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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激情的锁缚拓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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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挤出的话得到的却只有反效果。 
「你以为……」瑟緁抓住他不住摇晃的动作更加狂肆,「自己现在是在跟谁说话?」 
「呜……哇……」 
最后,在瑟緁的用力冲刺之间,他叫喊到失去声音。 
他的腰部以下完全不听使唤、瘫软无力,至于上半身则是僵硬得彷佛不像自己的。 
这是回到休拉尔家的这两个星期来,每天清醒时必定发生的状况。 
回到史坦福街上的住所,瑟捷对他的渴求并没因先前在「芭尔莎夫人行宫」纵情过整整三星期而有所收敛。 
他的索求依然是强烈到时常令他昏厥。 
相对于瑟緁彷佛永无止境的强烈欲求,他则经常在半途失去意识。 
不用费心思考,他也晓得这是因为回来之后,生活不再只是做爱、吃饭和睡觉的缘故。 
和以前相较,他的工作量虽有明显的减少,然而这多出来的时间却让他比先前更耗费心神。 
回到家中的这半个月来,他的每一天都差不多是这样过的。 
中午起床清理身体之后,丰盛的午餐总得花去他不少时间才能结束。曾经有一次,他嫌吃顿饭要两个钟头太浪费时间,想随意解决就赶紧上工,却被瑟緁威胁他要是敢这么做,那个下午两人就会在床上度过。 
所以尽管经常觉得有些麻烦,他仍乖乖地陪着瑟緁慢条斯理地享用精心烹调过的午餐。 
午餐之后,等两人稍稍养精蓄锐,一整个下午就是集中精神、专心工作。 
到了华灯高挂、贵族名流争奇斗艳的夜晚,瑟緁拒绝所有他曾非常热中参加的晚宴,待在家中的目的不用说就只有一个。 
两人就是这样,做爱做累了就倒头呼呼大睡,养足精神后又开始缠绵,直到隔天正午不得不起床准备工作为止。 
算一算,从「芭尔莎夫人行宫」回到家中也差不多有一个月了。 
一边检视着手中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篁苍昂一心二用地思考着这段日子以来瑟緁的反常行为。 
跟瑟婕做爱就像吸毒一样,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上了瘾。 
但他并不觉得那是瑟緁特地带他到行宫去的理由。 
即使他一开始因过度震惊而将瑟緁视他为奴隶的话当真,也相信了他之所以侵犯自己,不过是要他深切体认自己的身分,那也仅止于最初。 
纵使他有意忽视,但连续这么多天下来瑟緁怀里拥抱的都只有他,即使不明说,他也充分感受到被需要的感觉。 
何况,那双爱抚他的手早已称不上是侵犯了。 
如果只是单纯地为了满足欲望,特意费时又耗资地到行宫去,不管找什么理由都说不通。 
想问瑟緁为何会这么对自己,因为假使只是如他一开始所说的,自己只是个奴隶,两人根本毋需跑这一趟。 
更遑论两人一待就是三个星期,不分日夜地交缠缱绻,最后瑟緁还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不甘不愿地答应回来。 
综合上述原因,篁苍昂归纳出一个可能性。 
这是他推论所有可能之后,觉得唯一合理的理由。 
但这却也同时让他觉得……相当不可思议。 
「芭尔莎夫人行宫」原本就是标榜让造访的贵客皆能拋开所有麻烦、尽情享受鱼水之欢,并能保有绝对隐私的地方。 
现在回想起来,在那里他非但毋需尽任何责任,连服侍瑟緁这项工作都免了,更不用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害怕被人发现这件事。 
所以,这趟行程肯定是由于瑟緁设身处地为他的立场与需要着想…… 
这不是他的猜想,而是有八成信心的肯定。 
回到伦敦的家后,他的工作除了每天下午担任瑟婕的秘书与助理之外,不再需要做他原本属于贴身随从的工作。 
甚至可以说,这个部分是反过来的。 
虽然情事已持续了近两个月,他的身体也大致上习惯了瑟緁的爱抚与占据,但再怎么习以为常,他的体力却不胜负荷。 
在激狂的交欢后,他经常是疲倦得连站都站不直。 
刚回到休拉尔家的那个星期,是他最无法适应的时期。 
从夜晚到隔天,做爱累了就睡觉、体力补足了又继续,这种生活虽和之前在芭尔沙夫人行宫时的模式如出一辙,但接下来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无论他有多昏昏欲睡,都还是得打起精神面对接踵而来的庞大工作量。 
那个星期他一时无法进入状况,连着好几天到中午都还睡得不省人事。 
通常在他睁开眼睛时,瑟緁已替他清理好身体,并换上清洁的服装,让他半躺在高背椅上等着用餐。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时,他甚至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跟过去这十八年来他对瑟緁无微不至的服侍一样,瑟緁也细心温柔地伺候 
着他。 
不,说得更正确些,瑟緁的温柔体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小心翼翼地拭去他皮肤上污痕的动作,总是轻柔得彷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物品。 
替他穿上衣裤、整理他仪容的双手,更是温柔得让他觉得自己被他捧在手心珍爱。 
而且,这种情形在他已经能在正午起床时也仍旧持续着。 
另外,就像是了解他恐惧这件事被揭穿似的,从他们回到伦敦的家的第一天,瑟緁就严格限制二楼出入的人员。 
处理事务的办公书房是在所难免,必定会有较多的人来来去去。 
但被允许进入靠近主卧房附近的这个区域的,只有三名已在休拉尔家工作超过十五年的资深佣人,他们个个都是深受信赖且守口如瓶的。 
由于篁苍昂的房间原本就设在主卧房旁边,因此除了负责清理房间并送上餐点的这三人之外,没有人晓得这一个月他都待在瑟緁的房里。 
显然,这也是瑟緁替他设想的其体表现之一。 
假如对瑟緁而言,自己当真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那他为何体贴且纵容自己到这种地步? 
再加上他近来的行为和从前相较起来,显然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从两个月前,他和瑟緁的关系起了变化的那一天,瑟緁就不曾再参加任何一场晚宴,与其它女人的牵扯也明显全都断绝了。 
瑟緁天天都和自己黏在一起,篁苍昂实在找不出两人曾分开超过十分钟的时刻。 
还有一个相当重要的关键,他一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就他所知,瑟緁从来不曾与跟他上床的女人真正地同床共枕过。 
他总是在欲望获得满足后,立刻冷酷无情地离开。 
篁苍昂虽未曾亲眼证实这件事,但这种关于抱怨瑟緁发泄完情欲立即变得 
冷漠无情的传闻,却是听到他耳朵都快长茧了。 
不过,身为瑟緁的贴身随从,他已经有过太多次在三更半夜起床的经验,目的是为了服侍将情妇丢在客房,只有自己一人回到主卧房准备就寝的瑟緁。 
所以他能肯定那些抱怨是不争的事实。 
篁苍昂很清楚,对瑟緁来说,自己的房间算是隐私的一部分,因此那不是他的床伴该涉足的地方。 
那么…… 
这样说来…… 
瑟緁第一次强迫他,就是在主卧房里。 
完事之后,他并未命令他离开,也没起身就走。 
与那个众人皆知的传闻完完全全相反,瑟緁当时不但紧紧地抱住他,甚至还不允许已清醒的他离开。 
每当他一动,即使仍在睡眠之中,那环住他身体的手臂也会立刻不安地紧贴上来。 
瑟緁紧紧拥住他的双臂,用力得好似害怕只要稍一放松,他就会消失在空气中一般。 
总要再三确认他的存在后,瑟緁才会再度入眠。 
之后,连着两个月的状况都是这样。 
将一切的事加以归纳,看来…… 
有太多太多的迹象,都将答案导向同一个方向。 
其实不用思考,结论也已呼之欲出。 


第八章 
也许…… 
瑟緁也许是…… 
不,不是也许。 
答案早在那里,而且清楚得令人无法忽视。 
是的。 
他……先前就有所察觉、感受到这件事。 
瑟緁是…… 
爱着自己的。 
抽丝剥茧之后,柳暗花明的答案如同闪电般划破黑暗一般地今人心惊。 
尽管在仔细思考前,这个可能性甚至不曾掠过他脑中。 
觉得会这么想的自己实在有些奇怪,但除此之外,他再也找不出更具说服力的结论。 
他承认自己大大地吓了一跳,却不至于大感意外。 
只是…… 
这个清楚浮现的结果,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这正是一切事情的答案的话,那么他第一次被瑟緁侵犯的那天,在失去意识的瞬间所听到的告白,就不是意识模糊的错觉。 
虽说在隔天,他也曾试着回想瑟緁那句闪过耳边的呢喃是什么,却因接二连三、不断发生的状况而没有机会仔细想过。 
怪只怪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 
你属于我 
印象中,这是瑟绽最常说的一句话。 
不是属于这个家,而是属于他的。 
这明白地表示了他强烈的占有欲。 
所有的困惑及想不通的地方皆因这个答案而豁然开朗。 
篁苍昂突然间了解,梅丽莎夫人来访的那天,瑟緁为何会一副气急败坏的样 
子,然后就展开了这一连串让他惊慌失措的事,但现在他总算恍然大悟。 
虽然瑟緁从未直接说过半句表达感情的言语,但不须开口,从他的举动与态度 
就足以了解他的想法。 
他想,梅丽莎夫人的出现是起因。 
站在瑟緁的立场想,篁苍昂忽然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很容易理解。 
因为他喜欢自己,所以当梅丽莎夫人表明要买下他时,瑟緁突然发觉他很有可能就此离他而去。 
即使缺乏律师的专业知识,这一点常识他还有。 
这里是英国,可说是全欧洲最尊重法律与制度的地力,对人权的维护与保障更是注重。 
假如他真的有心脱离休拉尔家,即使瑟緁祭出那张卖身契,他自由的机率也比以前乐观许多。 
简单地来说,只要他存心离开,瑟緁想留住他的机会只有一半。 
梅丽莎夫人所带来的危机感,加上他不一定留得住自己,这种恐慌让瑟緁在一时情急之下,走投无路地抬出卖身契来压制自己。 
如果今天他和瑟緁的身分对调,即使明知会伤了对方的心,他一定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这么做吧﹗ 
之后,瑟緁在言行上的多处矛盾,更在在透露出他藏不住的感情。 
篁苍昂也想过,这个结论或许只是他自我意识过剩的结果,但在一而再再而二一地将所有发生过的事情整理过、从中找出可能性,并对自己提出可能的问题后,他确信这是唯一的答案。 
一旦想通,心头被突然地挖开的大洞,再次被第一次看到瑟緁时那种温暖的归属感填满。 
问一个自己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是毫无意义的。 
经过这一连串的观察与思考,篁苍昂决定不必问瑟緁「你爱我吗」这个他已有答案的问题。 
这个答案早已显而易见。 
明月高挂的夜空,夏日的晴朗无云映得月色身皎洁明亮。 
从小会客室的沙发移到卧房里的床铺上,两人的热情获得第三次的满足后,篁苍昂气喘嘘嘘地被瑟緁抱住。 
有些紊乱地喷洒在他颈后的灼热气息,与那紧贴他后背的胸膛,都教他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一会儿之后,待两人的呼吸皆平稳了,脑子也较清楚之后,篁苍昂趁着瑟緁还没发起第四波的攻势前,轻经地启口: 
「什么时候……」 
他细微的声音让瑟緁不安地更贴紧他。 
「唔?」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直截了当到无法佯装没听清楚的问题,让贴着篁苍昂的瑟緁身子一震。 
他没有回答。 
紧贴在篁苍昂背部的身体僵硬起来。 
一会儿之后,房里仍是一片沉默。 
篁苍昂动了下肩膀,原本只是要回过头看看瑟緁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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