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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韩珍传(耽美)-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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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曜!不可妄评!”

  李捷面上带笑,眼神却冷了下来,“我自知生得矮小,难免多生事端。”

  风曜笑道:“也不一定。将军只需时刻谨言慎行,便可逢凶化吉。”

  “我素来如此,是风兄多心。”

  “你们都傻站在外边干嘛呢?!”

  三人扭头齐看,这次却是韩琮。

  只见他大步走来,嘴里嚷道:“我当这牡丹阁出了妖精,怎的一个个都有去无回?有什么话屋里说不得,巴巴地跑到外边受罪?!”

  三人都说这就要回去了。

  韩琮不耐烦,一把拉住韩珍就往屋里走,“那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走?回头病了,又是一番罗嗦。”

  “我身体好的很,那儿那么容易病?”

  “你当我乐意管你?回头你打个喷嚏,娘亲舍不得骂你,只把我拎出来发作!”

  李风二人稍稍落后,并肩而行。

  李捷目不斜视,却轻声自语:“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只是,这风一旦停下来,还能是风吗?”

  风曜身形一缓,李捷脚下未停径自进屋去了,只留风曜在身后怔怔地出了一会神。

  待到风曜进了雅间,发现屋里已闹成一团。

  闻啸已醉,正搂住一女上下其手。那女子扭坐在他怀中,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其他女子咕咕笑成一团。宋文等人从未见他如此失态,惊讶之余有的摇头皱眉,有的哄笑叫好,也有的含笑不语作壁上观。韩珍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正是欲言又止坐立不安。

  风曜见状难免有些烦躁,别开眼睛却偏偏对上一双清亮黑眸,不由打了一机灵,再看过去李捷却已垂头喝茶,只是嘴角勾起,更让人气闷!

  又闹了大半个时辰,众人俱已困乏,打赏诸女后各自回家安歇。闻啸已醉得不省人事,韩琮便叫了辆马车送他回家。韩珍帮哥哥把他扶进马车,犹豫片刻坐了下来,风曜见状硬挤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李捷所说的“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是唐朝诗人李峤出名的咏物诗,《风》。嘿嘿,当时一看到这首诗就觉得和风曜很配~~

  李捷,李峤,同是姓李,说不定几百年前是一家哦~~ ^_^

  ………小剧场之武功排名……

  阿珠(神色郑重):阿曜,我有个问题。

  风风(笑容满面):阿珠,你尽管问~~

  心想:

  如果你问我,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

  我当然回答,是你!

  夜空深邃,比不过你的眼;

  桃花粉嫩,比不过你的唇;

  墨玉乌亮,比不过你的发;

  柳条柔韧,比不过你的腰……

  如果你问我,世界上我最爱的人是谁?

  我当然回答,是你!

  遇见你之前,寻寻觅觅只为找到你;

  找到你之后,不离左右只为守护你;

  在你身边时,满眼只看着你一个人;

  看不到你时,满心只思念你一个人……

  (想着想着,愈加柔情蜜意~~)

  阿珠(毫无所觉,依旧神色郑重):你行走江湖多年,见闻广博,依你看昌王的武功能排第几?

  风风(一怔,有些失望,随即认真思索):昌王武功不弱,前三十名总能排上。

  阿珠(点点头):我哥呢?

  风风(抓抓脑袋):三百名上下吧。

  阿珠(若有所思):那陈锐呢?

  风风(想一想):四年前,排名前五;现在,榜外。

  阿珠(再接再励):李捷呢?

  风风(皱眉):这是哪根葱?

  阿珠(笑):哦,我忘了你还没有见过那根葱~~ 那么,以我的武功能排多少?

  风风(沉思半晌):若是切磋武艺,五十之后一百之前;若是杀敌取命,三五百名吧……

  阿珠(挑眉打量风风):哦~~那么,敢问风少侠能排武林第几?

  风风(自信满满):第二!

  阿珠(大为好奇):第一是谁?

  风风(郑重其事):阿九!

  阿珠(一怔,嗤笑皆非,随后语重心长):满招损,谦受益。切记,切记!!

  风风(诚恳):我这人有点成绩就好翘尾巴,身边若没个人提醒,指不定哪天自不量力送了小命儿。溢之,这可如何是好?

  阿珠(狐疑):你若不嫌我罗嗦,我会经常提醒你的。

  风风(狡黠):我这人忘性大。为了我的小命着想,请你守在我身边时时刻刻提醒我,可好?

  阿珠(深深看他一眼):你啊~~

  110

  110、第十五章 东窗事发 …

  新年将近,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置备年货准备过年。京中到处都是一派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

  韩府也是一片热闹忙乱。

  可怜韩琮被韩夫人抓了壮丁,日日疲于奔命,苦不堪言。韩珍却因韩夫人一句“还小”,便可躲在房中乐得清闲,偶尔看韩琮实在分 身乏术,这才良心发现帮上一帮。韩琮满心忿恨却无处可诉,偶有闲暇便祷告上苍恳求与韩珍对换双亲。

  近几年风曜都是在韩府过年,今年也不例外。这半个月来,他日日到韩府报道,给韩琮帮点小忙,与韩珍一起陪着老祖宗韩夫人说话,或者在韩珍房里下棋品茗谈古论今。

  这一日用过午膳,两人在房中手谈两局,互有胜负。

  此时天空中飘起细雪,正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两人不由停手,静静地坐看窗外雪花翩然轻舞。

  风曜忽然朗声笑道:“溢之,这雪下得甚好!我们不如到院中比划比划,也不枉了这景致。”

  韩珍欣然起身,“我正有此意!许久不曾活动,功夫都快荒疏了。待会儿你要使出真本事,不许让我!”

  风曜指天发誓:“定然全力以赴!”

  二人当下褪了外袍只着短袄,持剑入院。

  在院子中央,二人卓然对立,同时抖开宝剑摆出起手式,随即相视一笑,振剑上前。

  风曜内力浑厚,招式精妙,迅捷中仍不失潇洒优雅;韩珍师从名家,武功沉稳大气却不失轻灵。二人你来我往兴致渐高,当下尽展平生所学,一时间只见院中那两道矫健的身影时急时徐时分时合,雪花伴人影翩然起舞,剑光共雪色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二人斗到酣处,已然入境,双目炯炯神采飞扬。风曜本就不羁,此刻再不拘泥招式,信手挥剑而来,如若天马行空,尽现疏狂之态!韩珍温厚拘谨,因此剑法略嫌凝滞,此时被风曜狂气所引,全然放开,挥洒自如间竟有磅礴之势!

  二人直过了百余招,待到雪住,这才尽兴收剑。风曜尚自气息平顺,面色如常,韩珍却已是气喘吁吁,汗出如浆。

  风曜笑看他抬手拭汗,见他两腮通红,堪比桃花,不觉痴了。韩珍瞥见他发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风曜闻声回过神来,见对面那人满眼戏谑,不禁有些窘了。可是,风大公子是什么人哪?片刻后他便调整神色,立誓找回场子。

  只见他缓步上前,举止潇洒雍容,一双俊眼斜睨着,温柔多情中偏有股邪肆魅惑。韩珍注视着他,脸上的戏谑渐渐褪去,显出欣赏赞叹之色,待到他一脸得意欺身过来,方才惊觉,不由红了脸别开眼去。风曜嘴边噙笑,左臂轻展将他环住,见他秀挺的鼻子沁出细汗,不由抬起右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鼻梁,将汗蹭下。两人四目相对,痴痴看向对方,浑然忘了身在何处……

  珍曜二人正沉醉在他们自己的小世界中,忽听得院门口有响动,不由扭头齐看。这一看不打紧,二人如遭雷击浑身一震,僵立在地。

  院门口站的不是别人,正是韩珍之父吏部侍郎韩骏韩大人!

  韩骏也被眼前景象震得呆了。他立在院门外,瞠视着儿子与儿子的好友依偎在一起,刚抬起的那只脚都不知该往哪儿迈才好……

  这时,珍曜二人已回过神来,火速分开各自站好,“诚惶诚恐”都不足以形容两人此刻心情。

  过了片刻,韩骏缓缓将脚放下,又缓缓地闭上了眼,撑在门上的手掌却已紧握成拳,微微抖着。随后,他的嘴唇抖动两下,似是要说些什么,可最终他仅叹了口气,转身向外走去。

  韩骏一直注重养生,虽年近半百,身体却十分康健,动作举止也与年轻人无异。而此时此刻,这一个转身已耗尽他全部力气,方才挺拔的背影竟显出前所未有的颓丧老迈。

  韩珍见状心中大恸,方才父亲脸上闪过诸般情绪,震惊,犹疑,惶急,愤怒……

  即没有咄咄逼问,也没有高声厉骂,只一个艰难的转身,便道尽了这位父亲此刻的痛心与失望。

  韩珍只觉一股湿热冲入眼眶,心中好像破了一个大洞。

  “……爹。”这一声微带哽咽的轻呼,又饱含了多少愧疚,惶恐与乞求。

  愧疚于我的忤逆与不孝,惶恐于您的愤怒与悲痛,乞求着您的谅解与认同。

  韩骏身形一滞停了下来,踌躇着转过身来,神色复杂地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

  三人静立片刻,都从最初的慌乱无措中平静下来,至少表面上平静了下来。

  韩骏看向韩珍,涩声道:“方才这场雪是今冬初雪。你祖母临时起兴,吩咐下人办酒席,叫人都到她院里赏雪用膳,图个热闹。我想着好久没到你这里了,便过来给你带话……”

  韩珍垂头默然良久,小声应道:“孩儿换过衣裳,就马上过去。”

  风曜硬着头皮,叫了一声:“伯父……”

  韩骏怒视风曜,再无半分往日的欣赏慈爱,咬牙道:“因是家宴,不便留下风公子,你请自便。”

  风曜犹自强项,正想为自己与韩珍申辩求肯,蓦地对上韩珍哀求的眼神,迟疑再三心中酝酿着的慷慨陈词便只化做一个字,“……是。”

  韩骏强自按捺着着胸中的怒意,负手立在院门口,冷视着风曜一步步走到他身前。风曜在他面前立定,与他坦然对视,轻声说道:“在下对令郎心怀恋慕,千错万错都请着落在我一人身上,只盼韩大人念在父子情分上,勿要……苛责于他。”语气真挚,显然用情已深。

  韩骏闻言震动,神色亦不复初时那般冷峻,最终却一言不发地任他从自己身边走过。风曜忍不住回头看向韩珍,二人四目相对,一个眼神便已心意相通。韩骏眼见二人在这片刻间像立了千盟万誓一般,不由得惶恐起来。

  落玉拎着炭篓子往回走,忽见韩骏青着脸迎面过来,赶忙立住垂手请安。韩骏见到他,顿时心头火起,骂道:“好个奴才,大白天躲到哪里偷懒去了?!把你主子服侍得可真好啊!”

  落玉忽地遭此责骂,又是委屈又是发怵,见他正在气头上也不敢辩解,怯声道:“屋里的炭不多了,我,我……”去领木炭,话还没说完却已见韩骏怒气冲冲地走远了。

  他寻思着难不成这会功夫韩珍烫着冻着了,越想越是不安,不由加快脚步。他进了院子,把炭篓往廊檐下一搁,便奔进韩珍房里,见他好端端地坐在桌前,立时松了口气,忍不住诉苦:“少爷,我方才碰见老爷,不知怎的,见了我就骂。”

  韩珍怔了片刻,挤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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