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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杀人游戏之媒体暴力-第7部分

小说: 杀人游戏之媒体暴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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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包养的主持人(1)
根据何旋提供的地址,苏镜找到了那家银行,但是接待他的不是薛行长,而是朱行长,这是一个略显富态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职业装,别有一番韵味。朱行长说:“薛行长早就
  不在顺宁了。”
  “去哪儿了?”
  “到省里去了。”
  “上次电视台曝光之后,薛行长被人肉搜索,他的生活有没有受到影响?”
  “怎么会没有影响?”朱行长说道,“天天接到各种各样的电话,手机、固定电话、家庭电话全都泄露了。分行没办法,只好在网上发出道歉信,并公布了对薛行长的处理结果,
  这事才慢慢平息下来。”
  “是怎么处理的?”
  “免职。”
  “那薛行长后来去哪儿了?”
  朱行长面露难色,说道:“这个……您问这事干什么?”
  苏镜只好和盘托出,朱行长一听说薛行长可能要被当成嫌疑人了,立即说道:“不会的不会的,上次那事被电视台曝光后,总行派人下来调查,发现薛行长没做错什么,他只是按
  照规定办事而已。所以,把他免职之后,过了几天就把他调到省里去了。”
  官场上免职之后异地为官,早已不是新闻了,三鹿奶粉事件发生后,就有一批官员被严肃处理了,之后这些官员们又纷纷到别的地方当官了;南京市曾有四名官员因在温州歌舞厅
  公开挟持服务小姐作陪而被撤职,但后来也是一个个重新获职;云南的一个官员因瞒报挪用数千万公款及走私偷税问题被撤职,后来又当上了厅长……但是银行行长免职之后异地
  上任,苏镜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他对这位薛行长倒是充满同情的,他的这种想法自然不能在老婆面前说,否则自己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薛行长到省里了,虽然被人肉搜索了,但是生活只是受到了短暂的影响,他应该不至于为此杀人,因为不值得。
  而朱行长也证实,薛行长这几天没来过顺宁。
  “他以私人身份来顺宁,会通知你吗?”
  “那倒不会,”朱行长说道,“不过,我可以给你打包票,薛行长昨天没来过顺宁。”
  “你怎么这么确定?”
  “昨天,我们省分行连夜开会,讨论房贷是不是该收紧的问题,薛行长也出席了,今天一早会议纪要就发到我们手上了。”
  “哦,”苏镜沉思道,然后眼前又是一亮,问道,“那到底要收紧不?”
  朱行长笑了:“不声张,慢慢收紧。”
  这时,邱兴华打来了电话,说在山趣园别墅区附近发现了一具女尸。
  “你们自己处理一下得了,我这儿还有事呢。”苏镜不以为然。
  “老大,你肯定会感兴趣的,”邱兴华说道,“因为她手里握着一张纸,图案跟姚琐涵的那张一模一样。”
  山趣园依山而建,共十八栋单体别墅,每栋别墅相距甚远,加之树木葱茏,所以私密性特别强,住的大多是达官贵人,三年前这里发生过一宗谋杀案,凶犯已经被苏镜击毙。但是
  此时他肯定不会想到,这宗谋杀案直到二十多年后才会真正告破参见《杀人游戏之谋杀感应》。。
  山脚下有片小树林,林间摆放着十几个石凳子,算是周边居民休闲的地方。此时,这片小树林已经被警察包围了,苏镜穿过警戒线,径直走到人堆里,同事们正在例行程序地拍照
  、检查、寻找证据。
  那是一个女人,大概三十左右年纪,生前应该很漂亮,长得白白净净的。她披着一件外套,里面则穿着一身睡衣。伤口在左胸,衣服被鲜血洇湿了。
  邱兴华递给苏镜一张硬纸片,八个圆圈十一个箭头,不用说,肯定又是同一个凶手所为。他仔细打量这个女人,一点印象都没有,应该不是何旋的同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被包养的主持人(2)
杨湃说,根据伤口推断,刺杀这个女人的匕首,跟刺杀姚琐涵的是同一把刀,起码型号是一样的。死亡时间也几乎相同,大致是在昨天晚上10:00—12:00。
  林间空地上种满了草,所以没有留下脚印。
  报案的是一个年轻女人,叫潘小翠。她上午带着两岁半的儿子到小树林里玩,结果却发现了这具女尸。小男孩长得眉清目秀,冲着苏镜咧着嘴笑。
  从死者身上穿的睡衣可以推断,她就住在这附近。
  “你见过这人吗?”苏镜问道。
  “我没敢细看。”
  “那你再看看。”
  潘小翠凑近了看看尸体,说道:“我认识她,她就住在我家隔壁。”
  死者住在山趣园十四栋,潘小翠家是十三栋。经过十三栋时,小男孩突然兴奋地说道:“叔叔,你看,我们家的草会跳舞。”
  苏镜放眼望去,那些草果然在迎风舞蹈,一对对叶子便时而如情人双双缠绵般紧紧拥抱,时而又像蜻蜓翩翩飞舞。这引起了苏镜的注意,小男孩就像任何一个喜欢卖弄的孩子一样
  得意地笑了。
  男孩的母亲潘小翠说:“那是跳舞草,又叫情人草。”
  此时苏镜肯定不会想到,这个叫阳化冰的小男孩二十年后会帮助他破获一宗沉睡的谋杀案,他的母亲潘小翠也将被牵连进去,而破案的关键正是这满园子会跳舞的情人草。
  十四栋的大门紧锁着,按了半天门铃,屋里也没人应。
  “这女人一个人住在这里吗?”苏镜问道。
  “不是,”潘小翠说道,“还有她老公。”
  正在这时,一辆小轿车停了下来,司机夹着个公文包,下车后摘下墨镜,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请问你是住在这里的吗?”
  “是啊,什么事?”
  潘小翠小声嘀咕道:“这就是她老公。”
  苏镜说道:“你老婆被人杀了。”
  “什么?”男子吃惊地叫道,“不可能!开什么玩笑?我刚跟老婆喝完早茶。”
  此言一出,潘小翠愣住了,苏镜却立刻就明白了,问道:“这里是你跟女朋友住的地方吧?”
  “你们警察管得也太多了吧?”
  “她被人杀了。”
  这下,他没脾气了,先是跟着苏镜去认尸,果然是他女朋友,然后垂头丧气地接受苏镜的盘问。
  男子姓章,开了一家生物制药公司,是顺宁的纳税大户。女朋友叫刘宁,是顺宁电视台的记者。
  又是电视台的记者!
  八个圆圈十一个箭头的图案蓦然浮现在心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是什么栏目的?”
  “《今日访谈》。”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将近10:00,她接到一个电话说要出去一下,然后就没再见到。”
  “她没回来,你不觉得奇怪?”
  “她刚走,我就接到老婆电话,说儿子生病发高烧了,所以我就走了,我给刘宁发了条短信,让她别等我了。”
  “她知道你有老婆了?”
  “知道。”
  “谁给她打电话的?”
  “我不知道,但是我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因为刘宁手机声音比较大,我听到对方说了一个名字,余榭。”
  “余榭?《顺宁新闻眼》的副制片?”
  “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不知道,刘宁说一个同事找她说事,然后披了件外套就走了。”
  “她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她工作上的事情我不太清楚。”
  “你老婆是做什么的?”
  “卫生局的一个公务员。”
  “她知道刘宁吗?”
  “不知道。”
  “昨天晚上,你儿子真的发烧了?”
  “你们可以去顺宁市第一人民医院查,我们是10:30到的医院。”
  “你老婆也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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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鸡飞蛋打了
苏镜赶到顺宁电视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苏楚宜正在跟余榭讨论工作,他上午去采访了救灾进展情况,结果在事故现场,死难者家属情绪非常激动,聚在一起大声骂人。
  “余制片,你觉得这些画面能用吗?”
  “肯定不行啦,”余榭毫不含糊地说道,“要注意影响,不要散播这种情绪。”
  “嗯,我觉得也是,那我写稿子去了。”
  苏楚宜走了,苏镜来了,一来就打哈哈:“死难者及其家属情绪都很稳定。”
  余榭笑了:“哎哟,苏警官,每行都有每行的苦衷嘛。”
  “是,我们都是要讲政治的嘛。”
  “理解万岁,理解万岁,”余榭随后问道,“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毫无进展啊,”苏镜说道,“我是来跟你打听个人。”
  “谁?”
  “刘宁。”
  一听到这个名字,余榭的脸色红了红,然后问道:“她好像跟姚琐涵不熟。”
  “你怎么知道?”
  余榭又笑了:“苏警官这是明知故问吧?你既然都来问我刘宁的事了,难道还不知道我跟刘宁的事?”
  余榭和刘宁的故事,苏镜是知道的。他来电视台之前,就给何旋打了个电话,了解得清清楚楚。何旋问他什么事,他却是讳莫如深。当警察的,一定得管住自己的嘴,甚至在老婆
  面前都不能多说话,尤其当老婆还是个记者的时候。
  刘宁是余榭的老乡,是去年才到电视台工作的。顺宁电视台早就实行企业化管理了,一般来说只招临时工,但是刘宁却捞了一个合同工,还是事业编制。据说这都亏了余榭帮忙,
  他上下打点疏通关系,立下汗马功劳。而余榭之所以能帮上这忙,是因为他跟宗台长很熟,熟到不但知道宗台长的生日,还知道宗台长的老婆孩子的生日。这忙不是白帮的,刘宁
  很快成了余榭的女朋友。余榭本来可以顺顺当当地混个制片人的,可是在关键时候,宗台长被调走了,谢台长来了。于是,余榭的制片人也没当上,只搞到一个副职。所谓屋漏偏
  逢连夜雨,刘宁也跑了,人家傍上大款了,每天不是奔驰接就是宝马送,余榭只能自认倒霉。
  苏镜说道:“你觉得刘宁这人怎么样?”
  “苏警官,你这是给我出难题啊,这事我不好评价。”
  “她被人杀了。”
  “什么?”余榭惊叫道。
  “昨天晚上10:00—12:00你在哪里?”苏镜冷不丁问道。
  “她被人杀了?”余榭对苏镜的问题充耳不闻,喃喃说道,“这……这怎么可能?谁会杀她?为什么?遭到抢劫的了?”
  “不是。”
  手机还放在刘宁的外套口袋里,苏镜翻出最后一个已接电话,拨打过去,发现对方已经关机了。每个手机都是一部窃听器,即便关机,只要不取出电池,警方就能听到手机周围说
  话的声音。但是这个办法此时却不管用了,他什么都没听到。凶手已经把电池取出来了,甚至那张该死的电话卡很可能都已经丢到不知道哪个阴沟里了。
  “哦……你刚才问我什么?问我昨天晚上在哪儿?我在家看电视呢,你不会怀疑我吧?”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苏镜说道,“你一个人在家?”
  “是啊,这个不在场证明很无力,”余榭又问道,“刘宁是在哪儿被杀的?”
  “她家。”
  “她家在哪儿?”
  苏镜疑惑地看着余榭,他这几个问题都摆明在告诉他一个信息,他不是凶手;但是看其急切的样子,似乎又不是装出来的。
  “山趣园。”
  余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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