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笑书思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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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谭看着俞岱岩伤心道:“从前我没有好好对待父亲……他劳碌半生为我付出甚多我却不知回报,没能让他安享天年……三哥,我是不是很不孝!?”
俞岱岩摇摇头,定定的对思谭说:“有的事当初做的时候未觉是错,后来才发现失误,但只要能改变便是大幸。思谭,你没有不孝,只是懂得太晚,人非圣贤。想必令尊泉下有知,亦会畅然。”
思谭觉得很幸运。
能在心中郁结时,有一个知心人陪伴身侧,说话开解,便是最温暖的事。
“三哥,你真的是朵花!一朵解语花!”思谭抱着俞岱岩手臂笑道。
俞岱岩失笑,道:“这么快就好了?”
思谭颇为得意道:“明日有忧明日愁!”
无意看着俞岱岩胸前湿了一片,想到是自己杰作,思谭还是过意不去,站起身对俞岱岩道:“我去给你烧水,洗澡换身衣服睡罢!”
俞岱岩意料之中的红了脸,思谭哈哈一笑说:“你想的美,我去找怀远过来!”说完蹦蹦跳跳出了门。
俞岱岩目送思谭离开,唇边笑意久久不散。
他和她,不知什么时候起,总是特有的默契。爱,温情,阳光,欢喜一直相伴。俞岱岩愈发觉得,往昔一昧将此情拒绝,是多么愚蠢?尝到幸福的滋味,如何再肯丢弃,再肯放手?
如果再让他选择,他宁愿自私。
思谭很思念她的亲人……
俞岱岩心神一动,一直都是思谭照顾他,他何尝不想让她快乐。
思谭坐在灶边烧水,看着跳动的火苗心思万千。
她好久都没有再回想以往的事,俞岱岩问的一句话,又将她心底的那根刺拔了出来。
她……始终不是这里的人。但她绝不希望自己是这里的过客。
这里有她爱的,仰慕的,欣赏的人。往事不可忆,今事不可追。她就算再如何想念以往,心底,却还是不愿离开这里。人心就是这么奇怪,明明那里才是生她养她的故乡,可就是想留在这里,留在这个不知是梦是真的地方。
柴火燃的噼噼啪啪,汗水淌进眼里,涩辣无比。
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真实,教她如何相信这些都是虚无?她还是在害怕。
害怕梦醒之后,什么也没留下。害怕某天毫无征兆的又回去。
记得当年便是不知不觉,睁眼便成为另一个人,满身是伤的来到这里。又会不会不知不觉离开这里?
思谭不敢再想,不敢细想。只要一想到可能永远离开他,便如鲠在喉,呼吸都难受。
自欺欺人的时光终于过去。
有的事,终究不能拖延。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分道扬镳
二十四
决定去大都的前晚,思谭才吞吞吐吐告诉俞岱岩她要离开的事,可是后者的表现很显然……
“三哥,我保证速去速回的……”思谭摇着俞岱岩胳膊,但又不敢用力。
俞岱岩抿着唇不言语。
“三哥,我这一去是有要事……是我师父当年吩咐我必须做的事啊……”
“三哥,昆仑派嘛……其实离湖北还是很近的……”
“三哥,我回来给你惊喜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啊……”
思谭简直不敢相信,俞岱岩竟然不理他,当即眼圈一红道:“你不要我了!!”
俞岱岩这才睁开眼看向她,眼神哀柔疼惜。
“思谭……不是我不同意你离开,只是你一人独行,如何教我放心?”俞岱岩叹气。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更不想她离开他。
思谭眨了眨眼说:“我如从前那样,扮男装行走。”
“不行!你男装也很……惹眼。”
思谭微微高兴,但转眼咬牙道:“我扮乞丐总行了罢!?”
俞岱岩看她一眼,压根儿不说话。
思谭败下阵来,只得摇他手臂耍赖:“三哥……我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江湖上还是能自保的……你放心可好?三哥……三哥……”眼见俞岱岩神色有所松动,思谭一不做二不休,咬唇说:“等我回来我们就成婚……”
回来我们就成婚……
我们就成婚……成婚……
俞岱岩当场呆愣,心中百感汹涌,半天回不过神。
思谭趁他发愣,低头吻了下去,唇齿相接,情意缠绵悱恻,爱到极致。
思谭将鼻尖抵在俞岱岩鼻尖,脸上红的滴血,沙哑着问:“三哥,我去去可好?”
俞岱岩尚在云端雾霭,愣愣的“嗯”了一声。
思谭顿时嘴角一翘,又响亮的“叭叽”一口,道:“我就知道三哥你最好!”
俞岱岩这才反应过来答应了什么,只怪美色迷人,一时间又是懊恼又是喜悦。
毕竟,她说了回来后成婚啊……
俞岱岩看看天色,对思谭道:“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罢。”
思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了句“等等我”,便出门离去。俞岱岩不懂思谭在卖什么关子,疑惑之下只得老实等着。
思谭风风火火撞门进来,俞岱岩着实吃了一惊:“思谭……你这是!?”
只见思谭换了男装左手拎包袱右手提剑,一副马上要走的模样。
“我今晚就不回房里了,先把行头穿上,明天一早就走。”思谭将东西搁在桌上,端起茶喝。
俞岱岩愣神半晌方明白思谭话中的意思,心下一片欣然,道:“怀远等会儿过来,你教他再送点热水罢。”
话音刚落,怀远便端了盆子进屋,看思谭一身男装打扮,不由睁大的眼半天没动。
思谭上前一敲他脑门儿,道:“发什么呆!”转而笑脸相向:“怀远,今晚放你假,都交给我罢!”
怀远木讷的将盆子帕子递给思谭,才反应过来,问:“你这般打扮是要去做甚?”
“我明天就走了。”思谭笑笑:“怀远,代我好好照顾你三师伯。”
怀远看了看闭目合神的俞岱岩,道:“你放心。”
“他手脚关节需要按压活血,力道不能过了,免得疼了骨头,也不能小,不然起不到效果;他不喜欢粥里放薏坪煸妫惚鹄硭埔惨扑韵氯ィ蛔罱烊龋阋媸备确纾灰孀乓膊灰棺牛偃纫惨研乜诟亲。换褂小彼继芬欢伲偎挡幌氯ィ闹兴嵘T剿翟缴岵坏美肟呐轮皇窃菔保匆簿醯媚岩愿钌帷�
怀远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俞岱岩,转头对思谭嬉皮笑脸道:“思谭,你尽管放一万个心,要是你回来看三师伯少了一根头发,就扒了我皮罢!”
思谭忽而笑着说:“谁要扒你皮,要扒也扒你衣服!”
“咳咳……”顿时俞岱岩一阵咳嗽。怀远目光畏惧的看着思谭,道了声先走便一溜烟没了影儿。
怀远一走屋里便安静下来,氛围轻谧。
一灯如豆。
思谭揪干帕子给俞岱岩洗了脸,又扶坐起,让他靠在床帐框上不至于无力躺倒,思谭将他腿轻轻抬起放正,生怕弄疼了。
俞岱岩靠着床边,看着思谭忙上忙下,昏黄的灯映着她面庞,心底某个地方渐渐被喜乐填满,充实美好。
人生大祗如此了罢。
有个自己爱的人,爱自己的人互相陪伴,扶持,照顾,喜乐悲哀困苦同在,为你牵肠挂肚惦念着想,此一生都再无遗憾。
“怀远是这么做的吧?”思谭蹲□子,将俞岱岩的裤角挽上膝盖,试了试水温才将他脚放进铜盆。思谭见俞岱岩不说话,知他又在出神,不知道是不是瘫痪的缘故,他有事没事都爱望着某一点发呆。
“在想甚么呢?又不听我说话……”思谭感叹道。
俞岱岩笑着说:“比怀远好甚了。”
“那是第一个问题,现在该回答第二个!”思谭问道:“刚才在想甚么坏事?”
俞岱岩顿了顿,才说:“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思谭垂首给他洗脚,抿唇压笑道:“这话你都说了不下十次了,无趣的紧。你有空想这些,还不如想想小菇炖鸡怎么做!”
俞岱岩笑而不语,就盯着思谭,仿佛要把她一辈子刻进心里。
照顾俞岱岩洗漱完毕,思谭不急着睡觉,实则是她不知道怎么个睡法,暗暗叫苦,开始后悔起贪图和他多待的时光了。思谭只得没事儿找事做,借着灯光看那把铁器铺随意买来的剑。
比起自己的昆仑剑,这把真的是渣;比起灭绝的倚天剑,这把连渣都算不上了……
俞岱岩见思谭手上的剑乃是寻常兵刃,不禁问:“思谭,你的昆仑剑在何处?”
思谭脸一垮,唉声叹气说:“坠江时被我遗失了。”
俞岱岩安慰她道:“莫再伤心……这床边柜里有我以前的剑,你拿着先用罢,虽比不得倚天,但比你手上那把要锋刃甚许。”
思谭惊奇,拉开柜子果然看见一把被层层青布包裹的长剑。这把剑思谭再熟悉不过,彼时她持昆仑他用此。
而此时这把剑,早已积满灰尘。
“这把剑可有名字?”思谭抽出一看,铁光晃眼。
俞岱岩缓缓说道:“无名。这剑是当年师父寻精铁,特意为我师兄弟七人所铸。五弟七弟虽不爱使剑,但亦留有以正门风。”
思谭细细观摩,只见剑鞘上刻了个“岩”字,却明显不是铸时所刻,而是后来添上去的。
思谭指着那个“岩”字问道:“你们七人都自己刻了个字上去?”
俞岱岩笑着解释道:“那是五弟当年刚得了‘铁划银钩’,一时兴起在我们剑上所刻。大师哥的却是没有被五弟捣弄。”
“哈哈,肯定是他不敢招惹大师哥罢。”思谭笑道,突然想起一事问:“当年大师哥为什么要娶婧容姐?你们道士不是不准娶亲么?”
俞岱岩貌似想起甚么,若有所思道:“大师哥和大嫂之间颇为复杂,记得当年师父是极力反对,大师哥还是迎娶了大嫂……武当虽为道派,但俗家弟子是可娶亲的……”
思谭道原来如此,笑说:“那就好,我还怕给张真人提亲他不干呢。”不等俞岱岩发话,思谭连忙绕过这个话题:“你说俗家弟子可以娶亲,可张真人又反对大师哥娶亲,这是甚么道理?”
俞岱岩想了想,才道:“师父八十岁寿辰当日,大师哥救了名投井女子,正是大嫂……至于师父因何反对,怕是除了大师哥无人知晓罢。”
思谭虽然听俞岱岩说的甚简,但也明白其中隐情曲折,不禁对许婧容,那个温润的女子好奇起来。
“思谭……歇息罢。”俞岱岩闭着眼道。
思谭早就知道,俞岱岩只要一害羞就会闭着眼,遵循看不见别人别人就看不见他的逻辑。
思谭眨眨眼,强装淡定。抽出手中剑,摆了个自认为很美的poss道:“有没有醉里挑灯看剑的感觉?”
俞岱岩还是一尊闭目养神的模样,愣没搭理她。
思谭顿觉挫败,灰溜溜的放好剑,呼的吹灭油灯。心道:不就是同床共枕么!他难道还能把自己踢下床?!
这么一想,思谭顿时也不尴尬扭捏。乘着月色,轻手轻脚的爬上床,生怕碰着俞岱岩一点。好在这床够大,思谭躺在里面绰绰有余。
俞岱岩还是没说话,思谭以为他睡了,便也不说话,却毫无睡意。
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明天就要离开武当,去夺那黑玉断续膏。天知道那阿三武功到底跟自己比起来孰高孰低,要是到时候自己打不过岂不是……思谭辗转反侧,夺取黑玉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