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晴馥·夜续 官方txt版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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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或……这只是一个单纯的要不要去的问题。
——心有些微痛。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彭格列,竟有了这番态度和想法了呢?
我想不明白,似乎我们之间的这根线,在一开始,就是我自己率先画上的。但是,已经发生了的就不会改变,尽管它是未来。
我听到,那天修道院回廊处的风声,有些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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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家族举办的那个宴会,我最后还是提不起勇气去参加。尽管,这是十分失礼的行为。不过……门外顾问和一名守护者去,应该也谈不上什么轻视吧……
Al只是看了看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之后整理了下手中的文件,说她再去爱尔兰一趟,查找一下线索。
这五年来虽说大部分时间都在忙于家族事务,但我们的追求,也不能说没有进展。所有那微乎其微的接近传说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地方:表面之下的黑夜。人类俗称“地狱”。
可笑吧?最后还是落到了那充满了不确定性的神话上面。也许,能给出明确答案的,还是Vongola…彭格列。
还有一点就是,剩下的那七枚指环,碎掉了两枚。我说不清这代表着什么,总而言之,看起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对着桌上的表盘整理了下头发,静静等待着前辈和埃德蒙的归来。我告诉自己那两个人都很厉害,兴许还会带回什么有用的情报也说不定。可无论怎样心里却总有份微妙的不安。似乎是那有着预知能力的夜属性缘故,我的第六感很准。但在这一刻我却犹豫了。
望着已经归来的二人,我怀疑的目光一直在他们之间徘徊。
这感觉正常得……已经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然而。肯定有着什么不对劲的存在。
我咬了咬下唇,最终把目光放到了埃德蒙的脖子上。那从领口露出的暗色纹身……皱了皱眉,我向他走去,直接扒开了他的领子。
前辈轻咳了一声,别过头去没再言语。埃德蒙只是有些尴尬地推了推眼镜。在他的那里,有着几枚与他肤色极其相近的创可贴,而断掉了纹身,不知用什么笔画在了上面。
“你们说……这叫什么都没发生吗?别告诉我走路摔了能伤到这里。”戳了一下那布质感强烈的“皮肤”,引来了埃德蒙一阵颤抖。
似乎……伤的还不轻。不过以这种程度,为什么只伤了这里呢?
“其实啊……小馥,是和一位彭格列家族的成员发生了争执,不过完全是个人问题。所以在那种场合一劝也就没什么了。”听着前辈这勉强登得上台面的解释,我深深扶额。
埃德蒙他不是白痴,更不是什么热血少年(喂= =),无论是不是什么个人问题,我敢打赌就算是有人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他也绝不可能在那种场合出手。
那么……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有很大的不解。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么不给彭格列新上任首领面子的,估计只有独此一家。
我扯了扯嘴角,问自己是不是又出名了?
“罢了。这几天帮我约一下,我会找沢……彭格列亲自赔罪。”绕了一个小圈,倒不如一开始就直接面对。
反正,要从这两个人口中再知道些什么,是不太可能了。
5、再会Say Hello
静静地等待保安处的人向上通报,随后宽大的铁门缓缓打开,我踩了踩油门,把车驶入彭格列意大利总部的院子。我想我对这里是十分熟悉的,就算不看路标,也能熟练地从花园侧面的柏油路上驶过,最后停到楼后的车位。
在那里已经有人在等候了。
对他我有些眼熟,却不认识。估计是曾经在那个不同的世界有过接触吧。
隔着那暗蓝色的玻璃窗,我冲他微微点头,之后熄火下车,没有多余的动作。他似乎是对我只身前来有些惊讶。微微叹了一口气,我感到少许无力。其实我本人也完全不想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只是……真的,没有多余的人手了。
“诺特。”他开口,是陈述句。
我再次点头,以示自己的身份。
今天的阳光似乎有些强烈,直直地透过旁边的古树,枝叶的斑驳洒在目光之间。
一如多年之前,没有任何的改变。听着入耳的蝉鸣声,我有些恍惚。今年的夏天……不会平静。这已经是无关什么预感的问题了,而是正在发生的事实。
走在建筑内的长廊上,脚下踩着的是软绵绵的地毯。
“十分抱歉,诺特,我们首领现在正在接见加百罗涅,请您……”
“我知道,没关系的,今天是我来早了。”端详着摆在墙边上的、不知是什么时代的古董花瓶,我随意回答道,“不知你……可否能带我参观参观?”
表面说得极其平静,可内心并非如此。
——难得能够进去一趟,可不要空手出来哦,首领。
前辈是这么对我说的。
“这似乎有些不妥。”眼前这名意裔男子闻声站直,紧紧盯着我露出了严肃的神色。
面向他那充满探究的眼神,我依旧保持着那种程序化的微笑,“但是,我想看。”
一时间他有些不知所措,在他再次出声前我打断他的思维:“你是哪个部门的?”我问道。
“啊……是在档案室。”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那里的工作应该很稳定的,少年。”绕开他,我向这个走廊的尽头走去,在那里,有着折形的楼梯。
“……请不要为难我,啊啊、诺特大人那里不可以……”
(作:我了个去这句话有歧义=////=)
没有理会身后制止的声音,我直接向楼上走去。是的,我知道,楼上那层应该有守护者的办公室。有那么一点儿私心,突然间想去看看曾经属于我的那间现在是什么。
这是一种极其荒谬的心理,有时明知什么都不会有却依旧想要证明自己曾经的存在。
于是,我遇见了他。
这已经是数不清多少次在拐角处遇见了。
……以及,他身边的那名女子。
“啊、岚守大人……我有阻……那个……”身后的那名男子赶了上来,支支吾吾地有些发颤。
一阵长久的对视。毫无结果的对视。
他与我记忆中的没有什么变化。依旧白到让人嫉妒的肤色、碧绿的眼眸清澈透明却看不出情绪……是的,我、完全看不出。我想他此时也一定在和我做同样的事情吧,也许得到的结果也和我一样。
有些隔阂,永远只会越来越大。
哪怕……曾经是那么地紧密。
我的视线慢慢下滑,最终落在了他那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上。
似乎是对我们对视有稍许的不满,那名女子开口打破了沉静:“请问……你是……?”
我刚想开口回答,却被那名在档案室工作的男子抢先:“是今天来访的……诺特家族的首领。诺特,这位是卡斯特家族的千金……”
后面的名字我根本无法听清。卡斯特家族……卡斯特家族……这一个短语在我脑中无限放大……
怎么会?
那个曾经被我亲手杀死的女人,那个在西西里北部对彭格列别有用心的家族……
——然而一切就在眼前。
“……我就说嘛,隼人,这家伙上次勒索我爸爸来着!为什么彭格列可以容忍这种家族的存在啊?”
最后把我拉回现实的还是这位大小姐的声音,看着他们有些刺眼的拉扯的手,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不是心痛,而是一种很深的抑郁,已经渗透到了身体的每一块组织、每一个细胞,压得有些让人喘不过气。而除了这些,我竟是如此的平静,好像一切本身就该如此一样。
感到有什么被磨灭了,连灰烬都成了助燃的养料。
我最后还是选择了反击,不是个人问题,而是家族问题。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捏了捏指甲,反问道:“大小姐……任性可不是什么好行为,你怎么不说我究竟是用了什么筹码勒索到的令尊?”
她显然被噎住了。
“请你完全放心,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去到处传播八卦。嗯、不过……有人出钱让我去做的话就除外了……”再次打量了一下她那美丽的尊容,我漫不经心地说着。
意外地,我发现了狱寺袖口隐隐露出的绷带。视线微变,再一次对上了他的双眼。胸口那无法呼吸的抑郁感似乎更重,但很快就被我的疑惑所抑制。
这些事情,绝对不可能就像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老子不记得这层楼可以接待外宾,女人。”他开口,依旧是那略带些沙哑的嗓音,却多了份成熟,以及……用的是日语。
我咬了咬下唇,同样用着熟练的日语回答着:“狱寺君怎么能对老同学这么冷淡呢?”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为何自己能应对得这么轻松,明明……
明明怎样呢?有些感觉已经到了嘴口却无法表达,找不到合适的辞藻,抑或……人类的语言中,根本就不存在适合的单词。
他眼神变得有些锐利,上下审视了我一番,让我有些不自在。
“一个学年都不到还自称老同学?”像是玩笑般的反问却轻易挑起了我的情绪。
“那么狱寺君想让我说什么呢?”我挑眉,双手抱胸,“……初恋情人?”
……
说实话,我有点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刚刚消失的那股尴尬感再次开始漫延。
他咳了一声,把脸别到了一边。
——卧槽晴馥你尴尬羞涩个毛啊难不成是真的?!
“隼人?”那位千金似乎是完全听不懂这门语言,一声轻唤适时地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之后自顾自地对我一幅得意的神情。
大小姐,听不懂不是你的错,但你这么脑补就让我想抽你了。
扯了扯脸侧的头发,我默默腹诽。相信无论怎样那声Gokudera她还是听得懂的。
狱寺倒是淡定的很,直接命令那名原本负责接待我的男子,“先送卡斯特小姐回去吧。”
“可……”那名男子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我。
“没关系……”他半眯起那漂亮的眼睛,若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是……‘老同学’。”
路过我时,我看得出她的挣扎,最终还是停了下来,用只有我们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对我说——
——“我会出更多的钱,不要让那个‘筹码’传播出去。”
“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小姐。”职业性地,我掏出了一张名片大小的纸片,“具体联系方式都在这上面,价格面谈,诺特家族欢迎您的光顾。当然,如果能让我的门外顾问推倒我的岚守、或者提供我们需要的情报,我会给你优惠的。”
我的声音不大,却没到耳语的地步,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接过纸片,她愤然跺着鞋跟离去。可惜这里铺的是地毯,踏不出声音。看了看她的鞋跟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我顿时想要掀桌……竟然和我穿一样的高度,老娘这里镶了刀片你那里装了什么啊!
“女人,看够了吗?是要老子送你去十代目那里还是自己下楼过去?”
望着那名女子离开的方向,一声问话把我的视线拉回。他刚才看似舒散开的眉头再次皱紧,我感到这只剩下两人的走廊变得严肃。
“可以问一下你现在左手边开始数第八间房是干什么的吗?”直觉告诉我如果让他送不会有什么好事,但是若是自己去要怎么解释我知道沢田的办公室在哪里?无论是否有意,我的答案都将会是对于一个试探的答复。所以,我选择了……所答非所问。
“晴馥!”这是一声可以听见咬牙声的低吼,“以前怎样老子不管,但是现在这里是彭格列!”
……
更多时候,想要划清界限,真的很简单。
我想我应该在很早之前就懂的:不允许他人进入、不允许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