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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拜托,爱我吧!+番外by阿踢仔\幺九(终成正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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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湿湿热热的触觉传给杜雷生了,手掌收拢了起来,越子规就舔不到了,眸子含笑装作生气的看向杜雷生。

        杜先生权当没有看见,低头吻上来。被越子规舔过手心的手转来捏着身边人的下巴,轻轻的吮吸,舌头沿着唇缝往里钻去,柔柔的挑逗让越子规转而主动起来,拨开杜雷生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双手搭上杜雷生的肩头,撑起身子用力的回吻他。

        “咚咚咚……”偏这个时候车窗上传来敲击声。杜雷生捧着越子规的脸让两人分开,越子规撅着嘴老大不愿意,新说这谁坏他好事儿一定不饶,摇下了车窗刚露出一条缝儿,得,警服!

        越子规一惊,不会被捉了吧?

        结果那警察乐呵呵的向身后喊:“不是李意,是杜先生和子规。”这不是路小树吗?

        紧跟着那大嗓门儿就更熟悉了,“跟他俩说,咱们家关门儿了!”

        路小树蹲着身子看着他俩,遵着王磅的喊话:“我们家关门了,你们要吃饭得换地方。”手里捏着一根挺漂亮黄瓜,边说边吃的嘎嘣脆响。

        杜雷生对着路小树点点头,然后发动车子。越子规瞧人家路小树另一手上还有半截黄瓜,撑在杜雷生大腿上,蹿出只手去给人家抢了进来,嘴里还催着杜雷生快走。

        溺爱小犊子的杜雷生油门儿给点儿车就出去了。

        路警官被正大光明的打劫了一回,回过头来对着王老板儿诉苦,说是黄瓜被越子规抢了。

        正关门儿的王老板儿又打开门锁,骂骂咧咧进去又洗了一根出来,递给路小树还说这年头越是有钱的越抠门儿,连根黄瓜都不放过!

        “一人一半!”越子规直接把黄瓜给掰断,喂到杜雷生的嘴边,杜雷生张嘴咬下一口,笑他。

        “笑什么,笑就没有黄瓜吃。”越子规吃自己的那份儿,“等咱们家的黄瓜熟了让他们吃个够!今天这事儿就不算什么了。”

        “回家?”杜雷生当人家司机半天了,颇有心得体会,越子规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回家。”越统帅豪情万丈,小黄瓜指着家的方向,这半天算是玩够了,离深更半夜也不差几个钟头,该回家了。

        ‘大黄蜂’就向着家的方向去。

        车库门又嘎吱作响的降下来,落好了,杜雷生一回头,那谁就扑了上来,拦腰把他抱着,连带双手也箍着,抬着自己小下巴就吻了上来。杜雷生脚下没稳,往车引擎盖上考去,嘴里说子规什么的,那谁真是听不进去。

        越子规把人杜雷生压到车引擎盖上,双手撑着车,大眼睛里是赤裸裸的勾引,就差一句杜先生咱们做吧!

        红红的嘴唇贴上去,在杜雷生的唇上用力的亲吻,得到一点点回应就得意忘形,硬要亲到别的地方去,杜雷生的眉眼杜雷生的鼻尖,杜雷生的耳郭杜雷生的面颊,愣是一处没放过。

        “越子规!”被人压在身下的杜先生很是郁闷现在的状况,被人调戏原是这般不好受的。

        越子规在杜雷生眼角落下亲吻,笑咧着嘴道:“我听不见。”

        杜雷生瞧他那小人模样,也不跟他多说,但将膝盖提上来,那越子规双腿就分了开,重心一个不稳,就趴在了杜雷生的身上。原本是压着别人的主动位置,一下子就给丢了个干净。

        杜雷生才不会等着越子规再爬起来,捏手腕,搂腰杆,双手用力就把人摔倒在自己身边,利落翻身就压了上去。

        一瞬间丢失了主阵地的越子规不服气是写了一满脸,双手还要起义,被杜雷生双双捉住压在头顶,想喊两句口号再投降的越子规还没出口一个字,杜雷生的膝盖已经左右分开他的双腿,这时候躺在车引擎盖上的越子规已然一副任人鱼肉的小模样。

        “杜先生……”这不要脸的哪里是任人鱼肉的心境,简直就是猫儿见了鱼腥,双腿还就大大方方的绕上杜雷生的腰身,这边喊一句软软的杜先生,接着眉眼带着十分情意慢慢地看向杜先生,只道白说你要轻一点,杜雷生便似老狼见了小白兔。

        先是一双手往越子规腰间抄底把衣裳褪到了胸前,那两点茱萸红红又挺立,再是裤头上铜扣子一颗,一下子就解开了,拉链什么的顺带着将裤子往下拉的力道自己就滑开了去。

        越子规这货最近稀罕四角裤,这条四角裤雪白颜色不说,单是裤裆上那一只憨厚可爱的卡通熊图案就让人忍俊不禁,偏偏这没有品位的越子规还要据理力争自己这条四角裤可爱透顶。杜雷生只好发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优良品质,看见了什么也权当自己瞎掉了。把小熊四角裤往下扒拉了一半,自觉的越子规曲起一只脚来,退出来,管他多心爱的四角裤,关键时刻还是要脱掉才方便。

        任谁都忍不住分身上那点搓弄,更何况做这件事情的还是自己一心一意喜欢的那一个。杜雷生只碰碰越子规那处,便是颤颤巍巍肿胀挺立了。

        越子规老小就知道要自尊自爱,养他长大的越老姑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给他营造什么美满身世的童话,打小灌输的就是已经没爹妈更要自尊自重,可自从喜欢上杜雷生,不要别人点拨,越子规自己都知道自己是越发的轻飘飘来又没脸没皮,什么自尊自重全他娘的扔到崇义桥下奔腾的河水中了。其他不要脸的事儿就不说了,单这一件,被杜雷生一碰就硬,足以让自己践踏自己好几十次了。

        越子规可瞧得清楚,杜雷生胯间也已经微微隆起,幸好不是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这脸上的燥热才缓和这么一点点。手肘撑起身子,把自己递到杜雷生面前,压着嗓子说:“亲亲我,好吗?”

        话音落了便如愿得到心意十足的吻,越子规想今天是这辈子过的最美妙的一天了。

        杜雷生吻着越子规,手上捞着越子规的腰,让他和自己贴合的更紧,越子规那没脸没皮的感觉到这动作,右手忙不迭的就上到了杜雷生的裤头,解开,掏出已经昂扬挺立的分身,小指头就在那顶端绕啊绕,绕得杜雷生心下里不爽,咬在他锁骨上泄愤,这越子规还咯咯咯笑了。

        双手搂住杜雷生的脖子,双腿缠上杜雷生的腰,越子规在杜雷生耳边求他,“杜先生,进来。”

        又是重重的吻,吻过后,越子规后庭上抵上了杜雷生的分身。杜雷生搂紧他越子规的腰身,缓缓的往里去。

        越子规满以为杜雷生会和以前一般,飞快的顶进去,想着那一瞬的疼,身子不面有些紧张。思量过后,得到的却是这种缓缓的却不痛只是有些肿胀的进入,心里径直就往杜雷生疼他想去了,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杜先生……”越子规大概不知道,他一旦没了主意,最爱喊的便是这三个字了,杜雷生却是清楚地。

        嗯一声算是应他。

        “你……你不难受吧?”越子规晓得想要的时候那种虫咬蚀骨般的感觉,杜雷生分明想要的很,却又忍住缓缓的入,想疼男人的越子规想要牺牲自己了。

        杜雷生却是把他看穿了一般,摇摇头,还是不紧不慢的往里入。

        “嗯……”越子规哼出声儿来,小腰板绷得死紧,觉得那分身已经入到了头,整个后庭满满当当全是那火热的感觉,“杜先生……啊!”

        这最后一个字却是突然就高了上去,原因么,杜雷生飞快的往外退去,紧紧咬着分身的内壁受着样的摩擦还不吃痛么?

        “啊……”等到杜雷生再顶进去,越子规又是降下声调来。虽然声音真不是很大,但比起这家伙以前一言不发咬唇忍受起来,算是大有进步了。

        抽插开始来得缓慢,越子规还能感受到每一次带给他的疼痛或者自己无意思的收缩,待到杜雷生渐渐快了,越子规便像来不及接受那感觉一样,总捉不住一闪而过的各种感觉。只晓得缠紧了杜雷生的腰,配合着他的节奏挺身上去,那一次一次的抽插仿佛已经不能让他感到疼痛,只带给他无尽的欢愉感觉。

        越子规接受着杜雷生的抽插,自己的分身也是盎然挺立着,由身后传来的快感不停的刺激着,分身渐渐变得粗大,顶上已经微微露出了少许透明的液体,再过一些时候,便吐出了白色的浊液。

        “嗯,杜先生,啊……啊……啊!”越子规晓得自己不行了,紧紧搂住杜雷生,说了几个字便自顾自叫开,一泄而去。可身子里杜雷生的却无去意,越子规泄了便没有什么力气,只软软的躺着任他做,便觉得自己扫了杜雷生的兴,一愧疚,眼神儿里就没有了刚才那一丝没脸没皮的泼辣,看起来多少有些小可怜的意思。让杜雷生心生怜惜,抬起他的头,好好亲了几口安慰了才是。

        越子规明白杜雷生亲他的意思,突然想起那文绉绉的一句‘心有灵犀一点通’,抱着杜雷生契合他的节奏,一低头,看见自己泄出的精液弄脏了他的衣裤,又羞又愧,埋着头在他耳边说对不起……杜雷生是没法听见了,这时候正在要紧关头,抽插见猛,陡的双手禁锢着越子规的腰,泄在了里面。身下的越子规这才松了身子,摊在车头上动也不想动了。

        杜雷生退出他身子来,把人拖起来,越子规摆头,叫着好累不想动,杜雷生干脆就把人往肩膀上一扛,出车库进了家门儿,往楼上卧室去。

        一路上越子规嘴里唧唧歪歪不停,杜雷生就听见一句,越子规说不要你扛着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宰杀的猪啊……这一句之后便笑得什么都听不见了。

        越子规死赖着不洗,睡醒一觉后时间才三点半,闻着身边杜雷生身上香皂的清香,开始唾弃自己。蹑手蹑脚的下床往浴室去,哗啦啦把自己洗了个干净。裹着浴巾回来的时候,抬着小膀子闻了又闻,非闻着和杜雷生一样的味道才消停。

        爬上床去,看杜雷生睡的正熟,在他脸上偷香一个,和他并排躺下。

        躺了不到五分钟觉的这样十分的不对,又开灯,跪起身子来,俯瞰杜雷生良久,终于发现这样睡着哪里不对。又躺下,这一次轻轻的捏着杜雷生的手臂抬起来,把自己一点儿一点儿小心的放进杜雷生的怀抱里,再把杜雷生的手放下来压在自己肩上,最后再盖上被子,又伸手把杜雷生抱个结实,非要做个相拥而眠的样子才心里舒坦。

        姓越的小贼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正抱着男人满心眼子的冒粉红泡泡。耳边却传来轻轻的哼一声儿,一听就是那种憋不住的浅笑。

        这一下,把人窘住了。

        人窘住了,就老实了,在杜雷生怀里一动不动。

        杜雷生猜他有胆做没胆让人知道,鸡贼小人的很,紧紧手臂,张嘴在他耳朵上咬一口,那越子规还真是一动不动。

        杜雷生的手摸上他的脸,哟,这温度,煎鸡蛋都行了。

        “子规……”想他又要睡不着了,杜雷生在他耳边絮絮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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