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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重生之帝女长安-第10部分

小说: 重生之帝女长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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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客倒置。

    换他来攻城略地。

    “不要……”

    喘息之际,长安低声说着。

    慕言殊的身子一僵,他刚刚才信誓旦旦,此刻真听了她说不要,竟然放不了手。

    长安的滋味太甜,让他不愿放手。

    怀中的人儿却轻笑了几声,又说道:

    “不要在这里。”

    慕言殊这才知道自己被她戏弄,于是轻轻运气,借轻功之力腾空而起,稳稳落在地上,然后说道:

    “那换个地方便是了。”

    语罢,将长安打横抱在怀中,向她的香闺走去。

    待遇果然与来时不同。

    谁也不曾料到,寒冷的湖水竟然没有使他们冷静下来。

    反而更热烈。

    ****

    云澜殿内。

    甜美的香气此刻已然散去,余留的唯有冷清。

    长安的后背抵着锦被,微微有些冷。慕言殊轻轻解开她腰间的束缚,一层一层,褪下她的衣裙,他的指尖略有些粗糙,不经意擦过她的肌肤,触感灼热。

    慕言殊细细吻着她,不激烈,却让她甚至连灵魂都战栗起来,他的手在她的肌肤间流连忘返,不断向更深的地方探寻。

    带给她从未曾体会过的极乐。

    长安只觉得身体中有一个陌生的自己,此刻正在拼命叫嚣着,几欲挣脱躯壳的束缚。

    终于,慕言殊以居高临下的架势,对她说:

    “唤我的名字,你唤三声,我便给你。”

    他的声音如同夜之魔魅,让长安乱了心神,只得听从。

    “皇叔……”

    她唤得柔媚入骨,慕言殊却皱起眉,不甚满意:

    “我不叫皇叔。”

    “慕言殊,慕言殊。”

    长安之前从未唤过他的名字,此刻的忘情之举,纵然冷静如慕言殊,心中竟也为之一动,此生得她两声呼唤,仿佛已经胜过任何其它。

    “言殊……啊……”

    话音才落,慕言殊便进入她的身子。

    撕裂一般的痛楚扭曲了长安的面容,她本能的攒起眉来。

    慕言殊吻上她的眉心,然后顺着鼻梁,攻上了她的唇。

    被他深深吻着,长安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开始微微发颤。

    渐渐地,从残酷的痛中,涌起无比的欢愉,红烛燃着,让她的血液都热得近乎沸腾,她的心明明是抗拒他的,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迎合起来。

    长安终是轻轻叹了一声,未经人事的身子,哪里抵抗得了这样甜美的**。

    唯一能做的,就是唤他的名字:

    “言殊,言殊啊。”

    他只说要她唤他三声,其余的,便是她的真心了。

    慕言殊俯下/身来,长驱直入,攻占城池。

    此刻他像是又化作战神,步步进攻,容不得长安有丝毫撤退。长安在他的攻势之下,觉得全身都酥麻了起来,仿佛此刻的自己,灵肉都已容不得自己支配。

    慕言殊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后,他说着话,声音微哑,听得长安又是一阵战栗:

    “长安……”

    他唤她的名字,如同黑夜之中最放肆的邀约。

    “嗯?”

    长安应着他,轻声喘息。

    慕言殊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

    “你是我的了。”

    说着又深入了几分。

    长安闷闷的哼了一声,仍是嘴硬:

    “我不是……啊……”

    慕言殊轻轻重重的顶着她,长安只觉得酸软的感觉霎时间泛遍了全身,他是那样的强势有力,让长安一时之间,几乎失了心神。

    只得重重的咬着唇,试图用疼痛唤回几丝清明。

    慕言殊却像是容不得她这小动作,他双手轻轻摩挲着长安的背,那种酥麻的触感让长安几乎在一瞬间就要死去,她身体之中的那个欲兽无时无刻不在教唆着她,让她向慕言殊屈服,向他俯首称臣。

    长安抬起眼来,看着慕言殊,他的额前沁出了细密的汗,落在长安的身上,几乎要将她灼伤。

    黑夜之中的慕言殊是这样好看,让长安几乎迷了心智。

    只听这俊美无比的男人轻轻笑了一声,下身的动作放缓,和她厮磨起来,像是在细细品尝她的滋味。

    长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引诱。

    慕言殊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眼眸之中含着笑,不疾不徐,问她:

    “不是什么?”

    看他这副模样,长安不懂,明明是她用迷香设计了慕言殊,为何此刻,却像是自己掉进了他的陷阱……

    慕言殊见身/下的长安别过脸去,又羞又恼的表情十分可爱,不禁又低下头去,深深吻着她的唇。

    又是一场让人几欲窒息的纠缠。

    “慕言殊!”

    长安抓住喘息的瞬间,大声唤他的名。

    “嗯?”

    慕言殊的眼眸深处,几乎不可察觉的闪现一丝迷乱,听长安唤他的名字,显然是有些恼了,他却毫不在意,仍是缓缓与她磨着。

    只见长安双手捂着滚烫的脸,细不可闻的声音从指缝间流淌出来:

    “快一点……”

    慕言殊将她的双手从脸上拉开,扣在自己的身侧。

    “这可是你求我的。”

    说着便深深埋入她的身体。

    长安只觉得周身甜美的战栗了起来,瞬间被充实的感觉,奇妙得难以言喻。

    她闭上了双眼,抬起身来,迎合他的热烈。

    暂且将自己全部给他吧。

    让自己的所有,都属于他。

    随着他的动作,摇摆腰肢,婉转承欢。

    窗外的星空映入了长安的眼中,微微点亮了慕言殊的面容。眼前的这个男人哪怕在夜里看来都像是太阳,让她恐惧,怕自己会融化在他的身下。

    就这一刻,忘却昨日种种,只与他抵死缠绵。

    再不想其他。




溺水,承欢(2)

溺水,承欢(2)

    长安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年幼之时,她与皇姐长平共同长大,父皇将她们视作天赐的一双帝女花,自然是无限的恩宠。长平喜静,便请最为贤德的学士教导她,长安好动,便带她游历世间山水。

    后来她溜出宫去,结识了翩翩公子晏清歌,这个举世无双的好公子,成了她最亲密的小晏,亲密到,再往前迈一步都不得。

    再后来,长宁出世,长平夭折,父皇驾崩。

    家国的重担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成了司徒氏的顶梁之柱,为了保护长宁,五年间,她与朝中内外的多股势力周旋着。

    朝臣、南蛮、犬戎……

    终究她是败了,在和亲西域的路上,她收到了小晏的军书。

    小晏说,镇南王慕氏起兵北上,破上京,新王薨。

    慕言殊当时,是如何杀了长宁的呢?

    是否果决挥剑,砍下了他的头颅呢?

    ****

    长安只感觉眼前一片血红,挣扎着从梦中醒来,脸上竟然一片冰凉。

    “殿下,你可醒了。”

    是阿翠的声音。

    “我……”

    长安想与她说话,却感觉嗓子极其的痛,一声也说不出来。

    “那、那夜之后,您就染了风寒,太医说吃几服药,调养几日就会好了。”

    还未来得及再与阿翠说话,长安便见阿翠跪了下来:

    “殿下,是阿翠出的烂点子,才让您与王爷……”

    长安见她这样,连忙做口型对她说:

    “不是你的错,起来吧。”

    事实证明,阿翠的法子是行得通的,毕竟此刻,她还躺在寝宫之中,而非坐在远嫁的马车之上。

    是她太不自量力,妄想与慕言殊斗,又怎么能怪阿翠呢?

    “阿翠犯了错,不能起。”

    “叫你起来就起来。”长安的面色有一分严肃,她素来知道阿翠的脾性,真拗起来,不强硬些是不能说服她的,“我没去和亲,你是功臣,我不怪你。”

    见阿翠没动静,长安也不再费劝她,只是问:

    “慕言殊呢?”

    叫出这个名字的一瞬,连她自己都有些怔忪了,她是从何时起,开始如此自若的直呼慕言殊的名字呢?

    是从那夜,被他缠着唤了无数次开始吗?

    思绪及此,长安的脸又有些烧起来。

    “殿下,王爷带兵出征了。”

    “出征?”长安听得云里雾里。

    “是,王爷亲征犬戎了,就是您和他……那夜之后的事。”

    长安不敢相信,当日她还曾在慕言殊的书桌上,看见要她去和亲的圣旨,就算是她不复清白之身,慕言殊着手准备征战,也至少要半个月的时间啊。

    “他带的是哪支军队?”

    “阿翠不知,只听他们说,并不是皇城内的军队。”

    长安隐隐有些明白过来,她能看到那道圣旨,并非机缘巧合,而是慕言殊蓄意为之。其实他早已备好了数万大军,准备亲征犬戎,却还说着,要送她去和亲。故意让她误会,看着她自乱阵脚,竟派自己的侍女去向别的嬷嬷讨要催情的香烛。

    慕言殊将一切都算计的滴水不漏,如同布下陷阱的猎人,只等长安上钩。

    如此想来,一股沉重的无力感涌上长安的心头。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永远也斗不过慕言殊了。

    就在此时,长安像是忽然想起了些什么,对阿翠说道:

    “阿翠,你快别跪了,我有事情要你去做。”

    “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在宫中,你可有熟识的太医?”

    “自然是有的,殿下,您身子又不舒服了吗?”

    “不是。”长安轻轻摇了摇头,这才道,“你去请相熟的太医,替我讨一贴避子的药方。”

    阿翠有一瞬间的沉默,接着她站了起来,跪得太久,让她的身子微微一颤。

    “阿翠知道了,殿下。”

    在同辈的宫女之中,阿翠一向是最聪慧、最有智谋的,可一切到了这个地步,她该如何去劝说长安呢?

    阿翠原本的用意,是为长安寻觅到她真正爱的人,不料却被慕言殊夺去了她最宝贵的清白,这叫阿翠如何不惭颜?

    长安却不容她满面愁容,只说:“阿翠,我难受,伺候我沐浴吧。”

    “殿下,那天您已经沐浴过了,如今染了风寒,还是在屋子里好好歇着吧。”

    “沐浴过?”长安却记不大清了,“是你们服侍的?”

    阿翠蓦地涨红了脸,低声说:“不是我们,是……王爷。”

    长安的脸颊也瞬间烧了起来,竟然是他。

    数日之后,当长安终于病愈,在阿翠与灵珑的服侍下沐浴更衣,才终于知道为何那夜是慕言殊亲自为她沐浴。

    阿翠与灵珑看着她一身淡淡的红色印子,一时有些呆住。

    云澜殿中,只听长安的咆哮声:

    “慕言殊!你禽兽!”

    ****

    慕言殊亲征犬戎,北境之军此生能得机会瞻仰战神风华,实在是三生有幸。

    摄政王离京其间,上京的大小政务,都全部交由右相周诚处理,幼帝长宁已经渐渐习惯了每日的早朝,原本还有些不耐,在晏清歌的劝导之下,也学会了成长。在这方面,长安对长宁也甚是严格,虽然她向来爱护长宁,却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

    毕竟,长宁将来是要成为帝王的人。

    闲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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