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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54部分

小说: 悬疑惊悚:人皮猜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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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莲娟喉咙里有声音,呜里呜噜,除了痛苦,什么都听不清楚。
  我跟常坤说“不如你开枪杀了她吧。”
  常坤没来得及反应,石莲娟有了反应,眼睛里露出渴望,然后,用力闭了一下眼睛,浑浊液体在眼睛周围乱流一气,淌进眼睛里面,喉咙里又是一阵疼痛到恨不能立刻死掉的呜噜声。
  常坤看着,悲凉地摇头:“我做不到。”
  于是继续等。
  像傻子一样等。
  集体性的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七八分钟后,石莲娟喉咙里冒出一两个词,很含糊,但确定是在说话。
  常坤俯下身,尽量把耳朵贴进石莲娟,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楼明江用力拉他一把:“小心她嘴里呼出的气!”
  石莲娟还在说,用尽全身能够用的所有力气在说,并且是在重复说什么。
  我们都很认真地去听。


☆、时间真的太快

  今天入V,危子感谢亲们一路支持,真心感谢。
  写这个故事特别不容易,真的,整体架构历时两年甚至更久,大纲改了又改,人物个性设了又设,全稿写了整整两遍,真的非常辛苦。我写故事习惯把全部故事写好,修改一遍,再开始连载,这样可以避免故事中出现大的纰漏和方向性错误,同时付出的辛苦也是多很多倍的。今年从开始写这个故事以后,放弃旅游,放弃朋友聚会,甚至连电影都很久没有去看了,今天编辑说可以上架了,我走到外面,深呼吸,发现桂花都开了,时间过得真的太快。
  后面大概还有十多万字,百来个章节吧,陈家坞连环命案的凶手浮出水面,但整个案件里仍旧谜团重重:关于那个女鬼,关于楼明江所说的古墓,还有那个身上正发生着惊人变化的乔兰香,还有戴明明的目的,都没有解开。黎绪下山以后本来想放手了,但还是被牵涉在案件中心,因为石玲的古怪,还有,江城里也正在发生连续杀人事件,死者都是一刀致命,双眼被挖,生殖器或者子宫被毁,背上还被割掉一块长方型皮肤,命案现场也都出现一只被打了X的眼睛。其中有一个细节,把江城里这些惨不忍睹的命案跟陈家坞的那些命案又联系在了一起,所以黎绪不得不继续。
  当里也有一些温暖的东西,比如黎淑贞偶尔的态度,比如花店里明媚阳光的女孩,比如黎绪的爱情,等等。
  我是写故事的人,所以不能自卖自夸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故事,但至少,这真的是一个我花了很大力气很用心去写去改的故事。生活里面我是个很普通的女子,每天上班下班,朝九晚五,有时逛街看电影,好像已经蛮久没有谈恋爱了,读书写字是最大的爱好,我对书的贪婪到达痴迷境地,每年花在书上的钱真的还是蛮多的。
  我写的这个故事总共会是三十六七万字的样子,付费阅读大约就是一杯奶茶的价格,应该不能算太贵,再次感谢亲们的一路支持和继续支持。
  当然,如果入V以后,您不再继续看我的故事,我也仍旧感谢亲们曾对我的的支持,没有你们,我估计连动力都找不到。
  故事还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我的写作也在继续。
  我在浙江的一个二线城市,工作和生活都在城市的北面,慵懒闲散,节奏不是太快,阅读和写字是占据生活最多时间的内容,然后还有别的,比如和办公室里的人一起二,比如学画画,比如穿平底鞋走将近半个城的距离去看一场电影或者吃一顿肯德基,比如循环往复听某首喜欢的歌。
  可以加我的QQ,1296502180,敲门的时候,亲注明一下《人皮猜想》。
  空间里会有我的日志,生活记录,和一些计划。
  我想我只会更努力。
  更努力生活,更努力写字,更努力去爱身边的人。
  也爱你们。
  谢谢你们。
  危子
  2012年9月14日


☆、我一直都没有猜错

  我们连她呼吸时候有气泡鼓动的声音都能听见,却仍没听清楚她嘴里不停重复着的到底是什么话。
  常坤看着我,很迷茫,像是问我,也像是在问自己:“她在说什么?疼?”
  我盯着石莲娟的脸,摇头,掷地有声答:“不对。她在说‘陈’!”
  “陈?”
  “对。陈。她在说陈。石莲娟,你是不是在说陈?”我朝石莲娟喊。
  她喉咙上下抖的动作停了一会,然后又继续开始说,混杂着血和脓,混杂着白色泡沫,嚅嗫着嘴唇四周淋漓的烂肉,重复在吐一个词。
  “陈乔斌!你是说陈乔斌,对不对?!”
  石莲娟的声音嘎然止住。
  然后,闭上眼睛,点了一下头。
  陈乔斌。
  一场该死的悬疑剧,用这么惨烈的方式,把凶手推到幕前。
  我想起陈乔斌的脸,那张坚毅的脸,眉宇明朗,神情坚定,不喜欢笑,目光永远有一个明确的方向。
  我一直都没有猜错,可我一直都找不到证据。
  常坤站起身,下令:“走。”
  “这里怎么办?”
  “等天亮,让医院派车上来处理。”他说。
  我摇晃着起身往门外走,没有回头。
  楼明江一再回头,每一次看都倍感难受却又无能为力。
  我们径直往陈乔斌的房子冲。
  破门而入。
  常坤举枪冲在最前面,一间一间地搜。
  没有人在。
  客厅,房间,厕所,厨房,和第一次看见的一样,干净整洁,井井有条。
  只有卧室□□的棉被是乱的,他上过床,然后在某个时间,又起床出去了。
  他去哪了?
  他能去哪?
  他还想杀谁?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不怕暴露?
  或者还是,他根本就想破釜沉舟?
  常坤冷着脸,咬住嘴唇,做一个走的动作。我们跟在后面往外冲。冲到院子里的时候,我突然停住脚步,慢慢慢慢,慢慢慢慢地回头。
  常坤把房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在那里。
  整幢房子亮得有点晃眼。
  堂屋里干净整洁,一张八仙桌,一张长条几,两把老式太师椅,一把夏天用的凉躺椅。八仙桌上有茶杯茶壶。但是那张长条几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长条几上什么都没有。
  我猜我明白什么了。
  我终于明白一些打破头都想不明白的东西了。
  陈乔斌养了那么多的金鱼,一缸两缸三缸四缸一共八缸。
  他的目的根本不是鱼。
  肯定不是鱼。
  因为现在,他原本一派繁华陈列在长条几上的那些鱼和鱼缸,全都没了。
  刚才搜查整栋房子,也没看见它们。
  原来从一开始,那些致人于死地又无形无迹并且连医学都无从追踪的毒就赤裸裸地呈现在我们面前,以水的形式。
  他用毒液养鱼。
  金鱼不死。
  我想起一些事情,想起村民们说,几年里面,他们的牲畜一头一头死去。
  可是这里的溪里,一直都有鱼。
  村民们说,有人把死掉的牲畜扔在溪里,弄得他们连溪里的鱼都不敢吃。
  他们说,吃过死牲畜的老鼠都死了。
  可河里的鱼都没事。
  鱼没事。
  鱼不怕这种东西!
  多么完美!
  是得有多大的胆子,多严密的心思,才能做到这样滴水不漏!


☆、于天光在救我

  我盯着空无一无的长条几发呆。
  常坤催我走:“丁平一个人在办事处,不安全。我们先回去,等天亮再说。”
  我们一起往办事处跑,一片漆黑里跌跌撞撞。
  办事处大门洞开,灯光倾泻,里面有打斗的声音。
  打斗的声音。
  常坤举着枪疯掉一样往门里冲,用他这一辈子最响最亮最狂怒的声音朝里面吼:“不许动!否则开枪!”
  里面扭在一起乱打的两个人,是陈乔斌和于天光。
  陈乔斌和于天光。
  于天光掐住陈乔斌的脖子,用膝盖顶住他的小腹,狠狠抵在墙上。常坤一冲入,两人同时一愣。
  然后我们全都冲进门里。
  于天光还在发怔中,陈乔斌借墙用力,直接将于天光推出两米远。于天光反身又扑。
  常坤朝外开了一枪。
  两人都定住。
  常坤用枪指于天光,然后,又把枪口对准陈乔斌,如此反复。
  丁平倒在杂物间门口的地上,额上有血,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已经死了,他的枪滑落在楼梯边。
  几秒钟的僵持。
  然后,陈乔斌猛地弯腰向我冲来。
  向我冲来。
  向我冲来。
  目标明确,并且全然无视生死。
  发生得太快。
  所有事情都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中发生。
  混乱,尖叫,摔打。
  这个世界疯了。
  陈乔斌向我冲来。
  然后,于天光突然窜到我跟陈乔斌中间截路并将陈乔斌死命抱住。
  常坤扣下扳机。
  子弹穿进于天光肩膀,沉闷的一声响。于天光趔趄了一下,仍旧挺直身体死命抱住陈乔斌,并且回头朝我喊:“快跑,黎绪,跑!”
  快跑,黎绪,跑!
  跑啊,黎绪!
  跑啊!
  吼声震天,撕心裂肺,天崩地裂的疼。
  他们两人重新扭打在一下,东跌西撞,满地乱滚,常坤和付宇新拿着手枪乱指不知道该往哪里开。
  陈乔斌越来越处上风,于天光肩膀受伤,体力不支,两次被陈乔斌压制住,但他知道□□的手枪对着,没有立刻显出优势,而是抱着陈乔斌一步一步往我所在的方向逼近,这样交缠在一起,□□就不敢乱开枪。
  我看出来了,陈乔斌要杀我,用他所惯常的,或者新的方法,致我于死地。
  而于天光正在拼自己的命保护我。
  于天光睁着充血的眼睛回头看我,像濒死的野兽样咆哮:“跑啊,黎绪!”
  我听于天光的话。
  跑!
  陈乔斌的样子,已经到了哪怕自己死也非要把我先致死的亡命地步!
  他已经不要命了,也非要我死不可。
  而于天光在救我。
  拼死救我!
  我转身,夺门而出。
  石玲站在离门三米远的地方,在灯光外围的阴影里,一手举着手枪对着虚空中的某处,一手捂着嘴哭。
  她居然还有时间哭!
  我拽了她的手一起往外跑,往村口的方向跑,先离了这是非危险之地再说。
  有几秒钟的时间里,我脑袋一片空白,混乱到麻木。
  满耳朵风声。
  付宇新和常坤都有枪,陈乔斌再狠也近不了他们身。
  可是于天光会怎么样?
  刚才陈乔斌不顾被手枪指着的危险向我猛冲来,目的应该很明显,是为了直接与我的身体接触从而给我下毒致我于死地。
  那么,于天光不是很危险?


☆、整个世界都疯了

  我刹住疯跑的脚步。
  傻站。
  然后回头看,在想我是不是应该马上回去,是不是应该去救于天光。
  可是突然间,一直被我拽在手里的石玲嚎叫着挣脱开去,然后,举起枪,对准我。
  石玲居然拿枪对着我。
  居然!
  我拎着手电,木木地看着她,恍然不知身在何处面对何人的挫败感。
  “你干什么,石玲?”我问她。
  “你离我远点!”她的声音低沉,压制住哭腔和颤抖。
  我往后退一步。
  她也往后退一步。
  “你离我远点,不然我就开枪!”她加重语气,继续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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