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物语 by hyde1969-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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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物语之一:消失的女人》BY:hyde1969
一 消失的女人
序
他几次预言又止;只是侧耳听着隔壁的动静;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一看大事不好;急忙端过一杯茶去;谄媚地说着:”您喝茶;喝茶。没什么事; 别耽误了您的正事。”
他呆呆地捧着这一个小时内的第十一杯茶;看看我又看看墙;犹豫了一下;我急忙以微笑鼓励他说下去。
低了一回头;他忽然抬起头来;张开嘴;我知道他要准备开始叙述案件了;赶紧把自己摆了个更专业的姿势;他迟疑地说出了第一个字:”我…”
“啊!!!!!!!”一声凄厉的叫床声从隔壁传来;我赶紧起身接住被惊吓过度的他手中飞出的茶杯…
没接到。
茶水倒是溅了我一头。
这还不是最凄惨的;透过不停的从我头发上滴下的茶水;我看到我正要煮的第一只鸭子—我的客户;从椅子上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出门去;那速度;活像是有鬼追着他一样。
我恨恨地咒骂了一声;站起身;走到门外;一脚踹开隔壁的门;把我能想到的污言秽语一股脑向屋子里的人抛去。
接着从窗帘里透过的微弱的光线;我看到三条蛆虫一样的身子纠缠在一起;屋里散发着一股恶臭;我不由倒退了两步;三个人中有一个探起身来;脸上是不正常的红色;他咧嘴笑了一下:”怎么;你也想要;那就过来吧。”十足猥亵的口吻。那两个人也看着我;黑暗中只能看见六道攫取的目光。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量把门撞上。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闷闷地坐了一会;忽然发现客人的帽子忘了下来;没有带走。在心里微微笑着;我拿起帽子打量了一下;看得出材料及做工均极好—好吧;没有谈成生意;这个纪念品也不错;拿去应该能换些钱吧—
把帽子扔回桌子上;我合衣倒在床上;没多久就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我叼着用那顶帽子换来的早餐—汉堡;正准备回到房间再补一觉;远远看见我住的那个破楼底下居然为了几个衣着不凡;身材高大的人;不远处还停着几辆高级轿车…真是新鲜事儿…我停下脚步来看热闹。
难不成是我住的那个贫民窟里有人继承了一大笔遗产;或是富豪来寻找他的亲人;抑或是黑社会老大来寻仇?我索性找了块干净的角落;坐下;准备一边吃早餐一边看好戏。
看着看着觉得不甚对劲;里面有一个人;他…他怎么那么眼熟阿…等等;这不就是我昨天的那个准客户?!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看来这群人八成是对着我来的;十之九八和昨天的帽子事件有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站起身来;蹑手蹑脚地准备开溜。
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一声怒吼:”不要跑!”我急忙吐掉嘴里的半个汉堡;撒腿就开始狂奔。只可惜还没跑出几步;我就被几个人摁倒在地;头猛地撞在地上;顿时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嘴里也有一阵血腥味弥散开来;还没彻底明白过来;我就被人拎着头发;从地上拖起来一步步地走着。
我的全身都肿痛异常;腿上火辣辣地疼—估计是擦破了;嘴里还一嘴沙子;我拼命的挣扎着;抓住我胳膊的那个人只是稍稍用了一下力;我就不再动了—识实物者为俊杰。我就这样被人拖着;一直拉到两个站着不动的男人面前。
我勉强抬眼看了一下;一个我认识;就是昨天那个客户;一个我不太熟;但是我也知道—我再怎么孤陋寡闻;全球首富的独生子我也还是认识的;听说他家还有黑道背景—我吐掉口里的一口沙子;苦笑着说:”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他冷冷地盯着我;我有点发毛;仍然勉强微笑着。
“拿来。”他向我伸出手。
“什么?”不是我想明知故问;实在是我觉得这么费周折就是为了找出那顶帽子好像不太合情理。
“啪!”的一声;我挨了一记清脆的耳光;他勃然大怒;吼道:”费什么话;就是我弟弟的那顶帽子!”
挨了记耳光;我的脑子反而清醒了些;趁着这个空;我仔细地打量着他;身材高大挺拔;发育得不错;脸也称得上是英俊帅气;只可惜那一股子稚气还没有退去;再过五年不知道会迷倒多少人……看着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越发的恼火了;蓝得发黑的眸子盯着我;沉声道:”说不说?!”
我又把目光转向他旁边那个人;那个人看看我;又看看他哥;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又吐出一口沙子;问道:”您弟弟?堂弟还是表弟?”
“啪”的一声;我又挨了一记耳光。这回鼻子出了血。加害者再度冷冷地问:”帽子在那里?”
我试着挣脱束缚;没有用;他挥了挥手;那些人松开我;我终于可以站直身体;笑了笑我说道:”不好意思;帽子没了。”
我看出他又要发怒;但是最终还是按下怒火:”去哪里了?”
“我把它卖了;换了15美元。”我又吐出一口沙子;这下子嘴里好多了。
他打量着我;好像是在看一个外星人似的;最后;他认命似的从钱包里拿出100美元;扔到我脸上;说道:”拿去;现在;马上;把帽子给我换回来!”
我盯着他说道:”不可能。”
“为什么?”他又一次大怒。
“你想;要是我昨天把那个帽子卖了15美元;今天我拿100美元去赎。老板可能给我吗?他又不是傻子。不过事情的关键还不在这里。”
“那关键在那里?”他不耐烦的说道。
“关键是;”我轻笑;”我知道了这顶帽子对你是很有价值的。所以;”我看看地上的100美元;”恐怕你得给我200美元才行。”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冤大头了?”他嘲讽地看着我。
“帽子还是200美元。你自己衡量。”我心里估算了一下;扣去医疗费;大概还能净赚150美元。
他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好吧。算你狠。”说完又扔了100美元在地上。我赞赏的看着他:看上去还是个聪明人;他应该知道要是他或是别人出面;想以200美元以下的代价换回这顶帽子的希望不大;所以;虽然是被讹诈了;但是还是很值得。
我从地上捡起200美元;走开。
5分钟后我回来;把帽子给他。他有些疑惑;问道:”这么快?”
“我跟老板说;要用20美元换回那顶帽子。他很爽快的就给我了。”
“他难道不怀疑那顶帽子的真正价值不止20美元。”
“那是一般人的思维定势;在那个老板看来;我这么做是为了想凭借那顶帽子要到更多的钱。那只老狐狸自以为才不会上当呢。”我感到一阵阵地头晕;看来今天得在床上躺一天了。
他点点头;上下打探了我一下:”不错。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失业中私家侦探。”我答道。
“有执照吗?”
“有;3年后过期。”
他用玩味似的目光看着我:”我可以提供给你一个工作。我一个朋友正在开侦探所。”
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大少爷的朋友十之九八是大少爷;为什么要开侦探事务所。
“你不信?”
“ 老实说;我不信。”
“老实说;我对他的选择也很头疼。不过这个家伙不喜欢商业;一门心思只想当个侦探事务所的老板;我有什么办法呢?”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你不要想是有钱人的少爷开的事务所;给你的工资会很高。实际上由于他一意孤行;所以家里断绝了他的一切经济来源;因此他现在的资金很紧张。因此给你的工资不会很高。咦;奇怪;我怎么会跟你说这么多废话;最后问你一遍;干还是不干?”
我考虑了一下;反正我现在也是无路可走;看不出还能被人算计出什么。于是就同意了。
他脸上缓和了:”正好我要去他那里;那你跟我一起走吧。”
不得不承认高级轿车就是舒服;时速稳稳地上了150迈;我手中的酒杯里的酒还是不见一丝涟漪;我大口吞了一口;一阵火辣辣的热流从嗓子里灌下去;呛得我直流眼泪。他丢过一张餐巾给我;一语双关地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注视着剩下的酒:”好像是在做梦;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扭头看看他:”你的朋友是女的吗?”
“不是;为什么这么问?”
“那;”我考虑了一下;”你是同性恋吗?”
果不其然接收到他愤怒的目光;我平静地说道:”因为我觉得你实在不像是在帮朋友的忙;倒像是…倒像是给自己挑选心腹。如果你的那个所谓的朋友不是你的恋人的话;那么就是你想监视的人了?”
有一段时间我听到他喘气声;不久后他粗暴地说道:”这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只要乖乖的干你的活就行了。”
“或是;你们想干点什么非法的买卖;开个侦探事务所作掩护?到时候把我这个孤苦无依的家伙推出当替罪羊?不过;这种活动一般都是开赌场什么的…”
轿车发出尖锐的刹车声;像是一头被拴住的野牛一样停了下来。我的头向前座撞去;又一阵头晕的感觉袭击了我。他音质迷人但内容冷酷的声音回响在耳边:”你要是想要这份工作;就闭上你的嘴;别再问东问西的。要是不想;现在就给我滚下车。”
我赶紧说道:”我不问了;开车吧。”
“你可想好了;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从车窗里扔去。”
“是;我的主人。”我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轿车开了很久;最后开上一条灯火辉煌的林荫道;我趴在车窗上看着窗外。他始终没有出声;除了偶尔清了几声喉咙。轿车在路的尽头左拐;拐上了另一条林荫路。;在路的尽头一座二层别墅前停下来。
有人给我们拉开车门;于是我们都下车来。后面跟的那几辆也停下来。
“走吧。”他简短地说着。
进了屋子;我发现用别墅形容这幢建筑不如用平房好。因为虽然外面看上去很大;很豪华;但是一层里面除了厕所和厨房外;仅仅分了两个房间。二层我没有上去看;估计应该是老板的住处?看见我们进来。外间的一个修养良好;品貌端正的年轻女郎站起来迎接我们。她看上去二十四五岁;褐发碧眼;有着号称丘比特之弓形的美好唇线。出于对美的赞赏;我多看了几眼。这让我后边的大少爷似乎很不高兴;一直把我推进了里屋。
里面的格局与外边相差无几;一张老板桌;后边一张真皮椅子;椅子的后边是落地窗;窗户上挂着罗马式的轻纱帘;窗户左右摆放着两个玄关卓;桌子上各放着一瓶花。整个屋子弥漫着一种严谨的和谐的女性美。这恰与我的老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年轻的;看上去十分颓废的男子。
我把目光从摆设上收回;打量着我的老板。他的褐色头发半长不长;看似零乱实际上确实十分精致的披在肩头上;他有着长长的眼睫毛;黑色的瞳人和修长的白皙的手指;身上穿这一件短式鹿皮猎装;衣服扣子没有完全系上;我们进去时他正在看着什么东西;脖子里的白金细链随着他的动作在衬衣里若隐若现。总体来说;我这个未来的老板就像是一只优雅写意的拥有美丽的犄角的雄鹿;看似漫不经心;性格温顺;实际上你要是惹恼了他;就会受到猛力的一踢。
不过他身上确实有着一种贵族的艺术风范;如果那个大少爷说的话是真的话;那么这个人被家里赶出来的时间应该不长;最多超不过一个月。这一点从他的神态和身上极有品位的衣服可以看出来。
我们已经是站的腰酸腿疼;可是显然我的老板还没有注意到我们;只见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又开始玩弄起自己的指甲。我在心里给他加上一条新的评语:自恋狂。
还是大少爷忍不住了;他开口道:”你到底有完没完;还要让我在这里站多久?!”老板这才寻声看过来;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带媚笑—我没说错;就是媚笑;一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