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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灭丫的,叫你重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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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继续,可方便么?”

黎牧的声音古井无波,“既是客栈,有何不便?”

乔青作为名义上的贴身侍女,实际上的贴身侍卫,自然要跟出来的。陶晴从后院后门出去,又走了几步,才回头问她:“关于那个沈公子,你知道什么?”

乔青略一思索,回道:“沈家的家业是比不上乔、黎两家,可因为是世代传承的大族,在这朗州的声望却是乔、黎两家所不及的。”

陶晴又问:“可知和黎府又什么瓜葛?”

乔青仔细想了想,回答:“黎家的生意是您和少爷在打理,若有,也多半是少爷那边了。小姐觉得那人可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陶晴十分不屑地挑了挑眉毛,“沈家大户,看他又不是纨绔子弟,那必然受了极好的教养,可刚刚那番话,你认为合适么?”

“是不太合宜。”乔青点头附和,又加了句,“除非他曾经真的倾心于小姐,一时乱了方寸。”

陶晴:“……”

她们又转了转,就有小厮过来,领着她们进了住宿的厢房。陶晴因为半天的颠簸,是有些疲惫了,于是故作随意地问那小厮:“少爷和沈公子呢?”

“沈公子出去狩猎了;少爷在查账,因为许久没有过来,账目堆积得有些多了。”

陶晴心里送了一口气,因为住在客栈里,“乔桐”理当同夫君一间房一张床。此刻,听闻黎牧不在,并且在未来相当长的时间内也不会回来,她自然放心了,打算安心午休。等进了东厢,她才发现屋中陈设竟和居家无异,博物架、屏风、矮几、甚至棋盘,一个不差。看这样子,后院的厢房应当是给自己人住的,前面楼上的客房才是给外人住的。

陶晴换了身舒服的家常衣裳,又去了头上孤零零的白玉簪,才在美人靠上躺下,之所以不上床,是怕黎牧会进来。可美人靠上没有帷帐遮光,她总觉得有些刺眼,便拿了随身的丝帕盖在脸上,帕子很薄,实在起不到遮光的作用,姑且当做一种心理上的暗示就好了。

片刻之后,她脑子就变成了一锅浆糊,不知多久好似听到“吱呀”的开门声,因为乔青在屋里守着,她很安心,便又合上眼又睡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乔青将她唤起来了。陶晴趁喝茶醒觉的功夫问:“刚刚可是少爷来过了?”

“是,他看您还在休息,便又出去了。”

陶晴点点头,念着上午马车上的那本未完的《周氏外史》,便让乔青去取了过来。

傍晚时,小厮进来道:“少爷说请少夫人先用晚饭,不必等他。”

陶晴愣愣,我本来打算等他了么?她又懒得挪窝,索性让人将饭菜送到厢房里来用。

两刻钟后,陶晴端起碗筷,果然要吃的爽快,还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

月上柳梢,陶晴终于将手上的野史给翻完了,想洗漱后关门休息了,才意识到“夫君”还在外面,于是起身,打算尽量含蓄婉转地探探关于睡觉这件事的安排,可后院竟然没人,她只好带着乔青往前面走。

可她刚走进前面的客栈,就见身穿褐色衣服的沈家下人,正提着一只野鸡过来,陶晴下意识就往旁边侧了侧身,却不想那鸡到了她跟前忽然就活了过来,拼命扑棱着翅膀。

“小姐当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说什么呢?

好吧,感谢炸我的亲,某冈平时不留意,昨天才发现有几位亲丢了地雷,其实大家能一起走到现在,某

冈就很开心了,地雷什么的就不必破费了,说的就是下面这几位,我点名了:开心,兰兰,某只某只,

永远十八岁,流川叶子,lx。盈。

另外,应断肠人的强烈要求,对肠子提出严厉表扬,哈哈!一直留言,还是那么长的留言,谢谢肠子了~!(如果你敢玩消失,哼哼!!!)

还有,今天话还真多,喜欢的亲可以拍抓冒个泡,开V后就可以送分了,虽然很少,也是某冈的心意~!

正文  第53章 三杯倒

可她刚走进前面的客栈;就见身穿褐色衣服的沈家下人,正提着一只野鸡过来;陶晴下意识就往旁边侧了侧身,却不想那鸡到了她跟前忽然就活了过来;拼命扑棱着翅膀;

“小姐当心!”

乔青一个旋转站到了陶晴前面,其实一只鸡能有什么威胁呢?只不过是洒了几滴血出来,溅在了她们身上;陶晴甚至能赶到右脸上一滴带着腥气的温热。

跟在后面的沈兴明几步冲上来,赶紧掏出帕子;抬手就要帮陶晴擦;嘴上一连声地致歉。

陶晴假装脚下不稳,往后退了一步;那沈兴明抬起的手便孤零零地举在半空,扎眼极了。

乔青见着架势,赶紧接过陶晴手中的帕子,帮她擦拭起来。

陶晴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也没有一片红火,忍住脾气道了声“无碍的”,然后就转身要原路回了厢房。

乔青虽然护在前面,但因为鸡血来袭时,左手挥舞得十分漂亮,因此,以左臂为半径不得圆内,并没有遭殃,可陶晴却觉得十分过意不去,有种拿人当箭靶子的感觉,于是对她说:“你不必管我,也去换身衣服罢。”

乔青点点头,推开门后看着小姐进去了,才说:“我先去前面端热水过来,给您洗洗。”然后帮忙把门关上了才退出来。

不晓得黎牧什么时候回来,洗澡确实有些不方便,陶晴进屋后,先从柜子里重新挑了套素白的衣裳,放在床上,这才开始宽衣解带,可进行到一半,就顿住了,“啊——”

这声惊呼是下意识发出来的,可她一张嘴就立马控制住分贝了,所以,并没闹出多大的动静,只是面对眼前这条筷子大小蠕动的活物,她还是呆了一呆,呆完之后,丢掉手上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

眼看着要到门口,却见“咣当”一声,门被人从外面击开了,进来的人正是沈兴明!他满脸焦虑,两手扶住陶晴的肩膀,急问:“出了什么事?!”

陶晴一心往外跑,可又摆脱不了他的两只咸猪手,只得焦急地解释:“有蛇!”

“蛇?在哪里?”沈兴明本来紧绷着的脸立即缓了下来,脸上全是不信和轻蔑,“ 你定是看花眼了,不信你回头看。”

说完这话,他还嫌不过瘾,押了陶晴就往回走,她们转过屏风,到了床前,先前放衣服的地方,莫说是蛇,连根头发都不见了。

刚被吓破了胆,又被人强行拉回来,可那东西眼下竟然“消失”,陶晴一时给怔住了,缓不过神来,就在这时,她听到背后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出什么事了?”

她转身回头,黎牧正站在屏风边上看着他们,陶晴这才意识到眼下情势比刚刚危险多了!一地的裙衫,她身上衣衫不整,白色中衣也露了出来,而沈兴明这个大老爷们却出现在自己身边,爪子还搭在她肩上:简直就是偷情被捉的经典情形!

不过这还不是最危险的,最危险的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沈某人,他先是被烫到一样,迅速把手收了回来,接着吞吞吐吐地“焦急”解释:“黎兄……黎兄不要靠误会!这是意外……”

黎牧看也不看他,神色十分柔和地走到陶晴跟前,将人拉到自己身边,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衫将人给裹住了,这才抬起左手用拇指将她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柔声问:“怎么弄得?有没有被惊到?”

果然是被算计了,果然黎牧不是那么好算计的!陶晴上前一步到了他跟前,道:“是鸡血……”她见那蛇早没了踪影,于是摆出惶恐又生气的样子来,埋怨:“你怎么才回来?!刚刚他家仆人将我的衣服弄脏,我进来换衣服,然后……然后……”

黎牧见她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来,赶紧点点头,伸手帮她把裹着的衣服紧了紧,这才扭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唯一一个外人,皱眉竖目,凛然道:“此事,还望沈公子给个交代!”

沈兴明皱着眉,好像这话教他十分气结:“黎兄,你误会了……”

黎牧看着他,很为对方着想的样子:“沈公子真乃能人,打了如此多的猎物,还有心思设局豪赌。只是开赌之前,总该弄明白状况,不然像这样押错宝就不好了……”

沈公子已经被话气得面色涨红,身体发抖了,冷声道:“还请黎公子将话说个清楚!”

因为棉布衣裳确实暖和,只是衣摆已经垂在了地上,总觉得像小时候裹了床单当龙袍一样滑稽,陶晴实在不想多待下去,只好开口提醒:“今日中午,夫君介绍时,只说了‘内子’两字,沈公子未见过我,却知我是那位‘乔家小姐’。”

黎牧再不说话,扶着陶晴转身往外走,他们从东厢出来,然后就进了西厢正中那一间。

刚进屋,黎牧就把扶着陶晴双肩的手给收了回来,那速度比刚刚的沈兴明还快,然后沉声道:“把衣服还来,我冷。”

陶晴也将脸上那包涵着恐慌、不安、委屈、愤怒的表情收了个干净,十分不屑地把身上的纯棉外衫取下来,还回去,心中却在腹诽:“没良心没风度过河拆桥……”

她这才发现,与东厢相比,西厢中并不多什么,只是其中陈设要精细得多,可以看出布置的人是狠下过功夫的。透过屏风,看到里面有个雕花的衣柜,于是走过去,顺手拉开,果然看到芝衫给自己收拾的包袱在里面,她就觉得刚刚东厢柜子里的衣物少了些。

陶晴随手拿了一套素净的,正打算换上,才想起屋中还有其他人,回头,果然看到某人在外间坐着。到底是“夫妻”,如果太避嫌,怕是也不妥当吧,最重要的是她还穿着严严实实的中衣呢,于是,陶晴就十分淡定地一层一层往身上套,默念着:“他是同志他是同志他是同志……”

最后一层刚套上,乔青就端着托盘进来了:“姑爷,您要的茶具。”

啊咧?乔青不是去给自己打水去了么?看着样子,是被某人故意支开了,陶晴理好以后后,冷着脸走出来。

黎牧应该是想着什么,保持着思考的姿势,随口问:“你有什么看法?”

“绸缎衣服不如棉布的暖和。”陶晴在一边坐下,见他不回话,又无谓地加了句:“东厢房里有条蛇,并且是活的。”

黎牧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听到这话终于不满了,抬头看过来。

“我以为你又入定了。”陶晴的与其诚挚得很。

黎牧竟然难得的笑了,很淡很浅,以至于都不能称之为笑,可脸上是真的愉悦极了。看得陶晴心里直发毛,片刻之后,忽然回过味来,问:“你……算计了沈兴明?”

“怎会如此问,是他设计了……你。”他收了脸上的表情,立时变得严肃起来,片刻之后,又点点头,“哦,是了,今日中午,还在他面前提过,我想开个船队,就是不知他可曾放在心上……”

她就知道,眼前是个唯利是图的人,陶晴磨磨牙:“可今日受惊吓的人是我,若那条蛇厉害得紧,那……”你的丰收可是用我的命帮你唤来的!

“你可知,这间客栈是我的,不是黎家的?”他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可语气中却是掌控一切的笃定。

陶晴本就没有分杯羹的打算,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却问了个出卖自己智商的问题:“你怎知是他设计我,而不是……”我心甘情愿?

黎牧笑了,左边的眼睛虚虚地眯着,仿佛听了极大的笑话,等缓过来了,才回答:“不然呢,你排除万难做了我的妻子,就为了这个?”

“……”

恰在此时,小厮来敲门,说是鱼已经做好了。陶晴这才知道他下午是去钓鱼了,哼,老头子一样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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