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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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容仙之前说的话,清浅微垂了眼眸,喃喃道:“你说我会遭报应吗?”
听得她恹恹的话语,连澈微怒了几分,他一把抱紧了怀中女子,“不要有愧疚,你身边永远有我。即便是有任何的责难,都有我一力承担。”他灼灼的道着言语,语气笃定而又执着。
第一次听他说这样的话,清浅微微一楞,随即向着他的怀中又靠近了几分。
鼻端缭绕着怀中女子周身倾散而出的淡淡幽香,连澈轻垂了眉眼。关于她的任何一切,似乎都能很快的挑起他的念想。
然而此刻,他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的将清浅抱在怀中,轻抚着她的背脊,在她耳畔说着轻慰的话语。
第一次,他如此耐心的对待一名女子。
门口再一次响起了池宋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沉静。清浅这才想起他们就这样坐着,似乎已过了许久。自己的腿已有了些许酸麻,想来被她一直靠坐着的男人也不会很好过。
不觉窘迫了几分,她见连澈并无应答池宋的意思,便开口道:“他此时找你,想必是有急事。”
连澈却眉眼含笑的反问,“你怎知他有急事?”
清浅咬了咬唇瓣,小声道:“通常我俩在一起时,若不是有万不得已的急事,他都不会找你的。”
她小手扶上他的手臂,便要起身,连澈倒也未阻止。
几步踏至他身旁的凳子上坐下,那男人又恢复了平日里淡然如水的模样,瞥了眼雕花木门,他开口示意池宋进来。
推开雕花木门,池宋神色紧张的快步行至了他身侧,急急的禀报道:“主子,太后娘娘急召回宫,小皇子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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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太后的急召后,连澈便先行策马赶回了帝都。
五日后,清浅也已回到了这阔别数月的帝都,马车沿着帝都的街头行驶,她心中感慨万千。兜兜转转,最终,她还是回到了这里。
而这一次,她已是一无所有,唯剩,连澈的爱。
那便是她所能拥有的全部。
原来郡主早已被暗卫押解回帝都,而竹烟则因不能骑马,便同清浅一道随马车回了帝都。
只是二人的去处各不相同,竹烟是进宫,而清浅则是去了帝都近郊的一所别院。
马车在一所别院处缓缓停下,清浅踏着马凳盈盈而下。
别院门口候着的人,正望向了她。不是池宋又能是谁。
清浅不禁微微疑惑了几分,他已向她走了过来,躬身一揖,“清浅姑娘一路可好?”
想起一路上,自己虽与竹烟同行,但这女子再也没有对自己讲过一句话。而是将自己关在马车内,鲜少出来。
她沉静无声得就如不撩一丝涟漪的湖面。
不愿再想她,清浅笑了笑,应道:“还好,他呢?”
他之前是快马加鞭的赶回帝都,若不错的话,应是用了三日,便到达了帝都。
“主子两日前,便回了宫。因有些事还要处理,便吩咐我代为转告姑娘,到帝都后,先在这别院住下。”池宋微低了头,继续开口。
清浅微微颔首,淡淡应了声,“嗯。”
那孩子究竟如何?她想问,却终是没能问出口。
随着池宋进入别院,那候在院子里的女子,竟是在云瑶府时伺候过自己的芙映。
清浅不禁微微诧异了几分。
池宋看了眼芙映,忙解释道:“从今日起,芙映便会一直伺候在姑娘左右。”
清浅点头,眸光缓缓的将院内环顾了一番。
干净清雅的院子内,种了好些秋季的花树,那淡雅的点缀,让此处丝毫没有深秋萧索苍漠的气息。
而侧面,还有着一面小花池,碧绿的池水,正随风轻轻泛着微波。
清浅径自将环境熟悉了一番,待一切都打点妥当后,池宋开口道:“清浅姑娘且在此处安心住下,待主子忙过这几日后,便会前来。”
又将一些细节交代过芙映后,他便向清浅施了个礼,随即离开了别院。
这几日以来,清浅没再出过这所别院,一连过了好几日,连澈亦未前来。就连池宋也未曾再出现过。
这夜,清浅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中烦闷不已,她径自起身,套上绣鞋,来到了院中。
步履凌乱的踏至花池旁,她看着一池碧水,恨恨的咬了咬牙。
这混蛋竟一连数日都不来看望自己,就算是忙于政务不能前来,也该派人来捎个口信知会一声。
如今她一人守在这空荡荡的别院,也不知宫里究竟是出了何事,他有没有遇到棘手的麻烦。
正文 247247。别扭的两只
稳住身子,她转头看向了身后的男人。 一身玄色锦袍教月华映出淡淡的薄蕴逆光,看着她的眉眼中,那微漾的情绪,并不分明。
从那日他先行回宫算起,二人已有半月未见过面。
如今,他就在自己的面前,原本在这半月中渐渐累积而出的疑惑。此刻,她却怎样也问不出口。
略显笨拙的将男人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甩开,她身子微微侧向了一旁。
方才见他疲惫的模样,便不难猜出,这半月来,他也并不轻松辶。
他刚回宫,定然有许多政务要处理。这数日来,她也从芙映那听说,原来,这幽黎国的国王前来拜见,想必他更是忙的脱不开身。
且小皇子的病情似乎也很不乐观。
女人,总是这样既理性,又感性澌。
她心中烦躁的仅仅是这半月来,即便他因需要处理政务而脱不开身,也可以让池宋来带一句话,让她知道他是否一切安好。
轻皱了眉,清浅显然有些气恼这样的自己,她竟然心心念念全是他。上次也同样与他数日未见,却不曾如现在这般。
只因那时,她已然对自己与他的关系绝望。
二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良久,谁都没有开口说什么。
片刻后,清浅终是按捺不住,将目光轻轻的转向了身旁的男人。
眸光交汇的刹那,男人眼中那抹沉静淡凝的耐心忽的一抹而去,随之泛开的,是破冰而出的思念。
清浅微微一楞,还未来得及反应,她便被连澈拽着朝屋内走去。
男人拽着她的力道有些大,她只觉手腕教他擒的微微生疼,尽管他仍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但从他轻快的步履与拽拉她的力道来看,他是有些急切的。
清浅看了眼他精致的侧脸,随即撇了撇嘴。
这个别扭的男人。
刚一进厢房,她便被连澈强行按坐在了软榻上,想挣扎着起身,可双肩却教他死死扣住。
男人霸道的逼视着她,轻斥道:“大半夜的不睡觉,又在外面晃什么?”
被他忽然而来的怒气吼的愣住,清浅咬了咬牙,别开眼眸,沉默着。
片刻后,男人的嗓音再次响起,带着些许无奈,“你原本身子就不好,这几日你都做了什么?”
清浅微微出神的轻皱了眉,竟是开始认真回忆这几日自己都做了什么。
忽然,额间一疼,她刚要伸手抚上,便被连澈拉了起身,无奈的抱入了怀中。
这半月来,每日都有暗卫向他汇报,她是否按时用膳,每日睡几个时辰,闲暇之时都做些什么。
关于她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却终因按捺不住对她的想念,他半夜撇下手中政务,赶来看她。
如今,她却是大夜晚的不睡,还差点跌入池中。
每日有暗卫回报她的情况,他自然也不会告诉她这些。
分别了半月未见,此刻相拥着的二人,只是静静的感受着对方熟悉的气息与温度,便能让彼此心中的念想瞬间汹涌到极致。
怀中女子身子的软腻与滚烫厮磨着他,还未扯下她腰间的束带,他修长的指便急急的从她衣襟处探入,大掌直接握上了她肚兜下的丰盈。
另一只手滑至她的腰臀处,他用力一按,将她软馥的身子狠狠的压向自己。
她雪白细柔的丰盈随他揉捻的幅度而肆意成型,粉嫩的胸尖在他微砺滚烫的掌心与指间交替的轻撩下,悄然挺立。
如电般的感觉一袭袭朝她全身而来,清浅微红着小脸,将小手圈上了他的脖颈,指尖盘恒在他颈项缓缓而上。
轻撩至他头顶时,她纤细的指挽上他发髻束带的边缘,层层而绕。轻眯着眼眸,她缓缓一拉。
顷刻间,男人如墨的发丝便随她嵌着束带轻垂而下的小手,一道垂散了开来。
男人柔滑的发丝顺着倾下的弧度,轻撩着她的小脸盈盈而下。
那揉履在胸上的力道忽的教他加重了几分,清浅身子轻轻一抖,与之而来的,便是一声娇吟不可抑制的从她唇间荡漾而出。
皱了皱轻红的小脸,她忽的踮起脚尖,小手缠绕上他的发丝,随即吻上了他的唇。
刚感受到那让她迷恋的气息,连澈便反主为上,急切的吮吻着她,让她无丝毫退却的余地。
清浅却是将他的脖颈攀得更紧,那贴合在他胸膛的身子,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脉动强烈的心跳。
她知道,那是为她而加速狂烈的跳动,是随着思念与炽爱而不可自抑的跳动。
明知他早已苏醒的念想抵在自己的腰间,她却是将身子更紧密的贴合着他,而唇齿间的缠绕,也是愈发的炽烈。
此刻,她只想看到这个男人为自己而疯狂的模样。
如此,才可让她这半月以来对他的想念与担忧,化作让他心绪狂烈的海洋将他湮没。
唇齿间,不断有怀中女子轻逸而出的娇吟,连澈眉间微凝,这撩人心扉的娇音,已让他周身的感官之触膨胀到了极致。
大掌托住她的腰臀,他猛的将她压上了软榻。
身下女子却并未退缩,而是媚眼迷离的凝着他。唇离开他,她只是拉开了稍许点点距离,轻轻探出舌尖,她有意无意的轻撩着他的唇齿。
看着欺于自己身上男人那狭长的凤眸中,如火的念想似狂潮般就要倾涌而出,清浅眼梢轻轻一弯,那蕴在眉间的,尽是教他疼爱出的万般风情。
腿膝忽的绕过他的禁锢,她缓缓缠上了他的腰身。隔着衣袍,她纤细的腿膝在他精硕的腰间辗转轻撩。
身子猛的一凉,她听到了裂帛的声响。
连澈仍一刻不离的追逐着她缠绵缱绻的眼波,而大掌却是已将她的单裤撕扯了开来。
身子忽的被他滚烫的硕大填满,那一下,便是直接顶至了她的最深处。小腹微微一酸,她身子轻轻的抖了一抖。
热流,已是一塌糊涂。
她在撩拨这个男人的同时,自己一样也在沦陷。所以此刻,即便是他没有任何缓和的进入,她也不会有丝毫涩痛之感。
正文 248248。为你正名
三日后,颐泰门。
一辆蓝色的马车缓缓驶入了宫中,曾经数次想要逃离的地方。最终,却仍是回到了这里。
马车行至长街上,芙映掀开车帘,扶着清浅缓缓下了马车。
站在这红墙围立的皇宫中,清浅深吸了口气,眉眼淡淡的将这座承载着她爱与痛,血与泪的宫殿环过了一遍。
芙映踏至她身侧,轻声道:“姑娘需先到太后娘娘处参拜,谢恩。辶”
清浅点了点头,淡淡应了声,“嗯。”
此时正值辰时,那人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