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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韩珍传(耽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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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暗宫南临悬崖,宫人自持无人可从那里攀岩而上,是以侍卫人数不多,其他三面都是森林,适合敌人埋伏,所以守备严谨。

  谭盈见状,忧心忡忡,不知从哪一面逃走才好。

  正打算回房从长计议,忽见得一处房舍透出些微灯光,心中好奇,敛气屏息悄悄度了过去。在外面听了半晌,谭盈不敢久留,小心走远,待到屋内人不可能听到他的动静,才施展轻功,飞身回房。

  躺回到床上,他才长舒一口气,今夜此行不虚,教他得知一桩大秘密,呵呵,出逃有望了!!

  就在谭盈酣然入梦之时,距离暗宫所在的连恒山大约百里的双喜镇中最大的客栈内,却有一房间内亮有灯火。

  房中五人正在低声商议什么,神情激动,难掩焦虑。其中一人手拿玉佩,一人手持玉簪,正是韩琦和风曜。其余三人却是安王秦永安,铸剑山庄少庄主南宫剑和牧北马场的二公子尉迟朝!

  原来,风曜当晚没有等到谭盈,在南豫城中遍寻几日而不获,惊疑之下以为谭盈不告而别。伤心之余,离开南豫到铸剑山庄找好友诉苦。这时,铸剑山庄内少庄主的拒婚风波刚刚平息。老庄主拗不过儿子,盛怒之后只得暂时默许。

  南宫和尉迟心知两人的事情不为南宫老爷子所喜,借着帮风曜寻人的由头,带着庄中百十来名好手离开山庄,免得在老爷子面前晃荡给他添堵。两人本以为人手充足不日就可将谭盈寻到,谁知在延国南方三州寻找近一月仍然没有消息,期间还被听风阁的消息误导追到武林大会。

  这时三人心知不妙,留下南宫尉迟等人在虞州探听消息,风曜只身进京到韩家打探。

  其时,韩家早已察觉不对,但是为了不让老祖宗及韩珍母亲姐姐担心,也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韩珍失踪一事只有韩骥韩骏韩琦并泰王安王知道。可惜这时韩琦已被降职,无法动用刑部力量,泰王离京驻守边关,安王势力薄弱。

  当风曜找到韩琦时,韩琦正是心急如焚,安王派去查探的数名暗卫有去无回,他还要粉饰太平伪造韩珍的书信给老祖宗和婶婶!

  数日后,韩琦请旨南下调查朱家血案,皇上御赐一面金牌,凭此金牌可要求任何州县府衙全力协助办案。

  安王奏请出使南方吴国,以示两国友好。皇上准奏,命其带金银珠宝字画珍玩并绫罗绸缎二十车,由五千铁甲军护卫。

  61、第二十六章 酝酿 …

  泰王也暗中派了数十名暗卫交由安王调配。

  近日来,双喜镇镇长也忧心忡忡。

  半月前镇上来了不少江湖人打扮的陌生人,游山玩水滞留不去。

  安王顺利出使吴国,在返回京城的途中,突然舍了官道折到双喜镇,称此间秋色别有逸趣,要多盘桓几日。镇长诚惶诚恐,每日一早必来报道听候差遣,唯恐服侍不周,暗道,贵人的眼光果真独到,都快入冬了还能看出秋色逸趣来。

  很快又有一位京里来的韩大人,秘密查案也来到了双喜镇,镇长更是战战兢兢,怎么自己住了半辈子的镇子突然就不太平了呢?

  再说韩琦风曜等人,终于在双喜镇的当铺中发现韩珍的饰物,惊喜之余,也很忧虑。双喜镇坐落在连恒山脚下,这连恒山绵延数百里,他们要到哪里找呢?

  作者有话要说:暂时先放这些吧,剩下的正在努力!

  …

  加了一段,放上来了。留言等明天再回复吧。

  祝各位大大周末愉快!!

  

  交代了一下阿珠的情况和韩家的行动,希望各位大大满意。

  62

  62、 第二十七章 鹬蚌相争 (上) …

  在谭盈夜探暗宫十日之后,陈锐一行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他简单梳洗之后就召见了右护法肖卓,听取暗宫事务汇报,又和几位长老讨论了几件公务。

  随后,便带了礼物来看谭盈。

  他本来不想这么早就来见他的,但是一听肖卓提到谭盈得了风寒,不亲眼看看怎么也放心不下。

  一进屋,就看到谭盈歪在床上,面色憔悴精神萎靡,立时将开始的顾忌抛到脑后,将手中锦盒往桌上一放便疾步上前。

  谭盈见他进来,似乎吃了一惊,想要挣扎起身,却被陈锐喝止住了。

  陈锐拉着他的手,静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劳动宫主大驾,谭盈愧不敢当。”

  “……别对我这么生分,你这样,我难受。”

  谭盈低头弄着被角儿,“……我,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

  陈锐见他状似害羞,心中一动,笑道:“我带了礼物给你。”说罢转身拿起放在桌上的锦盒。

  谭盈打开一看,不由愣住,只见四只白玉莲花碗端端正正地摆在里面。

  抬头看向陈锐,正对上一双含笑的黑眸,心中一阵烦躁,只得低头。

  “我知道你喜欢,所以这次出去特地画了花样到玉器店定了一套。本来还怕赶不及,幸好赶制出来了。”

  谭盈的头更低了几分,含糊地道了谢,又问起他有没有去看含烟等几位公子。

  陈锐搂住谭盈,轻声问道:“盈儿可是吃醋了?”

  谭盈支吾了几句,也没说清楚。陈锐见状,笑了出来。

  这时,谭盈反到镇定下来,抬头道:“你出门这么久,他们都很想你的。知道你今天回来,早就神神秘秘地躲在屋里准备节目。今晚的接风宴一定精彩得很,可惜我病着看不到了。”

  “他们还能弄出什么新花样?不就是弹琴,唱歌,了不起排个舞出来。”

  “不管你喜不喜欢,稀不稀罕,都是人家的心意!”

  “那,我的心意呢?你喜不喜欢,稀不稀罕?”

  谭盈哑口无言,只是低头揉弄被角。

  陈锐叹口气,说道:“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是最重要的。”说罢,起身要走。

  待他走到门口,谭盈突然开口:“等等。”

  陈锐回身看着他,目光灼灼。

  谭盈低着头,“我,我是想说,饮酒伤身,不喝为佳。”

  陈锐心情大好,笑道:“既是我的接风宴,怎能不饮,我少喝就是了。”说罢走出房门,步履轻快,与来时迥然不同。

  谭盈把锦盒搁到桌上,叹口气翻身躺下,陈锐,我言尽于此,你自求多福吧。

  …

  黄昏时分,暗宫中的聚贤厅早已被布置得美伦美换,今天是为宫主接风洗尘,自是要着意准备!

  天色刚黑,宫中护法长老及阁主们就陆续带着手下前来,一时间厅中热闹非凡。

  过不多时,宫主陈锐身着黑色华服,在一干侍从的随行下步入大厅。众人纷纷上前歌功颂德,大赞宫主年少有为,暗宫之势更胜从前。

  陈锐意气风发,招呼众人入席,礼数周到格外随和。

  几位长老上前敬酒,陈锐记起谭盈的嘱咐,浅尝则止。众人劝酒时,陈锐微笑道,连日赶路,疲乏不堪,故不能多饮。

  有个庞长老不依,叫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酒,执意要劝酒,陈锐无法,才喝下半杯。他和肖卓都知这庞长老素来贪杯,却没注意到席中有几人互相使了个古怪的眼色。

  ……

  谭盈一觉睡醒,就听到有人推门,刚坐起来,就见一青衣侍从正拎着食盒进来。谭盈连忙道谢,却没听到回答,不禁有些诧异,抬头一看,发现那人一脸色相直盯着他看。

  原来来人正是对谭盈心存不轨的那小撮人中的一个,当时谭盈用玉佩抵债后,再不肯去赌钱,他还可惜了好些日子。今晚,总管吩咐他来给谭盈送饭送药,他就心中暗喜,宫中除了当值的侍卫几乎所有人都去了聚贤厅,嘿嘿,这里发生点什么有谁知道?

  他一进门就见到谭盈坐在床上,虽面带病容,可是长发披散,里衣微敞,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再加上此时略带惊慌的表情,自有一番说不出的风流韵致,当下心痒难耐。

  谭盈知他心存歹意,强压下心中不悦,说道:“马大哥,多谢你送饭给我。只是聚贤厅里恐怕人手不够,你还是快点过去帮忙吧。”

  “嘿嘿,总管吩咐我要照顾好你,我这么快就回去复命,岂不是没有尽心。”说着放下食盒,欺身过来。

  谭盈冷声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可以自己吃饭。”

  “可是你马哥哥我,想你想得紧……”说着,就要搂抱。

  谭盈推开他,厉声喝道:“马三,你要干什么?!”

  马三□道:“你马哥哥,就是想和你亲热亲热。”作势就要扑过来。

  “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你敢放肆!不怕我告诉宫主!”

  马三大笑:“宫主玩儿的男孩子多了,那能一心对你?我姓马的虽然生得不够俊,好歹身强力壮,保管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哼,你别看现在那几个过得风光,过上一两年,还不知被宫主丢到那去了。嘿嘿,自从那次以后,我就忘不了你……”

  谭盈一怔,“那次,什么那次?”

  “呵呵,我忘了,你那次神智不清,应该记不得我了。”

  “神智不清?”谭盈喃喃自语。

  马三趁着谭盈失神,猛得一扑,抱了个正着。

  …

  聚贤厅中,人声鼎沸,觥筹交错。

  含烟等人向陈锐敬酒,陈锐笑着应了。

  含烟说道:“宫主不在的几日,我们几个在宫中无事,琢磨出一个新鲜玩意儿。”

  “不知是什么有趣东西?”

  “请宫主恕烟儿先卖个关子,不知宫主和诸位大人可否移架到院中呢?”

  陈锐有些好奇欣然起身。如雪少年心性,一马当先跑到院中,刚回来就见他们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屋里藏了什么,看都不让他看一眼。肖卓心里有底,左右不过是些新式灯笼。

  众人到了院中一看,宁心等一众小厮早就捧着大大小小制作精美的灯笼在手里。

  陈锐失笑:“真难为你们亲手做了这些,样子虽有些怪,却也看不出有多新奇。只是烟儿,你当爷没见过灯笼吗?”

  含烟笑答:“宫主自是见多识广,什么样的灯笼没见过。只是,我们做的这些灯笼,要点上才有趣。”

  “既是如此,就快点上吧。”

  宁心等人遵命,一时间院子里灯火通明。

  众人正心中罕呐,除了灯笼上画得精致些,兴许更亮些,也没见什么特别啊。

  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

  宁心手中的灯笼渐渐漂浮起来,竟然脱离了他的手缓缓升到空中,其他的灯笼也次第升起。

  数十盏明亮的“萤火虫”缓缓上升,将暗宫上空照耀得如同白昼,众人惊奇之余,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

  谭盈的房间离聚贤厅甚远,因此那边院子里的动静这里一点都听不到。可是,数十盏“萤火虫”的光亮非同小可,马三感到窗外一亮,不禁疑惑地停了手中动作,扭头去看。

  谭盈瞧准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下他头上的发簪,刺入他颈后大椎穴……

  可笑马三空有一身武艺,竟毫无反抗地丧命在小小的发簪之下。

  马三的身体缓缓软倒在谭盈怀里,他突然受惊般猛地一推跳了开去,那身体向后仰面倒在床上,发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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