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瘾(美强年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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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奕一手握住他下巴,白皙修长的两指伸进嘴里,用力翻搅:“乖……舔湿点儿……”一手下移贴著睡裤摩挲,偏偏他还不伸进裤子里,只在外面折腾。隔著裤子被人玩弄的感觉实在让人吃不消了,苏夕白艰难地开口:“放开……别……”
“呵呵……”徐奕终於大发慈悲地把手伸进裤腰,一把攥住
“小小白”,“ 小白你也真性急,都湿成这样了……”
苏夕白脸红脖子粗:“老子没有湿!”
“嘿嘿,小白你就是嘴硬,不过……”徐奕用力捏了捏手里的家夥,“这里更硬就是了。”
苏夕白再一次认识到和性头上的徐奕讲理是多麽愚蠢的行为,他乖乖地含著嘴里的手指,不再自取其辱。
徐奕掌心磨著前端,间或用指尖碰碰双珠,然後指甲恶意地抠弄铃口,待发觉苏夕白受不住了,又掐住根部,就是不肯满足他。
苏夕白欲哭无泪:“你他妈还玩上瘾了是不是?你要玩死老子麽!”
“就是要把你玩到疯掉!”徐奕话里竟然带著一丝狠辣,“看你还敢不敢逃!”
草!就知道没这麽容易过关!苏夕白清楚徐奕已经发现他想提前出门的计划,怕是真被惹火了。禁不住心里发毛,徐奕虽说并不爱他,独占欲却极强,绝不让人碰他分毫,更不容许他擅自离开。虽说想走时就已经有了点觉悟,但是真正面对现实还是让苏夕白胆寒。苏夕白悲哀地发现,自从遇到了徐奕,他是越来越没种了。老子怎麽就落到这般田地!
“说!还敢不敢了?嗯?”徐奕手上力道加大。
“啊!”苏夕白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心里破口大骂:禽兽!老子疼得话都说不出来说个屁!但是为了不变太监,不得不忍辱负重,他痛苦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敢了……再也……”
徐奕把他甩上床,合身压了上去:“亏我还体谅你,这几天宁可自己憋著,你倒有点儿力气就给我跑!我早知道你他妈就是欠操!”
苏夕白闭著眼不说话,心口却开始犯疼。
即使是并不那麽重视的东西,他也要紧紧攥在手里,这就是徐奕。就像小孩子得到玩具觉得新奇,抓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玩,连睡觉也不撒手。但这不是喜欢。苏夕白记得,自己小时候的那些玩具,全都被他玩坏了,最後送进了垃圾站。
苏夕白知道自己爱徐奕,可是徐奕却不可能爱他。徐奕只爱他自己。苏夕白从来都刻意不去想这些,太他妈疼。这样的爱也绝对不能被徐奕发觉,否则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他想给自己留点尊严──虽然对徐奕来说一文不值,在床上他早就没有男人的尊严了。可是到现在,他也开始绝望了。这样下去,又有什麽意思呢?
徐奕敏锐地发现了他眼里的灰意,有些慌。每当苏夕白出现这种眼神时,就是真的要离开了。心头一阵绞拧,喉头一哽,又生生压了回去。他听到自己冰冷的嘲弄:“怎麽?舌头被吃掉了?”他急切地期望苏夕白能说点儿什麽,怎样也好过无视他。
苏夕白平板地说道:“对,老子就是欠操。”
徐奕只觉一阵气血翻涌,眼前一片腥红,脑袋炸了似的疼。
等他清醒过来时,他正在身下这具躯体中奋力驰骋。苏夕白的身体是极销魂的,肌理分明,腰臀柔韧紧实,双腿修长,皮肤是小麦色的,不过滑也不过糙,激情时汗水润泽,整个身子无比鲜亮,每每让徐奕欲罢不能,恨不得连身化在他身上。
“嗯……慢……”苏夕白勾著徐奕的脖子,嘴里讨饶,却又不住的去吻对方的唇,下身不断迎合,直逼得徐奕更加粗暴动作著,嘴里恨恨地骂:“浪货!干死你!”
被徐奕翻来覆去做了好几回,苏夕白终於还是昏睡过去。徐奕今天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加上急怒攻心下拼命折腾苏夕白,确已是累极。可是他看著苏夕白睡梦中紧皱的眉头,脑中反复想著刚才这人眼中的去意,心中酸涩,哪里睡得著。
18岁那年遇上苏夕白,他一颗心从此就拴在这人身上,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了。他用尽一切手段,终於得到了苏夕白,却始终不能确定这人的心意。苏夕白该是知道自己爱他的,但是他始终表现得没心没肺,无论他如何试探,就是无动於衷。两年来,苏夕白离开了3次,每一次都走得无比干脆,毫不留恋。徐奕自虐般地想,如果不是他次次都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苏夕白,也许他们这点薄弱的关系也早就不存在了吧。他没有爱过人,不知道怎样得到一个人的爱,何况这男人总是那麽坚不可摧,让他每每感到力不从心。只有在把苏夕白压在身下狠操的时候,他才会感受到得到这个人的无比满足。他像染了毒瘾一样,拼命想抓住这种感觉,却深陷名为“苏夕白”的沼泽中无法自拔。自小就是天之骄子的徐奕,在苏夕白身上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无力,并且第一次尝到了求而不得的滋味。
在苏夕白第一次离开後,徐奕曾试著放手,可是第二天就夜不能寐,恍恍惚惚眼前全是那人坚毅挺拔的身影,在苏夕白睡过的床上坐到了天明。於是他明白了,这世上真的有人贱到离了爱人就不能活的地步──不幸的是这个人偏偏就是自己。
第3章(H前奏)
不要!不要走!那人离去的背影太决绝,刺得他两眼生疼。他的意识仿佛飘在空中,看著下面的男人跪在地上,拼命抱著那人的腿,嘶声哀求:“夕白……求你,求你别走!”他冷笑,这个男人,怎麽会这样卑贱!
那就是你自己,你知道的──耳边有人恶意地提醒。瞬间,他感受到脸上的湿意,他伸手摸了摸,又仿佛什麽都没有。再抬头时,眼前空空荡荡,哪有那人的影子?
“夕白!”徐奕猛地惊醒,手一伸,摸到一片冰凉,心陡得一沈:那人不在!他跳下床,赤著脚冲进客厅,眼光四下搜寻。厨房,浴室,阳台,没有,还是没有!徐奕耳边一阵轰鸣,抖著手扯住一头长发:怎会如此大意?他明明知道,苏夕白这样的男人,绝不会为谁停住脚步。原来还是抱著希望吗?期盼著苏夕白至少不会在他生日这天离开?
“呵呵……”他笑自己竟然天真到以为,苏夕白对他至少是有点感情的。他颓然倒上床,把脸埋在苏夕白的枕头上,夕白的气息……他用力嗅了嗅,摸出手机,摁下快速拨号键,那边很快传出低沈的男声:“阿奕?今天不回来?”
“他……”嗓音无比酸涩,指甲陷进掌心。
那边沈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又跑了?”
“哥,我是不是很没用?”他把自己蜷成一团,“是不是因为这样他才不要我?妈妈也是……”
“我马上到!你别急,我已经通知蔷薇他们去找人,很快就会有消息,别挂电话!”徐颀黑著脸,示意助理去开车。
阿奕怕是又犯病了,看样子计划要提前进行。徐颀捏紧手中的电话。
“夕白……夕白!”徐奕闭著眼,浑身抽搐,汗出如浆,两手紧紧掐著自己的脖子,瓷白的脸早已红得滴血,精致美丽的五官扭曲著,仿佛遭受著极大的痛苦。徐颀撞开门时,见到的就是这番场景。
“阿奕!醒醒!是我!”徐颀用力掰开他双手,对著他耳边大吼,“苏夕白没事!大家都好好的!没有人会死!”
徐奕费力地睁眼,拼命喘息,断断续续地咳:“哈……哈……咳咳……哥……夕白……妈妈……”
“没事……已经找到苏夕白了,你先休息,明天就可以去找他了……”徐颀紧抱著他,轻声安慰。
“不行……夕白他……”徐奕挣扎著,突然被击中後颈,昏了过去。
“你真的要带他走?”蔷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著一丝叹息。
徐颀轻轻揉著徐奕的脖子,白色颈项上意道道勒痕触目惊心,他眼中满是疼惜:“阿奕需要新的生活,他不该一直承受上一辈的错误带来的後果。”
“可是他不会同意的。”蔷薇反驳道,眼神复杂。
“他不需要做决定。等他醒来,噩梦就会过去,他会过著没有伤害和污点的生活。”徐颀眼中厉色一闪。
“……”蔷薇明白徐颀已经下定决心,说什麽也没用了。他转身:“我在下面等你。”
徐颀看著怀中人,缓缓地低头……轻轻吻上徐奕的圆润光滑的额头。
一年後,纽约。
苏夕白坐在吧台边,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酒保闲扯,突然,眼前出现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长发飞扬,五官精致异常,美得让人禁不住屏住呼吸。他脸色刷白,正要转头,却发现那人已经径直绕过他,走进舞池。
苏夕白怔怔地望著那人在舞池里尽情释放著致命的诱惑气息,嘴巴张了张,又合起来。
真洒脱啊。苏夕白苦笑。明明在一起两年,现在再见却可以装作不认识,果然是徐奕。虽然是自己先离开,可是徐奕烙在他心头的印记却像陈年恶疾般时时折磨著他。徐奕於苏夕白,是世间最毒的罂粟,是命里躲不掉的劫。这样娘娘腔的形容,原本最为苏夕白所不齿,但现在却是他真实的心境。他站起身欲走,却被酒保叫住:“Hey Simon;你还没买单!”
苏夕白掏出一张扔在吧台上,抬头却发现徐奕站在他面前,不禁忐忑,心里又实在抑制不住欢喜:徐奕到底没有那麽无情!
“你叫Simon?华裔?”标准流利的美式英语。
苏夕白心一凉:不是徐奕!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是,中国人。你也是?”
“果然没料错。我叫Adrian。”他嘴角一勾,“也许你更愿意讲中文?”
太像了!无论是那绝美的的外貌,还是说话的语气和神情,这个Adrian的一切都和那个男人那麽相像!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苏夕白控制不了自己放肆的目光。
真可爱。男人痴迷的目光让他有种奇异的满足,虽然他清楚很少有人能够拒绝自己。Adrian生来就是被仰慕追随的,身边多如过江之鲫的男男女女让他很早就明白这一点。可他还是有种从未有过的窃喜;这个男人,实在太对他胃口了。
该死!苏夕白坐在浴缸里,後悔地想抽自己。怎麽就晕晕乎乎被这个人带进来了!而且还是情侣套房!草!一对著那张和徐奕有九分相似的脸,他就什麽都不能想了。不过他……不是徐奕。徐奕再无情,也绝不会才一年就完全忘了他的。苏夕白既安心又隐隐有些失望。明明是自己先离开,但是放不开的也是自己。拿得起放不下,真他妈不是个男人!苏夕白瞧不起自己。来纽约一年了,忙的时候还好,一闲下来,就无法自制地想起徐奕,想得心里疼得要命。某天晚上实在疼得受不了,他就去GAY吧──他这样的帅哥,其实是颇受欢迎的──和一个美少年上了床,结果高潮时眼前出现的却是徐奕那张美丽到可恨的脸。认识徐奕之前,苏夕白是个男女通吃的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