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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男人的野心(出书版)作者:万小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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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过去……睡过去就不会觉得羞辱不会觉得痛了,明早醒来,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噩梦一场……

  第四章

  司俊再睁开眼,已经日晒三竿,他望着天花板,足足躺了十分锺,才缓缓的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到腰间,一低头,胸前殷红点点。
  没有勇气看下身的狼藉,司俊掀被下床,大步往浴室走……痛楚可以忽略,可是那随着他的走动,从两腿间不断流下来的白浊液体,却一再提醒他,昨夜发生的一切,不是噩梦,而是无法逃避的现实。
  走进浴室,半张墙壁那麽大的镜子将他一身的狼藉毫无保留的展示在视线里……司俊闭上眼,牙关紧咬,几次深呼吸也无法平静,狠狠的一拳砸向墙壁。
  然而这发泄愤怒的一拳,却牵动了腹部和私密处的伤,剧痛之下,司俊根本站不稳,只能单膝跪在地板上,头抵着墙壁,大口的喘息着。
  疼痛渐退,那些被痛楚掩盖住的粘腻、肿胀等等羞耻的後遗症就变得格外清晰。
  司俊拧开喷淋,冰凉的水直接喷洒下来,似乎带着镇痛的作用,臀後的伤口也被冰冻麻痹了。
  扶着墙站起来,调高水温,司俊开始认真的清洗身体。
  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正视满身的痕迹……冷静、冷静!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不能丧失理智,更不能因为别人的混账行为而加重自己身体的负担!
  这样一遍一遍的提醒着自己,调整着心态,终於在虚脱之前,彻底的将身体清理干净,包括……那个承受了太多体液的部位。
  换好衣服走出房门,祁家一切如常。
  佣人们在认真的擦拭楼梯扶手,看到他都停下工作问好,就像是一个家教森严的大家族那样。
  “表少爷,大少爷一早出门去了,他临走时吩咐,你想找他就去学校。”
  “好。”
  他当然要去找祁奂晨。昨天他虽然受伤,但要不是被祁奂晨占了先机,拿捏住他的伤处,是绝对不可能变得那样软弱可欺。现在他虽然伤还没好,但是对付祁奂晨还是绰绰有余!
  司俊不顾身体抱恙,大步往外跑,迈出门时和正要进来的祁子嘉撞了个正着。
  腿还在打颤的司俊下盘不稳差点跌倒,祁子嘉眼疾手快的扶助了他的腰。
  “小心!”
  “谢谢。”司俊後退一步,有些粗暴的拨开了祁子嘉的手。
  经过昨夜的事,此时的司俊对同性的碰触分外敏感,可是对不知情的人来说,他这样的举动无疑是不友好的象征。
  司俊反应过来正要解释,却对上了祁子嘉关怀的目光。
  即使心情很差,司俊还是笑了。祁子嘉这个人,有的时候很敏感,有的时候很粗神经,偏偏这两个极端都出现在最恰当的时候,正如他野兽一般的警觉和孩童一般的愿意信赖。
  祁子嘉迈步进门,轻声道:“你……精神不太好。”
  “你的气色也不怎麽样。”司俊点了点头,逞强跑了出去。
  他们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但祁子嘉故意躲着祁奂晨,而司俊总和祁奂晨在一起,因此并不常见,只是偶尔照面,远远的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都是友善的。
  刚才擦肩而过,祁子嘉似乎比半年前初见时长高了不少,还是很瘦,白皙的脸颊有些泛青,可见日子过得并不舒坦。
  即便是一只受伤的猛虎……活在饿狼一样的祁奂晨的步步紧逼之下,怎麽可能有片刻宁静呢?
  
  祁奂晨每周的课表,司俊几乎都背下来了,今天整个上午他都没有课,司俊到了学校,一时不知该去哪里找他。
  祁奂晨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司俊每天来接他,自然也有人认得,见他在教学楼外徘徊,好心的女同学上前道:“祁奂晨学长在文化馆二号大厅参加汇演呢!”
  依照指点,司俊来到文化馆的音乐厅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推开紧闭的大门。
  圆弧形顶棚的古典音乐厅里正进行着交响乐演出,虽然是校演,规模却不小,几十人的舞台上,司俊一眼就看到了祁奂晨。
  他穿着合体的黑色燕尾服,站在弦乐组里,正擎着小提琴,挥动小臂参与演奏。
  司俊在祁奂晨的房间里见过小提琴,却从没见他练习过,於是他自然把那当成与是祁家客厅里从没有人弹过的三角钢琴一样的为了彰显气质的摆设。
  没想到祁奂晨是真的会拉小提琴的,似乎还很专业,站在弦乐组的领头位置。
  此时他偏着头,闭着眼睛,表情安逸,纯净,像一个沈浸在音符中的精灵……完全无法想象,这张脸昨夜被欲望操纵,是多麽的扭曲和暴虐。
  开门的声音不大,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可是那个应该全情投入到演奏中的人,却睁开了眼睛,视线准确的集中在了司俊的身上,眼神恬静柔和,嘴角荡漾出一个清澈的笑容,又专心投入到演奏中去了。
  祁奂晨是个喜欢四处乱放电的人,司俊一直腹诽他是个移动发电站,自认已经对他的电流免疫。可是刚刚这一眼,却和平常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往常的祁奂晨是魅惑的,就像罂粟花一样,美丽但危险。而刚才的祁奂晨,却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眼神里没有刻意的挑逗,没有故作的风流,那终日笼罩的朦胧,也由冬日山谷不见阳光的雾气变为了清泉瀑布激荡起的水汽
  这样意外的祁奂晨,让司俊一时无措起来,脑子里乱糟糟的集中不了注意力,从而呆立了很久,直到一夜劳损的腰不堪久站发出酸痛的抗议才缓过神来。
  在这宽敞明亮的音乐厅里突然感到呼吸滞阻,司俊握了握拳头,转身出了大厅,在外面找了个台阶坐下,尽管动作不大,隐秘处还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从醒来到现在,经历了迷茫怨恨愤怒……现在见到了祁奂晨,反而平静了不少。
  他之前就像是出闸的公牛,追逐红布愤怒的冲了过去,可红布撩开什麽也没有,手执红布的斗牛士还在微笑等待他下一次发怒。红布之於公牛,是羞辱的象征、是必须摧毁的目标,而之於斗牛士,不过是手里一件戏耍公牛的小玩意而已。
  昨夜发生的事,也是如此。他的愤怒,看在祁奂晨眼里,很可能是莫名其妙。
  那样一个放荡的人,别说是喝了酒又误食了春药,就算是一时兴起的对一个男人出手,也不是什麽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
  所以,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之後,祁奂晨还是可以按部就班的出席汇演,心情平静的演奏曲目,毫无愧疚之心的对自己微笑。
  甚至笑的,比往日都好看。
  正胡乱想着,身後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
  祁奂晨走到司俊身後,弯下腰,漂亮的脸蛋凑了过来,“表弟,怎麽不听完?我的演奏不好吗?”
  司俊不由得屏住呼吸,双手握拳,虽然经过自我开解想通了很多,但此刻还是有种照着这张笑颜如花的脸狠狠给上一拳的冲动。
  可是他也明白,自己这一拳打下去,这半年来的恭顺服帖换得的平静生活就彻底的化为乌有了。
  其实何必呢?
  昨晚的事情,的确是种屈辱,但对男人而言,其实和挨了顿黑拳没什麽本质区别,他实在没有必要像那些被祁奂晨伤害了的女孩子们那样大吵大闹伤心欲绝。
  那样做能达到什麽目的?把强奸犯绳之於法?还是让祁奂晨负责?
  想到这些,司俊居然笑了起来,越发觉得自己实在是个认命又想得开的人,这样的“性格优点”一定能让自己安稳的活到老死吧!
  站起身,司俊表情平静的问:“回去吗?”
  像是对他的反应很意外,祁奂晨一时没有回话,玩味的盯着司俊打量了半晌,才道:“思远约我去爬山,现在在酒吧等我,先去接他。”
  司俊的身上还很难受,别说爬山,就是走路两腿都有些发颤,但他还是没有异议的跟着祁奂晨往停车场走。
  大学校园的环境很好,到处都是林荫小路。祁奂晨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雀跃,在石板和草皮交错的格子路上跳了几步,转过身,伸手指向司俊的脖子,笑嘻嘻的开口:“表弟,你这里有颗草莓……”
  “别碰我!”
  指尖碰到皮肤的那一刻,司俊再也无法自控,满腔的愤怒汹涌而出,卯足全力挥拳砸了下去,祁奂晨整个人就像是被狠狠拍出去的羽毛球,腾空飞出去摔在了地上。
  
  终究……还是和他撕破脸了。
  司俊不过是个不满二十岁的青年,他再怎麽沈稳,再怎麽会权衡时宜,也无法把自己变成没有喜怒哀乐的木偶。
  他豁达、他随遇而安、他接受命运的摆布和不公平,不代表接受他人的随意轻贱!
  祁奂晨……你凭什麽?!凭什麽做出那种折辱他人尊严的事情还敢嬉笑挑衅?!
  祁奂晨趴在地上半天才用手臂支撑着坐了起来,他发丝凌乱,嘴角破裂,左半边脸迅速肿了起来,很是狼狈。
  司俊胸口上下起伏,恶狠狠的盯着他,等待着他下一秒的口出恶语,想着是该把他按在地上撕烂他的嘴,还是干脆一脚踢爆他的孽根!
  而本应该暴怒破口大骂的人,居然意外的安静起来,好半晌祁奂晨才抬起头,迎上司俊仇视的目光,嘴唇蠕动,发出像似撒娇一样的声音:“对不起嘛!”
  司俊愣了一下,几乎怀疑是自己幻听。
  “表弟,对不起嘛……”祁奂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泛着水汽,红肿的脸颊使他看起来分外的可怜,仿佛做错事被大人责备的小孩子一样委屈。
  司俊顿时有些慌了……他从未见过祁奂晨认错的样子。
  不管他是太浅薄而用骄傲来展现优越感,还是太清醒而要用骄傲来掩饰自卑心,他所表现出来的,就是毫无道理的骄傲,甚至在那些被他抛弃的女人哭闹不休的时候,他也骄傲的连个敷衍的安慰都不愿意给。
  这徒劳的骄傲注定了祁奂晨无法成为一个有城府有手段的枭雄,他只能是个跋扈只顾自己快活的大少爷。
  司俊甚至以为,哪怕是失去了一切,祁奂晨也不会失去他的骄傲……於是,他现在的示弱,不管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都足够让司俊感到迷茫。
  “表弟……”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了出来,祁奂晨仰着头,一副刚学会走路却不慎跌倒的孩子的表情。
  见司俊没反应,祁奂晨的眉毛拧了起来,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好痛啊……”
  “算了。”
  司俊握住那只手,将他拉了起来。
  不後悔冲动下出手揍他,甚至做了鱼死网破的最坏打算,可是祁奂晨的态度,却让他不想再计较了。
  在性观念上,祁奂晨并不比一条发情的狗高级多少,因为被狗抱着大腿磨蹭而和狗势不两立,这样的理由连自己也觉得可笑。
  所以,算了。
  几天後那个隐秘的地方不再疼痛,司俊也就决口不再提那夜的一切,仿佛那件事对他造成的所有伤害,都已经从那一拳上得到了发泄。
  而从身体後遗症的角度来说,这件事对祁奂晨造成的伤害甚至比司俊还要大。祁奂晨的脸几个小时後又肿了一大圈,爱面子的他整整请了半个月的病假没有去学校,破裂的嘴角让他一个礼拜说话都不利索,连後槽牙都松动了,医生说他若是不拔掉换假牙的话,就再也不能用左侧咀嚼坚硬的食物,即使这样十年左右臼齿也会脱落。
  牙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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