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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92部分

小说: 悬疑惊悚:人皮猜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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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楼明江会不会有危险,有什么可能存在的危险。
  他说:“我跟林教授还有在山上的其他警~察都仔细研究过墓图和材料,危险肯定有,但应该能在掌控之内。探墓最怕的是机关重重,不过从我们手上的资料来看,这个墓应该没有机关,但也不能排除有万一。这方面林教授有比较多的经验。”
  “有什么要特别注意的吗?”
  他想了想,说:“有几点,真的是要很注意。第一,墓里肯定有棺材、尸骨,或者说是尸体,具体是什么,要进墓才能看到,就我现在对整个事件,包括之前陈家坞命案的了解,猜测,这是有危险可能性的,所以进入以后,要尽量离棺材尸骨远一些,百分之百确定无害,才能靠近。”
  “会有什么样的危险?”
  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楼明江打开他的记事本,说:“有些墓主,为了防止盗墓,或者惩罚盗墓者,会在临死前吞食一些能够在腐烂的时候释放大量毒气的药物,如果棺材封闭做得很好的话,就算几百几千年打开,毒气都能够当场致人死命。还有种可能是尸气,尸体本身腐烂的尸气,经过密封和长时间化学变化,如果突然开棺释放出来,对人体的危害程度也是相当可怕的。我们同行里面就有一个是发生这种状况的。我觉得这个墓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尸气或者毒气,所以防毒装备一定要充份。”
  “装备方面没问题。还有呢?”
  “还有,你也知道,墓里面应该有很多药草,你那份资料上有记载的大概有一百八十多种,肯定还有一些是没记载的。这些药草有各种功效,有对人身有益的也有对人体有害的,有救人的也有害人的,几乎都不在我们现在的认知范围内,所以对它们的生存环境和特征都不了解,不排除植物也有危险性。”
  我有点不明白:“什么意思。”


☆、的确够难对付的

  楼明江说:“我的意思是指,不排除墓里的植物中,有像猪笼草和食人花这样的东西。我在你那本笔记本上看到一条记录,根据简化图形和特征描述,很像我在杂志上看到的一种叫‘千缠姬’的花,这是种藤蔓植物,到处乱爬,有花,无果,花是五颜六色的,无香,叶如发丝,千千缠缠,有人或动物近身,叶子就会出击,直接缠绕包裹,致死。然后花就会落在尸体上面,腐蚀尸体,能连皮带骨都化成液体。”
  千缠姬。
  连皮带骨,化为液体。
  操,这还叫没什么危险?
  楼明江笑起来,说:“没这么可怕,黎绪,好歹我算个专家,林教授懂得比我还多,这些都不是问题。另外有一个情况,倒真正是问题。”
  “什么情况?”
  “那个女鬼啊。就是你们说的陈金紫玉。她如果真的在古墓里的话,恐怕真的有点吓人,毕竟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而且,她能在墓里活这么多年,已经对里面熟得不能再熟了,如果她对我们有什么不好的企图,虽然我们人多,还是有点不太能放心。”
  我想了一想当时在槐树林里碰见陈金紫玉时的情景。
  这个的确够难对付的。
  因为整个墓道由好几个迷宫组成,我们拿着墓图也不一定能顺利走通,而陈金紫玉在里面住了几十年,对路线应该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就怕她出其不意做出点什么。
  而我,是黑骨人,是陈金紫玉要杀害的目标。
  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楼明江突然笑了一下,说:“不过,这也未必是件坏事。你想,陈金紫玉在古墓里能生活几十年,很能说明问题。”
  “能说明什么问题?”
  “第一,古墓里的氧气肯定充足;第二,应该没什么机关设计;第三,那些药草啊植物什么的,也没我们想得那么可怕;第四,里面还有能活命的最基本原素,比如水,食物,火,之类的。不然陈金紫玉能在里面活上几十年?”
  我也笑一下,说:“你别太盲目乐观,这个陈金紫玉早就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陈金紫玉了,她是雷夏人,当然知道路该往哪里走,水该往哪里找,哪些东西能吃哪些东西不能碰,她能在里面活这么多年太正常了。”
  楼明江一边迷糊,完全没懂我的话。
  他问:“你说什么?什么陈金紫玉不是原来那个陈金紫玉?什么她是雷夏人?”
  我冷下脸反问他:“林奇亮没跟你说吗?”
  他还是一脸迷糊:“说什么?林教授应该和我说什么?”
  “陈金紫玉和乔兰香被鬼附身的事情。”
  楼明江原来一本正经的脸,突然放松下来,笑出声音:“鬼附身,你扯淡吧?亏你还是个知识份子。”
  我问他:“根据你这么多年的经验,有没有碰到过鬼附的例子?”
  他想都不想,说:“没有。”
  我让他仔细想,鬼附身,或者类似鬼附身的情况。
  楼明江想了有半支烟的时间,说:“有一件事情,倒是有点奇怪,但我也是听来的,听过算过,我可不信鬼神。”
  我们异口同声问他什么事情。


☆、一场天方夜谭的故事

  楼明江说:“我有几个朋友,在考古队工作,有一年他们在陕西境内考古,有个春秋时期的墓,墓主应该是个文化人,墓里面都是竹简书,到处都是,连棺材里都是。还有一些杯物器皿,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墓道刚刚挖开进入的时候,带队的一位教授突然晕倒,昏迷了大概有十来分钟,大概是缺氧造成的。当时的确是觉得有点怪怪的,但也没有往深里想,现在你这么问,我再细想起来,的确是有点不大对头。那个教授醒来以后也不说什么,带着我们就往墓道里走,他好像对整个墓葬的结构非常熟悉,该往哪里走,该怎么避开几个机关设计,主墓在哪里,点火的照明槽在哪里,棺盖该怎么掀起,全都清清楚楚,一点力气都没费就把整个墓葬探索完毕。我们本来是打算循序渐进操作的,但那个教授对别的东西都不在乎,青铜器,陶器,古币,完全没有兴趣,连他以前最感兴趣的陪葬奴隶的尸骸都不管,而只对满墓的竹简书籍有兴趣,拼命吩咐我们将那些竹简书运出墓去,而且要求非常严格,要怎样小心搬运,按怎样的顺序等等等等,稍有差错他又打又骂,完全不是我们熟悉的那个教授的样子,但当时太忙,他们没顾得上细想。墓主的棺材里有尸骨,本来那个教授对尸骨最有研究兴趣,但那天他只小心取了尸骨胸前抱着的两册竹简,对着尸骨看了大约半分钟的样子,就不再管了。”
  所有人都听得很入神。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问他:“然后呢?”
  楼明江叹气:“可惜,时间太久了,那些竹简书籍,有很大一部分在墓中的时候已经腐蚀,字迹也都看不清了,有一些甚至伸手一碰就成了粉末。特别是从棺材里拿出来的两册,教授捧着走了不到十步路,就已经是一堆粉了。教授瞪着看了一会,突然跪下去,满脸眼泪,然后又昏迷大约二十多分钟。”
  “再然后呢?”
  “他醒来以后,似乎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们对此怎么解释的?”
  “没有什么解释。不管是谁,总会有些时候,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然后莫名其妙地忘记,不是吗?我有一次在办公室里,不知道为什么,到处找一份什么材料,找不到还向同事发脾气,可过了一会我就忘了,自己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而且这也不是我亲眼所见的,听说来的东西总会有些水份在里面,不是吗?”
  我笑起来,说:“你现在想想,你刚才说的那个教授,会不会是被鬼附了身?”
  “你又跟我扯淡。”
  “我没跟你扯淡。如果要我给你刚才说的事情一个解释的话,我就解释为:那个墓主生前最在乎的就是那些竹简书,希望它们能被后世发现,传下去,而他死后,灵魂也一直徘徊在墓里守护,你们一打开墓道进去,就附着在那个教授的身上,后面的事情也就都能解释了,包括为什么会突然跪下,还泪流满面。”
  全场寂然。
  楼明江愣很多分钟,淡淡地笑起来,说:“你是想用我说的那个情况,来证明雷夏人的灵魂一直在他们的墓里徘徊,随时会附到进入墓中的人体内?”
  “对。”
  他开始笑得有点夸张:“那你说怎么办?不进去?”
  “我没这个意思。我想着,既然林奇亮都不怕,我们就没什么好怕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只是这样猜。”
  他又笑起来。


☆、痛彻心肺的哭

  散会以后,我悄声问楼明江:“你刚才跟我们说的这些可能存在的危险,还有注意事项,是你想到的,还是你跟林教授共同探讨的?”
  他说:“我想到的。”
  “那林教授呢,就没有说到这方面的可能性?没有做什么提醒?”
  楼明江想了想,说:“没有。”
  之后我跟付宇新一起买菜回家看黎淑贞,一家人围着桌子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
  黎淑贞跟我商量,说家里还有一个房间一直空着,她想让小雨搬进来住,这样她能有个伴,小雨也能省下租房子的钱。她说小雨一个外地女孩在城里打工不容易。
  我特别高兴。
  真的特别高兴。
  黎淑贞从来没有过这么柔软的一面,从来没有对某个人有这么体贴的心。
  每次看见小雨,我总会想,真希望能像她一样地生活,明亮,干净,简单而纯粹,没有太多的心思,没有太盛的欲望,没有太过的好奇心。
  我猜母亲也是一样,总想着,如果她的女儿能像小雨一样,该多好。
  这世界总是错位。
  没有一点办法。
  送我们下楼的时候,黎淑贞站在楼道里,目光灼灼地盯着付宇新,重复上次他说过的那句话:黎绪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找你拼命。
  付宇新也还是那句:就算我死,也会护黎绪周全。
  搞出一场生离死别的怪味道来。
  怎么想都是不祥。
  晚上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是医院隔离楼的护士,她说白米兰要跟我讲话。
  白米兰在电话里叫我的名字,一叠声地叫,声音哽咽。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感觉好多了,医生也跟她说她的身体在慢慢好起来,已经不继续烂了,烂掉的地方也在长出新肉来,脸上烂掉的地方已经好转了,痛也减轻了。等等等等,语无伦次说了一大堆。
  我拿着电话笑。
  好宽心的一个消息。
  这是陈家坞连环命案中唯一的幸存者。
  多好。
  白米兰说:“黎绪,是不是你救的我?肯定是你想的办法,对不对?我问医生医生说他们很难解释。一定是你救我,对不对?”
  “不是。是于天光救的你。他早就发现你中毒了,所以把能治好你的毒的草药掺进包子和水饺里端去给你吃。”
  白米兰很长时间没说话。
  我问她:“你知道于天光是谁吗,米兰?”
  她很奇怪我怎么会这么问?。
  我笑,闭上眼睛,眼泪刷一下淌出,说“他是我爸爸,米兰。”
  电话那端愣了一下,然后,哇一声开始放声大哭。
  真正痛彻心肺的哭。
  裹挟着没办法表达的恩情和亲情。
  第二天一大早上山,在办事处开会,宣布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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