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奇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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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柴房里,除老大,老六不在,出征了,老七去江南采买年货外,其他兄弟都在场。一个个都铁青着脸,怒目而视,习圣环知道今天是他的鬼门关。他不知众位哥哥们怎么处置他,他学乖了,一声不吱。
这回老五习圣君发怒了,他是九个兄弟当中最心直口快的人,他早已按捺不住了:“九环子,你人疯了就疯了,别拿自己的兄弟来一起陪你疯,你和老六那点子事,你当做哥哥的们不知道吗?有句古语你听过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真当哥哥们是瞎子们,不管吗?”
习圣环只是听着,没有还嘴,因为他知道这种情况下最好一个字也不要说,所以他一言未发。
“还和这种畜生说什么,这种人就是欠扁,让他吃一顿拳头就听话了,否则不长记性。”老八在一边插言。
他们将习圣环绑了起来。
此时此刻,习圣环才明白过来:“哥,不要打我!”
“不打可以,那你在祖宗认错,说自己永远不再乱来,还有必须离开老六,我们跟父亲说情让你到云南去做个知府,不要再回来了!”
什么,让他离开六哥,绝对不可以,“不,我不要,我要六哥!”
他的坚决让众人又吃惊又震怒,他们不再说什么了,拿起了鞭子抽了起来,“打你,让你记住他是你六哥,同时他也是男人,今天的鞭子如果没有用,那你们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鞭子一下下地抽在了习圣环的身上,所过之处裂开了一条条的口子,血水从里面渗出来,刚刚开始他还抗得住,可是后来伤口撕裂般的痛楚让他无法支持下去,他昏厥了。一次次地昏厥,一次次地被冷水泼醒,以至到后来,他的身上无完肤,血满身都是。地上也有零星的血迹。他彻底昏死了过去。
当他再次苏醒时,人仍在柴房,身上仍绑着绳索,自己成了个血人。而那几兄弟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望着这几个人,惨笑着:“你们是我和六哥的兄弟吗,对我下这么重的手,你们于心何忍呀,手足不是这样的,是相亲相爱的,不是吗。”
“呸,你,兄弟,从你爱上自己的哥哥起,就不是我们的兄弟了,你呀,就等着父亲大人如何发落吧!走,我们回房,唉,我可是真不想再见到这个畜生了!”老四摇着头与众人走了出来。
没多欠,一个郎中走了进来,为习圣环处理伤口,他把习圣环的衣服一点点地从伤口处剥离开,又一点点地清理着伤口,最后抹了点药,用纱布包好。这才站起,他叹了口气。
“九爷,怎么全这样子,四爷也下手太重了,什么样的错会打的这么重?”
习圣环没有说话。
“那好,九爷,我先走了,三日后,我再为你换药。”
他转身离开了。
晚上,老八来送饭,“九弟,你让为兄说你什么好,你太让我们心寒了。”
习圣环还是一语未发,只是双眼含泪,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大夫说伤口不碍事了,几日后便可复原。九弟你瞧瞧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不男不女,非人非鬼,何苦呢,自从那日起,你就完全都变个样,什么人不好爱,竟然是自己的的六哥,你呀。”
习圣环还是没反应,他把嘴闭得紧紧地,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他心中只是在牵挂着六哥,在边关吃得好不好,睡的好不好不好,自己想他,他会不会想自己,六哥走了,连他的心也带走了。
习圣环就这样被关在了这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的火气消了,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变得不爱说话了,只是呆呆地站在后花园的湖边,一呆就是一天,不吃不喝。人也憔悴了很多。
※※二年后※※
兄弟们相继取妻生子,而老九故旧,他仍守着与六哥的那份情,他经常到六哥那为六哥打扫卫生。虽然他的妻子方倩是活活的人可是在他看来就是个陈设,可是方倩却是克尽妇道,对习圣环照顾有佳,是习府上下公认的好媳妇,可方倩也有一点遗憾那就是他们二人从未合过房,未能为习圣环产下子嗣。
捷报频传,边关大捷,刻日返京。
这是习圣环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六哥回来了!这天,他特意准备了一身粉色的外衫,还亲自下厨为六哥做了一桌好菜。
他兴冲冲地奔出了大门,可迎面却碰到了四哥
“哪里去?”
“六哥回来了,我去接他!”
“你不必去了!”
“什么?”
“没听懂我的话吗,我说你不用去啦,现在老六受到重用,我不想让他受到什么影响,老九,你的心还不死吗,伤好忘了痛吗?”
“我?”
“我爱六哥,他也爱我!”
啪的一声,习圣武抬起手就打了习圣环一巴掌。“廉耻二字,你还懂不懂!”
习圣环被打在当场,他没有动,没有再去争,只是回过身,跑回了房。
老六凯旋归来,习家上上下下悬灯结彩,热闹无比,宾客云集,在回廊的尽头,习圣环看到了六哥,百感交集,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六哥,你瘦了,还长胡须了,在边关吃的好吗,受没受伤?”
他开始在习圣强的身上寻找着,他的表情充满了关切,紧张。习圣强看在眼里,心也很痛,他用手轻轻地拂起九弟的头发,人瘦了,也憔悴了许多,他真想上前抱住他,可是今日不同往日,人事已非。他只能做到这样。“九弟,忘了那段情吧,让我们做对好兄弟吧!”
此话一出,就象大山崩塌,,河水崩溃,多年来所受的痛苦,和日日夜夜的思想全化为了乌有,习圣环的泪水再也无法止住,他哭了,“真的吗,我们?”但他仍抱着一丝希望。
“是。”六哥的回答让他确定了这是事实。他头一昏,倒下了。
深夜了,人都散去了府中一片寂静。习圣环背着一个包袱走也了习府,他要走了,是彻彻底底地走了,再无什么牵挂了,他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习府。
………【再生缘 第一部 变身奇缘 第八回 重逢】………
这是个小集镇,客流虽少,但是维持生计还是绰绰有余。习圣环在这里开了一间小饭馆,迎来送往天南地北的旅客。日子过得很平淡,少了一份争吵,多了一份安宁。人家都叫他火九爷。
人们都知道这个火九爷人不仅长得帅,而且还是一副热心肠。并做着一手拿手好菜,也正为如此,他的顾客才异常的多,而且这是通往京城唯一的一条路径了,更因为要到京城还有很远的路,而火九爷的店是最后一家小店,,不住这里,那么以后的路就要在野外过了。
火九爷不仅提供吃,还免费提供住。所以大家都打从心里敬佩他,感激他。
虽然,习圣环在他人前可以装作无事之人,可是他心中苦,却无人可以为他开释,他经常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时时还掉泪。伙计小球子是他的好友也是好帮手,他发现火九爷总是这样,便猜想爷,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往事,他不敢问,只是在火九爷独处时站得远远的,不让人来打扰。开店二年了,他只道爷叫火九,而爷的大名却不得而知,可他比别人还知道一样,那就是爷会武功,动起来很漂亮。
这一日,小球子从京城回来,“爷,听说,城里习家要办寿宴,习老大人过七十大寿,呵,要来不少人呢,还说习家八虎也不比往年,来齐了,,八虎可厉害着呢,个个都做了将军,真不简单!”
他还想说下去,习圣环拿手一挡:“够了,去忙你的吧!”
“是,爷。”小球子知趣地退下了。
※※※
二年前,老九走了。习府四处打听,也无音讯,后来,便搁置下来,没有再找。
二年来,习圣强经常为自己当初的话感到自责,他三次推掉了上门提亲的,他想等九弟回来,当面说一声对不起后再论婚嫁。他有时在梦中都会见九弟容光焕发的回来,可是梦终归是梦。
要为父亲办寿宴,他想请一大厨操刀,所以四处打听,后来听说有个叫火九的厨师非常厉害,便命人去请,可是被人回绝了。于是,他决定与大哥,二哥,四哥共四人起去这个小店请火九爷。
小店的外务都是小球子在打理,不需火九爷操心。习家的订单和请柬放在了桌上。
“请稍候,爷一会儿就来见各位爷,来人,为客人上茶喽!”小球子热情地招呼着。
听小球子说今天接的是一大客户,所以习圣环穿上红色的外罩,从内室中走出。
习圣强一眼便看出这个红衣人是九弟圣环,他惊喜万分,直冲了过来。
习圣环也认出来,他想逃避,可是却被老六拦住了。
“小九,是你吗?”
习圣环微微一笑,“客官你认错人了吧,小九,我不是,也不认识,你叫错人了。”语气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暖意。
“对不住,小人怠慢了各位将军,请见谅,本店有特色的菜色,你们参考一下,想好了,给小人一个回话,小人好做准备。那小人先告辞了,恕不奉陪。”
不卑不亢,很有君子风度。
老六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习圣环已然走到了后厨。
而这时老四也认出来这是二年前出走的习圣环,他快步跟着进了后厨,“小子,装什么!”他的手扯住了习圣环的胳膊。“
“放手!你再失礼,我喊人了。”习圣环怒吼到,并试图甩掉老四的手,谁料老四抓的更紧了。并且眼中还带着不屑。
“火九,隐藏的真好,让哥哥们找得好辛苦。”
“放手,小人说过各位大人认错人了,我是这店的老板火九,不是什么九弟,求大人放过在下。好让小人腾出手为大人调制菜谱。”
“你真不是?”习圣武不信地再次看了看,难道真有貌似相象之人,他把手渐渐松开,回了原地。
习圣环见他出去了,紧绷的心才放下,他拍了拍胸脯,好险!
在外面就坐的四人带着疑惑把小球子叫了过来。“
“过来,大人问你话,你家的这位爷叫什么名,打哪来?”
“我们爷是本店老掌柜的义子叫九环子,前年老掌柜病故,他就接了这个店,至于他是哪的人,不清楚,他是掌柜的,做伙计的哪敢问呢?但有一样,他可会武功,功夫好着呢!”
“小球子!”
“呦,不好意思,爷在叫我呢,失陪。”小球子应声走了。
就这样,众兄弟带着对火九的疑惑离开小店。
在小店的天台上,望着六哥远去的背影,习圣环哭了,他在心里住的呼唤着六哥的名字。
事过不久,火九爷的小店就从小镇消失了,谁也说不出火九爷的下落,而更怪的是在往京城的路上开出了数家名字叫火九小店。可是火九爷就象人间蒸发了一样,沓无踪影。
又是一年,习老爷的大寿到了,仍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就在众人举起杯子敬酒时,这时下人来报说是九爷回来了,众兄弟又惊又喜,都来至大厅门口迎接。
只见习圣环手托着一个锦盒,站在那里,三年了,没见,习圣环没有大变化,还是那张可以令人痴迷的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