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长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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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哪里想得到,眼前这个小女孩,竟然会说出如此大话。
“我不相信你有这样的本事。”
让他开心?说得简单。
云城还没反应过来,便只觉得脸颊上一阵清凉的触感,笑笑身上带着少女的想起,混着药香,她轻轻地吻了他的脸颊,只是一瞬。
从没有人,敢这样做。
笑笑却毫不惧怕,反而直直的看着他的双眼: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开心?”
云城一时无语,被她偷吻,这样的情况,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他开心吧,而且看着笑笑此刻如偷腥的猫儿一样的表情,分明,开心的人是她啊。
笑笑还没得意几时,便被云城伸手勾了下巴,抬起头来。
只感觉那如仙如神的面容不断在眼前放大,接着……
接着便被那男人深深的吻住了唇。
笑笑如遭雷劈,惊得瞬间四肢僵硬,手脚都不知要如何放才好。
不过一瞬,云城便放开了她。
“你……”笑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云城却只是淡淡一笑,说:
“这样,比较开心。”
笑笑目瞪口呆,云城他,竟然又笑了……
****
大挫犬戎军那日,全军庆功,笑笑听闻云城也立了大功,连忙出了村子,跑到军营里来。果然进了军营,就看见云城白衣翩然的身影。
“云哥哥——”她朝他招手。
令笑笑吃惊的是,一时之间,竟然有好几个风姿不凡的男子均转过头来看她,包括云城。见来人是她,云城走了过来,将她引荐给身边的几人:
“这是徐笑笑。”接着又为笑笑介绍,“这是我大哥云遥、二哥云止,四弟云焕。”
笑笑这才明白为何刚才一声“云哥哥”能引来这么多人侧目,原来他们……都是云哥哥啊……
云城看她见了生人,竟然有些怯场,心中不禁觉得好笑,在他眼里,笑笑从来都是无所畏惧的姑娘。
“那……以后我怎么称呼你呢?”笑笑问。
“叫我三哥便是了。”
云城淡淡道,坦然迎上云遥“呦,老三你开窍了”的眼光。
笑笑始料未及,低着头,糯糯的喊了声“三哥”。
见两人这淡淡的暧昧情调,云遥等人也就识趣的散了,他们刚从慕言殊的帐中出来,酒喝得并不酣畅,还想找个地方再对饮几杯,既然此刻云城已有了如花美眷相伴,就先把他扔下吧。
“你怎么来了?”云城问她。
笑笑向他伸出手来,摊开手掌,手掌正中躺着一支木簪子,她的声音极低:
“今天是我及笄的日子,三哥,你帮我绾发好吗?”
云城心中轻轻一颤,极其微弱,几乎不可闻。他看着笑笑含笑的眼,虽然他向来极少牵涉男女之事,却也知道,及笄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眼前这个笑得无法无天的小丫头,长大了。
竟然懂得诱惑他了。
良久,他终于说道:“你随我来。”
接着便拉起笑笑的手,向他的军帐走去。
****
军帐之中。
笑笑坐在一把红木椅上,笑吟吟的等待着云城的动作。云城拿着篦子替她理顺头发,然后一把握在手上,娴熟的绾了个少女的发式,最后用木簪子固定。
“好了。”云城走到她身前,细细打量。
“好看吗?”笑笑问。
云城却不回答,反而问她:“徐笑笑,今日这招,又是谁教你的?”
“自己想的,云姐姐也教了,阿璃姐姐也教了,他们都跟我保证自己的招数肯定能搞定你这个大冰块,可我不相信。”
云城轻笑一声。
笑笑说的没错,只有她,最合适。
见云城似乎不相信,笑笑委屈道:“三哥,今天真是我生辰。”
“我知道。”云城说,“闭上眼睛,我送你一份大礼。”
闻言,笑笑乖顺的闭上双眼。
霎那间,天旋地转。她被云城横抱着走向了床铺。
偌大的军帐之中,只听云城低低的喘息声,以及笑笑不时的惊呼声:
“三哥……你别压着我呀……”
“别弄了……好酸,好涨……”
“啊……”
云城将她压在身下,缓缓的为她开启一扇崭新的门。
磨着她,慢慢进入她,他是医者,最懂得如何让她享受,如何让她不痛。
“三哥……”
“笑笑,叫我的名字。”
冷静如同云城这般,此刻也不禁声音低压,带着喘息。
“城——”
闻言,云城加快了□的速度,笑笑几乎被他撞碎,只得紧紧用双腿勾着他的腰。
“城——爱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云城重重的顶着,将两人送上巅峰。
“好……笑笑,我会好好‘爱’你。”
“我说的不是,不是这个‘爱’啊——”
笑笑颤抖着,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云城,云城再也耐不住,低喘一声,紧紧的扣着她,将火热洒进了她的身体里。
他们颤抖着,共同攀上了极乐,就连着寒冷的军帐,也火热的像是要烧起来。
终于,云城紧紧的拥着笑笑,低低喘着:
“笨蛋,我说的,也不是这个‘爱’。”
作者有话要说:换新一卷之前惯例来章番外~
三三这块冰山真滴好难写》皿《
另外在本章无责任推一下笑笑也就我基友歌笑百愁的新文,讲滴是北欧海盗嗷~
心结,情定(2)
心结,情定(2)
下人很快抬了浴汤进来,长安本想将接下来的事交给他们,却在正准备退出房间的时候,被慕言殊挡住了退路。
只听慕言殊向几位下人说道:
“下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待他们走后,他便绕到长安身前去,以居高临下之势淡淡说:“服侍我沐浴。”
长安本想像从前一样,抬起眼来瞪他,再甩下一句“我又不是你的婢女”,可想起自己只是在战场上观战几日,就累成这幅模样,慕言殊却是上阵杀敌、以身涉险,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禁软了下来,于是便乖顺的向前走一步,靠近他,伸手解他的腰带。
慕言殊刚才便觉得长安今日温柔的反常,此刻见她如此听话,一时有些适应不来。长安的双手游移在他腰间,仅仅是这样的动作,便已让他的呼吸有些乱了。
转眼间,长安便将慕言殊的外袍脱了下来,接着就伸手要去解他内衫的衣带。
慕言殊却按住了她的手。
“小七,你再继续下去,恐怕我就得先做些别的事,再沐浴了。”
长安被他按着手,只觉着触感火热,再听他说这样滚烫的话,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于是迅速将手抽了回来,躲到一旁的屏风后面去。
隔着屏风,她拍了拍烧红的脸颊,长吁一起,说道:
“你自己弄好之后再叫我出来。”
慕言殊隔着屏风,只能隐约看见她一个影子,仅是这样一个影子,就给他极其真实的感觉,一时之间,不禁心情大好。
长安站在屏风后面等着,只听得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接着,便听慕言殊道:
“好了,你出来吧。”
闻言,她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慕言殊坐在浴桶中的背影,长安看着他宽阔的肩膀,不自觉的将笑意挂在了脸上。
她一步步走过去,走到浴桶边后,拿起一旁的棉巾替他擦背。
慕言殊的背后有许多伤疤,有的疤痕已经暗淡了,有的却仍看着很新,旧伤叠着新伤,看得长安心中百感交集。
他是这样强大的男人,她父皇的一道旨意,便将他贬到了最偏远的南疆,让他在湿热苦闷的边境镇守了十年。这十年间,他曾受过多少伤,心里有多少苦,除却他自己,又有什么人能明白呢?
十年苦守,为何他不曾想过起兵造反呢?
长安蓦地想起云焕曾与她说过的话。
还记得那时她问云焕,慕言殊哪里来的本事治好云遥心仪的女子。
当时云焕回答,说这世上万物,于慕言殊来说,从来都只有想或不想,没有能或不能。
是啊,此番她亲眼见了慕言殊上阵杀敌,巫书纳的二百火炮也不能伤他毫发,他所带的军队是这样神勇,这支镇南军面对骁勇的犬戎大军都可以如此轻松取胜,如果面对的是上京的亲卫队,又怎么可能输……
如果他要造反的话,根本不需要等到此刻。
那前世又为何会在她刚踏出上京城时反戈一击?
那今生……又为何始终按兵不动?
慕言殊感觉到身后的人儿动作显然越来越迟,显然是在出神,不禁问道:
“小七,想什么呢?”
长安被他的声音唤回了心神,心中百感交集,她有许多问题想问,也有许多心结,想要慕言殊为她解开,可是眼前的这个慕言殊,根本不是前世杀死长宁,害她国破的人,那些痴狂的话,要她如何能说出口呢?
只得问:“慕言殊,你从来都能猜中我的心思,那你可知道,我为何始终不肯接受你?”
慕言殊听长安这语气,显然是要跟他将一切说开的架势,于是也坦诚道:
“长宁年幼,我手握重权,你忌惮我,怕我篡权夺位。”
他将如此惊心动魄的话说得云淡风轻,并且根本没用疑问句,而是陈述的语气,仿佛长安的一切心思,都被他全然看透。
长安按在他肩颈处的手指蓦地一僵。
慕言殊轻轻一笑:
“猜中了,对吧?”
长安极轻的点了点头,才想起来慕言殊在她身前,她点头也不能被他看到,于是又极轻的“嗯”了一声。
慕言殊将长安的手向前拉了几分,轻轻以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极其温柔。
“我早就对你说过,与你绝无欺骗,你却不信。”
语气之间,似乎带了几分怨。
长安本就被他手上的动作撩拨着,此刻听他这样的话,使她的语气也不由的娇了几分:
“我才不信,你这样举世无双的人,面对长宁这样好欺的小孩子,会没有谋反的心思。”
说出这话之前,她自己也不相信,竟能和慕言殊坦诚至此。
慕言殊听她赞自己“举世无双”,心情大好,两人之间原本说着最敏感的话题,此刻的气氛却越来越温馨。
“我承认,镇守南疆十年,我曾想过要谋这天下,回到上京,见长宁成天只会追着晏清歌玩闹,更知道这是趁虚而入的最好时机……”
他明显感觉到长安的手冷了几分,却轻轻地拿脸去贴她的手,仿佛想要用他的一切来暖她。长安听了他的话,本应该觉得心冷,可是心却不听使唤,跳得极快。
接着,只听慕言殊静静道:
“小七,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比这万里江山还要好。”
他说……
她比万里江山还好。
长安哪里听过这样滚烫的告白,一时之间连手脚该怎么放都不知道,被他握着的那只手下意识的握成了拳,没想到打在水面上,溅了慕言殊一脸的水。
慕言殊不与她计较,只是紧紧的拉过她的手来,慢慢摩挲、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