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是被用来亵渎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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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禽兽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陶化换好衣服,转身把白大褂还给易执,易执问,“你没白大褂吧,留着穿吧,访病人也需要。”
陶化理直气壮地答,“访病人我穿防护服。”
易执无语,想说护士长看见了又会说的,但话还没出口,陶化已经留下衣服走了。
易主任有些委屈,有必要这么避他如蛇蝎么?他已经在改了还不行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28
易执那个乌鸦嘴,好的不中坏的全中。陶化今天手术不多,就两台LC,做到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就结束了,也没来急诊,不用接台,陶化催巡回护士关手术间,巡回慢腾腾地边收拾边道,“我也想关,但我决定不了,要看护士长。”
手术室护士即便没有手术也得等到下班时间才能离开,但陶化不一样,他上的是常日班,没有正式排班,自己的手术做完就可以闪人,当然,在不接台的前提下。
陶化才不管,他先溜再说,只要他闪得不见人,即便护士长打算接到这间手术室,没有麻醉医生还接个屁呀,自然排到其它手术间了。
陶化匆匆将各种线绕好,关了麻醉机,处理了残余药品,拉开麻醉机抽屉撕了几张麻醉协议书,迅速闪出手术室,去护士站看明天手术排班表。
四台都是腹腔镜子宫肌瘤,陶化匆匆抄病房病床姓名,套上鞋套,伸手去拿隔离衣,正穿上,就听护士长道,“你麻醉科的?”
陶化一听这语气就不对劲,他还戴着口罩,便想,要不要否认呢?说是普外或是妇产科的?
护士长并没有等他回答,续道,“带你的老师是哪位?”
陶化这次毫不犹豫地把易执扔出来,是好是坏您都找他去吧。
护士长没接这碴,只道,“你们去访病人都穿隔离衣,那我们护士站要去接送病人穿什么呢?”
眼看护士长还有一堆话要说,陶化深知四五十岁的老妇女的唠叨功力,忙不迭地脱下衣服挂好,投降道,“我新来的我新来的不知道,老师也没教,下次不会了。”
把错推到易执身上,陶化半点不好意思也没,踱回更衣室,想着要不要跟师兄去借用一下白大褂,但师兄好像今晚夜班,现在正在值班室睡觉。师兄今年刚拿到执业医师资格证,老总便给他排了夜班,还是一值班。
陶化不好意思去吵他,靠着衣柜想到底要去哪弄件衣服,正钻营着,却见易执从洗澡间出来,只着了件内裤,头发还是湿的,滴着水,落到肌理分明的身上,格外性感,身材真好……
陶化不屑地瞅了一眼,心里却酸得要死,前几天还被朱邮捏着肚皮上的脂肪批,世上没有衰男人,只有懒男人!
易执先跟他打招呼,边擦头发边道,“准备回去了?”
陶化转过身慢腾腾地掏钥匙开柜子,本来不想睬他,但转念一想,便又道,“病人还没访。”
易执道,“有特殊问题打电话给我或老总都行。”
“嗯。”陶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柜门开了,他没事找事地翻了翻,慢吞吞地开了口,“我没带白大褂,要不你先借我一件?”从头至尾,他都没看易执一眼。
易执被他那小样弄得好笑,要搁平时他肯定对这不知好歹的小泼皮先落井下石说几句风凉话再调戏一番,但此时不同往日,雪中送炭的影响可不同其它,所谓送礼要送到人心坎,哪怕只有一根纱,关怀亦如是,当别人不需要的时候,你给再多人家也不会在意,陶化不缺什么,前程金钱都不能打动他,只能温润如水般包裹他,黔移默化中软化他,然后一举拿下。
易执道,“我有两件,这件你就先穿着吧。每周二可以送去后勤部让他们洗洗。”
这个时间点还太早,更衣室没其他人,易执的身材是那种一看便是在健身房里用钱砸出来的,并非那种突兀的肌块,但肌理分明,骨肉匀称,恰到好处,陶化自惭形秽,冲头冲脑地撂下一句,“你不会把衣服穿上再跟人讲话吗?懂不懂得什么叫尊重人?”
易执笑了。
陶化一见他笑,便有种被人窥探心思的感觉,脸隐约有些烧,瞅也不瞅易执,锁上柜门披上白大褂转身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29
这两天科里都没什么领导层,大部分都在忙活学术论坛的事。学术论坛订在某五星级酒店,周六周日举行,参会人员众多,科里便包了七个会议厅专门用于论文比赛,另有几个厅用于专家报告等。
科里除了老总与本科实习同学,其余的都得去参加,分成若干小组,有专接VIP的组,另有分管赛事会议厅的组等等等等。
“志愿者”们要统一着装,科里订制了一批衣服,清一色的蓝衫子,后背印了纪念意义的白字。
陶化与师兄头对头凑在衣服堆里找适合自己穿的号,师兄是个很讲究细节与仪表的人,翻了几下衣服堆,一甩手道,这是衣服还是麻袋啊?裹在身上个个都成撒哈拉人了。
师兄满腹牢骚一心抱怨,另一边张博士师兄道,“我倒觉得这件适合你。”
师兄瞅了一眼,切了一声,不屑再讲。张博士站起身走过来,拉起师兄道,“相信我的眼光,你去更衣室试试。”
师兄叫唤道,“”
陶化正想着,易执递了一件衣服过来,陶化看也不看,低头翻找,“那不是我的号。”
易执心道,你身上哪块肉哪根骨头我没摸过,还不知道你要穿什么样的号?
这话他自然没敢说,现在他是半点都不想刺激陶化,不惹他都炸毛,要惹了只怕要翻天了,那还谈什么往后?好在易主任这辈子最会玩的就是狩猎,沉住气是必要条件。
师兄被分在第三会议厅,陶化被分在第四会议厅,但他死皮赖脸要跟师兄一组,师兄便去跟主任说了,说自己又是志愿者又是参赛者,怕忙不过来,希望陶化能来帮一下,能不能将他换过来。这种碍不着他人利益的小事,主任自然乐得送人情。
陶化能与师兄一组,本是件高兴的事,但当看到第三会议厅负责人时,不自主地眼皮跳了跳,竟是张博士张大师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每次与师兄一起笑闹时,尽管这位大师兄也笑得温文儒雅,但在陶化瞧来,那温柔笑意总寒得碜人。
陶化与师兄约好,后天开会两人一起打车过去。张博士听到后,慢悠悠地道,“谢然你住校,陶化住医院附近,你们隔得这么远,一起打车不方便吧?”
“没关系,大不了我来医院等陶化。”师兄笑眯眯地拍拍陶化的肩。
大师兄笑,浅饮一口茶,道,“我记得你论文演讲是下午吧?你从学校赶到医院起码也得半小时,学校附近的车有多难打你是知道的,就算早起半个小时也不见得能等到。你那么爱睡懒觉,早起一个小时,中午还不休息,下午有精力上台演讲吗?万一你发挥失常,未免可惜了。”
这一番话说得师兄皱起了圆脸,“那……要不陶化去学校附近等我?”
张博士笑,“那陶化得早起半小时了,他白天还得干活,你要累死他。”
陶化想说我不介意,但当张博士似笑非笑地瞟过来时,适时地闭了嘴。
师兄皱眉,“那怎么办?”
张博士笑,“你们俩怎么弄得跟女孩子似的,到哪都粘一起。”
没有几个男人能坦然接受被人说成像女孩子,师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张博士适时道,“我租的那地离研究生公寓挺近的,不如你就别早起打车了,多睡一会,到点我顺道开车来接你。”
虽然师兄不想跟张博士一起走,但貌似这人渣说得句句在理啊,如果他来接,倒的确省事很多,他最怕睡眠不足了,便是当初考研,他也从来没有晚过十一点睡觉,早过七点钟起床。即便现在值夜班,只要忙得过来,张大人渣都不会叫他起床,能让他睡就让他睡,但压榨起其他本科同学来倒是一点也不心软手软。
陶化想说点啥,瞟到笑意吟吟看过来的张博士,忙不迭地点头,“大师兄说得有理!有理!”
他有过男男□的经历,即便再迟钝,此时也嗅出味道来了。
刚跟陶化约好一起,现在如果丢下陶化,师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大师兄笑眯眯地道,“陶化你住在花锦小区吧?”
陶化警觉,好像师兄这根粗线条都没问过他住哪,张博士咋知道的?有句话叫知已知彼百战不殆,难道张大师兄对他有所企图?
张大师兄也不等陶化答案,便满眼温柔地对师兄道,“虽然花锦小区的车不好打,但谢然你也不用担心,易老师不也住在那附近么,跟陶化相隔不远,到时候陶化可以搭易老师的顺风车嘛,易老师,可以吗?”
噗……陶化喷了,这人眼毒手也毒,居然瞧出他与易执间的蛛丝马迹?用不齿手段揽得意中人便罢了,居然还想借他人之手把他这特大号电灯泡给灭掉,来个一箭双雕?陶化对谢然的前路表示忧心忡忡,正愁绪百结时,听到易执的声音,“可以。”
陶化想说你可以是你的事,跟我有毛关系?我不可以!
但还没出口就听师兄道,“那我就安心了,陶化你早点起哈,别让易老师久等哦。”
你安个屁心啊?这粗神经的笨蛋,卖了自己就算了,还拖他下水!!
陶化吐血,倒地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29
科主任规定早上七点前必须到酒店会场,给十五分钟吃饭,然后开始干活。陶化算了下时间,打车的话,算上红绿灯时间要二十分钟左右,等车撑死了十五分钟吧,那六点十分起床还是可以的。
科主任是个笑面虎,据师兄独家消息,主任还特小心眼。让你干活,如果你没干,当时他不会说什么,过一段时间可能也不会说,你以为他忘了,其实心里记着清楚得很咧,总会在很久以后的某个恰当时机爆发出来。师兄说,你别看他成天笑呵呵的啊,当他吼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他脾气有多大了。
陶化想起刚进科时被师兄吼了的无数次,暗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科主任不喜手下人迟到,干活掉以轻心,睡懒觉而不交班等等等等,陶化不想以身试法,然而,天不遂人愿,人算不如天算,在小区门口等了十多分钟了,依然没有一辆车停下来,不是车里有人,就是不接人,还真奇了怪了。
眼看已六点三十八了,陶化正郁闷着,熟悉的车身及车牌号驶入眼帘,停在身边。
易执摇下车窗,“挺巧的,一起过去怎么样?”
易执在附院附近的住所,陶化知道在哪,如果他要去酒店,根本不会走这条路,唯一解释就是特地来这条路的。
陶化视若无睹置若罔闻,眼看前方目不斜视。前天一个笨蛋加两个人精要一起卖他,他以无招胜有招,沉默应答,而今,即便没车,他也……
易执默数到二十,陶化转过头来,一语不发地打开车门,坐到后面,与驾驶室对角的位置,整出个一省长的表情姿势来,然后闭目养神。易执微微扯开唇角,见他无意说话,便也不打扰他,开了音乐,发动引擎驶往目的地。
两个人是踩点到的,先去负一层用了早餐,类似于自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