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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桃花是被用来亵渎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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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里麻醉废气多,七氟烷吸多了每天回来只想睡觉,有时候回到住处,本打算睡一个小时再起来看看书,但一沾上床就醒不了,从傍晚六点睡到早上六点,一点也不夸张,连自摸的时间都没了。
  陶化赶去会所的时候,朱邮已经与一票异国美女厮混成一团了,朱邮似乎对这家会所情有独钟,每次不仅自己来,还带一堆狐朋狗友,有陶化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这次的女人没有会所里的女人,都是这些男人自带来的,全是异域风情。只陶化是单身来的,不过朱邮早替他备好一份了,陶化一出现,朱邮就把纯天然金发美女推过来,陶化有些僵硬,又怕被人笑话,便搂住女人。
  开始还能适应,但渐渐地这些人玩得越来越辣,疯得越来越大张旗鼓,陶化看得瞠目结舌,他自问看了不少A@片,群@交S@M都看过,但跟眼前这些比,都难免太小儿科了,刺激程度远远跟不上,他口干舌燥,小声问朱邮:“你们平时都这么玩的?”
  朱邮道,“这才是真正的人生极乐。来,你也来一颗。” 
  陶化看着朱邮手里的小药丸,惊了一下,“你怎么吃这个?” 
  朱邮笑,“这里谁不吃?”又抚慰道,“放心,没事的,我们也不常吃,一年只吃两三颗,不会上瘾的,这可是顶级货色,纯度极高,一般人弄不到的。” 
  陶化摇头,他要是吃了,老头子铁定要把他的皮扒了,曝尸荒野,决不让他进祖坟。 
  朱邮笑,“你还真是乖学生。” 
  陶化有些受不了激,加上周围也有其他人怂恿,陶化一狠心,掰了一半送进嘴里。 
  药起效很快,但陶化最先感受到的不是欣快感,却是恶心呕吐,有些难受,周围已经有人玩上4P了,淫@声浪@语一片,更有无数起哄声,陶化慢慢地觉得身体有些飘,但更多的是窒息感,只觉得氧气越来越稀薄,扯了扯衣领,大口呼吸,还是有些透不过气来,朱邮已经吃得很HIGH了,顾不上陶化,陶化想去外面透透气。
  站起来,有些不稳,跌跌撞撞地穿过交@合的男男女女,出了门去外面,停了一会依然没有缓解,糟糕的事欣快感与窒息感同时而来,左手天堂右手地狱,陶化逮住一个服务生问了洗手间的位置,还没进去,就听到易执戏谑的声音,“没想到你对这里还真情有独钟。”
  陶化一惊,还真是阴魂不散,他不敢转身,怕易执看出端倪,直接去洗手池弄冷水扑脸,但试了几次,感应水龙头都没水下来,视野有些模糊。 
  易执跟过来,一开始还没发现,又继续调笑了几句,陶化还是没反应,易执难免诧异,这不像小破孩的性格,要是平日早反唇相讥或者直接动手了,今天真这么沉得住气?便靠近了些。
  这一靠近,易执很快就觉出不对劲,陶化的手在抖,虽幅度很小。他低垂着头,额发挡住了眼,但那脸,却红得极不正常。 
  易执一惊,握住他下巴扳过陶化的脸来,细看之下瞬时明了。 
  陶化一直在极力隐藏,也尽力控制,看易执这么粗鲁的动作,便知道瞒不住了,也不想瞒了,他藏得可辛苦了,他现在又快活又难受,全身虚软像是在云霄,在人世间极乐的巅峰,偏偏咽喉被人掐住了似的,呼吸有些艰难,脑子也有些不够用了,顺势靠着洗手池,借一点力,冲易执笑。
  易执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并不常发脾气,能让他真正动怒的事并不多,但今晚他却觉得自己气得手都抖了。知道他混,没想到混到这种地步,一些无伤大雅的事他都可以不闻不问,毕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但没想到放纵他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易执知道嗑药在上流社会挺多的,其中富家子弟更是多如牛毛,但那些人的好坏生死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个旁观者,可眼前这个人不行,他绝不允许他的人碰这种东西。
  他惹毛他了,居然还不自知,还傻乎乎地冲他笑,媚眼如丝风情万种,易执恨不得煽他几巴掌让他清醒清醒,却又舍不得。 
  易执不知道这是种什么药,不敢乱用拮抗,更不敢带他去医院,怕传出去对他声名不利。迅速带他去了内部电梯,直达顶层,他常年在这里开了一间房,空气好风景好。上一次进这里还是几个月前,与陶化滚了一晚上床单。他现在没心思想这些,有一点他始终不理解,这种药有欣快感甚至幻觉,但怎么会有些许呼吸困难?难道说陶化有气道高反应性而达不到诊断的程度?
  只好让陶化大口呼吸,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还是傻乎乎地笑,易执不为所动,拽起他,推到洗手间,开了淋浴开关。冷水猛地打到头上,凉得陶化打了一个寒颤,条件反射性地躲开,又被易执拉回来固定住。陶化现在有些迟钝,待他反应过来,想破口大骂时,全身都湿透了。
  易执冷着脸不说话,把他放进浴缸里,全是冷水,陶化冷得哆嗦不断,骂也骂不利索了。这一番折腾,欣快感去了一半,窒息感也缓解不少,陶化神智回笼,全身冷得哆嗦,被易执压着又站不起来,只好在浴缸里蜷成一团,吼道,“你是我谁啊?私生活也用得着你管?”
  这话把易执给彻底惹毛了,握住他下巴,一语不发地看他,那眼神,陶化看得心中一抖,严肃,愤怒,心疼,心痛,温柔,情@欲……太复杂了他看不分明,也不敢再看,只觉得心惊肉跳,那么些情感绞缠在一起,像是要把他给吞下去。这个样子的易执他还是第一次见,让他忐忑,心中发虚,外强中干地道,“我的事跟你无关,你没资格管我!”
  易执已经懒得跟他讲话,直接行动,把他从浴缸里拎起来,扔到床上。 
  他不是问他是他的谁吗?那他就用行动告诉他,让他清醒地记住这个事实及现实!至于资格,他以为到了这时候他还能全身而退?
  易执二话不说开始解皮带,陶化一看不好,跳起来便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23 
  床是大床,可以睡三四个人,陶化曾与朱邮猥琐地谈论,这种床最好了,玩5P都没问题,现在他却痛恨这床太大,还没跑几步,就被易执扑倒,脸被压进被子里,双手反剪,被易执拿皮带绑了,他挣不脱,破口大骂,易执充耳不闻,道,“还是留点力气吧,只怕你等会想叫都叫不出来,那可就没趣得很了陶少爷。”
  陶化嘴上不停,腿也没闲着,乱踢乱踹,被易执捉了,用腿压住。 
  陶化腿上有疤,看样子曾做过手术,胸口也有一道旧痕,易执猜百分之九十九是这小泼皮打架弄的,胸口那伤痕靠近心脏,如果当时死神眷顾,他就不会碰到他,现在也不用为他伤神,偏偏眼前这人还不知道,枉他一番苦心,让他怒火一再升级。
  当易执一巴掌扇到屁股上时,陶化愣了几秒钟,他觉得男人间的打斗该是拳打脚踢,连老头子揍他都是直接上棍子,如今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巴掌扇屁股,有点怪异,他没想得太明白,嘴巴比脑子快,“你敢打老子屁股,老子□全家!”
  易执又狠扇了一巴掌,笑道,“□全家?能耐不小啊,你会操吗?还是我这个老师的先教教你吧。” 
  陶化又羞又气,脸憋得通红,后@庭已被易执用手指探入,“妈的你给老子去死吧!” 
  陶化拼命全力仰起身体把头往后撞,可惜得很,上身还没抬高四十五度,就被易执又按进被褥里,耳边又是易执的调笑声,“我死了谁还能这么体贴地教你操?” 
  易执有心惩罚他,润滑拓展做得有些粗糙,进去的时候陶化疼得直抽冷气,易执没停,爱与恨,痛与快,他都要让他尝一遍,才能镌进他骨子里。 
  易执一边挺身抽@插一边道:“陶少爷,这就是操,明白了吗?” 
  “你把裤子脱了让我操,不就知道我会不会了。”陶化忍着疼痛,呸了一声。 
  易执笑,“给你操也不是问题,只要陶少爷有这本事。”说着又狠戳了一下陶化的敏感地带,陶化被激得叫出声,很快就死咬住唇,他绝不能在这老禽兽身下呻@吟喘息! 
  易执扳过他的脸来,皮笑肉不笑,“陶少爷可会操了?” 
  陶化不再说话,只恨恨地瞪他。 
  易执笑,别这么看我,我会害怕。 
  陶化自然又将这话曲解成嘲讽,他手脚皆被缚,挣不脱打不得,诸多情绪无处发泄,连骂也骂不过他,除了脏话,结果依然被他气得半死。 
  “你给老子记着,老子迟早会弄死你!” 
  易执又往屁股上扇了几巴掌,道,“陶少爷别把情趣当恶趣,我这费尽心思地伺候陶少爷,陶少爷却是将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陶化死咬了牙,只觉得心底最深处最隐蔽的往事在解封,记忆铺天盖地兜头涌来,将他淹没。那年是高二,他依然无所事事,逃课打架群殴,混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他并不觉得这种生活有什么不好,倒是鄙弃那种被种种伦理道德禁锢的行为举止。
  那年出了件事,他和朱邮与人打架,对方也有些势力,吃了亏之后不甘心,找了一堆人堵他与朱邮,幸亏救兵来得及时,他死里逃生,但也重伤,全身三处骨折,胸口还被插了一刀,再往左偏那么几公分,就真的把小命玩完了。
  他在ICU里住了好几天才脱险,醒来后除了大哥,病房里再无他人。 
  一直以为他大哥温文儒雅,后来才知道是表象,事后他大哥把人往死里弄,但也没放过他。他出院那天,依然没见到一个亲人,除了大哥。他直接被大哥送到一间屋里锁起来。 
  屋里除了书还是书,他熬不住,又是撕又是砸,他大哥慢悠悠地道,“不着急,你慢慢撕,喜欢撕多少便撕多少,爱撕哪本就放手去,我再给你买回来就是,给你买命烧纸的银钱我拿不出来,但买书的钱还是有的。”
  他实在是憋得太慌了,最后跟他大哥闹绝食,大哥不为所动,反是送来一把刀,道,“绝食有什么好玩的,要玩就玩点刺激的,瞧,我给你带这个来了,你最爱的,以后你要是不想玩书,可以玩这个,捅人割脉都利索得很。”
  再见到家人是在两周后的中午,头天晚上他折腾了大半夜,累得慌,被一阵哽咽声弄醒的,一睁眼就见到老妈哭肿的眼,还有老头子,恨不得一棍子打死他却偏偏下不了手的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二哥在一旁削水果,抚慰老妈道,“这不是好好的么,也没缺胳膊断腿,大哥不跟咱们说,也是怕您担心伤心。小弟这性子是要管管,大哥出发点是好的,就是方式粗暴偏激了些……”
  那一瞬间,他忽地清醒了,他拥有太多,却肆意挥霍。没有谁能无止境地消费幸福,他该珍惜,他更该懂得创造幸福,如此才能累积叠加,幸福才不会被掏空。 
  还记得少年时,对门那家天天争吵不断,最后终于平息了,没多久,对门那家便多了两个人,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一位十来岁的小男孩。当时他与朱邮两人曾暗暗观察了那二@奶很久,究竟有什么三头六臂,居然真能荣登大堂了,难道有什么床上秘技?也找机会与那男孩搭了几句话,男孩虽小却谨慎得很,瞧了他们一眼,便跑回家了。大院子里没几个男人不玩,但只限于玩而已,真把私生子带回来的却极少极少,那一条线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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