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是被用来亵渎的-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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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陶化做完眼保健操,头发也被易执吹得差不多了,再要拿手机,手却被易执握住,紧接着就是高大精壮的身体压下,温执的气息扑面而来,嘴被吻住,含住舌尖嘻戏,两只手摸进睡衣里,大力揉捏着陶化臀@瓣,往自己的下身压,浓重的情@欲暗示。
陶化一开始还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但没一会,就在易执刻意而高超的技巧中乖觉了,脑子昏昏然,小陶化也颤巍巍地半站起来。被易执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却不想分开,不自觉地伸出手,揽住对方脖颈,双手□他浓密发丝中。
不知道怎么被易执抱上床的,是下@体的胀痛带回了陶化的意识,他才惊觉全身赤@裸,而易执的那根棍子已经半进入他下身,粗硬得令人发指,易执这次居然没做润滑,竟然还想往里送另外的一半,陶化低头瞅了一眼那紫红发黑的东西,小心肝颤了颤,边往回缩边骂道:“老子今天又怎么得罪你了连润滑也不做?滚你妈的蛋,老子不做了,把你那根棍子拿出去!”
陶化边爬边踹他,易执也被弄疼了,而陶化还不安生,只好俯身,用全身重量压住他,让他不得动弹。早在抱陶化上床的时候,易执那点干醋就淡了,现如今陶化这状态,也的确难省心,只好使出十八般武艺,又是亲吻又是摸小陶化,连声抚慰道:“家里润滑剂没了,好了好了,一会就好了。”
“没有润滑剂难道也没套子?滚!”陶化显然不接受他的糊弄,易执的那根黑棍子还半插在他身体,他一激动,带动全身,惹得两人都不好受,易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忍着,陶化却忍不了了,这种境地勾起他回忆,从最初两人相识到相处及至现在,只觉得委屈,想想从小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纵横京都(这十二个字完全是小桃花自己说的,作者只是客观记录)的英姿,再看看现在全身赤@裸大腿张开任人鱼肉的姿势,两相一对比,就知道其中的落差究竟有多大,越想越委屈,鼻子一酸,“老子这辈子就栽在你手上了。”
“好好好,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会小心会轻些。”易执软声抚慰,轻轻浅浅地吻他,两人处了这么长时间,他知道陶化最受不了这种不带情@色的吻,最易丢盔弃甲。
“滚你妈的,现在认错都是马后炮,你对老子暴力的时候怎么就想不到对老子好点?你他妈个混蛋,对老子除了暴力就还是暴力!”一提到暴力,就想起那些辛酸血泪史,陶化眼泪流得更凶了。
瞧他这蛮横又柔弱的样子,易执看得好笑,只觉得心里都快软成一团棉花了,不管是不是真使用过暴力以及一直暴力,这个时候辩白显然是不明智的,易执将过错全部揽下,俯下身搂住他,一力道歉加安抚,见陶化还不消停,只好道,“那要不你也同样暴力回来?”
陶化一听这话,眼前一亮,也不哼哼叽叽了,两眼如炬,“你说的可是真的?”
易执微笑:“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陶化头脑一热,也不辨这话可信度了,舔了舔唇,就着两腿大张、被易执压在身下、身体里还有对方半根棍子的弱势姿态,强硬地宣告:“你躺下,老子要干@你!”
虽然一早知道易执是衣冠禽@兽,但衣冠禽@兽也是分等级的,陶化显然对易执的禽@兽程度了解不深,看着被自己骑在身@下躺在床上笑得一脸无辜的恶棍,不禁暗中痛骂自己:“你这是脑子里有屎吗?吃了这么多次亏怎么还不长记性?活该!”
不待他深刻反省自己,这恶棍就悠悠然地道:“请陶大爷用漂亮□的小菊花狠狠地惩罚@奴家,干@坏奴家吧!”
这话……太黄了。
易执在床上虽然也讲些荤话,但还没口无遮拦到这种程度,偏偏这恶棍还在耳边轻轻调笑:“怎么不动了?是不是奴家讲话太斯文了弄得陶大爷没兴致了?要不要奴家放@荡点?嗯?”
随着那一声嗯,陶化体内的棍子也突然往上一顶,直击前列腺,陶化全身一抖,陶化易执把他搂入怀中,吻他耳廓,舔他耳垂,下@身缓缓动起来,陶化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快要喘不过气来,骂道,“□大爷的!”
易执没再说话,只身体力行,用行动让陶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子”!真正的“大爷”!
一连串的抚慰,陶化明显很受用,没再挣动,整个人陷在易执身体里,一片水深火热。
迷蒙中睁开眼,看着男人汗湿的脸,听着男人粗@重压抑的喘息,心中莫名一荡,小陶化精神更加抖擞,陶化不敢再看易执,却也不想让他看出异样端倪,于是拉下易执头来,两人颈项相交。这时陶化后面也湿了,易执抽动起来轻松许多,陶化闷哼一声,搂紧易执的背,两人胸膛紧紧相贴,陶化难得这么亲近,易执难捺激动地吻着陶化的唇,陶化一开始有些木,渐渐地竟开始回应这个吻,两人下@体相连,吻至渐深,屋外暗香浮动,屋内缠绵悱恻,好一室春光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
☆、47
47
第二天陶化是被人扯头发扯醒的。
最恨睡觉被人打扰,闭着眼睛不耐烦地拍掉脑袋上那只不安份的手。没消停一会,那只手又捏住他鼻子,陶化睡得迷迷糊糊再次被弄醒,火气大过天,呼地一掀空调被睁开眼睛便骂:“易执老子干你大爷!”
骂后便愣住了,眼前竟是一个小毛孩,六七岁的样子,正好奇地回视他。
陶化正不明所以地间,只听这小屁孩拽了一句洋文:“Pardon”
昨晚被易执折腾了好半宿,这才一大早就被个莫名其妙的小毛孩弄醒,还Pardon!“老子”“大爷”这是国粹好不好!中间的那个“干”字更是意义深远含义无穷。
陶化自己英文差,所以生平最恨国人在他面前拽英文,懒得搭理这小毛孩,正要下床去找易执问个明白,就见易执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推门进来:“醒了?”
又是被扯头发又是被捏鼻子,能不醒么?“你私生子?怎么这么没教养?”陶化起床气一直很大。
“都私生子了,哪有时间管教,自然没陶大爷有教养。”易执笑着揉揉陶化乱成一团的头发,“快点起来,咱们三今天出去逛逛。”然后朝小毛孩喊道,“毛毛,出来让哥哥换衣服。”
毛毛?还真是小毛孩。陶化很不给面子地笑出来。为什么叫毛毛?难道是天赋异禀,从娘胎里出来时那处儿就长毛了?
当然,陶化再口没遮拦,也没敢真拿这话去问易执。
吃饭时陶化才知道,这小毛孩是易执亲侄子,自小便在英国长大,这是第一次随父母回国,但母语说起来也没难度,可见平时教得好,可恨的是这小破孩动不动就拽洋文。
只要小屁孩一说洋文,不管听不听得懂,陶化一概不理,逼得小孩说母语。
“听叔叔说你是研究生,就你这英语水平,你是怎么考上研究生的?”小毛孩“天真”地问。
这戳中了陶化的痛处,伸出两手,扯着小孩胖嘟嘟的脸,将嘴扯成一字:“就你这么没大没小,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
欺负完小朋友,陶化一点也不觉得羞愧,无聊地按着摇控器,哪个频道都没劲得很。
小毛孩被欺负了,也不在意,只拿眼神鄙视陶化,貌似在说,我是绅士,不跟你一小流氓计较。
切,陶化脸皮厚比城墙,完全不以为意。
易执出门去了,打了个电话,说马上就回来,陶化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小毛孩不停歇,一会儿道:“哥哥,麻烦你把沙发垫底下的饮料递给我,谢谢!”
陶化懒得起身,用脚踹掉沙发垫,然后两脚夹起饮料瓶,移动屁股,递到小孩面前。
小孩皱着眉头,没接,陶化两腿举得都有些酸了,不耐烦地道:“接不接?”
“脚臭臭。”小孩挺嫌弃的瞅一眼,转身走掉。
“靠!”陶化毛了,心道,昨晚你叔还吻得香得很咧。思绪一转到床事上,不期然地便想到更多,脸又红了,心不在焉地应付了易执几句,便匆匆挂了。躺在沙发上,看小毛孩在客厅里蹦来跳去,忽然意识到,所谓的“家”也不过此般模样……
陶化侧身,拿靠枕捂住脸,在黑暗中依稀听到自己心脏急促有力的跳动声。
小孩子的精力真是无极限,从迪斯尼玩到海洋世界,再到欢乐岛,六七岁的小毛孩胆子大得很,什么都敢玩,到了鬼屋比谁都快活,还时不时过来吓吓陶化。
哪个官商家庭不迷信?陶化自小耳濡目染,更见惯了阴暗面,根本不信书本上那些摆出来的阳光普照万世吉祥的东西,此时吓得陶化后悔莫及,只能一个劲地攀着易执,半步也不敢离。出了鬼屋后,还心有余悸,半天才喘过气来,“这是老子第一次玩,也是老子最后一次玩鬼屋。”
小毛孩适时地插一句:“原来哥哥的名字叫老子啊,我这次听懂了。”然后开始不停地叫“老子哥哥”。
陶化差点喷了,刚要说话,耳朵就被易执轻咬了一下,“你平时在我面前怎么说话我都不管你,但现在有小孩子在,你可得收敛点。”
就知道这小毛孩不简单,但这么小就懂这种迂回战术,还真不简单。
“这是在教他地道的国粹好吧?”陶化狡辩,想象了一下,小毛孩好不容易回祖国一趟,别的没学会,等回英国后,跟英国小盆友们左一句“老子”,右一句“大爷”,时不时靠一声……想到这场景,陶化不禁哈哈大笑,回咬了易执下巴,“这才是国语精华所在!”
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陶化这么大胆地回应,还是第一次,看他笑得飞扬,腻在自己身上,略歪了头的调皮模样,实在是勾人,易执眼睛微眯,眸色加深,搁在陶化腰上的手不自禁地加了力,陶化这才警觉起来,拍开易执的手,拉开两人距离,悄悄四顾,没人注意到这边,松了一口气,瞪了易执一眼。
瞧他大汗淋漓面色潮红,这瞪眼做起来,竟有了那么几分诱惑的意思。
真要命。
玩到后来,陶化坐在公园石亭子里,死活不愿再挪动屁股,照他的话说,最好找个八抬大轿把他抬去停车场,易执也懒得陪小毛孩疯了,就陪坐在陶化身边,让小毛孩一人去玩,两个大人就近看着。小毛孩特鄙视地瞅了他们一眼,陶化问:“你那眼神啥意思?”
小毛孩居高临下,……呃,虽然只有一米来长,还没人家坐着高,但那眼神就透露出这味道,没答话,只用更加鄙视的眼神瞅着他俩。
“算了。”小孩风度翩翩地坐到陶化旁边的椅子上,“听说中国卖小孩的特别多,我是家里的宝,要是我丢了,你们也没法向我爸妈交待。为你们着想,我就勉为其难地陪你们休息吧。”
“妈的,老子今天总算见识到了基因遗传的伟大。”陶化对易执道,“真不愧是你侄子!果然是你侄子!”
易执捏着陶化下巴,把他脸掰过来,“跟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计较,你也不嫌丢人。”
“嫌我丢人啊,那你走远点呗。”
简直跟小情侣吵架似的。小屁孩又问了:“哥哥,你跟叔叔是情侣吗?”
“英国就教你这么不纯洁的思想?”
“不过问问你们是不是情侣,这就不纯洁了?”小屁孩睁着无辜又天真的大眼睛,“那我还看到你俩做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