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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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江泉说。
“你不是今天要陪他们吗?”网维看了看沙发上活泼好动的宝贝们。
“我改注意了。我打电话让爸爸妈妈他们过来。你从陈尘那回来的时候梢上我。”
网维亲了亲太太的脸,杀气腾腾地出发前往陈尘家。
果然他在陈尘家找到了陆申龙半年前中风住院的消息,而且更令网维吃惊的是,吴斐竟然是在那次来找陈尘时遇上的陆羽。
“你说那一次他来向你推销保健药的时候,遇到了陆羽。然后就……”网维的嘴巴差点合不起来。
陈尘点点头,“我不喜欢他那样子,所以直接回拒了他。不过他还是……还是别说这个了。网维,难道你认为那个陆家村的案子和飞狐有关系。”
“我没那么说过。”
“但是你明显在怀疑他,不是吗?”
“那你知道吴斐那小子做生意欠了别人一屁股债的事情吗?”
陈尘不说话了。
“我知道谁是陆家村那些案子的作案人。只是我没有证据,我需要你帮忙。”
“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帮我去检查一个女孩子是不是怀孕了。”
“你说什么?”陈尘叫起来,“我可不是妇产科医生。”
“别说你没学过。而且我也不要你是不是真的会鉴定。我需要的是你大医生唬人的本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陈尘狐疑地问。
“当然是去抓狡猾的狐狸精。”
冰冷的冬雨在又一阵冷空气的助纣为虐下,凝结成米粒大小的雪珠飘然而下。这已经是今年“暖冬”下的第二还是第三场雪了。网维叫骂着操纵他们的汽车在颠簸的石子路上跳越,还差点从那滑溜的地面上窜起,去和那座令网维讨厌万分的驻牙山来了亲密接触。
陈尘吓得脸色发黄,叫道:“网维,你悠着点开。我可不想我老婆成寡妇。”
“尊夫人会感谢我给她带回自由的。”
网维恶言恶语地回了一句。江泉噗嗤一笑,发现时机不对,急忙笑着找话掩饰:“你联系过典超他们了吗?”
“打过电话了,我让他们把陆申龙带回去。”网维说,“对了,那天他委托你保管的遗嘱带了没有?”
“当然带了。”
“有没有觉得那份遗嘱有不对劲的地方。”
“哪有不对劲啊。”
“你没有看出来吗?”网维干笑一声,“那封遗嘱告诉了我所有的一切。不过,我要让陆申龙作废那张遗嘱。”
江泉扭头仔仔细细地看了他一眼。
车至陆家村村口,典超他们竟然已经先他一步,到了。
“你欺骗了我。”网维大声叱责着走进陆家大厅,里面的人物全部不约而同地盯着他看。
黄小邪和典超面面相觑。张茹雅、陆羽他们也是不知所措,吴斐坐立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最后忍不住站起来,问:“网维你说什么?”
网大侦探对于自己这句话产生的效果非常满意。
他走到大厅的中间,对着吴斐重复说:“你欺骗了我。”
“你说什么?”他眉头一皱,不满的表情随即爬上脸庞。
网维说,“你是半年前在医院里认识陆羽的,对不对?当时你正在推销某个保健产品。而这是这个让你亏了几十万,至今还欠别人二十万债款。”
“你说什么?”吴斐怒不可遏,他大步地踏上前就要去扯网维的领脖子,不想人高马大的典超刑警向前一踏步,挡在了他和网维之间。
吴斐的身子一缩,退后坐回了椅子上。他狠狠地瞪着网维,看他继续大放阙词。
“你欺骗了我,”他对刚刚死了儿子的母亲说,“你说是陆申龙打电话让你带着儿子来这里的。这是一个谎言。”
秦颐一顿,身子扭捏了起来,“我没有说谎。”
“陆村长,你有给秦颐打过电话吗?“
陆申龙摇摇头。
“你怎么解释?”网维逼问说。
“我。”秦颐没有显出弱势,她用舌头抹了一下嘴唇,回答说:“我那天接到了陆伯伯的一笔汇款,上面的留言叫我过来的。”
网维又看陆申龙,他还是摇头。“我没有汇款过。”
“秦颐!”网大侦探提高了几十分贝的嗓音。
“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收到了汇款。”
“那么那张汇款单呢。”
“我没带,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难道你出去还会带张汇款单。”
她闭了嘴,气乎乎地往一张椅子商坐上去,不再理睬网维他们,
网维又调转他的枪头了。“你也欺骗了我。”他忽然对张茹雅说,“你那天去城里,在找我之前,曾去过一趟医院,对不对?”
张茹雅脸一白,一语不发地咬咬嘴唇。
“她去医院干什么?”黄小邪问。
网维不回答,仅仅扭头意味深长地看看她。他两步走向陆申龙,对着他也说:“你同样欺骗了我。”
“你说什么?”老头子问。
“你说是你杀了你父亲、儿子、老婆和秦成龙,那是你在说谎。”
黄小邪点了点头,“对,他是在说谎,但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他既然不是凶手,为什么要承担罪责。难道他是为了替某个人顶罪?”
“就是这样的。”网维说。
“你是说他知道凶手是谁,为此才替他顶罪。”黄小邪叫道,“这不可能,他没有理由为那人顶罪的。”
“如果他认为是他的儿子杀了人,他当然有理由为之顶罪。”
网维这句干巴巴的话,像一个惊雷在大厅里炸开了锅。
“你……你说什么?”陆申龙突然额头上大汗淋漓,“你都知道些什么。”
“所有的。”网维自负地回答他,“你认为是陆岩杀了这些人,所以才那么自白的。不是吗?”
陆申龙一下子就泄了气,“你,说,什么?”
“我没有说错吧。你想替你儿子顶罪。但是我要告诉你,陆岩不是杀人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什么?”大厅里又乱。
“你有什么根据那么说。”许言武医生不响亮地问。
网维看他,微笑,“因为陆申龙的自白供述中,有一个明显的逻辑错误。”
“错在哪里?”典超拿出陆申龙的供述状。
“关于钥匙的论述。”网维伸出三个指头,“关于张惠兰的死,我们都知道这是一个密室杀人案件。当时整个房间是锁上的。在前天之前我们只知道有两把钥匙,一把案发时在张惠兰身上,也就是在房间里面;另一把在张茹雅手里。因此我们的问题是凶手如何进去杀的人?即使凶手可以是张惠兰亲近的人,骗她开门进去杀了她。那么同样他又是如何出来锁上门的?解不开这个谜底,我们对整个案子的调查都是徒劳无功地。当然了,在逻辑商,回答这个问题有三种答案。第一,凶手拥有第三把钥匙,他可以在建房的是时候,找机会偷偷再配上一把;第二,凶手就是张茹雅,她本身一直保管着另一把钥匙;第三,凶手用某种技巧,让警方推断的死亡时间归结在了房间被锁上的时间段里。那么现在按照我们知道的事实,是哪一种情况呢?”
“第一种吧。”典超说,“我们找到了第三把钥匙。”
“哼哼,凶手事先配置了一把钥匙,在陆羽和吴斐结婚那天悄悄潜入张惠兰睡觉的房间,把她杀了。再出来锁上门。好,假如是这样的,问题一,案发后凶手怎么处理钥匙的?”
“丢在水塘里,我们就是从那里找到的。”
“是吗?于是一个礼拜后,凶手在池塘边再杀人,把袭击的凶器也丢到池塘里,结果那块作为凶器的石头和钥匙正好掉在一个地方。你们不觉得这太巧了吗?”
典超语塞,黄小邪插话说,“也许凶手把钥匙一直带在身边,直到那天在一起扔到水里。不对,他没有必要一直带在身上,太危险了。这个……,难道这把钥匙根本就是一条假线索?”
“没错。”网维定性说,“如果凶手事先配置钥匙想要完成这样一起谋杀,他必须事先知道张惠兰在那天会选择那间房间去睡觉,并且还会锁上房门。我们的凶手难道真的是狐仙,能够掐算不成。我们推理的前提就是错的,所以第一种情况不可能。”
“那么是不是第三种呢?”黄小邪不知什么原因,额头上冒出了汗。
“如果是第三种,那么发现尸体的就是凶手,那么凶手就是许医生。”网维不等别人表达看法,赶忙抢着继续说,“但是张惠兰是被枪杀的,可是那时候张茹雅并没有听到枪声。所以这种说法成立。”
“也许用了消音器或者是其他消音的手法?”黄小邪暗自嘀咕。
“不对。”典超听见后说,“韩广黎确定没有用过任何消音设备。用消音器的话,弹头的摩擦痕迹会和不用消音器不一样。如果用其他东西来消音,子弹头上也会沾到其他纤维物体。”
“所以……”黄小邪的汗豆大地往下流,结果被冰冷的风吹过,一下子就冻结了起来。
“所以只有第二种可能,张茹雅是凶手!”网维伸出一个指头,样子有些做秀,“因为张茹雅保管着另一份钥匙,所以不管张惠兰呆在哪个房间,都可以完成如此一个密室杀人案。”
“但是即使如你所说的,那么第三把钥匙怎么来的呢,两把钥匙在案发后都有我们警方保留。如果张茹雅是凶手,她是什么时候复制第三把钥匙的呢?”
网维微笑说:“你的分析错了。黄小邪。要知道你们警察到达现场取走钥匙是在第二天。而第一天案发后,保留钥匙的人就是张茹雅。当然这是我吩咐的,但是即使我没有吩咐她,作为一直保管着第二份钥匙的她,也有机会在那之后取的案发房间的钥匙模。当然除了她以外,另外有机会在案发后取的钥匙的做模型的就是许医生和陆申龙本人了。”
“不对。”黄小邪继续辩论说,“也有可能凶手早就复制了所有的钥匙,案发那天无论哪一个房间都能偷偷潜入杀人。”
“这确实有可能,但问题还是凶手如何确定张惠兰那天早上会在房间里睡觉。”
黄小邪木然,呆呆地问:“可是她杀人的动机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她那天在见我们之前,去了一次医院。张茹雅,那天你去医院检查什么了?”
张茹雅禁闭着嘴巴,一言不发。
“不说吗?你以为我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嘛。你那天是去医院复查的,其实你怀孕了,对不对?”
在场的每一个人脸色都变了。
“谁,谁的孩子……”陆申龙青着脸问。
“还用说吗,当然是你的孙子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陆申龙不顺溜地说。
“据医生说是三个月了。”网维让陈尘医生出来作证:“一个月前,我妻子正好在妇产科做护士,那天接待的这位张小姐。”
“怎么样,张茹雅,我没有说错吧。”
张茹雅点了点头,又叫了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但是,我没有杀人,我一个人也没有杀。我去的那天不正好是陆岩他过逝的时候吗,怎么会是我。”
“对啊,网维,张茹雅说得没错。”
“投毒时间和陆岩死亡的时候不是一个时候,这个不在场证明根本没用,她完全可以在出来之前,就已经在茶杯里下毒了。”
“但即使如此,陆岩失踪又怎么解释。难道她还有一个同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