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钞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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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汀兰躺在顾帆远的里面,她和他的身体保持着间隔,尽管如此,她还是可以感觉到顾帆远的呼吸有些急促。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身体往里面挪了挪,这张床很大,里面还有空间。
顾帆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宋汀兰不知道他今天怎么啦,他很少这样的。宋汀兰觉得不对劲,顾帆远是不是病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宋汀兰动了恻隐之心,她还是关切地问了他一句:“帆远,你怎么啦,是不是病了?如果病了,我陪你上医院,或者叫婆婆上来看看,给你熬点中药喝。”
顾帆远没有理她,但她听了她的话之后,急促的呼吸似乎平息了下来。
宋汀兰叹了口气,她没再说什么了,她心中十分清楚,自己说什么,顾帆远都不会听的,顾帆远是个外表文雅内心倔强的人 。
宋汀兰正要迷迷糊糊睡去,她又听到了顾帆远急促的呼吸,她被他急促的呼吸弄醒过来。
突然,宋汀兰的一只乳防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了。
紧接着,顾帆远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顾帆远气喘如牛,他的手从宋汀兰的乳防移到了她的腹下,用力地拉着她的内裤,他的另一只手撑在床上。
宋汀兰的乳防被抓痛了。
她叫了一声。
她没想到顾帆远会这么粗鲁,他和她结婚以来,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的,他今天晚上难道是疯了。顾帆远的手扯开了她的内裤,他修长的手指疯狂地摸进了她的下身。她又叫了一声:如果顾帆远不这么粗鲁,他向她提出作爱的要求,她或许会给他,他们毕竟还躺在同一张大床上,还没有到仇敌的那个地步。但他的粗鲁激怒了宋汀兰。
“你要干什么?顾帆远,你给我下去,滚下去!”宋汀兰边推顾帆远边说。
顾帆远似乎听不见她的声音,他还是我行我素,此时没有人能阻止他的行为,就像没有人能够阻止他冲进大火之中将被大火围困的胡青云救出一样。
顾帆远的弓虽。暴没有因为宋汀兰的挣扎而减弱,他反而更加疯狂了,他像一只狼在撕裂一只绵羊。准确地说,宋汀兰并不是绵羊,她的体内也在积蓄着一种愤怒,当她的愤怒喷射出来时,她用自己的膝盖在顾帆远的裆部狠狠地撞击了一下顾帆远惨叫一声后,他就被宋汀兰推下了床。
宋汀兰用床单裹住了自己的身子,她惊恐地看着顾帆远:“你疯了,疯了——”
宋汀兰觉得他的目光中有种让人恐惧的光芒。
顾帆远哀嚎了一声,朝床上的宋汀兰扑了过去。
他们俩个人在床上扭打在一起。
顾帆远说:“宋汀兰,我要你死,”
宋汀兰也说:“顾帆远,你先去死吧!”
。。。。。。墙上挂钟的指针指向了十二点整后一直没有动过?宋汀兰的嘴角流着血,她看着那挂钟,她觉得挂针已经停止了,永远地停止了。顾帆远躺在她的旁边,他也遍体鳞伤,脸上还有宋汀兰的抓痕。宋汀兰的泪水流了下来,她想告诉顾帆远一件事,彻底催毁他的防线,那件事顾玉莲知道,但顾玉莲没有告诉顾帆远。
我看到的就是这些?
不,还有一个人。
她正在窗外冷笑地看着顾帆远和宋汀兰的打斗,她的手上拿着一张血钞票。她就是胡青云。
孩子,你说了一个晚上的胡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2)
99
王胡子一大早就来到了馄饨店,天还没完全亮,灰蒙蒙的天上有很低的云层,看来雨又要下了。他打开刚修好的馄饨店的门,他拉亮了灯,看了看因装修而乱七八糟的馄饨店,他骂了声:“这帮鸟人就知道磨洋工。”他骂的是那帮工人。他拉灭了灯,坐在一张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
“王胡子——”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王胡子吓了一跳,但很快地他又平静下来,因为他对这种声音十分的熟悉。
进来的人是丁大伟。
王胡子赶紧拉亮了灯,他满脸堆着笑:“丁科长,是您呀,你起得这么早,也不多睡一会。”
丁大伟穿着一件短袖的衬衣,他脸色凝重而又灰暗,象现在的天空。他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对站在那里的王胡子说:她灯灭了。坐着,我有事要问你!”
王胡子拉灭了灯,坐在了丁大伟的面前。
王胡子身上有种又腥又骚的气味,丁大伟知道他刚从一个淫窝里回来,他已经跟踪他一个晚上了。狗改不了吃屎,就是这样的情况下,王胡子还有心情到那种地方去嫖娼,看来这个混蛋真的迟早要死在他自己的那根骚机巴上,他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你又一个晚上在店里难以入眠么?”丁大伟问他,他也点了一根烟。
王胡子说。“是呀,我现在是吃不好睡不香呀。”
丁大伟加重了语气:“王胡子,我再问你一句,你给我说实话,你真的一个晚上在店里没有离开过么?”
王胡子听出了丁大伟话中有话,马上就改了口:“刚才出去遛达了一圈。
“到哪里遛达了?”丁大伟步步进逼。
“就在街上随便走了走,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王胡子随口就来,一点也不用思索。
丁大伟咬了咬牙:“王胡子,你这个人不老实,你说的全是假话!”
王胡子马上说:“丁科长,我们是老街坊了,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呀,我吃了豹子胆也不能耍你呀!”
丁大伟的声音低沉:“你别和我卖乖,你一直在骗我你明明刚从秀水街的明明发屋回来。你想骗我和我玩这一套,你他妈的看错人了。”
王胡子立马就说:“丁科长,我,我…你就原谅我这一回,我也没法子呀,你知道我好那一口,我那老婆又还在住院,我一下子忍不住就去了那种地方。丁科长,我向你保证,我再不去了!”
丁大伟冷笑一声:“王胡子,你的话就像放屁一样,你保证过多少回了,狗还能改得了吃屎?”
王胡子拍了拍胸脯说:“丁科长,我真的再不去了,这就是最后一次了,往后你再发现我去干那种事,你把我关进去坐一辈子大牢我也认了!”
丁大伟说:“好了,好了,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给我说真话,否则我真的饶不了你了!”
“丁科长,你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照实说,照实话,决不敢有半句假话。”
“那个暴风雨之夜,你真的一个晚上都在店里抽闷烟?”
“是呀,我不是和你讲过了的么?怎么,你不相信我?那么大的暴风雨,我又能去哪里呀?”
“看来你这个人真的是不老实!”
“我没有骗你,那个晚上我真的哪里都没去呀!”
“王胡子,我再提醒你一遍。你最好不要和我要滑头,那样对你没有好处。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你自己清楚。别人也清楚,你想隐盖事实是不可能的!我要你说老实话,那天晚上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这,这——”
“别吞吞吐吐的。给我爽快点,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我在店里坐到半夜,你知道,我的心情不好,吃不好睡不香的,心里堵得慌,这一场莫名奇妙的火烧得我不知如何是好,你看你们调查了几天也没得出个结论。”
“别叉开话题,说你那天晚上的事情。”
“好,好。当时我我想去明明发屋,找那个叫画眉的小妖精解解闷。当时雨下得很大,又是雷又是闪电的,怪吓人的。我一出门觉得不对劲又折回店里来了,我想等一辆出租车,让出租车带我去。这样的暴风雨,我要是走着去,非把我淋病不可我回到了店里,又点燃了一根烟。我还没抽两口烟,我就看见——”
“看见什么了,快说。”
“看见你女儿丁小慧穿着一件黑雨衣从你家里走了出来。”
“你真的看见小慧了?”
“是的,骗你被雷劈死!”
“她去哪里了?”
“你听我慢慢说,我也纳闷,这样的天气谁还会半夜三更出家门呀,街上就连出租车也打不到。她要到哪里去,我也这么想,你想想,都是街坊邻居的,我不能看着小慧出啥事呀,是不是。”
“接着说!”
“小慧往街的那边走去,我还以为她要上肖作家的家里去。但一想,这么晚上,她是不可能上肖作家的家里,我于是就在她的后面跟了上去,她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她回头望了一会。我赶紧躲在了一棵梧桐树的后面,我想,她是不是发现我了。她接着就一直往前走去。我一直跟到街心花园。到了街心花园,她就不见了。我在街心花园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小慧。这真是见鬼了,小慧就这样消失在我的眼皮底下。我想,这该不是幻觉吧,这又不可能。我只好在街上找来找去,也忘了去明明发屋找那个小妖精了。直到天亮,我也没有找到小慧。后来,就听说小慧失踪了。”
“你说的全是真的?”
“丁科长,我要说的有半点假话,你枪毙我我也不会叫一声屈的!我那天晚上知道的就这些了!”
“那你在天快亮的时候,和顾晨光在他楼下做什么?”
“哦,我忘了这一茬了。”
“你说吧。”
“我找了大半夜的小慧没有找到,却找到了顾晨光。我在往店里走时,看见了顾晨光,他就躺在那窗户底下的草地上,身体还泡在水中。你也知道,17年前,顾帆远夫妇煤气中毒死的那天,顾晨光就是从那二楼的窗户下掉下来,躺在草地上不省人事,当时还是我发现他的,我以为他又从二楼的窗户上掉下来了,我觉得很奇怪,这个顾傻子怎么老是从这窗户下掉下来,而又是在这个暴风雨之夜,我于是在二楼的窗户看了一眼,那窗户关得好好的,顾晨光可不像是从二楼掉下来的,那么,他怎么会躺在这积水的草地上睡觉呢?这真是奇了,牡丹街怎么会发生这么多奇怪的事情,丁小慧走在暴风雨里说消失就消失了,顾晨光竟然能在暴风雨中的户外草地上睡得着觉,你说这事蹊跷不蹊跷,我当时看他睁开了眼睛,我把他拉了起来,就让他回家去了。接着,我也回店里了。”
“就这些?”
“就这些。”
“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有什么遗漏的事情,想起来了给我打电话。”
“好,好,不过,我要说的就这些。”
“废话。那么你今天和昨天说的还不一样。”
“你也知道,我最近的运气不太好,我想事情够多的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我就隐瞒了这些。”
孩子,你说了一个晚上的胡话
没想到,顾帆远竟年纪轻轻就死了(1)
100
天蒙蒙亮的时候,肖爱红按灭了蓝色的台灯。
他用那把手术刀撩开了点窗帘,窗帘露出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他不知道手术刀是怎么出现的,那天他一醒来,就看见手术刀安静地躺在床头柜上。他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出去,他看到对面顾家二楼那个房间的窗户,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他知道,当初,少女胡青云就是站在这里往对面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