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a.t. by菠萝蜜瓜包包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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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现场,法医正在对尸体进行初步鉴定。原本平静的小区突然发生命案,这让邻居们在惊恐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理解。於是,只一小时的功夫,负责案件调查的警员们便知道了这户人家的大部分情况。
“屋主姓林,是红灯区有名的妓女。她有个儿子,今年七岁,生父不详。邻居说那女人经常打孩子,甚至还在家里接客。另外四具男性尸体就是她的老主顾,死前有发生过多人性行为。”一名警员将信息告诉了负责此案的警探,但语气中却透著对死者浓浓的鄙视。
“知道了。那个幸存的孩子呢?有问他口供吗?”
“暂时没有。那孩子怕是吓坏了,一句话也不肯说。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浑身是血,抱著身子缩成一团,真是可怜极了。”
“OK,我去见见他。”警探带著助手走到了附近的一辆救护车旁,医生正在车上为男孩做检查。
“Hey,boy!”年轻的警探笑著对他说道,“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男孩连看都没看他。
“嗯,挺有个性的。你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麽事情吗?”警探接著问道。
“Jonson,这孩子刚经历了恐怖的一夜,你能不能发挥一下人道主义精神,别再问他残忍的问题了,好吗?”医生压著火气瞪了他一眼。刚才他替男孩检查伤口时看到了许多被人殴打的淤痕。很明显,这孩子曾长期遭受虐待。而且施暴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母亲!
“Oh,God。美娜,询问口供是警察的职责,更何况boy是唯一的目击证人。人道主义也教导我们必须尽早抓住凶手吧?”警探笑容灿烂。若是平时,医生或许会同意他的说法,但现在,他的笑容却可恶到了极点。医生冷冷地站起身,当著他的面用力甩上了车门。
“阿荣,我有说错什麽吗?”警探回过头询问搭档。
“你笑得多余了。”来舒荣回答。
“呵呵,凶杀案,死了五个人,现场就只有一个七岁的孩子。阿荣,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年轻的警探似乎非常兴奋。
“抱歉,对命案我从不感到‘有趣’。”来舒荣淡淡地说道。
可警探却不以为意,兀自沈浸在自我幻想中。“五个成年人,生前在进行多人性交,几番轮战後他们可能累了,於是命令男孩去给他们倒水。男孩照著做了,但没过多久这五个人就都晕了过去。哦对了,水里应该被下了药!然後男孩拿著刀,一个一个将他们全部杀死。尤其那个女人!对,对!他的母亲,那个常年殴打他的女人最该死!所以他最後一个才杀她,他要亲眼看著她慢慢死去,饱受折磨……”
“停住。”来舒荣皱著眉打断了他。“Jonson,这不是在编故事。”
“我当然明白。你不觉得我说的就是事实吗?”
“很显然,不。”
警探很受打击。他理了理思路,对搭档解释道,“我去看过那几具尸体,法医鉴定说他们都服用过安眠药。试问一群准备玩多人性交的垃圾怎麽可能吃安眠药?伟哥还差不多!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是‘被’下药的!那麽谁最有可能做这件事?外来杀手?谁他妈会去杀一个妓女?就算真有,那他干嘛不趁他们玩得兴起的时候杀人?”
“……或许他比较变态。”来舒荣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见他鬼的变态!”警探大声吼道。“OK,就算他是变态,他喜欢等人爽过了之後再用安眠药,但那件屋子一共就巴掌大,你说一个杀手是怎麽躲过五个人的耳目去下药的?这又不是在拍电影!而且他既然要杀人,他已经杀了五个人,那麽他为什麽不把目击证人给一块儿宰了?他有毛病啊?”
“或许。我说了他可能是变态。”
“见鬼的变态!你他妈哪儿见过真正变态?!”
来舒荣镇定道,“我面前就有一个。”
“……Shit!”警探气得跳脚。“为什麽你就不明白呢?!”
“好吧,如果你说的都是对的,那麽我只问你一句,一个七岁的孩子,哪儿来那麽大的仇恨和力气,一下子杀死五个成年人?”
“失?血?过?多!”警探咆哮道,“他长期受到虐待,所以怀恨在心!他并没有直接一刀捅死他们,而是刺到了不重要的地方,一刀一刀,让他们失血而死!你记住,他是七岁,不是七个月!老子七岁的时候都能玩炸药包了!”
“抱歉,打断你一下。”医生满脸不悦地打开了车门,“这孩子说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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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刺了多少下。看到日夜憎恨的对象倒在地上,痛苦地扭曲著身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他不想让他们轻易地死去,因为他要将自己所受过的伤痛全数报复在他们身上!那殷红的鲜血,是他们应当付出的代价!
握著缠有绷带的尖刀,男孩第一次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地板上扭动著想要逃离的身躯在他眼里就像是丑陋卑微的蚯蚓一般,可任人宰割。
“唔!唔!!”只喝了一小杯水的男人醒了,剧痛使他不断挣扎著想解开被束缚的双手,但男孩不会让他就这麽离开。就在一小时前,这个男人还淫笑著要他含住那恶心的器官,甚至还将肮脏的东西射在他脸上,要他吞下。
男孩笑了,今天他真的很高兴。在这栋小屋里,他终於可以凭自己的意志做想做的事了。所以今晚,谁都不可以先走。
一刀,两刀,三刀……
四个男人,一地的鲜血,女人醒来时看到这一切几乎吓得崩溃。她惊恐地看向男孩,嘴里呜呜的发出悲鸣。她摇著头往後退去,但她的腿被绑住了,惊慌之下,她根本挣不开绳结,只能充满哀求地看著自己的儿子。
“妈妈?”男孩歪著头叫了她一声,脸上是甜甜的微笑。
女人一怔,而後又挣扎著想逃。
男孩慢慢走近她,笑容却逐渐淡去。他不会忘记,这个被称作母亲的女人是如何对待他的。心情好的时候用巴掌,心情不好的时候用皮带,如果生气了,那麽就会用细针扎他。手臂上、背上、腿上,疼得他彻夜无眠。在那四个男人任意欺凌他的时候,“母亲”还在一旁放声大笑,甚至还想加入其中,扬言要乱伦。
他不是没给过她机会。只要母亲出言阻止男人们的暴行,他或许会放过她。然而……
亲情,於他,果然是个笑话。
“再见了,妈妈。”说完这句话,男孩的表情已是冷如鬼神,毫不犹豫地挥下了尖刀。
最後,案情算是水落石出,男孩也被送进了少年管教所。可是不到一个月,他却突然被转移到了孤儿院。一年後,当年轻的警探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男人只说了一句话。
“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Vincent,而我,则是你的教父。”
那一天,男孩八岁。
作家的话:
这章主要讲述的是刘庄的童年,也是为即将展开的内容做个铺垫。
或许大家会觉得BOSS和来舒荣的性格与之前不符,但某包要说,这其实是个伏笔。究竟在四十年间发生了什麽事,会让两人的性格如此转变?请期待某包为您慢慢揭晓~~(快点写啦!=皿=)
P。S。 晚上我会整理一份人物列表,方便大家弄清人物关系~~
第六十三章
“……一共才十个人的队伍,五个轻伤,三个重伤,其中两个还是正副队长?左伯堂,这种报告你也写得出?!”咚的一声,报告书被狠狠摔在了桌上。西装革履的男子满面怒容,而稀奇的是,挨骂的那个竟然也老老实实地垂著头闷声不吭。
“你他妈倒是说话啊?!连个喜欢玩炸药的娘娘腔你都抓不住,操你大爷的B区警员都是吃屎长大的吗?!”红木桌面被男子的铁砂掌拍得一颤一颤,右手茶杯也随之震动,茶水溅了一桌。
左伯堂抿了抿嘴,小声道,“你不也是B区出来的麽?神气什麽。”
“你他娘的再说一遍?!”男子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配合上左脸的那条疤痕简直堪称魔兽。如果换做常人,或许会识相地选择忍气吞声,毕竟人家的官衔高出自己许多,但可惜的是左某人天生也是个炮筒子,於是,一场全武行表演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段褚祈,你小子别太过分了!你以为你混到D区了就能对著老子耀武扬威?我日你姥姥的!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们D区搞的鬼!还娘娘腔的炸药犯?他娘的要不是你们这帮狗日的东西故意给他空挡钻他就算有三头六臂也进不来啊!你他妈还敢跟老子瞎哼哼?老子怕你个逑!”
“左伯堂!你……你他娘的老子今天不揍得你满地找娘,老子就跟你姓!!”说完,男子拍案而起,绕过桌子冲上前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子直接拳头招呼。
左某人自然也不甘示弱,在脸颊挨了一拳的同时左手重拳出击打在人家的腹部上。
“操!”
“呸!”两人各吐了口口水,接著又你一拳我一脚,你一巴掌我一拳头,像两只兴奋的大猩猩似地扭打在一起,四肢并用,将动物本能演绎得淋漓尽致。
齐明逸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综合年龄超过七十五岁的老男人在地板上滚做一团的情形。见怪不怪,他十分淡定地敲了敲门,“友善”地建议道,“你们要是嫌地板太硬的话,不如去滚床单吧?”
“滚你娘个蛋!”两人异口同声地吼道,脸上都已挂了彩,红红青青,好不鲜豔。
“我娘早滚蛋了。”齐明逸瞥了眼乱七八糟的办公室,语调冷得能掉渣,“半小时後三号会议室,迟到的人自己找扇窗户跳下去死了拉倒。”说完,他非常冷酷地转过身甩门走了出去。
“靠!”左伯堂捂著腮帮子站了起来。
“操,你小子的口味还真他妈够重!”段褚祈咧著嘴扭了扭脖子,“想当年你们那批人里就这小子脾气最臭,谁也惹不得,一碰就炸。没想到最後竟然让你给捡了去,啧啧。”
“操!你究竟是在夸我还是贬我啊?!”左伯堂一边骂著一边拍了拍衣服,眉头皱得死紧,“又要开会!从演习结束後几乎天天开,有个屁用?!与其研究是谁的责任,还不如集体冲到D区兴师问罪呢!”
“你给我老实点!”段褚祈厉声呵斥道,“这件事没你想得那麽简单。否则他们不会明知我和你们的关系还特地派我来处理这件事。”他渐渐放低了音量,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对左伯堂说道,“不要以为D区是什麽光荣的地方,你以为那姓杨的真那麽神通广大?”
拍拍左伯堂的肩,段褚祈动身前往会议室。
“操,太久没打架,骨头都硬了!幸亏老子宝刀未老啊!哦,对了。”他蓦地停住了脚步,但却没有回头。“告诉姓龙的小子,老子欣赏他!下回找他来跟我练练手!”
呯!门被再次用力地甩上。左伯堂愣在原地,脑海里不断重复著段褚祈刚才的那句话。
『不要以为D区是什麽光荣的地方,你以为那姓杨的真那麽神通广大?』
“日你大爷的,明知道老子没那麽聪明,还偏偏搞暗语……嗤!”一时想不出头绪的左某人气得直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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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站在ICU病房外。陈景面色平静地望著玻璃墙另一边昏迷不醒的那个人。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他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心痛的感觉。他能够体会对方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