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第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彻斯家族的副官,答应他在这一带搞赌博场。两个前纽约党徒,名叫约…约·弗塔佩里和吉米·阿瓜弗里达,给俱乐部帮了点忙,说他们和大人物有联系,正在设法成立垃圾工的垄断组织。
“我对那帮党徒很厌恶,”罗西说。“他们谈自己是纽约的党徒,可是什么也拿不上来。我想干些事——可能还要在奥兰多那边干,因为我在那边买通了一名地方检查官。可是,我不想让这些家伙缠着我,因为他们搞不出什么名堂。”
“还有没有人在俱乐部投资?”勒菲蒂问。
“全部都是我自己的钱。”
“没人合伙?”
“没有伙伴,就我自个儿。”
勒菲蒂说:“既然没有别人投资,你又没有伙伴,这就是说,我和你可以合伙。如果有什么人问你,你就说,我在俱乐部里投资了15,000美元。”
党徒之间的章法是:一旦某个党徒在俱乐部或是别的行业里投了资,他就是伙伴,别的党徒就不能挤进去,因为他要从别的党徒那里获利。因此,你和党徒合了伙,你就得到了保护,也就是说,你花钱买了“平安”。
我们回到了第一流网球俱乐部,坐在后面的罗西的圆桌旁。女招待员根本不知道那桌子旁坐着什么人,除非要她们进来。室后有落地窗,通向后面的网球场。罗西指了指阿瓜弗里达,他坐在酒吧里。
勒菲蒂说:“托尼,你去告诉他,叫他见一见你的要好朋友勒菲蒂,是纽约市的老练党徒。”
罗西把阿瓜弗里达带到桌旁,把他作了介绍。他看样子像个硬汉,可是坐在勒菲蒂的对面脸都变了色,显得很紧张。阿瓜弗里达说:他认识勒斯蒂·拉斯苔尼以及那一伙人中其他几个党徒,他正在搞一种“车夫协会”。
勒菲蒂说:“我在这儿要待几天,看看我这儿的老朋友托尼,我的伙伴。我刚刚给俱乐部投进了一些钱。这情况托尼可以告诉你。我不时地要到这儿来看一看,保证这里一切平安无事。在迈阿密——劳得戴尔这一带,我有16个弟兄,他们也会照管这儿。这里一旦出什么事,有人会和我在纽约联系。”
阿瓜弗里达毕恭毕敬点点头,回到了酒吧里。
约…约在门口值班。门上有窥孔,还有进门时按的门铃。勒菲蒂要罗西把约…约叫过来。
我最初几次到这儿时,就知道约…约很想对俱乐部尽快采取什么行动。我看得出来,他心里不痛快,因为我和俱乐部有联系,可能影响他的计划。
经过介绍以后,约…约说:他在纽约有个表亲,最近成了卢克彻斯家族的入盟成员。这位表亲下个星期要到俱乐部来,对这儿作一番了解。
勒菲蒂心平气和地说:“既然我是托尼的伙伴,你的表亲就没有理由到这儿来,除非他是来度假。如果他要就这儿的俱乐部有什么话要说,他可以和我联系。我就在玛迪森大街或桑树街。只要问一声勒菲蒂就行了,那里个个都知道我。”
弗塔佩里点点头,回到了门口。
“现在,谁也不会干扰你了,”勒菲蒂对罗西说。然后他对我说:“好吧,多尼,现在我们谈一谈钱的事吧,问问托尼,他打算给我多少?”
我正要问托尼,可勒菲蒂马上就说:“不,多尼,带他到外面谈去。”
我们走过了落地窗。
“这究竟是干什么?”罗西问。
“这就是他们干事的诺,”我解释说:勒菲蒂同大多数党徒一样,这就是他的思想方法。他要是听不到谈论抢劫、谈论搞什么阴谋的时候,他不会打破这一套规矩。“关于钱的事,我们得坚持我们的,我把你答应的数字告诉他。他听了会多要的,我们再到外面来商量。但是,我们不能他要多少就给多少。坚持2,000块这个数,不管他怎么说。”
我们回到桌旁坐了下来,罗西正好坐在勒菲蒂的对面。我说:“勒菲蒂,我知道我曾对你说过,他打算给你5,000块钱,可是他现在只有2,000块。”
“多尼,我对孙尼说过是5,000块,我要和他一起平分。我约了这里的人,叫他们关照这里的形势。我拿了钱,还要给这些人意思意思。你同他谈谈。”
“勒菲蒂,他说他一共只有2,000块。可能在你离开这儿时再拿1,000块出来。”
“多尼,你问问托尼,他一个星期能弄多少钱,我作为他的伙伴,他肯给我多少?”
我们来到外面。我们无论怎么说,托尼一个星期弄多少钱,勒菲蒂反正是要一半。我们不想给他太多,也不能给他太少。最终在法庭上审案的时候,我们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是在拿国家的钱往这些党徒身上撒。但我们给的钱数要使他保持兴趣。诱惑人的东西是钱。你要表明:这个交易能吸引人,俱乐部在赚钱上有很大的潜力。如果我们处理得当,我认为勒菲蒂会把孙尼·布拉克引进来,我们就有很好的机会可以和桑多·特拉弗坎特打上交道。我们待在外面倒很痛快,待到讨论这个问题所需的那么长时间才进去。
在桌旁坐下来以后,我说:“勒菲蒂,他说一个星期能弄到500块,说每星期给你250块。”
“那好,对他说,我每星期收250块,他每个星期三给我汇去,我星期五就能收到,加上这次要给的2,000块,还有我临走时的1,000块。”
我重复了这些话,算是合了伙,谈话也就显得自然了。勒菲蒂对罗西说:“现在你高枕无忧了。”他说要和“对路的人”联系一下,为罗西扫清道路,使他能把买卖扩大到奥兰多以及佛罗里达的其他地方。他想了解俱乐部在赌牌上能弄多少钱。
罗西说:“赌博的业务我们才开始。上一次赌场净收247块钱。”
“不,不,那算不了什么。你们要干的是,一次赌注限额是20块,三次加叫,这样一个晚上就能收个千儿八百的。因此,这笔营业要干下去。”
勒菲蒂还想把俱乐部的外围扩大:搞一个像奥林匹克规模的游泳池,4个短网拍墙球场,15个更衣室,另外还要搞许多风景游乐场所。
“找个建筑设计师来,”勒菲蒂说,“叫他造个计划。打电话找一个来。”
“明天一早就办,”罗西说,因为此时已是夜里2点。
“不,现在就办。翻翻黄页簿①,找家庭号码。对他说,你叫托尼,是第一流网球俱乐部的老板。他会知道你。对他说,你招待他吃牛排,还给他100块钱,他马上就会来。”
① 黄页簿(the Yellow Pages):专载公司、厂商等电话用户的名称及号码,按行业划分排列,并附有分类广告。
我说:“勒菲蒂,我们和桑多·特拉弗坎特打交道,在坦帕市一带开展经营,你看有没有问题?”
“这用不着担心的。你们只管集中心思,好好搞业务就是了。”
我和勒菲蒂回到19号公路上西堤希提旅馆的房间里,他为没有得到5,000块钱还在抱怨。
我说:“勒菲蒂,事情刚刚开头,别对人家逼得太紧,我们的事情还顺顺当当地进展嘛。”
“对。不过,多尼,如果孙尼到这儿来要说上什么,你可一定要把我拿了多少如实告诉他啊,因为我可不要使他以为我在克扣他的钱。”
“我会为你说话的。”
他在房间拨了个电话号码。“是孙尼吗?这里一切都很好,我对这里情况很满意。”
勒菲蒂回到了纽约。一个星期以后,即复活节后的第一天,孙尼派他回来传达一份正式合伙协议。协议签定的日期比实际生效要早一个月,杜绝了别的家族的任何非难。协议重申:他们是一半对一半的伙伴关系;第二位伙伴向俱乐部投资了15,000美元。他们去了公证处。罗西签名是:“E·安托尼·罗西”。勒菲蒂的签名是:“托玛斯·斯巴诺”,是他儿子的名宇。
勒菲蒂打电话给自己在迈阿密那里一个手下人叫约米·斯巴格提,叫他开车到荷里得一带去看看,以防我和勒菲蒂到了纽约以后,罗西与人发生纠纷的时候,约米·斯巴格提可以从迈阿密那里赶去解决问题。
那天下午,约米·斯巴格提去了那儿。他生得虎背熊腰,身高约6英尺,体重220磅,满头银发。他曾在纽约的码头上工作过,后来伤了背,开始拿工伤补偿费,搬到了迈阿密,继续为家族干活。勒菲蒂叫罗西给斯巴格提40美元,作为他从迈阿密跑一趟的汽油费。
那天晚上,我们来到坦帕市郊的得比巷那家赛狗场。罗西给了勒菲蒂一周的薪水250块钱,加上最近赌牌场上的200块,他全输在赛狗场上。
第二天早上,在旅店的咖啡馆里,勒菲蒂说:“我应该同罗西谈谈,原来要给的5,000块钱,还有一部分没给。对他说,他要平平安安地营业,还得再给2,000块。对他说,多尼,如果不是因为你与这事有关,而你又是我的伙伴,他没拿出5,000块钱,我本来就摆手不干的。我还要另外2,000块,和原来的钱凑在一起带到纽约去,多尼。”
那天晚上,我和罗西讨论了这件事,认为这事值得:勒菲蒂让孙尼有兴趣,我们可以和孙尼·布拉克与桑多·特拉弗坎特联系上,再给他2,000块钱又算什么呢?
……
第十三章 第一流网球俱乐部
我们渐渐扎下根来,使自己、使第一流网球俱乐部成为当地隐蔽工作舞台的一个组成部分。罗西带我到各处走走,让人们知道:我是他在纽约的朋友。我也要尽快向纽约和佛罗里达人表明一下我的身份,这样我开展工作就有了自由。
他带我来到一家叫做乔·彼特的河舟饭店。乔·彼特以前是纽约人,是个不三不四的党徒,对自己的联络关系、饭店的意大利食品自吹自擂。他还开办了一家赌场。
我们在饭店正在吃饭,就见乔·彼特从酒吧里走了过来。“托尼,你好,见到你很高兴。”
罗西说:“乔,希望你见见多尼,他是我的新伙伴,是从纽约来的。”
“啊,是吗?”乔·彼特说。他立即摆出一副“你认识我也认识”的架势。
我得了感冒,嗓子有点哑。我和罗西继续吃饭。
乔·彼特说:“嗨,多尼,你嗓子不大好。”
“是不大好,可能与吃你的东西有关。”
“这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嗓子好好的,吃了你这儿的不知什么鬼东西嗓子就不好了。我感到这食物太恶心。”
他极为生气,“你怎么这样说话?”
“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这混帐的饭菜,我吃了就恶心死了。”
他站起来。“你要死,怕是死于其他东西啊。”
“不对,就是与你的饭菜有关。”
这一闹使我们有了名气。从这以后,我们的隐蔽工作中出现了毒品交易、赃货交易以及各种联络。
约…约·弗塔佩里和吉米·阿瓜弗里达正在教罗西怎么样吸收和保留“车夫协会”会员的方法。
阿瓜弗里达说:“你要用点儿强制手段,如果你揍他一顿,吓唬吓唬他,让他对你有个印象,就是他妈的脑袋瓜子有个痕迹,你吓唬他,他就不敢不留下来。”
罗西说,他认为,在这一带的垃圾工当中,有些人你采取吓唬政策未必行得通。
阿瓜弗里达坚持说:“你弄到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