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游戏之媒体暴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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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赶紧联系老姚,表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林小姐的账号也解冻了。”
苏镜叹道:“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狂的行长?”
“是啊,他就是这么狂,但是狂人也总有人收拾他,他不是就被老姚给收拾了?”
“我还是搞不懂,一个行长怎么会这么没素质呢?他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没水平的话?”
“我也不知道,”乔昭宁说道,“反正播出来就是这句话。唉,这事你问你家何旋去啊,我记得老姚就是跟她一起去采访的。”
“这家伙从来不跟我说这些事。”
乔昭宁哈哈笑道:“得回去打一顿,这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必须让她养成早请示晚汇报的习惯。”
两人笑了一会儿,苏镜又问道:“苏楚宜和姚琐涵的三角恋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与上海莲花河畔景苑那栋倒塌的‘楼脆脆’有莫大的关系。”
“什么?”苏镜竖起了耳朵,不明白“楼脆脆”与三角恋之间会有什么关联。
乔昭宁继续说道:“何欢欢是新来的记者,两人都喜欢上人家了,开始的时候,老姚占上风,但是优势很微弱,这个女人确实很会吊他们两人胃口。可是后来,‘楼脆脆’来了,
给我一个土堆我就能撬倒一栋楼房,给我一个‘楼脆脆’,我就能打散一堆鸳鸯。在建楼房竟然倒塌了,这是多好的新闻啊!于是,樊制片就派人去上海采访了,而派的人就是姚
琐涵。这一去去了一个礼拜,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变天了,苏楚宜和何欢欢已经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真够倒霉的。”
“是,老姚一直说是樊制片故意把他搞走的,多次扬言要揍他,”乔昭宁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没准是樊制片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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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行长:“我就是法律”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新闻单位里。苏镜才找了几个人谈话,姚琐涵被人谋杀的消息就已经闹得天下皆知了。当苏镜找到何欢欢的时候,何欢欢正在写稿子,一见到苏镜
走过来,她就扯着嗓子吼道:“何旋,你老公要来欺负人啦!”
何旋远远地听到了,回应道:“先欺负着,待会儿我给你报仇。”
“真受不了你们两口子,”何欢欢无奈地说道,“说罢,找我干什么呀?”
“当然是聊聊天啦!”苏镜跟每个记者都很客气,不仅仅是因为他曾经跟他们打过两次交道,更重要的是,这都是老婆的同事,他可不能给老婆树敌。“何记者今天采访什么啦?
”苏镜开始拉家常了。
“医院救治伤者,”何欢欢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说道,“苏大队长,有什么话你就直接问吧!”
“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你应该对姚琐涵更熟悉一些,我想知道,他有没有什么仇人?”
“没有。”
“听说他经常跟樊制片吵架。”
“他除了不跟同事吵架,哪个领导他没吵过啊?先是第一任制片人杨宇风,杨宇风出事后是陈燕舞,陈燕舞后来去团市委了,接着是朱建文,朱建文出事后是樊玉群,他几乎跟每
个制片人都吵过,都是因为毙他的稿子,你说哪个记者没被毙过稿子啊?但是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就他这么多年了,老是一根筋。”
“你到电视台比较晚吧,你怎么知道以前的事情?”
“我不会‘听说’啊?姐夫,我是记者哎。”
一声“姐夫”把苏镜叫得老大不好意思,要在这些记者中查案,的确不是一般的难。
何欢欢接着又说道:“就连我们的副制片,他也吵过。”
“哦?那是为什么呀?”
“他批评银行行长的事你知道吧?”
“刚知道。”
“为这事,余制片批评了他,他老大不服气,跟余制片大吵一架。不过这事没几个人知道,吵架的时候没人在场,是他后来告诉我的。”
“那个银行行长是余制片的朋友?”
“那倒不是,”何欢欢说道,“本来余制片是找他探讨业务的,顺带批评一下,结果姚琐涵就像刺猬一样跳了起来,然后两人就吵起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银行行长说的那句话‘我就是法律’,是被姚琐涵逼着说的。”
“逼着说?”
“当然不是拿刀架在脖子上逼,而是通过激将法。”何欢欢说道,“你想,假如你坐在办公室里,有个人突然跑进来冲你大骂一通,你会有什么反应?不是揍他就是回骂他,绝不
会笑嘻嘻地说骂得好。那个行长差不多就是这样被逼着说出了那句断送他前程的话。详细情况你可以问你家何旋,她跟姚琐涵一起去采访的。”
“好,那余制片跟姚琐涵之间是怎么吵起来的呢?”
“余制片说他这种采访方式是比较粗暴的,不够客观公正,姚琐涵听不进去,说那事本来就是银行做得不对,什么‘钞票当面点清,离开柜台概不负责’本来就是霸王条款,而银
行吃了这霸王条款的亏再去索要钞票,就是霸王中的霸王,对待这种霸王就决不能留情面。当然,道不同不相与谋,于是就吵起来了,最后姚琐涵摔门而去。”
苏镜小声笑道:“那余制片可就太没面子了。”
“他也拿姚琐涵没办法,因为他尽管脾气暴躁,但是工作认真,何况他这个人又不会威胁到任何人的位子。”
苏镜笑了,单位就是个小社会,到处都要讲厚黑学。
媒体暴力初露锋芒(1)
“哎呀,你终于想到我啦?”看到老公向自己走来,何旋笑嘻嘻地说道。
“何记者,请你严肃点,我是来办案的。”
“瞧你那小样,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远处传来何欢欢的声音:“对,回去收拾他。”
然后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传来呵斥声:“欢欢,你就当没听见嘛!”这是刘德正的声音,苏镜跟他打过交道。只听他继续说道:“苏队长、何旋,你们继续啊,就当我们不存在。
”
何旋叫道:“德正,你不出去采访待在办公室干什么呀?”
“我采访刚回来。再说了,采访多没意思啊,听你们说话才有意思呢!”
“老公,你铐他去。”
“我错了我错了,苏队长可千万别过来。”
苏镜笑道:“我就不过去了,等下次身上有手铐的时候再去。”
说笑一阵,进入正题。苏镜问道:“说一下你跟姚琐涵采访银行那事。”
何旋盯着苏镜看了半天,说道:“说实话,我还是不太习惯你这么严肃地跟我说话。”
“说正事呢,你严肃点。”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详细经过。”
“这很重要吗?”
“当然了,不重要我问你这事干什么?”
“你怀疑是那个行长干的?”
“我现在还没怀疑任何人,你就老老实实地回答就行了。”
“哎呀小样还反了你了。”
老婆这么说话,苏镜真是哭笑不得,哀求道:“我的姑奶奶,你就不能顺顺当当地把这事说完吗?”
“嗯,姑奶奶,这个辈分还挺高,”何旋调整了一下坐姿,抹去脸上的笑意,“好了,我已经严肃起来了,你再问一遍。”
苏镜简直撞墙的心都有了,只好说道:“姚琐涵是被人杀死的,但是命案现场什么线索都找不到了,我只能从他的社会关系入手,甚至从他做过的每件事情入手,你明白吗?”
“行了行了,你不用跟我讲大道理了,”何旋说道,“我不是正准备说嘛!”
姚琐涵和何旋采访了投诉的林小姐,掌握了事情的经过,然后便在林小姐的带领下“杀”到银行柜台,扬言要找行长。大堂经理问明缘由,便带着三人去了行长的办公室。这时候
,姚琐涵已经把摄像机扛到肩膀上了,按照正常情况,记者拍摄时,眼睛必须看着寻像器才能进行构图,但是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姚琐涵把寻像器放下了,镜头调成广角,外行
人一看,姚琐涵似乎只是随随便便扛了一个摄像机,但是内行人却会发现,不管姚琐涵怎么随便,镜头是一直对着行长的。而从进屋开始,姚琐涵就已经开始录像了。
行长是个中年人,姓薛,微胖,头顶半秃,见到记者进门有点意外,待看到林小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何旋说明来意,薛行长说不接受采访,姚琐涵说,我们来了解情况的,了解
清楚之后再采访。薛行长便说道:“从监控录像上可以看到,林小姐的确多拿了一百块钱。”
何旋问道:“是多拿了一百块,还是你们多给了一百?”
林小姐在一旁嚷道:“根本没有的事。”
薛行长说:“我们可以从录像上看得一清二楚,当时你取了五百块钱,然后你就在柜台前点钱,点了六张。”
“根本是无中生有,我手里本来就有一张钱。”
然后两人开始争执不休,何旋赶紧打断他们,这样争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可不是来当调解员的,于是说道:“你们先别争了,我只想问一个问题,薛行长,到底是林小姐
多拿了一张钱,还是你们多给了一张?”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媒体暴力初露锋芒(2)
“这不是一回事吗?”
“我没有多拿钱!”林小姐又嚷道。
此时,姚琐涵开始发飙了,不过还算客气:“林小姐,你先到外面等会,我们采访完再找你。”
把林小姐打发走了,姚琐涵和何旋可以集中精力对付薛行长了。可是薛行长非常警惕:“你不要拍。”
“我没拍。”姚琐涵把摄像机从肩膀上拿下来,斜背着,镜头依然对着薛行长。
何旋问道:“你们柜台上写着‘钞票当面点清,离开柜台概不负责’,难道这句话只对储户有效对银行无效吗?”
薛行长似乎自知理亏,对何旋的话充耳不闻,懒得回答。
何旋又问:“法律规定,除了法院、检察、公安、海关、安全、税务等权力机关,或者在法律授权的情况下按法定程序可以冻结单位或个人账户外,其他任何部门在任何情况下都
无权冻结别人的账户。请问,你们冻结林小姐的账户时,经过公安部门的批准了吗?”
薛行长还是不回答。
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不合作态度,实在让人头疼。要知道,一篇批评报道最好要有两方面的声音,如果没有这位行长的采访,这条片子就是不完美的,虽然沉默也是一种
表态,但终归是美中不足。何旋还在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但是姚琐涵已经按捺不住了,大声骂道:“你他妈哑巴呀?”
这一骂,薛行长立刻怒了。其实他早就怒了,只是他一直忍着,他知道记者得罪不得,何况自己做的事情的确不太占理。可是现在他终于忍不住了,指着姚琐涵呵斥道:“你嘴巴
放干净点!”
“我怎么了?问你话呢,你老老实实回答。”
“你以为你是谁?你是警察吗?”
“我是记者,你是谁?你以为你是法律吗?”
薛行长气得满脸通红,吭哧了半天终于把怒气又重新压回去了。
姚琐涵继续吵:“你凭什么冻结公民个人账户?你以为你是法律吗?你以为你是法律吗?”
“对!我就是法律!”薛行长大叫道,“怎么了?我就是法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