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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家教)晴馥·夜续 官方txt版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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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馥!”这是一声可以听见咬牙声的低吼,“以前怎样老子不管,但是现在这里是彭格列!”

……
更多时候,想要划清界限,真的很简单。

我想我应该在很早之前就懂的:不允许他人进入、不允许丝毫的玷污……是一个人的所有,包括他的家族。
这便是狱寺隼人的爱。他狱寺隼人对沢田纲吉的爱。

我想要张口道歉,可是干涩的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只能默默转身走下楼梯,脚下软绵绵的地毯让人有种飘逸感。

“那间是老子的办公室……女人。”

我握着楼梯扶手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为什么要回答我呢?狱寺君……为什么、要再给予我……这种卑微的希望?





6、Z的留言

“……我前几天还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晴同学。”年轻的教父坐在我的对面,笑得温和。
装潢华丽的办公室时刻透露着一种无法言表的庄重。我知道那熟悉的落地钟后面有一个小武器库,但是……
“不、是我失礼了,彭格列。”抚着皮质沙发的掌心有些微汗,我想我果然还是不太能适应首领间的交谈。

首领。
从未想到过我会有一天坐在这个位子上,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转变。

之后,是几句简短的客套话。
我有些疑惑。沢田纲吉是一个喜欢开门见山的人,而他也应该知道那天在宴会上发生的每一个细节,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满世界地找话题。是在等待着我先开口吗?还是……什么。

“呃……沢田君,关于上次的那个宴会……”我试探性地问了一下,仔细注视着他的神色。
可对面的首领却依旧是那副神情,全然看不出任何的异常,反倒是我的小心翼翼让他带了关心的神色。

……根本没发生冲突?还真是个人问题?抑或是沢田并不知道?
几种可能性在瞬间充斥着我的大脑。

“……晴?”教父带着疑问语气的发话把我推回现实。
“我是说……那天没有亲自到场,真的很抱歉……”略微思考了一下,我决定换一种方式询问,“我的属下,没有给您添麻烦吧?”
“啊……原来是为了这个……”他用手轻抚了一下褐色的发丝,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清明,“我见到藤本学长了,只是打了个招呼而已。……对不起,因为人太多所以没太在意别的。”
看着他带有歉意的微笑,我说不出任何话语。

沢田纲吉,果然什么都不知道;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不用把准备好的礼物送出去了?

“……不过,晴没必要这么客气,相信你也很忙吧。”最后,年轻的教父以这句话作为收尾。
“是,那么……”那个告辞刚想脱口而出,便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打断。

随着一声“十代目失礼了!”,冲进来的银发男人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把一页文书递给了沢田。望着年轻的教父那变得有些严肃的脸,气氛开始有些微妙。我左手扶住下巴,思考着能让他们如此不淡定的事情……
兴许是我的注视与思索太过赤裸,刚刚在外面见过的狱寺转头瞪了我一眼,我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改变视线打量着一旁书柜上的陈列物。

明明才有过不愉快,此时却又能相处得这般坦然。我在想我们的关系有些神奇。
——是因为这是公事吗?

“我明白了,这件事稍后再处理。”沉寂了几十秒后,沢田给予了答复,“……咦?狱寺这个伤口是什么时候弄的?”
闻声,我再次把视线放到他们身上。是我刚刚也注意到的那个……袖口里缠绕的绷带。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看到他那绿色的双眸似乎是瞥了我一眼,之后回答了他的首领:

“十代目,请不用担心,这只是个人问题。”

噗……个人问题……
我突然想到埃德蒙颈上的那个伤口,当初的解释好像也是这个词汇。

突然间的失笑显然同时得到了屋内二人的注意,狱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不过……在彭格列十代目的办公室姑且还不敢发怒。

“……晴知道些什么吗?”不远处的彭格列首领向我发问。

“其实……只是……”我举起手指,刚想难得地抽一把男人的借口问题,但是……
我想今天我在这里是说不了几句完整的话了。

入耳的是玻璃碎掉的声音,随后,抵在我脖子上的,是冰冷的刀刃。

“早就想会会你了哦晴小姐,看样子是被滋润的不错……”贴在耳朵上的是几近变态的声音,我甚至能够闻到他头上啫喱水的味道,“藤本那小子最近怎么样?”

是这几年得罪过的人吗?我不清楚。但是我只知道……如果想要会我的话,只要在大街上直接把人劫走就可以了,根本没必要同时惹上彭格列。
他是怎么进来的?关键问题在于这里不是大街,而是彭格列的意大利总部。

“请把我们的贵宾放开。”
坐在上位的彭格列首领终于开口,言语中充满了一种不可抵挡的气势。我有些微微被震住,才发觉自己此时的反应好像淡定得有点儿过头了。
说点儿什么吧,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个人质。

“那个,我……嘶——”

可我想,我显然是忘记了正紧抵着我脖子的锋利刀刃,在微微转头的同时,我感到颈间一阵刺痛,随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下……把衬衫的领口变得黏黏的。

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在意我的这个举动,只是用着很诡异的语气对沢田反问着:“咕……原来不是在一起的啊……我还以为……”

他还以为什么?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内心的角落处开始蔓延。我感到这个我到现在未看过正脸的男人再次把头接近我的后脑,呼出的气息打在我的耳朵上,一阵恶寒充斥了全身。

“……堂堂彭格列的第十代夜之守护者,怎么会成为‘贵宾’呢?”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每一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堂堂彭格列的第十代夜之守护者。
我脑中呈现出短暂的空白。

为什么他会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又为何要在这里提出?颈间的疼痛时刻提醒着我此人来者不善。我紧紧咬着下唇,他……无论是谁,为什么要把这个已禁忌多年的词汇说出来?感到自己体内的血压在上升,握着的双拳几乎在颤抖……

“咕……唔——”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方并没有任何准备,在我左肘猛撞上他肋骨的同时,他惨叫一声,向后退了几步,随之手中的刀刃也离开了我的脖子。

我站起转身,将掏出的手枪对准了他的额头,大口呼吸已无法平静内心的波澜,我感到正有什么东西开始将我牵上了一段遗忘的过往,也许是……我不该记得的事情……

“谁?”明明有很多想要问的,但到头来我却只能道出这样一个词,思想已经被麻木到无法带有任何的感情。

“晴小姐不觉得自己还没有回答我上一个问题吗?咕……藤本那小子还活着吗?”没有丝毫的畏惧,面前的人向我说着。

……前辈吗?这似乎是一个突破口。
我终于看到了这个人的相貌,他有着最常见的黑发,但给予我的感觉如同他的声音一样……变态。

“前辈他……不需要你这种人来说三道四。我再问最后一遍,你是谁?”我紧紧地盯着他,握枪的双手甚至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听得见自己的心跳,我不清楚这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就好像明知会是一个可怕的答复,却仍有一丝希望。因为……初见埃德蒙君的时候,不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吗?
可我看到的,依旧是这个男人笑到变态的嘴脸。

“咕呵呵……至今还相信着那少女时代的青涩恋情吗?晴小姐。”他那仿佛与额前发丝黏在一起的双眼,给予人一种凌厉的模糊感。

我只是感到本就不怎么清醒的大脑嗡地一声,有什么泡沫薄膜被细针点破。

“不是的……”本能性地,我开口反驳,可声音连自己都发觉有种无法言表的苍白。

我和前辈,早已不是那种关系、早已没有那种想法了。我对自己如此肯定。

“藤本胜,不过是一个只会在最后耍小伎俩的男人罢了……咕,他以为他凭什么坐上那个位子?”似乎是触碰到了一块还带着血沫的过去,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那已经陷入自我的疯狂,“怎么样,晴小姐?我可以告诉你更多的消息……只要把他拉下来。有兴趣联手吗?”

什么啊……这人,好像处处都在针对……我疑惑,却觉得如果问出口的话他会更加疯狂。但无论怎样,这样说前辈……未免也太过分了。
我皱着眉头望着他,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枪。他的主要目的不在我,暂时不会对我如何。

“彭格列,这种擅自闯入你们基地的人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我转身对缄默已久的沢田说道。他身旁的银发男人带着估计比我还要难看的脸色。年轻的首领偏头对他用我听不到的音量缓缓说了句什么,我才注意到狱寺的脸色稍有缓和。

……头疼。一股让呼吸变得急促的烦躁感油然而生。
啊啊……身后的那家伙无视掉吧。果然还是把它无视掉吧……不想管的不清楚的觉得烦的就直接无视掉。当作空气好了……我在内心为自己催眠。

……

“晴小姐!”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无法忽视的怒吼,“就是有你这种心甘被利用的人存在,所以那小子才会这么嚣张!”
唔啊……明明、已经不打算理他了。

“……因为正面打不过,就只会躲到背后行事的男人。”
好吵,还真是让人火大。

“为什么、对这个时代最了解的你,要选择站在他的那一边呢?”
真的是……吵死了。

“咕呵呵……果然,还是不……”

——“你给我闭嘴!”
吼出来了,声音大到嗓子发痛。我瞪向他,把语句说得一字一顿:“前辈他…藤本前辈他,绝对、不会是你所说的那种人!”

沉寂了几秒。

随后,他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

“咕、咕哈哈……真是……调教得不过呢……那家伙……哈、那么,就请晴小姐带话吧。Z的夜幕将会再次降临。”

……Z?!



“那么,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小馥,你觉得……一个能与彭格列初代雾之守护者D?斯佩多称兄道弟的人,会抱有怎样的心态。”



单字Z,原彭格列第二代夜之守护者。

望着他从窗户跳下的方向,我咬紧了下唇。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如果是这个人的话……

脖子上伤口流下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感到只要再次扭头,运动的肌肉就会把更多的血水挤压出来。
我无法知道,他的出现究竟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7、为了谁

“那个……晴同学,发生这种事情十分抱歉。不过刚刚他有说彭……”年轻的教父抬手整理了一下脸侧褐色的发丝,波澜不惊地向我开口。

“不、沢田君。”在他没未把那个词说全时,我打断了他,“什么都没有,真的……其实……只是个人问题而已。”
在设想理由的同时,突然间想到了那个在几日之内被惯用说辞,便把它搬了出来,应该不算过分吧……「彭格列的夜之守护者」——这种在这个时代毫无根据的词汇,还是不要让它暴露为好。唔,虽然,已经在刚刚被说出来了。

“是吗……”我看到面前的彭格列十代首领微微沉思了顷刻,之后微微一笑,“伤口,处理一下吧……”

伤口?
我抬起右手摸了摸那干掉的血迹。隔着薄薄的手套已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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