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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网王之凤眸悠悠-第25部分

小说: 网王之凤眸悠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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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少女,回来了。”
  “嗯。”吹夏倚在一旁的石阶上仰着头看着满天晚霞,慢慢说话,“南大叔,……被找上来了。”
  “什么找上来了?”
  “梅子妈妈的家人找上来了。”吹夏说着,脑子里闪过临别时梅子妈妈说起自己家人时冷漠碎心的样子,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小夏,妈妈本姓龙,就是这家医院的姓。……这家人,……你只需记得你是浅间梅子的女儿就是了,其他人不理也罢。”
  关于浅间梅子的身家背景身梅子妈妈很少跟吹夏说起,唯一提起时也是在弥留之际,眉心淡淡的,口气不耐,然后随手将自己的日记递给吹夏,消逝。
  吹夏也是读过那本日记后才知道原来梅子妈妈来自于那个医者世家龙氏。
  年轻时梅子妈妈因为爱上一个不被家族认同的男人而被家族驱逐,随后跟着丈夫远赴欧洲白手起家,经过几年的艰辛奋斗闯下一片属于他们的事业。而夫妻两人也因为共同经历了甘苦风雨,感情愈发深厚,生活很是幸福,可惜老天妒忌,男人不久后意外去世,留下梅子妈妈孤苦一人。
  早年因为事业原因他们一直没要孩子,后来想要了却一直不得,临去前男人留给梅子妈妈的除了全数身家,还有一大叠精挑细选的儿童福利中心孤儿的详细资料。
  吹夏和茗秋就是其中两人。
  说起来吹夏同浅间梅子并没有血缘关系,同茗秋更是,但却胜似血亲,比血亲更亲。
  “还真是甩不掉的粘皮糖。”吹夏拧着眉很是不耐。
  “噗,少女,这块粘皮糖可是又大又甜,别人求都求不来。”
  “那拜托他们去求一下别人吧。”别在他们这里折腾了。
  对于他们这种因为愧疚而做出的弥补吹夏很是厌恶,甚至是痛恨的。不只是因为梅子妈妈,
  还有茗秋的关系。
  想到那些住院的日子,吹夏淡然的脸上现出深深的厌恶,黑黑的眸子流着不知名的光晕。
  “少女,过去的事情该忘的就该忘了,你记着也不能生息。”看见吹夏的眸子深处流着的神采南次郎出声道,“他们也是出于好意。”
  “领不起。”
  “……”南次郎听这话也是无语,不再说话。虽然他跟浅间家关系莫逆,在浅间老爸去世时他受托照顾浅间梅子,在浅间梅子去世时又受托照顾浅间小孩,但是很多事情他并不插手。
  一来是他知道浅间家的两个小孩都是极有主意的,而且自理自立能力相当强;二来,龙氏的事情他一个越前家的还真没有身份去插手,在吹夏两姐弟都安好的情况下。
  “南大叔——”
  “?”
  “上次说的让茗秋的户籍转到您的名下的事就拜托您了。”
  “啊,已经托人办理了,估计快好了。”南次郎翻着手里拿着杂志,说道,“话说你家小孩的户籍可不好转。”
  “嘛,拜托了。”
  “那你自己的呢?”
  “我已经过了十六岁了。”吹夏看着红霞慢慢消散,夜色慢慢扑来,忍不住眯上眼睛,脑袋里再次将存档的关于龙氏的事情想了一遍,慢慢勾唇。
  边上南次郎见吹夏这副神情,也不由好笑,顺道将心里的担心一并放回肚子。
  浅间吹夏啊,连住院的三年,躺在病床上半点不能动弹时都能将梅子留下的公司打理得很好,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浅间吹夏是在第二天中午接到龙嘉电话的,彼时她正趴在桌上补眠,电话响起的一刻她还有些神思恍惚:“喂——”
  “小夏,是我,龙嘉。”
  “……”
  “小夏?”
  “唔,……总算来电话了啊。”吹夏扒扒头发支起头接电话,声音低低,刚醒的状态有些低迷,语气不耐,“茗秋呢?”
  “……小夏,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说!”
  “……他在老头子那里。”
  “龙嘉!!”吹夏蹭的站起身,一边对着电话咬牙切齿,一边从书包里找出写好的请假条递给百里依,见她担忧的看着自己忙牵出笑脸安抚的笑笑,而后快速的离开教室。
  “龙大少爷,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我们的姓氏是浅间而不是龙。”
  “小夏——”
  “我们同龙氏没有半点血亲,所以你别指望我们会像梅子妈妈那样对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退让。”
  “小——”
  “我马上回瑞士,在那之前,你最好能保证茗秋毫发无伤!”说罢吹夏准备挂了电话,那头的龙嘉连忙制止,说道:“不用麻烦了,小夏。老头子跟我一起来日本了,你弟弟也在。”
  “……你在哪里?”
  “马上就到你学校了,你出来吧,我带你去见他们。”
  挂掉电话吹夏长长吐气,仰头看一眼正烈的太阳穿过花台走向校门,到了校门口还没见到龙嘉倒是先见到了斜身玉立于门边的绪方印弦和青木颜成,灼热的阳光下他们躲了半边身子在不大的阴凉处,光影交杂。
  “你们怎么在这里?”吹夏问。
  绪方瘪瘪嘴,伸手拿出手机晃晃:“百里的紧急夺命CALL。”他今天中午可是好不容易才将下月的校园主题活动策划加班加点的重新赶了一份出来,刚准备午休一会儿,眼睛都还没阖上就被百里的一个电话给搅了。
  她那边倒也简洁,只是说了一句:“校门去,吹夏有麻烦了。”然后他就急惶惶的赶过来了,来了以后才看到站在那里的青木颜成,也才知道他也是被百里依一条短信召出来的,比他的更简洁:校门,吹夏,有事。
  “你要出校?”青木颜成看着吹夏问。
  “嗯,有点事。”吹夏踱步慢慢走近他们,见他们面上不显分毫,但呼吸明显有些急促,一看就知道是匆忙赶过来的,暖心,“只是一点私事,我能解决。”
  “既然都来了就顺便陪你一起去吧。”
  吹夏一听挑眉看向他,扬起笑问:“怎么,作为青学万众瞩目的青木部长准备翘课?”她说着,将目光转到绪方,“还有你,绪方会长。”
  “嗬、吹夏放心,等到上课还没回去,自会有人帮我们请假的。”
  “你们这是先斩后奏了?”
  “……好啦,别说这些了。走吧,去哪儿?”
  看他们的样子今天是跟定了,吹夏顿时觉得甚是头疼,无语状的望天。还没想好说辞把两人劝回去身后就传来急促的刹车声以及男人张狂的说话声,“上车,吹夏。”
  吹夏回头时入目见到的就是男人棕色的卷发深邃的五官和细长的眉眼,本是清俊的脸上带着点点倦容,褐色的眸子更是血丝遍布,整个一严重的睡眠不足。
  “你这是战场归来么,龙嘉?”
  “少废话,上车。”坐在车上的龙嘉眯着血眸看着吹夏,神情疲倦。
  “……”吹夏见他虽是累极但神色间仍是自高倨傲,看着她的眼带着惯有的俯视意味,喉咙里的那一句“我来开车吧”瞬时就咽了下去,完全无视他的疲惫。
  纵是她有再好的心意,在遇上他那双自视甚高的眼神后吹夏宁愿喂狗也不愿便宜了这人,尤其是他得了便宜自己还讨不了好。
  “快点,你还要不要见人了?”见吹夏不动他催促道,顺道看了眼站在吹夏身侧的绪方和青木,见两人神色不善的看着他,顿时露了笑脸:“哟、吹夏,这就是你背着我偷偷出院的诱因?还真是稚嫩。”
  说罢见吹夏坐定,也不等那两人说话开车疾驰而去,发卷轻扬。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断更了好些日子。从明天开始正常更新。挥挥手告别我的校园生活。

  龙氏

  作为这一代的当家,龙嘉的操刀技术绝对是让人望尘莫及高山仰止,同样的,他的驾车技术也让人仰止到无言以对。
  “……停车。”吹夏忍着胃里的恶心不适说到。
  “干什么?”
  “司机换人。”对着龙嘉一个大大的白眼,吹夏道,“我已经住够了医院的病房,暂时还没想回去重温一下。”
  “你会开车?!”顶着两乌龙眼的龙嘉看着吹夏怀疑道。
  “放心,总比你这个开车开到摇头摆尾,让人觉得刹车不灵的要强。”将龙嘉踢出驾驶座,吹夏坐过去,瞥了眼他,“我开车,你指路。”
  车子重新上路后总算摆脱了摇摇摆摆的行进状况,吹夏手掌在方向盘上,听了龙嘉说的地点后一踩油门直往目的地飚去,快得龙嘉差点在吐在车上。
  ……喂,浅间吹夏,比起我这刹车不灵的车技,你这车已经没刹车了吧!
  = =|||
  龙嘉无语。
  到了目的地,开门下车,吹夏抬首看了眼门牌上工笔雕刻的龙氏二字长吁几口气,暗道:浅间吹夏,浅间吹夏,梅子妈妈看着你呢,别动气。
  如此往复几次吹夏才抬脚进门。
  跟在身后的龙嘉见状勉强松了半口气:还好,理性尚存。
  过了大门,由着侍者引进大厅,刚迈步进去吹夏就被里面纯白的装饰及冰凉的气息弄得胃里泛酸,难受至极。
  不愧是医药世家,家跟医院在他们眼里都是不分的,连消毒水的味道都一摸一样。
  吹夏皱眉。
  一旁的龙嘉见状连忙叫侍者带他们去见老头子,他早知道因为长久住院的关系吹夏对于医院很是厌恶,连带的对冷色调的装潢也都很不喜。
  “我自己过去,你不用跟着了。”吹夏对着龙嘉说话。
  闻言龙嘉挑眉,布满血丝的眼血红血红,扎眼至极,嘴角挂着疲倦却轻狂的笑,摇摇手道:“好吧,我回去补一下眠。走的时候叫我,我送你。”他说罢转身,刚迈了两步又停住,对着吹夏道,“算起来,老头子今年已经八十了呢,难得高寿。”
  所以?
  “所以小夏偶尔还是尊老爱幼一下吧。”
  “……”吹夏翻翻白眼表示无语,对于龙家的这个老头,即便她浅间吹夏想尊一下那人还不待见呢。更可况他们相见两厌,她想尊也尊不起来。
  跟着侍者到了会客厅,吹夏敲门进去。
  正拿着一大叠资料看得凝神的老人因为被打扰板起脸望向门口,见是吹夏后额头不自觉的拢起,放下手中的函件指指沙发,沉声道:“坐吧。”
  吹夏走过去坐下,对老人刻板的脸色毫不理会,直接问道:“茗秋呢?”
  “他很好。”
  “人呢?我要见他。”
  老头见吹夏面上坚持转头对着侍者吩咐几下,回头时见吹夏拿着他刚放下的函件看得眉梢抽抽,再抬头看他时面上已是一片寒光。
  “龙大家长,看在梅子妈妈的份上,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容忍他们将主意打到茗秋的身上!!她说着将手里的函件扔进垃圾桶,抬首时不意外的见到老人怒火中烧的样子。
  “浅间吹夏!!你这是什么身份?!!竟敢跟我这么说话?!”老人须眉皆张,显是生气极了。
  “啊,抱歉,原来您还记得我是什么身份?!”对着老人明晃晃的火气,吹夏抿唇笑了,“就因为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所以我现在完全可以告您拐带。”
  “拐带?我可是茗秋的祖父!!”
  “别在我面前提这个词,恶心。”吹夏看了眼垃圾桶,那份被扔掉的函件上面黑黑的字体那么清晰:浅间茗秋病例调查报告与研究分析。“这是一个祖父该做的事情?利用孙子带病的独特体质做医疗研究?哈,您还真是用心良苦。”
  吹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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