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长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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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裸的调戏果然换来了长安一记怒瞪。
慕言殊却不为所动,低下头来,伸手去解长安的扣子,昨日陆府家丁送来的衣服是按照男子的尺寸,长安穿在身上,十分宽大,罩着长衫下娇美玲珑的身段,看起来竟然十足的魅惑。
长安侧过脸去,慕言殊低下头时温热的呼吸此刻扑在她的脸颊上,带着男子独有的气息,让她仍觉得有些害羞。
正在她略略出神的时候,慕言殊已经褪下她的衣衫,衣衫之下再无任何遮挡,她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长安的心中忽然泛起一阵莫名的悲伤。
她这是在做什么?
她就这样不自爱吗?
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让慕言殊又得了机会,可以占尽她的便宜?
为什么明明可以坚持说“不”,却总是被他冠冕堂皇的理由糊弄过去?
她的心……到底是怎么了?
“在想什么?”
慕言殊拿起裹胸的白布,绕到她身后,一层一层的帮她裹着。
长安沉默了许久,不知道要如何与他说,昨日她鼓起勇气,想要与慕言殊回到原本的关系,可是她那样认真的话,也没有将他打动。
良久,她才终于问道:
“慕言殊,你究竟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在她后背轻轻打了个结,慕言殊拿来那件白色的锦袍为她穿上,长安问得十分认真,他却仍然低着头,不着痕迹的反问:
“你觉得,我想得到什么?”
长安被他问得一时无语。
她当然知道,慕言殊想要的是天下。上一世他无情的铁骑踏破了上京的城门,害她国破家亡,为的不就是从长宁的手中将天下夺过来?
慕言殊的心思,她从来都是知道的。
可为何一心想要天下的慕言殊,此刻却一脸轻松的帮她系着衣带呢?为什么他回到上京,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做成,就先设计了她,夺去了她的清白?
这与他的天下大计……有什么关系?
长安不知该如何回答慕言殊的问题,就在这时,慕言殊却又开口了,他的声音在清晨的氤氲朝雾之中,像是叹息:
“你总是将我想得这样复杂,长安,你才不过及笄的年纪,为何会有这样深的心思?”
长安的心中微微一颤。
为什么会有这样深沉的心?因为她不是才过及笄之礼的少女,她已然二十岁,经历过山河破碎、国毁人亡。
为什么将他想得复杂?因为她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知道慕言殊野心的人,她知道这个男人不能信,或许上一刻还在温存之中,下一刻,他就会起兵造反。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要她如何与慕言殊去说呢?
她所经历过的前世,就像是梦一场,偶尔想来,连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
长安摇了摇头。
慕言殊是何等通透之人,看到她此刻的表情,便明白了几分。
“还是不愿意与我说?”他问。
“慕言殊。”长安低低唤他的名字。
“嗯?”
“我们的关系,能不能还像以前一样,你还是我的皇叔,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长安的声音越来越低。
在她的想象之中,慕言殊的反应只会有两种,一是像昨夜一样,调戏她几句,却不答应她。二是被她的话触怒,又回到那个强势迫人的慕言殊。
可他的反应并不是这二者之一。
慕言殊张开双臂,抱住了她。
长安哪里想得到他会突然这样做,一时之间,竟然僵在了原地。
只听慕言殊问道:
“你想与我回到从前?想把对我下药、占我便宜的这些事都抹去?”
长安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她仿佛能感觉到慕言殊说话时胸腔微微的震动,他的怀抱是这样的温柔,前所未有。
“小七。”他唤她,不知是在唤她的乳名,还是只把她当作了云七。
长安沉默了良久,才闷闷的应了一声:
“嗯?”
“我不愿与你回到过去,明白吗?”
语罢,慕言殊只感觉怀中的长安轻轻动了一下。
“我不明白。”
声音比刚才还要闷上几分。
素来别扭的性子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
慕言殊静静地搂着她,时空仿佛都在此刻定格。
终于说道:
“小七,我心里有你。”
这是一个长安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答案。
他的声音淡淡落下,长安却像是在这一刻什么也听不见了,她的耳边只有隆隆的轰鸣声,脑中一片空白。
长安全身的血液都烧了了起来。
慕言殊说,他心里,有她。
他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才与她纠缠不清。
而是因为……
这世上第一个对她说如此滚烫情话的男人,
竟然是慕言殊。
番外,荒唐。
番外,荒唐。
八月初七,云遥回到了拜月教。
才迈入大门,风流殿的侍女便迎了上来。
“祭司大人,您可回来了,教主已经等了许久了。”
云遥这几日去了东朝南境重镇,东朝皇帝将朝中素有“战神”之称的慕言殊封做了镇南王,镇守南边国界,这对位于十万大山之中的拜月教而言,可说是一件举足轻重的大事。
蓦地回想起初次见到镇南王慕言殊时的感觉,云遥不禁驻足了片刻,这才问那侍女:
“阿璃她,身体可还好?”
拜月教如今的教主,名曰洛璃,相传是个乖张绝顶的人物,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便已做出了许多荒唐事,比如,修建了南疆最为豪华的宫殿……风流殿,再比如,养了上百个男宠,夜夜风流。
而这荒唐之中的最荒唐,当属与拜月教的祭司云遥之间扑朔迷离的情。
侍女看着祭司云遥俊美的面容,不禁脸颊烧红,连忙低下头去,说道:
“回祭司大人,教主她,并不很好。”
话音才落,云遥便微微皱了眉。
洛璃的身子不好,他素来是知道的,许多年前他们初识的那日,她就曾挥舞着自己的手掌,手掌中央,躺着一道残损的掌纹。
通灵的他当即便知道这断掌是何等的凶兆。
还记得当时洛璃笑着对他说:
“新来的大祭司,你可知道这道掌纹是什么意思?所有看过的人都说,我十七岁那年就会死,我没几年好活了,你可不许欺负我。”
当时洛璃笑着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明媚。
话却说得一字比一字哀伤。
这之后的几年之间,洛璃一日比一日荒唐,炼秘术、修宫殿、养男宠、做尽恶事,云遥却始终不曾说过什么,甚至陪着她胡闹。
都只不过是因为当年的那惊鸿一笑而已。
****
云遥走进风流殿时,洛璃正窝在贵妃榻中小憩。
数日未见,她似乎又美了几分。
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睨着,慵懒之中带几分危险的气息。
此刻,洛璃整个身子缩进一块完整的白色狐裘之中,只露出光洁的小腿来。她的长发没有梳成任何样式,只是凌乱的散着,如同深夜之中的流水,与洁白的狐裘相互衬。
见他进来,洛璃的眼中一瞬之间便有了光彩。
“遥,你回来了?”她亲昵的唤着他的名字,亦如他唤她阿璃。
两人的关系在拜月教中人尽皆知,不需任何掩饰。
“是。”
洛璃接着遣走了侍女,又问:
“见到慕言殊了?是个怎样的人物?”
云遥沉吟片刻,果决判断:“高深、危险。”
听他这样说,洛璃微微眯起了眼眸,显然是兴趣十足。
接着,她下了地,赤着脚一步一步朝云遥走了过来。小腿依然露在外面,纤细而白皙,看得人心魂荡漾。
“遥,我好想你。”
语罢,洛璃抓着云遥的领子,踮起脚尖,亲吻他。
裹着她身子的狐裘应声而落。
狐裘之下,是□的身体。
洛璃的身子娇小玲珑,肤若凝脂,这几年她的病越来越重,肌肤也白的几近透明,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得人血脉喷张。
云遥被她深深吻着,心中有种几欲窒息的感觉。
良久,她放开了他,空气之中,只有两人重重的喘息声,一时静得发慌。
感受着那曼妙的身子贴着自己,触感极其冰冷,却当即点燃了他的火。
“阿璃,这么些年了,你就没有新的招数么?”
为何每次都是用狐裘罩着□的身子,来诱惑他?
洛璃却伸出细伶伶的右手食指,顺着他微微敞开的胸口一路滑下去,反问他:
“你厌了?”
云遥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回答她。
下一瞬间,洛璃便被打横抱起,按在了刚才她小憩的那座贵妃榻上,看着身下的人儿肤色若雪,摸起来腻滑的手感分外**,云遥抵不住这样的诱惑,立刻褪下衣衫,撞进了她的体内。
如此**,
何曾厌过?
“啊……遥……”
洛璃仿佛从身体到灵魂一瞬间得到了充实,双手抵在云遥的胸口,胡乱抚弄,云遥身下的动作频率极快,几乎要将她撞碎。
她的身体是这样的冰。
并且会越来越冰,直到十七岁生辰,血脉再也无法顺畅流动之时,死去。
洛璃一边想着,一边不住的拱腰回应,每次与云遥欢好之时,她总是会想到死。如果能以现在这样的方式,死在他的怀中,该有多好。
即使她终究会死于寒冷,是不是他的怀抱,也会一辈子为她而暖?
云遥看着身下的洛璃眼神迷茫,显然是走神了,南疆最强大的男人怎能允许女人在此刻走神,于是一个翻身,将洛璃换到了上面。
洛璃骑在他身上,他在她的身体里。
□旖旎。
“阿璃,你在想什么?”
他问。
洛璃冰冷的手按在他劲瘦的腰上,自己上上下下的动。
“如果我死了,你多久会想我一次?做什么的时候会想起我?”
她的面色绯红,显然是沉浸在**之中。
欢爱。
这是唯一能证明她还活着的方式。
云遥的眸子一下子冷了几分:
“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不是病,是命。”洛璃却只是笑了笑,继续追问,“说真的,你什么时候会想起我?与其他女子欢好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来?”
说着恶作剧般的在他腰间掐了一记。
云遥的面容更冷一分。
一字一句,说得决绝:
“你若死了,我永不会想你。”
语气比她的身体还冰。
洛璃只是轻轻笑着,双手流连于他的心口:
“呵呵,你真是绝情。”
腰肢却摇摆的更加妩媚起来。
云遥被她弄的舒服,不禁也一下一下的撞起她来。
终于,洛璃说道:
“我舍不得要你为我陪葬,所以云遥,我要做些轰轰烈烈的事,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哪怕以后你身边有了别的女人,你也要记得,我是如何让你**。”
她说这话时汗与泪一同滴在云遥的胸膛之上。
汗水冰冷,泪滴滚烫。
云遥只觉得自己的心就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