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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驱魔人3-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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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只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的,一边的左德还没有明白是怎麽回事就已经了结了,他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才慢慢走过来。   

  「阮先生你还好吧?」他尝试着扶起阮瞻,但阮瞻却拒绝了,只是指了指司马南。   

  「请你把他捆得结实点,然后拖到塔里去,一楼就好。」   

  看着左德虽然虚弱,却依言而行,阮瞻仰面摊倒在地上。   

  此次他受伤严重,已经无力支撑空城外的结界,所以天空已经不再是灰白一片,而是灿烂的星空,可他的心里却如在滚油中倒入冷水般炸开了锅,烫得他的心点点灼痛着!   

  万里会死於自己的失误吗?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用身体挡住那根钢针的,但他错估了自己对伤痛的抵抗能力,终究他慢了零点零一秒,可是就这零点零一秒,可能会要了他生死之交的命!   

  司马南这麽高超的道术,不可能会失误,万里唯一的生存机会,是洪好好没有制住他。可既然司马南挖好了陷阱等着万里,他能够避开吗?   

  这不确定的因素让阮瞻忧心如焚,恨不得用时空扭曲术回到旧镇去看看情况,可他又不得不强压着这种焦虑心情而去考虑先解决这里的事情。假如他离开,司马南有可能会再度扳回局势,那麽这一切就白做了,司马南还会带来后患,小夏不能平安,万里如果出事,也是白白牺牲了!   

  艰难地抬起身看看,见左德已经把司马南抬回到塔的一层去,阮瞻先是起身拿起了那面小铜镜和方砖样的法宝,然后也跟到了塔边上。此时他周身无一处不疼,可他却感觉不到,心里反覆想像着无数的可能。   

  他让左德把司马南放置在一个铜钟上倚坐着,自己则坐在塔外的石阵上,这样司马南的异能会被限制,而他自己则可以保有。   

  左德聪明地躲到二楼去,既不问事情的前因后果,也不想在这里碍事。这给了阮瞻独自思考的时间,让他把混乱的内心思绪整理了一下,然后就慢慢等待司马南醒来。   

  手中小铜镜模样依旧,只是不再有诡异的波光,反而照出了他沾着血污的憔悴的脸。这证明他最后的一招起作用了,全镇人正在从梦魇中醒来。现在正好是深夜,他们会毫无睡意,只会感觉头疼罢了。   

  父亲留给他三件法宝--血木剑、撕裂幡和破灭印。血木剑在万里手里、撕裂幡目前还在暗室的角落里藏着,里面拘着欣欣等没有成功收回到小瓷人的怨灵。而破灭印是他一直没用过的,因为那对异能有相当高的要求,他也一直没办法祭起它。   

  如果说血木剑是能使一切魂体灰飞烟灭,残裂幡能拘进所有灵体的话,那麽破灭印就是能打碎一切结界的宝贝。这次他来到洪清镇,因为怕法宝留在家里不安全,所以把三件宝贝都带在了身上。   

  为了携带方便,他把宝贝们从封蜡中拿了出来,但不祭出的话,宝贝仍然如工艺品般小巧。血木剑是寸许长的小剑,残裂幡是一面巴掌大的小旗子,而破灭印由於像个方方的小印鉴,所以被他挂在钥匙链上当吊坠以掩人耳目。   

  破灭印本不在他的计画使用中,所以他在闯进司马南封在空城外的结界时都没有用它。如果不是要拯救命悬一线的全镇人,他也不会死马当作活马医一样的把它祭出来。他不知道结果会怎麽样,只是尽力一试,没想到情况的危急和他强烈的信念竟然使他成功了。   

  可是--万里呢?   

  不是他自私,不是他冷酷。而是全镇的人在他心里也抵不上一个万里。   

  「告诉我,能不能挽救万里的命。」见司马南动了一下,阮瞻问,「假如你肯说,我承诺这次放过你!」   

  司马南愣了一下,显然是还没缓过神来。   

  阮瞻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司马南有反应了,但他只是恶意地冷笑数声道,「现在钢针已经插入了他的心窝,我想让他活也没办法了。你当我炼制飞袭道是玩的吗?哪有杀了人再救的道理。哈哈--作了错误的判断就要付出代价啊!」   

  司马南的话和语气几乎让阮瞻愤怒的失去理智,但他硬生生忍耐住了。   

  「他未必就死。你的洪好好不一定能拿得住他!」阮瞻的心揪着,但语调还算平静,「可是你却丧失了活下去的唯一机会。」   

  司马南再度冷笑,「输给了你,我还有脸活下去吗?你说的对,咱们两个人必有一个不能活着出去,你运气好,到哪里都有人帮你,我输的没话说。不过高兴的是,我有你最好的朋友来作陪葬。」   

  「他不会给你陪葬的。」阮瞻的声音里带了杀意,「你会在血木剑下灰飞烟灭,而我会想办法让万里复活。既然你能借尸还魂,我也可以做到。」   

  「万里都到了我手,你还指望血木剑会幸存吗?」司马南再度打击阮瞻。   

  可是这句话根本不为阮瞻所动,「我会回来找的,而且我不用血木剑,也有本事治你,不信你就试试好了。我现在不动你,是因为我答应过阿百,在她和你见一面后再要了你的狗命!」   

  听到阿百的名字,司马南说不出话来,感觉施出去的钢针却刺入了自己的心窝。那是他最想见,也最怕见到的人,这何尝不是他的弱点啊!   

  而正他不知说什麽好之际,一个女人的娇媚声音从夜色中传来,「你要阿百?我这不就给你送来了吗?还有岳小夏,也一并给你!」   

  话音才落,阮瞻和司马南都大吃一惊,同时循声望去。只见湖心回廊上,慢慢走来三个女人,左边的是阿百,右边的是小夏,中间一抹红色的身影,正是洪好好!     

第四十八章无悔选择         

  「我对男人最好,男人需要什麽,我就会给什麽。」洪好好微笑说了一句。   

  随着三个女人的走近,阮瞻才看清她们之间走路的姿态并不正常。阿百和小夏走得略为靠前些,动作僵硬,似乎不大情愿,而洪好好则站在她们的身后方,左手拿一张符咒按在阿百肩上,右手持一柄明晃晃的尖刀架在小夏柔软的脖子上。   

  阮瞻见小夏被制,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但立即被洪好好喝止。   

  「站住!」她歪着头,摆出一副天真的模样,说出话来却狠毒非常,「我家阿南说你厉害的很,所以我要和你保持距离。除非你移情别恋,对我产生了兴趣,那麽也就不必在乎这个女人的死活了。」   

  她说着把尖刀向回拉了一下,异常锋利的刀刃立即让小夏的脖子上出现一条血痕,骇得阮瞻连忙后退。   

  「好好,我退后,我马上退后,你放开她!」   

  洪好好见威胁生效,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心里却没有什麽高兴,而是充满妒忌之意。阮瞻拿这个岳小夏当作心肝宝贝一样,宁可自己受损,也不愿伤心上人分毫,可是为什麽从来没有男人这麽爱惜过她。是她不够美,还是不够执着?   

  她想到这一点就去看司马南,但见司马南低着头,看也不看她这个方向。她明白那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阿百。在她心目中残忍又无情的男人,竟然不敢抬头看一个死了很多年的女人,他的前妻!   

  再看阮瞻和岳小夏,两人自从见面就四目相望,虽然岳小夏和阿百被她封了语言的能力,但她和阮瞻的目光却始终温柔地纠缠在一起。深刻的爱与关心根本不需要语言的交流。   

  此时此地,在洪好好的眼中,天地是如此之小,只浓缩成这一小方空间,而这空间里只有四个人,她是多余的一个!   

  妒忌、悲伤、自怜,这三种感情混染在她的心里,让她突然生出一股愤怒。施出重手法在小夏和阿百身上,让她们痛苦地闷哼一声,也让那两个男人同时心疼地大叫,「住手!」之后对她怒目而视。   

  洪好好「咯咯」地娇笑着,「终於意识到我的存在了吗?」她语气轻浮,但语调悲凉的问。   

  阮瞻没有说话,忽然觉得洪好好是个可怜又可恨的女人,她只想要男人注意她、爱她,却没想过爱与尊重并不是靠色相和强求而来。   

  自从洪好好带着小夏和阿百出现,他的心就慌乱之极。一方面,他很高兴洪好好的到来,因为这意味着万里生存的可能性会加大;另一方面,他又很担心这种局面。好不容易的,他制服了司马南,现在司马南的帮凶却押着另两名人质出现,而其中一个人质是他无论如何也损失不起的。   

  这是他今晚犯的第二个错误吗?他只想让阿百带着小夏远离战场,没想到半路杀出的洪好好会截住她们,反而更把她们置於危险之中!   

  他忍不住又看了小夏一眼,见她虽然面容憔悴,但却毫不在乎自己的处境,只是焦急心疼的看着他。他明白她是在担心他的伤势,因为他现在看起来一定很惨,好在他们可以心灵相通,让他一直向她传递着温柔的感情,告诉她,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   

  强压着自己凝望小夏的冲动,阮瞻面对着洪好好,「你把万里怎麽样了?」   

  「他吗?」洪好好拖长了声调,「他被我杀了!」   

  从她的表情看,阮瞻就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他担心的只是她有没有在万里身上画下那个要命的血标记。   

  「你忘了司马南的吩咐,没有在他身上作记号!」他诈了一句,忐忑地等着洪好好的回答。   

  没想到洪好好的反应正是按照他所期望的样子显现。她脸色一白,怒声道,「谁管那个混蛋的死活,你先放开我的阿南!」   

  阮瞻忍不住微笑了,因为洪好好的表情告诉他,万里活命的机率非常大。这样,他就只需要顾虑这一边就好了,不用两边都被施压。   

  「你笑什麽?」洪好好怒目而视,「快放了我的阿南,不然我宰了这两个女人!」   

  「你的阿南?」阮瞻讽刺地看了洪好好一眼。他也是学心理学出身的,也能看出洪好好对司马南的惧怕与依赖,还有对阿百的顾忌和挑衅,「你确定他是你的,而不是阿百的?」   

  「你住口!否则我真的杀了这个女人!」洪好好大叫一声,眼神里满是要被遗弃的惊恐,「你别以为我不敢!」   

  见她情绪激动,阮瞻怕她在不理智下伤了小夏,连忙做了个稍安毋躁的手势安抚她,然后把脸转向司马南,「你有脸让我『放』你出来吗?你有脸和阿百说清楚你为什麽会那麽对她吗?」   

  司马南在听到洪好好的声音后,一直就低着头。他知道阿百在这个空城里,但没想过两人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所以这突然发生的意外让他无法面对,只好采取鸵鸟政策。只是洪好好刚才突然对小夏和阿百下手,阿百的痛哼让他下意识的寻找她的影子,结果一下子就陷入她那有如一潭温柔秋水的眼眸之中。   

  阿百不像小夏那麽激动,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但就是她的不言不语,不喜不怒,才让司马南不断的拷问着自己的心。   

  四目相对,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山林中生活的点点滴滴,多少次午夜梦回中模糊的影子,轻浅的微笑都瞬间塞满了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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