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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韩珍传(耽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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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岚帝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厉声斥道:“你不学无术,竟然还敢编排正经读书人!怎么,今科状元惊才绝艳,在你眼里就是个酸秀才?听不懂人家说话,还敢嫌人掉书袋?!真不知道你这副顽劣样儿到底像谁?!”

  昌王瑟缩了一下,小声嘟囔道:“父皇器宇轩昂,威风凛凛,当年就是威慑四国的一代名将,现在更要做君临天下的一代圣主,母妃年轻的时候艳冠群芳,现在也是貌美如花。儿臣哪里不像了?”状似迷惑地眨眨他那双桃花眼,看向他的父亲。

  景岚帝在他头顶敲了一记,骂道:“你也就是面上像!你父皇的沉稳,你母妃的娴雅,你有没有学到半分?”

  昌王哀号一声,委屈地叫道:“父皇不疼儿臣了。”

  他看到景岚帝面色不善,怯生生地说:“父皇别生儿臣的气了。儿臣还小,这些等儿臣大了自然就学到了。”说着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按摩父亲的太阳穴。他这么乖顺,景岚帝面色稍霁。

  昌王知道雨过天晴,立马撒娇:“再说,儿臣也学着皇兄们那样温良恭俭让的,谁来逗父皇开心呢?”

  景岚帝一怔,叹了口气:“你有什么中意的人选?”

  昌王心中得意,却不敢露出半分,沉吟一下,提了几个平时相熟的公子哥儿。景岚帝一听,那都是些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心中不乐,以那些人没有官职不可随行为由全部驳回。

  这时,在一边的柳昶突然提议,可否在那些曾和昌王同窗而今已入朝廷效力的年轻官员中选择。

  两人想想都觉得可行,讨论了半天终于定下了人选。

  好容易把昌王打发走了,景岚帝看看等在一旁的柳昶,有些无奈地说:“朕把他宠坏了。”

  柳昶微笑,“昌王行事但凭心意,倒是宫中难得一见的真性情。皇上宠爱他也是应该的。”

  景岚帝想想,“这样吧,任杜翼为他的副将,其他随行人员多挑些老成稳重的,量他想闹也闹不起来。”

  第二天,大延向南吴发出国书,称永嘉公主待嫁,景岚帝有意让大延和南吴结为秦晋之好。

  南吴接到这封国书,立刻表示南吴太子尚未立正妃,南吴国主代太子向景岚帝提亲。

  随后,在两国讨论婚事的同时,两国的户部也把粮食的事情谈妥了。

  一日,工部侍郎把韩珍叫去,通知他已被派遣为公主和亲的随行人员。

  韩珍看着随行人员的名单,发现只有宋文和他是今年刚入朝廷的官员。

  南吴崇文,派宋文去还有撑门面的意思,派他一个六品工部主事去干吗?

  当他恭敬地提出他的任务是什么的时候,侍郎大人板着脸郑重地训诫道,他刚入朝廷便获准随行真是天大的恩宠,要他谨言慎行办好分内之事等等。

  其实侍郎大人自己也奇怪,和亲应该是礼部的事情,也能和兵部搭上关系,干工部何事?而且,不派别的工部官员,只派了一个初出茅庐的主事,皇上到底有何深意?

  等那一通冠冕堂皇的说辞快把韩珍说烦了的时候,他终于迟疑地推测,南吴水利发达,派韩珍去可能是借机取经。

  韩

  73、第八章 和亲 …

  珍将信将疑,但还是拿了几本有关水利的书籍回家研读。

  风曜一得了信儿,就私下跑去求安王把他弄成王府侍卫,到时好就近保护安王表弟的安全。

  韩家一听,先是奇怪,后来暗自欢喜。

  韩珍刚入仕途,便有了这样的机会,真是可喜可贺啊。而且,从延京到南吴都城临川山高水远,和亲队伍行进缓慢,一来一回少说要小半年。那么,他和顾家的亲事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往后拖了。随后,韩骏韩骥韩琦轮番把韩珍叫去告诫一番,老祖宗和韩夫人也几次把他叫去叮咛来叮咛去。

  景岚二十四年的元宵节刚过,永嘉公主的和亲队伍就动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写完,不过我尽力,剩下的我再努力!

  ………

  写完了!^_^

  祝各位大大周末愉快!!

  74

  74、第九章 行猎 …

  和亲队伍中永嘉公主的随行宫女和太监约百人,陪嫁的珠宝首饰古董珍玩绫罗绸缎等等五十车,还有文官五十六人,武将三十七人,以及七千羽林军随行护嫁。

  这么一队人马车辇众多队伍臃肿,沿着官道一路南行,虽然道路平坦,但是行进速度仍然较慢。

  昌王个性急躁,最喜欢策马狂奔的恣意张狂,如今被这慢吞吞的速度磨得几乎发疯,偏偏其他的官员多是老成持重之人。人人都心知肚明,虽然昌王不好惹,可今次永嘉公主才是主角,总不能撇下公主的车辇,只顾追着昌王跑吧。

  因此,住在官道旁的百姓经常能在清晨时分,看到十多骑年轻骑士风驰电掣般从面前急驰而过,难免暗自疑惑,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只是提心吊胆大半日,却不见什么异样,等到日头偏西,才见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姗姗来迟。老百姓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开始的那队人马是给公主探路的啊。

  等到公主一行人到了驿站或者官邸,昌王早就把周围可玩可看的玩过看过了,或者已在城中最大的烟花地搂着头牌儿滚了几遭儿。

  有时候,昌王偏离官道,带着一队人马到附近的山里游猎,少则一天,多则三五天才会从队伍后面赶上来。

  话说,昌王明着玩忽职守,也没人逆他的意,是因为众人心知肚明,皇上就是不想让他在战场上送命才派他来的,根本没指望他兢兢业业地办差。副将杜翼不过二十三四,却稳重心细,保护工作安排得极妥当。安王终于放心,至少不用他兼管送嫁将军的事务了。

  与昌王的兴致勃勃截然不同,永嘉公主第一次离开京城,却对周围的景物和风土人情兴趣缺缺,终日闷在车上或者行馆中。安王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这个妹妹身上了,想办法搜罗新奇物件逗她开心,过了些日子才见点成效。至于他那个弟弟,他不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根本用不着替他担心。

  昌王身边有两个昌王府侍卫,这两个武功高强,忠心耿耿,是德妃娘娘亲选的;还有几个羽林营中的校尉,都是武艺不错而且爱玩好动的年轻人(皇上虽然可以选拔稳重老成的官员随行,却不可能一个个检选七千人的护嫁兵士,防不胜防啊。);最后,还有三人就是宋文、韩珍和风曜。

  韩珍觉得昌王有那几个羽林营校尉陪着就玩得挺开心的,而且还觉得昌王借着保护永嘉公主之名,行游山玩水之实,实在凉薄。不过天天走在官道上的确无趣,跟着昌王打猎,倒能四处看看风景。宋文一脸淡然,跟着也可,不跟也可。风曜必然要跟在韩珍左右。出去打猎时,两人经常落在后面,反而有机会单独相处多说两句私话,何乐而不为?

  其实,安王是鼓励宋文和韩珍跟着昌王的。昌王和他性情相左,素来无话可说。如果他劝些什么,昌王九成会拗着干。宋文和昌王个性也不相同,可他毕竟是昌王的表兄,昌王心里当他自己人,多少会听他一听;至于韩珍,昌王对他并不特别亲厚,却极少讥讽他,想来曾被他救过一命,待他多少有些不同。

  有这两个人在身昌王身边,想来他也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韩珍第一次跟随昌王行猎时,昌王见他拿了张普通的木弓,顿时不乐,问道:“你这张弓怎么看着和羽林营里的配置一模一样?”

  韩珍微笑:“这弓本来就是从随行的兵士那里借来的,当然一模一样了。”

  昌王沉下脸,“怎么不带本王当年送你的那张弓?”

  韩珍无奈,心道,我一个文官,平日里哪用得到这些个东西,能记着带把佩剑就不错了。不过,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

  韩珍笑道:“下官惶恐,当年满心欢喜地接了那张弓。回去才知道,那弓是先皇赐给当时还是太子的当今圣上的,后来圣上又赐给殿下。下官箭术不精,唯恐亵渎了宝物,所以暂时供在在家中。想等箭术精进后,再请出来,也不至辱没了这等宝物。”

  昌王“哼”了一声,“给了你的东西,就是你的!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偏生你就这么迂腐。不过,你的箭术的确不怎么样,跟在本王身边好好学着!”口气虽冲,神色却和缓了许多。

  昌王说罢,拍马就走。韩珍赶紧跟上,却转头朝风曜挤挤眼睛,作了个无奈的表情。风曜暗乐,拍马跟上。

  这一次,昌王一队人马在山中行猎两日,待出了山,已经远远偏离和亲队伍所走的官道了。一行人早已经人困马乏,捡着最近的市镇奔了过去,租了镇上最大的客栈先住下来。店家见这队人服饰华贵,所骑的马匹也是神骏非凡,知道他们非富即贵,当下跑上前来,殷勤招待。随后,韩珍飞鸽传书,向安王报告了他们所处方位,以及赶回队伍的大约时间。

  这晚,店家使尽浑身解数将他们带来的猎物或炖或烧或烤整治出几大盘来,炒了些时令小菜端上来,还将珍藏的好酒悉数拿出来。大家早已饥肠辘辘,也不挑剔菜色,举筷大啖。酒足饭饱之后,各自回房休息。风曜先到韩珍屋里坐了一会儿说了几句闲话,才回到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早,韩珍等人起了床用过早饭。因为昌王头天晚上就说要用过午饭再走,宋文、韩珍和风曜便给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就结伴到镇上逛逛。

  这是已是三月天,春风微醺,草长莺飞,景色怡人。

  镇子虽然不大,倒也精致。三人一路说说笑笑,消磨了两三个时辰才回到客栈。

  到了客栈已经是正午十分,店家正在准备午膳。有几个校尉坐在桌边,边喝茶边聊天,等着店家上菜。宋文和韩珍要向昌王请示后面的安排,便一起向昌王所住的单独的小院走去。风曜早就和他们混熟,在桌边坐下,加入他们的谈话。

  刚进院门,就见那两个昌王府侍卫立在门口警戒。其中一人见他们进来,便问:“两位大人可是有事?”

  宋文点头,说道:“向殿下请示一下什么时候动身。还有,午膳就快准备好了,殿下是去大堂用膳,还是让人送到房里。”

  那侍卫有些为难地说:“殿下他还没有起身……”

  两人说话声音很低,可昌王在房里却已经听到了,高声叫道:“宋大人吗?本王已经起来了,你进来吧!”

  侍卫一听,侧身让两人通过。

  宋文应承一声便推门进去,韩珍觉得两个侍卫的神色有点古怪,迟疑了一下就跟在他身后进去了。

  一进房间,就看到外间空无一人。宋文韩珍不想贸然入内,可是昌王却又在内室高声说道:“进来呀,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避讳的?!”

  可是,有个惶急的声音突然哀求,“别……”声音极低,蓦然开口,又嘎然而止。

  宋文和韩珍都愣了愣,再仔细一听,却什么都没有了,两人狐疑地对视一眼,都想刚才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昌王却一迭声催促他们进来。两人无暇多想,只得硬着头皮进去。

  一进内室,便闻到室内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昌王突然低声笑道:“阿衡,你怎么连腰带都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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