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后传奇(完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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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我不由自主地惊叫出声。玉妃看着我吃惊的样子很是得意,抬高下巴朝我得意一笑:“是呀,真巧,本宫也来了,是不是很意外啊?”我心里又惊又怒,这个女人居然还能翻身,真是厉害啊。我深吸口气,不让胸中的闷气喷出。淡淡地说:“近三年不见,娘娘变了好多。”玉妃比以前我初见时的模样要差些,脸色以没有以前的好了,暗淡了些,但比起出宫前,在邀天门里看到的神形消瘦又要好得多,看来还过的不错,没有失宠,也没有得到过多的宠幸,但能在后宫佳丽如云,又加上当时失宠的厉害的情况下还能毅立不倒也算厉害的了。她上上下下打量我,口气里有一丝嫉妒:“想不到你也变了好多。你的孩子呢,怎么不见?”我心里暗自警惕,防备地看着她,说:“小女体质虚弱,见不得生人!”我故意把小女二字说的极重,希望她能明白,我的只是女儿,并非男儿身,与她并没有任何威胁存在,希望她不要下毒手才好。她微微一笑,指着身后的小娃儿说:“这是本宫的儿子。”她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我倒吸一口气,她居然还会生孩子?她看着我,冷笑说:“你是不是以为这辈子本宫再也没机会生孩子了吗?”我没有吭声,只是心中有个预感,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静了。她又冷笑说:“其实办法都是想出来的。并非只能自己生才能有孩子。”我心里惊异不定,她是什么意思?我冷冷地盯着她,又看看那个小娃儿说:“好可爱的小皇子,看上去好精神,看来将来一定是当太子的料。”我大声说着,玉妃脸色一变,又是惊喜又是骄傲,但也有更多的惊慌。她四外看了看,发现周围除了一些侍卫和宫人外,并没有任何嫔妃在场,不由得松了口气,看着着我冷笑:“真想不到近三年未见,你的口舌还是一样的利啊。”我目光平静,淡淡地说:“娘娘过奖了。”她话锋一转,又冷冷地说:“利又如何,要利到刀口上才行。可惜啊,白白浪费了大把的青春和美貌。”说着转身走了,身后的宫人忙抱着小皇子朝里面走去。
我看着她们进去的背影,心中说不出的感觉。身后的英吉玛轻轻地扯着我的衣袖,我回过神来,也朝大门里走去。
燕绍云与众位丽人先是去祭拜了先帝后才来到飞烟阁歇息。来到飞烟阁,就看到屋前的空地上种满了好多的瓜果蔬菜,色彩明艳的青椒,长长的条形优美的丝瓜,紫色发亮的茄子,又大又粉圆的西瓜,还有把院里的围墙都占满了的葡萄架,上面挂着一串串饱满又鲜艳欲滴的青绿果实,虽然还未成熟,但已想让人食指大动了。门前几个木盆里种着常见的香葱和一些耐寒耐热的花种,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屋里旁边各载着一棵高大挺拔的大树,就像一把大伞似的,把整个屋子都掩盖在树枝下。大树下结实的支干上,各挂着两个秋千,一个小些,是给无双玩的,另一个大些,是我专门做的。
其中一个嫔妃尖叫道:“这里还真是美啊,就像一处农庄似的,处处散发出悠闲和自在。如果是我,也想呆在这里,不想走了。”另处几名也跟着附合说:“不错,看看这些菜,基本上可以够几个人吃了。沈修仪你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吃不完了。”我看了看这个丽人,穿得一身雪白,身子苗条,脸上带着两个可爱的酒窝,那张嘴唇笑起来真是迷人,看上去很可亲的样子。这就是沈修仪,我以前没见过,大概是新进的丽人吗。
依德妃也偎依在燕绍云身边,看着我,娇声说:“皇上,您看,这里可真是人间好地方呢。古诗云‘却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相携去田家,童稚开荆扉。绿竹入幽径,青萝拂行衣’。如果再有些竹子,那就更完美了。只可惜,这里没有农田,也没有童稚,不然,这个‘相携去田家,童稚开荆扉。’倒真与诗中妙镜一般无二吧。”我心里倒有些惊异,人家说青楼女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看到倒真是如此。燕绍云宠溺地看着她,轻笑说:“爱妃好文采,不错,这里倒真是变化很大啊。这些是谁种上去的?”说着他目光朝我望来。我看着他,没有说话。这时皇陵里的管事恭身上前说是我自己栽种的。
众人的目光集中我身上,眼里全是不可思议。燕绍云看着我,目光闪了闪,说:“想不到你一向养尊处优,居然也能种出这些东西来,还真是难为你了。”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是褒还是贬?我淡淡地说:“没什么,日子总得过。”他目光一黯,定定地看着我。我轻咬着下唇,心里有丝焦急,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有给他的信,他到底有何处理呢,看他一脸轻松地与众嫔妃打闹着,好似对这些完全不关心似的。我心里真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没再看我,与众丽人一起进屋里。
虽然大把的宫女内侍都来侍候他们,但皇陵里的众人也忙翻了。一会儿倒茶,一会儿端水的,忙过不停,连张嬷嬷等人也一并被叫了去,补支使的团团转。我担心地看着里室,无双正在里面睡觉,现在众人都这样大声喧哗着,恐怕迟早也会吵着她的。那么,她醒了后,就会与他们打个正着,那么,接下来的事,我真不敢想像。
大概是我的目光太明显了,被他逮个正着,他有意无意地朝里室看去,然后说:“朕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一下,你们先各自去玩玩吧。”众丽人们一阵愕然,但还是不敢违背命令,全都走了个干干静静。我看着他,心里一阵激动,现在,这里就只剩我和他了,那么,正是说那件事的时候了。
我朝他跪下,说:“皇上,依依玛有一事相求!还请皇上勿答应。”
他双眼半眯,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啊?”我犹豫了会,目光坚定地说:“请皇上对匈奴突劂出兵,拯救大宛。”他的表情始终没变,都是望淡淡的,“大宛国与我大燕数千里之遥,怎么可能说出兵出兵。更何况,匈奴等三国都兵强马壮,你叫大燕朝一已之力对抗他们三国?你自己说说,能有胜算吗?”我滞了滞,想了下,确实,现在匈奴已经慢慢开始壮大了,如果以一已之力也能与大燕抗横了,更何况与匈奴三足鼎力的另外两国呢。但是,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宛走向灭亡吗?
“匈奴确实强大,但大燕朝也不可小觑啊。依依玛听说匈奴也只有十来万的兵力,而燕门关光镇守的将士就有二十万,依依玛进大燕时,曾与南宫将军见过面,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强将手下无弱兵,相信以南宫将军旗下二十万兵力对付匈奴绰绰有余。而加外两国,听说突劂一直骚扰大燕边镜,对大燕百姓也造成不小的损失。而女真族稍微弱些,也经常受匈奴等国的骚扰,对匈奴一定也恨之入骨。如果皇上与他们联盟,一起联合起来对付匈奴等国,那么大燕朝的胜算就会很大。再加上大宛还有些残余兵力,也可以抵挡一阵子吧。”我努力分析着各国的情势。他听了笑了起来,我心中一喜,他是不是同意了,但当看到他眼里明显的讥诮时,心里一凉。“皇上笑什么?”我恼怒地叫道。我说的话难道有什么错吗?
他停止了笑,看着我,淡淡地说:“你分析的不错。如果身为男儿身,倒不失为国家栋梁。只可惜………不过,你当真以为现在的大宛能有这个能力吗?”我不明所以。他又说:“大宛现在还剩下不足两万人马,而且都是老弱残兵,能起什么作用。只要不给我大燕添麻烦就好了。还能指望他们吗?”我立刻反驳:“话虽如此,但亡国之奴谁想做。我大宛子民和王兄就算死也不会做亡国之奴,一定会化悲愤为力量,奋勇杀敌的。不信,皇上可以试试看。”我挑衅地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冷冷地说:“别以为用激将法就可以让朕同意。朕是不可能为了区区一个大宛而让自己的面姓陷入水深火热当中。”
我心里又急又气,他居然袖手旁观。我忙说:“皇上怎能说这样的话来呢,我大宛世代与大燕交好,再加上两代姻亲关系,基于道义的责任,皇上应该立刻出兵助我大宛退敌。匈奴等国明明知道大燕与我大宛世代并好,与大宛为敌就是与大燕为敌,但他们却还敢对大宛动手,那么就是表明了向大燕挑战。皇上,身为大燕朝的一国之君,身为一代强国,难道您能忍受这样的挑衅吗?而且匈奴和突劂也三番五次骚扰大燕边镜,看着百姓们一直处于水深火热当中,难道皇上就坐视不管吗?”
他坐下了身子,目光盯着我,说:“你倒是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很会说话,都说得朕差点上当了。”看着他还是不表态,我心里那个急啊,真是不法用言语形容了。他又说:“后面的话就算你都说对了,但前面的话你可大错特错了。”我不解,他冷冷地说:“你说大燕与大宛有两代姻亲关系,你好像搞错了吧。你母亲玉吉儿在与先帝成亲当晚就失踪了,而且还背着先皇嫁人生子。先皇都没在意,还继续与大宛交好,已是仁致义尽了。而到了朕这一代,你这个大宛国公主处处于朕作对,违逆朕,已经被朕废黜了,与大宛国的情义也就此结束,我大燕与你们大宛也互不相干。”他的话说的又重又斩钉截铁, 我瘫坐在地上,无力地看着他,肯求道:“皇上,我母亲并不是故意失踪,一切都是天注定,是迫不得已的呀。而依依玛确实愧对皇上,但是,这只是我自己犯的错误,不能与大宛相提并论啊。请皇上要惩罚就惩罚我吧。千万别迁怒到大宛身上。”说着朝他磕着头。他一把扯住我,我呆呆地看着离我近得不能再近的那张脸,呐呐叫道:“皇,皇上………”
他逼近我,脸上浮出一抹轻浮的笑说:“当然,如果你能侍候朕,朕也可以考虑一下。”
我心里一阵惊喜,喜道:“皇上,您说的是真的吗?”他放开我,色色地扫过我的脸和脖子,然后来到脖子下方的胸部。邪气一笑,伸出手来抚上我饱满圆润的胸部,说:“真想不到,近三年未见,你倒是还变美多了,肌肤也好嫩滑。看来这三年来,你过得倒不错啊……”说着他的嘴向我吻了下来,我心里一惊,他的碰触让我身上又燃起了阵阵烈火,但他身上各种迷人的香味提醒着我,他身边有好多好多的女人,这些女性香气全都似有似无地穿过我的鼻子里,让我忍不住一阵反胃,本能地一把推开他。看着他惊愕愤怒的脸孔,我心一慌,想说着什么,但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涌上喉咙,我“哇”地一声,把今天早上所吃不多的米饭全都吐了出来。他一把扶起我,惊惶失措地说:“怎么啦,你到底怎么啦?”他身上的香味又飘进我的鼻子,让我又一阵恶心,忙一下子推开他。跑到一旁干呕了起来。早上吃的并不多,吐出来都清口水,但心里还是不好过。
“难道朕的碰触就让你这么恶心吗?”一个沉怒的声音响起。我心里一惊,我是怎么啦,怎么还会在意他呢,他有多少个女人关我什么事啊?看着他气极想拂袖而去,我忙抓着他的手,说:“我这些天吃坏了肚子,所以才反胃,请皇上息怒,依依玛不是有意的。”他转过身来,看着我,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伸出手又抚上我的脸,仔细地抚摸着,我不敢乱动,任他的那双狼手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