们好像要把他这座桥给拆卸的样子。这让他愤愤不平。
他不知道,在他烂醉如泥的时候,余向南已经悄悄的进攻了。古人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当章含第一次出现在余向南的眼前时,她清丽脱俗的气质和优雅的举止,让他为之倾心。只是他知道江海涛早在几年前就和他说过自己和爱慕同班的同学章含的了,朋友妻不能欺嘛,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当昨天他借酒高谈阔论的时候,他看到了章含对自己投过来的敬佩的目光,这仿佛是在给他暗示什么,也让他的自尊得到了满足,这种满足感又在他的体内迅速的产生了一种冲动,一种男性都会有的冲动;他想占有眼前的那个女人,他一定要获得她的芳心;他不再需要什么谦让的美德,这种所谓的美德在人性面前显得多么的虚伪和苍白啊;他愿意象古希腊的勇士那样拿起战斗的利刃去为爱而战,而且,他感觉得到自己将在这场战斗中取得最终的胜利。
应该他的这种感觉并不是一相情愿的。因为就是在昨天,章含的对他也真是刮目相看了。他凭酒而语惊四座,温而儒雅的外表却胸怀远大的抱负。俗话说:美女爱英雄。这是真的,因为也就是在这短暂的瞬间,一股爱慕之意已经涌动在她那年轻的心里。今天,当她又碰到余向南时,心跳也不知怎么会加快了,脸也微感潮红,她马上就去了一次化妆间,用凉水拍了下自己微红的脸,等情绪稍微稳定后才回到了坐位上。江海涛刚才的话,引起了她的反感,她觉得他怎么变得这么庸俗而不可理谕。昨天醉酒失风,已经在她的心里大打折扣了;今天说出的话更是散发了一股铜臭味,她顿时觉得他这人好象不怎么靠谱。
想到这里她用眼睛看了看余向南,而这时的余向南也正好看着她,于是他们对上了眼后又急速的避开了,章含感到了自己的脸在发烧,心在狂跳,于是,她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