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孽武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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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把我们围住,其中 一个不问青红皂白,当面就一巴掌打向香平,香平还没有会过神了,脸上就挨了一下,老子心里那个气啊 ,理智什么都没有了,发了疯似的用右手一把揪住那小子,左手冲他面部就是一拳头,正中他的鼻子,他 鼻子马上就有血流出来了,对着他的眼睛又是一拳,他马上成了〃熊猫〃,我在外面很少打架的,一般我做 餐馆的,讲究和气生财,但是老子从来在外面还没有怕过哪一个,我一般左手劲比较大一点,这可能是我 长期簸锅练出来的。那小子身材太瘦,再多几个老子都不怕,我这一拳头下去,那个小子连眼泪都出来了 ,武汉市这个地方的人就是喜欢看热闹,一看是打架,许多人就围过来了,不过他们都怕沾到火星,远远 地站着看,我一看,架式不对,连忙对另外几个吼道:〃你的妈个B,跟老子还搞邪完了,那个要搞,过来 !〃满心以为我这一诈,把另外两个可以吓倒的,那两个不但没有走,而且冲过来就要打我,香平看到他们 两个过来打我,就过来帮忙,他一过来,老子揪住了其中一个,对准他的肚子就是一拳头,然后抓住他的 头发,用膝关节搞了他几下,那两个女的见状过来帮忙,老子没有被男的打到,脸上和身上倒被那两个女 的抓伤了几处,和香平对打的那个人头已经被香平按到了,也处在下风,这一场架,老子们以少胜多,算 是打赢了。最后还是有他妈的好市民打110报了警,把我们几个都带到江汉分局统一派出所里,我们两方面 都吃了亏,分开做过笔录,问我们愿不愿意调解,我说:〃我们愿意,就看他们愿不愿意了。〃我也不想把 事情搞大,那样对谁都没有好处,本来我今天也不想打架,可哪个要他们先动手打香平的,香平现在脸都 还是红的,看到都让人心痛。从面子上来看,我们这边看起来象是吃了亏,我的脸被抓伤了几处,香平的 脸也红了。可是他们绝对没有讨到好,那个鼻子被打破了的不说,我估计他的鼻梁都有可能骨折,(这个 我不会知道,因为最后都调解了走人,不过我对自己疯狂的那一拳头还是有谱的,虽然我没有正规练过, 可这五年吧,我有哪几天没有簸锅),另外和我对打的那一个,我几乎没有让他上我的身,我脸上的伤是 女人给的,他妈的这两个贱B,老子是不屑于和她们动手,我从来就没有打过女人,没有想反而被女人所伤 。我愿意调解,他们反而不愿意调解,扬言要找哪个哪个,来搞我们的人。我听倒都好笑,几个小伢,在 派出所说这种话,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莫说老子不会怕你,就是派出所的人也不会让你这样嚣张。果然 ,一个三十多岁的警员一听到他们说这个话,脸就沉下来了,〃你们这是在哪里啊,你们晓不晓得,你们五 个打别个两个,你还有理了,不想调是吧,那好,今天都先扣一晚上再说。〃那伢一听才〃慌了神〃(清醒的 意思),同意调解。
我们签了字,按了手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11点多钟了,我也不晓得那个卖家还在不在,香平跟在我 身后,没有做声,他可能有点不好意思,他身上没有伤到什么,就是衣服被撕破了,一边脸有红印子,不 象我,脸上身上都有伤痕,衣服也破得吓死人。
我怕他不好意思,冲他笑了笑,对他说:〃走,我先上车再说。〃回到车上,他才会过神来,〃江哥,你 打架好'陆'(狠的意思)啊。〃事情都发生了,我也不想在他面前吹什么牛,反正我今天么样对他,他心里 也应该有数了,多说反而不好,现在只说他关心的事。
〃等一下,我还是把你带到楚风里面去,看他还在不在,我就不上去了,你的样子要强些(他没有破相 ,不象我,脸上有几道血印),你就上去和他交易,这是 400块钱,估计差不多了。〃他答应了一声,我缓 缓把车开进了前进四路楚风网吧门口,这晚了,应该不会有交警了。他上去了,过了大概一刻钟左右,他 下来了,喜滋滋的,浑然忘记了刚才那场不快,我知道,他交易成功了。果然,他一上车就兴奋地对我说 :〃我350块钱搞定的。〃然后催着我回家,他要上网试演他的新武器,连我请他宵夜的建议都被他否定了, 他又回到游戏状态了,丝毫就没有刚才那件事放在心上,我心里叹了口气,无话可说,就不如什么也别说 ,驱车回家。
香平一回到家,什么事也不做,打开电脑,上网试验他的〃裁决〃去了。看着他那么投入地玩着游戏, 我都有点担心,这以后他在我厨房里做事的话,该不会耽误事吧?算了,到时候再说,现在要想的是,明 天先去哪家去拿钱?大哥、二姐那里只能晚上去,那两个朋友那里明天再联系一下,但是小老板那里明天 一早就要去,免得有什么变化,计划好了以后,都已是深夜12点多钟了,房间内依然杀声四起,他把我电 脑音响打开,正在感受〃裁决〃给他带来的欢娱,唉,这个大男孩啊,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我洗过澡后,对 他说:〃香平,你是不是可以洗了澡以后再来玩游戏呢?〃他看了看我,恋恋不舍地对我说:〃那好,江哥, 你来帮我玩一会,我去洗个澡再来。〃我只有遵命的份,那要我是这个样子呢?
我心不在焉地帮他练级,他在洗手间里洗着冷水澡,我想去看一看他裸体的样子,可是我一进去的话 ,他一定会怪我不帮他练级的。蓦然一个好主意进入我的脑子,〃哎呀,完了,'裁决'被打掉了!〃我高声 叫道。果然就听到一个匆匆的脚步声从卫生间里出来,只向房间杀来,他浑身都是沐浴露的泡沫,眼睛中 流露出来的焦急烦躁一览无余,这种眼神给原本就十分阳光的他,更添几分性感,加上他那性感的身段, 那性感的大鸡在泡沫中散发着淡淡的运动型沐浴露的香味,越发让我气息加重,飞飞不在,这小子居然如 此勾引我,可惜他不是有意的,要是他是的,就好了。看着我眼中流露出坏坏的笑容,他知道上当了,那 把〃裁决〃还在他那个43级的武士手上。他笑了,坏坏地那种笑法,糟糕,我要糟糕了,我还没有想完,那 小子就把手上沐浴露涂沫在我脸上,光着的上身上,脸上还没有结痂的血痕被染得隐隐生痛,我也不客气 ,伸手去捉他那里,他象泥鳅一样向后一缩,从我手中滑掉了,笑咯咯地自己在他那里搓了搓,搓出一些 泡沫来,对着我伸出了他的魔爪,我假装躲避却怎么也躲避不了的样子,被泡沫涂得满脸都是,他涂完后 ,象是打了一个大胜仗,迅速撤退到卫生间里,然后把门关死,在里面哈哈大笑,接着就是自来水打在肉 体上的声音,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空气中立时有了些暧昧的气息,我回到房间,把脸上残留的一点泡沫 用手抹下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感受一下刚才那一瞬间而逝的性感挑逗,这小子看来是不把我撩疯是不 会放手的。一会儿他出来了,脸上还有那种坏坏的笑容,得意的样子还没有完全消退,看着我假装怒气冲 冲的样子,他笑着说:〃我投降,我投降,不撩了啊。〃我还是假装怒气未息的样子说:〃你看把我脸上染得 痛死,你还笑?〃他可能有点愧疚了,把我的脸捧起来,对着我还有点隐隐生痛的伤处用嘴吹了吹,还没有 等我好好享受一下,这小子就把手一松,对我说:〃好了,不痛了。〃说也怪,这他妈的的一口气还真象仙 气一样,说不痛还真不痛了。唉,我是不是天生就是一个GAY?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声。
我的脸虽然是不痛了,可是他却说了句让我心痛的话,〃江哥,你象我屋里铃子一样,太好哄了。〃 〃 我是让你的沙,你还以为我真的怕你,还你一吹就不疼了,我是哄你的,算了,你来玩,我去洗个脸,免 得伤口发了炎。〃我连忙掩饰道,我他妈的也太假了,为什么不敢说,我在心里责问了自己一句。
我把电脑让给他,就到卫生间里去洗脸去了,顺便平抚一下滚滚而来的性欲,清凉的冷水轻轻地被我 拍在脸上,洗去了脸上残留的泡沫,却洗不去脑中那残留的记忆,他在他的鸡鸡搓来搓去时的坏坏的笑容 ,抹在我脸上的泡沫一定有他那里的味道,我有点后悔,为什么不让这种味道残留在我脸上呢,这种味道 里还有从他嘴中吹出的关怀的气息,唉,都被我洗去了,看来有些东西,一但洗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我 就在卫生间里胡思乱想着,用毛巾攒干脸上的冷水,也许还有心中的泪痕,用卫生棉蘸上〃好得快〃药剂, 涂搽在伤口上,我这种自我疗伤的本领还是高强的,一会我那颗躁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我装做若无其事 地回到房间时,楼梯口那夜归人的脚步声响起来了,它告诉我,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多钟了,我虽然一丝睡 意也没有,可是看到香平依然专心致志地投入在游戏中,我没有一丝办法让他从那里回来,只有一个人先 睡,天亮后还有一大摊子事。他看到我睡了,没有做声,只是把电脑的音响关了,关上房间的灯,房间暗 下来了,我心中有一丝感动,毕竟这还是一个会关心别人的大孩子。
我朦朦胧胧地睡去,又朦朦胧胧地醒来,天大亮了,香平还没有睡,还在电脑边玩着游戏,我都有点 佩服他了,起来后,一看钟,不早了,都已是早上6点过了,慌慌张张地洗漱完后,到楼下买了早点只向医 院跑去,到病房里,他妈妈已经醒了,依然是两眼无光地呆坐着,目光无助得甚至有些超脱的味道,这个 几天前还是一个家庭女强人,现在被病魔击倒了,〃 但是你千万不能倒下啊,你的飞飞会接受不了这个现 实的。〃看到她那陌然的样子,我在心中暗暗祈祷。
我把自己笑得象一朵花儿一样才走过去,她看到我来了,脸上勉强也挤出一些笑容来,〃又麻烦您家了 。〃再没有多的话,好象这不是她的性格,可能是她的病情真的有什么反复?我在心里打了一个突,口里却 什么也没说,没说飞飞为什么没有来,我不能确定她知不知道她的病情,我什么也不知道,不如什么也别 说,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这是我们楼下的那家正宗的扬州小笼包,味道还不错,您家吃点,看味道么样 ,正不正宗?〃她吃了一个,连声说好,我也高兴极了,飞飞他人生地不熟,不可能晓得我们这里这家扬州 包子店的,这种小区内的名小吃不是本地长期居住的居民,就是武汉本地人知道的也不多,看到她吃得开 心,我凑趣道:〃您家要是喜欢吃,我天天给您家送。〃转念一想,这话不对,又连忙加上一句,〃就是您家 病好了,回到蔡甸去了,我也经常送倒您家吃,您家看么样?〃隔壁一个病床的病友,羡慕地看着我们,〃 您家这个儿子有么话说,真孝顺。〃 〃这不是我儿子,我那有这好的福气,这是我儿子的朋友。〃我听到这 话,心中一酸,我想起了我的妈,想起我妈的病,可是我不能这个时候有那怕是一丝丝情绪,就对她说:〃 都是一样的,只要您家的病好了,比'么事'(什么的意思)都好。〃她吃完了,我一刻也不敢多呆,我生怕 她问我什么,急匆匆地告辞走人。
回到家已是7点多了,香平吃着我送上来的早点,我对他说:〃香平,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出去,你玩游 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