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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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他解释说:那3个副官已经完蛋了,已经有了新的领导,大家都属于孙尼·布拉克的人了。
玛鲁卡问:“大家都好吧?问题都解决了吧?”
“所有问题都得到了结,”萨利说,“就剩下那个伙计。如果你听些话,立刻给他打电话。”
“我见过他,只见过一次。那是在迈克儿子结婚的婚礼上,和他说了一会儿话。”
“一定要这么做,”萨利说,“不论是谁,只要见过他的都得这么做。”
我说:“你知道,他吸毒,一天要吸掉3,000块。他吸可卡因。他爬出门,是要弄毒品。”
“唔,”玛鲁卡说,“哪能养成那种习性呢?”
“他不是个好东西,”萨利说。“他想靠他老子混日子。孙尼·雷德倒是个体面的人。”
“孙尼·雷德我大概只见过3次面,我不了解他。”玛鲁卡说,立刻把自己隔得远远的。
“他有身份,”萨利说,“不过谁都难免犯错误。”
玛鲁卡说:“既然出了那种事,你们问不到他了。”
“是啊,我们没什么要问的。”萨利说,“有一件事你要明白:不论发生什么事,总有发生的原因。”
玛鲁卡清了清嗓门,说道:“你们不能把原因说出来,不能发表意见。”
“一切都有个正当的理由,”我说。
“我不大明白,你知道。迈克打电话对我说:‘注意,一切都很好,坚守阵地,这方面的事已不再会谈了。’”
“说得对。”
萨利说:“他们花了那么多钱,派我到这儿来,就因为要让你们伙计感到自在一些。我的意思是说,他们不想派两个你不认识的人过来。”
“如果派来的人我们不认识,我们不能和他谈什么,”玛鲁卡说,“应该派我们认识的人。”
“不熟悉的人有什么好处呢?”萨利说,“因此,你现在感到自在一些吧?”
“是啊,是啊,因为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事。一个人没干什么错事,也就用不着担心什么,对吧?”
“对,”我们说。
“现在掌权的是我们的人,不是孙尼·雷德,不是费尔·鲁克,我还要和他们坐到一起辩论是非吗?他们掌权的日子够长的了。那是非法的掌权。”萨利说。
“可他们确实掌了权,”我说。
“快作决定,”萨利说。
“我实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玛鲁卡说,“他什么也没同我说,同我说得很少。”
“现在,我们是在很体面的制度下办事,”萨利说,“和我们在一起,你也很光彩,对不对?”
“这倒也是这么回事,”玛鲁卡说。
我说:“你现在跟的是正派人,是孙尼。”
“对,他现在就是了不起的大人,”萨利说,“因为大门如果是敞开的,那正是他开了大门。我们现在都在孙尼·布拉克手下干事,个个都为他办事。”
“换句话说,你对他们讲,——是孙尼·布拉克。”
“有什么问题,打电话给我,”萨利说。
“不会有什么问题,”玛鲁卡说,“我这儿还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做得对,”我说。
“我要再干什么错事,那真该进疯人院了。”
我们把话题回到我的目标,谈到了安托尼·布鲁诺·英德利卡托。我说:“你瞧,他真的该出来,那东西吸一次,只保你20分钟愉快,然后再吸分量就要加大。不像海洛因,可以保你四五个小时。所以他们一个个都像发了疯似的。”
萨利说:“这家伙整袋整袋地买。”
“所以花了那么多钱,”我说,“他真该从那种鬼地方爬出来。他和这儿的那种贩子有联系。”
“我往日从没见过,”玛鲁卡说。
“我见过他三四次,还记得他的嘴什么样子,”萨利说。
“他只是在可卡因发挥作用的时候才能干点事,”我说,“除此以外,就别提他了。”
“那边一个伙计说,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萨利说。
“他可能跑进来,妈的会开枪,”我说。
萨利说:“他就是进了人肉庄也不在乎。”
“你就待在这儿一带吗?”我说,“我在这儿还要待几天,找这个小子。因此,假如我有什么事要办,你知道吧……在这儿能不能找到你?”
“就用我家里电话号码,”玛鲁卡说,“你要我,我就到。如果你紧急,就说:‘快点来。’”
“那好。”
“要对他说外面凉,多穿点衣服。”萨利说。
“好的。”
玛鲁卡说:“你不用那么说,就说:‘我要买一辆车,想要你来检查一下。’”
“那好。这儿的人都不认得我。我会认识他的,而他却根本不知道我。因此,那些娱乐场所我都可以去。我住在荷里得旅店里,就在海滨那里。”
“你要待多久?”
“我不知道。”
“一旦这里的事全都搞清,他就要回去,”萨利说,“我们是独立自主,完全自主,没有什么骑在头上的老爷。”
“一点不错,”我说。
“希望勒菲蒂支持,”玛鲁卡说。
我说:“你就别提了。”
会见以后,我给孙尼打了电话,向他报告。
孙尼说:“你要为我来来往往地跑个不停了。穿得整整齐齐,替我向那个乡巴佬问好。”
我给勒菲蒂打了电话。他知道普玛不在佛罗里达——他在纽约。
“我昨天在这儿碰到了他,”勒菲蒂说,“我和他把所有问题都弄清楚了。”
我对大家说,我去了许多娱乐场所,找那个家伙。我的确到处露了面。我要是碰到他,我并不在乎;或者别人碰到我,散布消息说我就在这一带——那会使我处于不利的局面——我也不在乎。毕竟党徒们在找他。联邦调查局也在找他,那是为了保护他而要在大街上把他抓起来。到那时我就可以对孙尼说,我已经完成了任务。如果党徒们和联邦调查局都找不到他,我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有一件事,联邦调查局有些人表示担心:有消息说,我要对安托尼·布鲁诺下手,他有可能对我先动手。
我和萨利在迈阿密待了大约一个星期。后来孙尼打电话对我说:“我看他不在那里,我们在纽约这儿找到了他。因此,你还是返回到坦帕去吧。”
过了两天以后,我给勒菲蒂的日常电话中,他问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到外面转转,看有没有可干的事,好弄些钞票。”
“那好,那好。”
“没什么情况?”
“没有,”他说,“买一份今天的邮报,没什么。”
“今天买不到,要到明天才买到。”
“明天买一份,上午给我打电话。”
《纽约每日邮报》刊登一篇大标题文章:《老板野心勃勃,党徒合谋共诛》。
文章说:在奎英斯的奥松公园一片空地上,在幽暗的墓地旁发现了阿尔奉斯·“孙尼·雷德”·英德利卡托的尸体。文章描述尸体“子弹穿孔”。有几个孩子在玩耍,他们看到了一只牛仔靴子丢在了地上。
那死者的两个亲密同伙失踪了,可能已经死亡。文章发表的头一天,我已经知道:纽约警察部门通报联邦调查局:尸体肯定是孙尼·雷德,他是中了多发子弹而死亡。
第二天上午,我打电话给勒菲蒂:“文章看到了。”
“好啊,瞧,这儿够热闹的。别管它了。”
“热闹些什么?”
“啊,多着呢。”
“我们都没事吧,唔?”
“闹得很呢。不过我无法说。这儿我们的电话都不好使用,知道吗?”
既然家族的主要成员公开火并,成员遭到谋杀,联邦调查局总部就想把我撤出来,结束隐蔽工作。他们想在6月1日立即结束。因为会有更多的谋杀行动。朱利斯·波拿伏龙塔觉得:既然我和孙尼非常接近,并且委以谋杀别人的重任,那我自己就成为别人要干掉的目标。对于他们的担心,我能理解,但是我不同意马上就结束隐蔽工作。
我很快就要成为入盟党徒,真的能尝到一个老练党徒的滋味。勒斯蒂·拉斯苔尼很快就要出狱,可以肯定:孙尼会加速自己的行动。他要我对另一名老练党徒下手,说明他在提名时,我会得到批准。他需要亲密同盟,要一名他能信任的兵丁,这样可以和别的老练党徒作为平等的抗衡。孙尼已经说过:我要为他做大量的出差工作。作为一名入盟党徒,我作为他的使者就会有极大的影响,可以坐下来同任何人进行谈判。作为一名老练党徒,我将是孙尼的伙伴,孙尼差不多像派大使一样派我的用场,可以调解同其他家族的关系。
作为一名入盟党徒,我能向其他破案工作提供无限的帮助。等到最后大家知道我打入党徒内部那么深,并且成了入盟党徒,这对黑手党是一种耻辱,也结束了黑手党不可战胜的神话。我想使隐蔽工作继续下去,至少要延续到8月份。
关于我要不要成为入盟党徒,大家有些异议。有人觉得,如果我入了盟,行动上就不能像以往那么灵活,会受到各种牵制,若犯“无知错误”就不再得到谅解。而“无知错误”恰恰正是我所干的事,是为了破案工作已经采取或没有采取的步骤。我要按照他们要求干事,他们可以命令我去犯罪。他们不同意我继续隐蔽下去,也不同意我成为入盟党徒,朱利斯就是其中之一。
主要的问题集中在安全方面。大家都认为,我再待下去就不够安全。他们觉得,我们已经侦破了许多大案,仅仅为了再破几个案子而冒险隐蔽下去不值得。我自己感到很安全,经过5年的隐蔽工作,现在要面临结束时感情的痛苦。我不得不服从决定。
我们在首都华盛顿外水晶城玛丽奥特饭店开了个会。到会的有罗西、舍农、朱利斯和我,还有各方面的督学员、总部的人以及各个案件的特工。由于还有别的破案工作与我们的行动有这样或那样的牵连,因此工作相当复杂,很难完全把我们的行动彻底了结。我们需要足够的时间,使其他破案工作进展到在没有我参与的情况下能继续进行。大家围坐在桌边讨论。凡自己估计所需的时间都必须缩短。如果你估计破案还需要一个月,那就得减到两个星期。经过反复磋商,我们终于确定了使各方都能接受的工作时间。
我们决定隐蔽工作结束的日子:7月26日。
紧接着,我们又召开了一次会议,明确结束时的基本工作。会议在新泽西举行,地点在乔治·华盛顿大桥附近的霍华德·约翰逊饭店。会议有两大议事日程:一是在哪些电话上安装窃听器;二是我的真实身份首先应该告诉布拿诺家族的哪一个成员。
这两个问题相互牵连。在我们起诉以前,我们的行动任何内容都不得公开,而起诉还得在几个月以后。在7月26日结束行动的同时,特工们要向布拿诺家族暴露我的角色,这样他们就不会把我当作通风报信的人而加以追捕。从历史上看,党徒们对于警察和法官并不采取报复行动,因为那么干他们会受到更严重的打击;另外一个原因是,我们还想促使大量的交谈,从而能提供党徒的行动、地点、阴谋计划以及具体人员的证据。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