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珍传(耽美)-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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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他,但本官还会继续取证……”
韩琮“啊”地一声大吼震得众人胆寒,左右两名捕快的耳朵更足足响了一炷香的时间。
他双目赤红怒瞪宋文:“闭嘴!即便天塌了,太阳打西边出来,我弟也绝不会干这种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你良心被狗吃啦,竟往他身上泼这种脏水?
哼!我早就跟他说,你们宋家人就爱背地里使坏,让他远着你点。可他跟我说你和你爹不一样!哈哈,可真是不一样啊,你比你老子更本事更阴险!
那傻小子总把他哥的话当耳旁风,我呸!我看这回他还有什么脸见我!”
此时此刻,宋文无懈可击的面具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可他随即昂起头,义正词严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他若无辜我定会还他清白!”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又让大家久等了,最近真的非常忙!!虽然大下个星期开始放高温假了,但是家里还会有些事情,我尽量多更些……
韩珍终于又要面对再一次的严峻危机了,这一次背后还能有人支持他吗?
哦,关于韩珍的罪名,如果大家感到很困惑的话,可以看看第三卷的第二章。虽然对我们阿珠来说比较郁闷,不过忍了这么久我终于把这条暗线捞出来了!哈哈~~~
话说,这一章总算是让韩琮和宋文这两个配角(尤其是宋文)好好出场表现一下。^_^
话说,其实昨天就写完了,可是整个白天都上不了网,直到现在才能放上了。
最后,祝大家天天开心!
132
132、第四章 暗子 …
韩珍精于医术是以闲暇时常去军医处帮忙,此刻他正给伤兵敷药,全然不知昔日好友已是本朝最年轻的大理寺卿,更不知泰王大势已去韩家摇摇欲坠而他自己也身负死罪嫌疑。
他边裹绷带,边宽慰那伤兵;那伤兵满面感激,不住道谢。
就在这时忽有一人挟着一阵狂风大步闯入,引得帐内众人一齐扭头看去。
只见昌王麾下校尉吴衡立在门口,脸颊通红,额上冒汗,显是一路跑过来的。他也不说话只拿眼睛急急扫视众人,很快落在韩珍脸上,仿佛松了口气,接着挤出一个轻松的笑脸,“呵呵,韩大人原来在这儿,叫末将好找。”
韩珍闻言心中诧异,虽然自己与吴衡素来暗中欣赏对方,但由于分属不同阵营私交很少。此刻吴衡言语如此亲近,不由得人不奇怪。
他微笑地看过去,“吴校尉找我何事?”
吴衡一边大步走来,一边笑道:“上次多亏你赠药治好我的风寒。今儿我猎到一只锦鸡,虽然算不得什么好东西,也想请你一起用顿晚饭略表谢意。”
旁边的军医伤兵闻言纷纷打趣,“韩大人医术高明,吴校尉拿只锦鸡来谢实在小气!”
韩珍心道我什么时候替你治过风寒,面上却不露半分,只微笑地注视着吴衡。
吴衡却一把攥住他胳膊拉着便走,还故作神秘地凑到他耳边,“末将还得了一壶上好的女儿红,正好一道拿来谢你。”
这话声音虽低却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直教帐内众人都听了去。军中禁酒,却少有人真能做到滴酒不沾。此时大家一道起哄:“听者有份!倘若吴校尉不把酒拿出来分掉,咱们就一齐告到上边去,谁都别想喝。”
吴衡嘻嘻笑道:“说是一壶,其实也就能倒出两三杯。若是听者有份,那点酒还不够大伙沾牙的!这回兄弟们且高抬贵手,好歹让我先谢了韩大人。吴某念着各位的情儿,下回一定想法子多弄点好酒给大伙解馋!”
众人本是打趣,现下听他此言莫不开怀,纷纷应了,更发誓绝不告状。
吴衡笑着答谢,边拉了韩珍退到帐外。
一出帐吴衡的笑容就褪去了,韩珍看在眼里越发肯定他另有要事相谈,便任由他拉着自己专往僻静处走。
却说吴衡拉着韩珍一径大步流星,面上凝重镇定,心中却已翻江倒海。
方才昌王拿着圣旨回到府中,一进门就大发雷霆,狠狠贬损了李捷一通,又使劲埋怨了景岚帝一通,喝过两口茶又幸灾乐祸地讥讽起泰王和韩琮来。吴衡随侍在侧,直听得暗自惊心。昌王却突然捏着茶杯蹙起眉头不说话了。
他不由担心起来,正待询问,昌王腾得站起身来直直盯向他,盯得他心里直打鼓。
昌王又突然笑了,将他招到身边贴耳吩咐道:“你快派些得力稳妥的去找韩珍,然后偷偷带他到这里,仔细别叫人看见。”
温热的气息夹着茶香熏红了他的耳朵,不由片刻心神恍惚,昌王见他没言语便猛地推了他一把。
吴衡毫无防备踉跄两步才站稳身子,抬头正见昌王不悦地拧起眉瞪着他,强压下心中酸涩,垂下眼睛温言规劝道:“韩家素来站在泰王一边与兴王殿下作对,兴王肯定要斩草除根的。他若知道殿下藏匿韩珍定会不喜,而且韩珍本人肯定会因他家的事记恨兴王,恐怕连带也会恨上殿下您。漂亮少年多得是,殿下何必……”
昌王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本王何必怎样?你怎么不说了?”
吴衡在他身边已久,深知他的性情。此刻见他如此,便知这是他要暴怒的前兆。若在平时他肯定不再多言,可此刻胸中憋闷似有千言万语不吐不快。
他一反平日恭顺,倔强地迎向昌王凌厉的目光,说道:“若是韩琮通敌之罪落到实处,韩家就必定要满门抄斩。想他韩珍与家人感情深厚,焉能不恨?殿下若执意留下他,无异养虎。韩珍生得虽俊,但比他生得更好的也不是没有。我们细细寻访相似的就是了。何况他出身世家品性清高,若强迫他……,对他来说恐怕生不如死,又是何必呢?”
昌王逼近吴衡,两人几乎面贴面。只见他勾起嘴角,轻佻地用一根手指挑起吴衡的下巴,眼中却寒光四射,“强迫他什么?”
吴衡迟疑片刻,鼓起勇气说道:“若是强迫他雌伏,他定会倍感屈辱。说不定会自杀,或者伺机谋害殿下。”
“你跟着我,觉得屈辱吗?” 充满魅惑的呢喃一直钻到他心底深处。
“没有……”看着那人美丽的面孔,嗅着那人特有的气息,气息开始不稳了。
“那你,恨不恨我?”更有一只手不住地在腰间摩挲,阵阵酥麻顺着脊柱窜到脑中。
“我爱你啊。”深情的表白更似一声叹息,饱含着心酸与无奈。
“你喜欢这样,还是这样?”那手不住往下引得腹间流火,一颗心也腾得热了。
“喜,喜欢。”他晕晕乎乎地回答。上次与自己这般亲近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恍惚中忽见面前那对慵懒的星眸猛地瞪圆,乍现一种充满恶意的兴奋,他猛地清醒过来连忙退后,可为时晚矣。突如其来的剧痛令他惨叫着俯□体,汹涌而出的冷汗立时驱散了满腹旖旎。
只听得昌王哈哈大笑,全是恶作剧得逞后的兴奋与得意。
吴衡面色惨白蜷缩在地,咬紧牙不肯再出一声,却见一只金银丝绣极其精美的靴子停在眼前。靴尖那么轻巧地一挑便迫使他对上那张高高在上的绝美面孔。
昌王俯视着这满脸冷汗狼狈地蜷缩在他脚下的年轻人,仿佛在看一只卑微的狗,“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对本王指手画脚?!慢说本王没打算要他,即便本王要了他,他又有能把本王怎样?哼,本王不过看在过去的份上打算救他一命,倒叫你这副龌龊心肠给想脏了。”
昌王突然蹲□来,一只手用力搓弄着他的脸,轻蔑道:“别道本王看不出你转着什么心思,你是怕再来一个本王更不会搭理你了,对吧?”
吴衡紧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脸颊上颤动的肌肉却诉说着内心的愤懑屈辱。
昌王突然又笑了,犹如罂粟般充满了邪恶的诱惑。他轻佻地拍拍吴衡的面颊,用一种狎昵又极其不屑的口吻说道:“你若把这差事办好了,本王今晚就好好赏你一回。”
吴衡闭上眼睛,过了片刻再睁开时又恢复成冷静理智的模样。他直视昌王,问道:“韩珍到底犯了什么事?”
昌王直起身,哈哈大笑道:“你相吗?那木头竟会逼/奸一个丫头,还为灭口买凶杀人?三哥这回也搞得太离谱了!”
吴衡忍着疼缓缓站起身来,这种罪名,那么个人?
昌王突地侧头看向他,眯起眼睛。
吴衡一窒,一颗心不由得提将起来。
昌王双眼一弯,伸手将他拦在怀中。
吴衡极力克制却忍不住浑身僵硬。
昌王扑哧一笑,“宋文已经派人去找他了,虽然他们地头不熟,可你也得快着点儿!……好久没碰你,还真有点想你了。”
暧昧的话语却用撒娇般的语调说出来,心中汩汩流淌的鲜血似乎一下子止住了,“我……”
昌王不耐烦地打断他,“好了,别跟个女人似地磨磨唧唧的,快去快回!本王有言在先,这差事若办砸了要你好看!”说着在他腰上用力一拧,吴衡及时咬住嘴唇没发出任何声音,心脏却因他眼中的冷厉瞬间冻结。
“吴校尉?吴兄?吴衡!”
吴衡回过神来,看向韩珍,“怎么?”
韩珍问道:“你这是要拉我去哪里啊?”边说边站定不动。
吴衡看看四周,距离昌王府还有好一段路,不由焦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走。”说罢,拉紧韩珍手臂示意他快走。
韩珍微笑着抽出手臂,和声道:“你先告诉我。”
吴衡审视他片刻,韩珍表情虽然温和却十分坚决,显然不弄清怎么回事他是不会再跟他走下去的。
吴衡无法,只得将他拖到一个隐蔽的角落,低声将圣旨和捕文的事情快速说了一遍。
韩珍听着听着,先是表情沉郁,随后眉头紧锁,最后则是莫名惊诧。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竟一点不知道?……谁会杀她,为了什么?”
“先跟我走,这些以后再说!”
“那不成了畏罪潜逃?”
“你若真进去了就别指望活着出来!”
“我哥也是被冤枉的!”
“……去求昌王吧。”
“他?”
“就是他让我来找你的!快跟我走吧,宋文已经派人抓你,李捷也下令协助。现在除了他谁敢藏你?而且也只有他能影响兴王的决定。好好求求他,说不定还能保住你全家。”
韩珍紧皱眉头狠咬嘴唇,宋文和昌王,到底该选哪一个?!
二人正在这里对视,一时没有留心周围。
冷不防突然从旁边窜出个人来,一把抱住韩珍。
二人骤然一惊,险些叫出来。吴衡眼光一寒,举手就劈。
这时那人抬起头,哽咽道:“少爷,可找着你了。”
来人正是韩珍的小厮落玉,此时却套了身略大的军服,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满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吴衡闻言及时侧转手臂,手刀在落玉肩侧险险擦过。
韩珍刚刚听到太多变故,此时见到家人般的落玉竟感到格外高兴,腾地握住他两臂,“落玉,你没事就好!”
落玉抱住韩珍又哭又笑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随即急急说起他的历险。
原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