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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燕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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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该死的人!
  
  多可恨的变态!
  
  「你为什麽就是不能放过我。。。。。。」我无力了。
  
  「谁让你这麽迷人呢。」他说,含情脉脉,我却只觉得讽刺。
  
  「我去死吧?我去死可以吗?你就是要我这样吗?」我沮丧不已。
  
  「傻燕子,你甘心去死吗?你这麽聪明,怎麽会不知道拥有我的爱情,几乎可以呼风唤雨?」他笑了,「你不会去死的,你应该要活着恨我,折磨我,看身为我的软肋的你,能怎麽操弄我──如果去死,不是太可惜了吗?」
  
  「我斗不过你,我认输,可以吗?」我垂下目光,「我认输了。」
  
  「不,你并没有认输。」傅昭龙低头,亲吻着我的肩膀,「这麽倔强的肩膀,这麽倔强的声音,算什麽认输呢?燕子;宝贝,这句话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到底要怎麽样,你才会放过我?」我相信他在一定的程度上是重视我的,但是,要说是爱,我却是不信的。
  
  爱一个人,会祈求的,是爱,不是恨。
  
  他明明有手段,有心机,要让失去许永志的我转而爱他,肯定有许多方法,可是,他却不谋夺我的爱;只希望我尽情恨他,那绝对不是因为他爱我的原因。
  
  他重视我,就像毒蛇耍弄他的猎物。
  
  那不是爱。
  
  ※ 48。
  
  「那麽,到底要怎麽样你才会相信我爱你呢?」
  
  又是这种似真似假的问句,我冷笑,「好啊,我信,信了就会放过我了吗?」
  
  傅昭龙转头,亲吻着我的颈项,我没有费力挣扎,只是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是在忍耐一只蛇无毒的舔舐──既然躲不掉,蛇吻,总是比蛇咬要好一些吧?
  
  「辛。。。。。。」他低喃着我的名字。今夜之前,我恨他喊只专属於许永志的名字;今夜之後,连和许永志都不曾达成的丶两情相悦的肌肤相亲,也已经被这贼人窃取。。。。。。
  
  他喊着「辛」,就像在提醒我的出轨与不贞。
  
  ──可是,男人哪来的「不贞」这种说法呢?我嘲弄着自己的悲哀,却不知道还有什麽更好的形容词,来言说现在心里的歉疚和憾恨。
  
  我不是被强迫的,至少,第一次不是──我的记忆中,那个拥抱我的人,明明就不是许永志。然而,我还是有了回应丶有了高潮。我也不是昏迷的,虽然意识不清,却也没有不清楚到,记不得那张拥抱我的人的脸。
  
  内心深处,我知道自己为什麽明知拥抱我的不是许永志,却还是没有抗拒。那当然不是因为拥抱我的人是傅昭龙。。。。。。
  
  在我的记忆里,只有一个人,可以又妖魅又清纯,可以有一朵笑,清纯如白莲。
  
  所以,我始终不曾喊出许永志的名字。
  
  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我不够爱许永志,还是因为我从来不曾真正忘记傅一荣。
  
  我没想到,或者是说,我掩耳盗铃地不想想到,拥抱我的,绝对不可能是我思思念念的人;更不可能是什麽跨越时空的恋人。
  
  即使是在梦中,那个进入我体内的人,都还是傅昭龙。我却偏偏要睁着眼睛,看着那张相似的脸,假装自己在做一场美梦。
  
  被许永志爱着丶保护着丶疼宠着,将近一年的时间,整整一大箱,都是关於许永志爱着我的纪录──在这样的爱情里,我还是无法真正打破所谓「被男人强暴」的梦魇,和许永志做到底;甚至,在酒醉茫然的时候,我却还是痴望着那个错爱的人在拥抱我。
  
  许永志,我原本唯一能为他保留的专属,大概也只有「辛」这个名字。。。。。。
  
  专属的叫法,从这个夺走我的身体和抹灭所有许永志和我共有的回忆的人嘴里吐出来,尤其,在我的身体背叛了许永志之後,被傅昭龙以这样亲昵的方式喊出来,更是彰显了我对许永志的不贞。
  
  所以,我恨他喊我辛,比之前更甚。可是,他偏偏却要这样喊我。
  
  最可恨的是,刚刚才说什麽「今晚休兵,不惹你生气」的人,也不过才隔多久,马上就这样挑衅我。这算哪门子的爱?
  
  然而,我已经不想再浪费力气与这人争执不准他叫许永志才可以叫的名之类的,我只是咬着牙,忍耐令人作呕的碰触与舔舐──虽然,如果我说是忍耐的话,这个恶魔肯定会嘲笑地说些不堪的话来折辱我。
  
  「我都听到你咬牙的声音了呢。」他笑了,「这麽讨厌吗?如果讨厌,为什麽不说出来呢?我说不定就不会做啊。」
  
  「说不定」不会做,就是如果我说讨厌,他更有可能「故意」去做。
  
  冷哼一声,我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做无谓的争辩。
  
  「你想要我放过你吗?」他含住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
  
  咬紧牙根,不愿泄漏差点溢出的呻吟,我不想承认这个人可以撩拨我身体的欲望──刚刚的一切,是因为我醉了,醉到自欺欺人地将他想成另一个人,一定只是这样而已。
  
  他问的是废话,我没什麽好回答的。
  
  「你知道吗?通常戏都是这样演的。。。。。。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男人都是喜欢挑战的,你越厌恶我,我就对你越有兴趣。」
  
  言下之意,又是只要我爱他,他马上就会将我弃若敝屣。
  
  「我。。。。。。」我想说我爱你,只求解脱,可是,我说不出来,在我明知自己这麽恨他丶这麽讨厌他的时候,我还是无法说出违背心意的话。
  
  我不只不善於说谎,根本就是食古不化了。
  
  「你要说你爱我吗?」他竟识破了我原本想使的诡计,嘲讽地笑,「说说看啊?」
  
  我咬住下唇,不再言语。
  
  「说不定,你说了你爱我,我会龙心大悦,就这样放过你喔。」
  
  又是「说不定」。
  
  这种情况下,即使我真能逼自己说出那三个字,也只是让他有了进一步嘲笑我的机会而已吧。
  
  我已经可以想像他用不嫌不淡的口气说什麽,我虽然嘴巴说爱他,可是声音倔强丶肩膀倔强,事实上更像是恨他之类的了。
  
  。。。。。虽然他说,恨也是一种爱。
  
  但是,这句话,恕我无法赞同。恨就是恨,爱就是爱──希望一个人去死,和希望一个人能死而复生,肯定是不一样的。
  
  「又不回答了?」他终於放开揽在我腰上的手,扳过我的肩膀,让我正对着他,他与我四目相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高深莫测,「怎麽又不说话啦?」
  
  对这个人,我有什麽好说的?反正通通给他说就好啊。
  
  「不说话的话,那就再做一次好了。」
  
  我听不出他话里的真假,但是,仍是防范未然地想要闪躲,伸手靠在他的胸上,用力想推开,却被他揽在我肩上的双手紧紧抓住。
  
  再次印证,他不想放,我休想逃。
  
  感受到我的抗拒,他似乎心情又变好了,笑着露出了一口白牙,「还是活跳跳的你比较可爱。。。。。。」
  
  他虽然是用喃喃自语的口气说这句话,我却还是听得很真切。
  
  不是活跳跳,难道我是死掉的吗?我想讽刺他,但是又觉得不想浪费力气和这人抬杠。
  
  「你为什麽有许永志BBS的帐号密码?」
  
  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将话题跳到这里。过了几秒,傅昭龙就笑了,「你真的不知道吗?」
  
  「不知道什麽?」
  
  「不知道我无所不能。」傅昭龙脸上的笑容,骄傲如天神下凡。
  
  
                      
作者有话要说:  




☆、〈25〉谜底

  ※ 49。
  
  我无法否认他的确是无所不能。
  
  强。暴未成年少年,逼迫医生做假病例,却没有坐牢丶没有吃官司,至今仍逍遥自在地危害我丶纠缠我──这证明他要嘛法界关系良好丶要嘛就是权势惊人。
  
  重遇之後,先是对我用药,软禁我两天,然後又将我从小到大的所有底细资料查得一清二楚──显示出他心机深沉丶思考缜密,甚至还有一个能力超强的情资单位供他差遣。
  
  很可能盗卖人体器官的高级私人综合医院的院长对他恭恭敬敬,或者,他说不定就是那家医院的背後老板──这更可以看出他在医界也有一定的影响力。
  
  我就读的K大虽然不是什麽前三志愿,但也是叫得出名号的大学学府,在学界颇有名望的老教授甚至听话地将我送到他的跟前──表示教育界也有人惧怕他丶臣服於他。
  
  我在学校附近随便找的一家身心科诊所,里头的医生似乎也听命於他。玉莲召开的记者会的事,作为物证的重要资料也莫名奇妙的出现又消失──这更证明他的爪牙无处不在。
  
  这麽多丶这麽大的事情他都可以只手遮天,逍遥至今,那麽,我手上的戒指被磨掉了许永志的名字,不知打哪来的我租屋处的钥匙,或是取得许永志的BBS帐号,又有什麽了不起呢?
  
  我又想到自己事後去查和许永志的对话纪录,甚至是空的,所以,这人甚至还可以影响我们学校BBS系统的资料库纪录。。。。。。
  
  「你到底是谁?」
  
  「你这麽聪明,猜猜。」他笑了,背靠着浴缸的边缘,将我拉入怀中,强迫我的头枕在他胸口。
  
  知道他没有再次强。暴我的意图,我也不再费力挣扎,目光与他胸膛上的那只黑蟒相望,鲜红的蛇信,看起来似乎随时要舔到我的脸上。
  
  多年前,我被强。暴之後,那个高中女老师告诉我,我错爱的傅一荣,是强盗窝里的二少爷。既然傅一荣叫他大哥,那麽无论是否真有血缘关系,他该都是强盗窝里的大少爷才是。
  
  可是,司机和SAM都告诉我,他不是黑道头子。
  
  我想到国道路间,那辆挂着大使车牌的奥迪──难道,竟是某国派驻台湾的大使吗?所以,既然连杀人越货都可以豁免;强。暴了一个未成年的小高中生就更不算什麽事了。
  
  「你是哪一国人?」我又问。
  
  「你以为我是哪国的王子,还是哪里来的国王吗?想像力这麽丰富。。。。。。」他笑了,「喔,我懂了,是高速公路上那辆车吧?不,我不是哪一国的大使。再猜猜看?」
  
  我知道有些国家的大使车牌,是会被有钱有管道的人给买走的。
  
  他这样说,表示他是台湾人,并不是来自哪个国外的国家──可是,台湾是民主法治的国家,这里哪来这麽有钱丶有势的特权份子?
  
  我不猜了,「你到底是谁?」
  
  「这麽快就没耐性了?」他还是笑,「要说我是谁,那还真不好说。」
  
  我知道他在卖关子。冷哼一声,并不想浪费力气逼迫他说;他要不说,我也无可奈何。只要到了他面前,我们的关系似乎总是这样,他无所不能,我一无所能。
  
  沉默许久,他突然叹了口气,话语间却带着宠溺的味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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