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墨舞碧歌-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完结+番外) >

第196部分

墨舞碧歌-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完结+番外)-第19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六七年前,你翘部曾迎接过一个贵宾,你还记得是谁吗?”
  “太子。”
  “不,不是太子,是……老八。”
  ……
  木枝被烧得噼里啪啦,就着这种让人安稳的声音,宁王说起很多年前北地的事——那些她曾经历过的事。
  每个人都看着她,眼中都有隐藏的喜悦,翘楚明白他们的心思和心意。但她浑身的振颤却非他们认为的原谅或体。谅上官惊鸿,而是,她真真没想到从一开始就不是别人,而是他。
  质子,蟁楼,包括少年桀骜不驯带着邪气的眉眼在她脑里忽然清晰。
  她突然想,若他们当初便知道对方身份,会不会就更改了这中间的过程,一开始就相知相惜,不至于到如今的千疮百孔之后如履薄冰。
  她缓缓站起来,却看见一个人亦缓缓从最近的一个帐篷里走出来。
  上官惊鸿?
  他紧皱着眉宇,深深看着她,眼中有抹绷紧,便是双手都紧握在一起,但却仍脚步不停,直至走到她面前。
  “翘楚,我确实是想去见见她,当年她曾舍命救过我,这事,五哥他们都知道,不骗你。”
  翘楚心里万水千山,良久,上官惊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自嘲笑着,眸光越发暗了去,她终于低低道:“那便做我的女人吧。眉儿,若有一天我得登尊位,必以天下最贵之聘迎娶你。”
  ——————————————————————————
  谢谢阅读。筒子们,还有一些章节就到宫宴,宫宴以后便是结局篇,篇幅不长了。
  暴君在没完结的时候很多大家说太拖沓,结文的时候大家说仓促了。倾城应该是歌最后一篇超长篇了,和暴君侧重的不同,也许不是大家喜欢的,只希望结局没有暴君的遗憾,接下来可能都写的不快,或者会停几天。
  永远被质疑的月票更新人品问题,歌没什么能解释的,解释也是没用的。票大家投给自己喜欢的文就好。自问从没想过拖稿,风格使然,写的细内容也许不合大家口味,更新的速度不行,尝试过更改时间却失败,让大家失望了,很抱歉。谢谢看过文的每一位!
  375
  握在她脸上的手骤然跌下,便如在莊妃殿外一般。
  她苦笑,没有看他,但原本已不着痕迹微微退去的各人都很惊讶的看着她,不解她话里意思。
  篝火炙香,村户星空,她弯腰从架子旁拣根木枝扔进火里——他用了心了,大家都用了心了,营造出这么一个气氛。
  从没被这么多人在乎过,该知足的。
  可为什么爱情偏偏这么难为,容不下一丝杂质。女人怎么总爱究真,男人一生要的东西很多,她们往往却只要一份不变,哪怕撕开平静最终伤了自己亦伤了别人。
  但如果这世上还有值得去究真的,除了感情又还有什么。
  她看着火光跃动,眼中湿润。
  “你要睡回家睡。”
  声音从背后轻轻而来,却低缓得分明带着一股强烈的情绪压抑。
  她直起身子,哽咽着笑回道:“上官惊灏,你爹喊你回家吃饭。”
  “翘眉,我爹不会喊我回家吃饭。”
  声音随之又接续过她的话,几不迟疑,
  翘楚微微掩住嘴,手慢慢抚到头上,那里有着一处很模糊的伤疤,若不仔细看,是断断看不出了……
  伤痛总是只有时间记得。
  上官惊鸿慢慢蹲下,手按到脚上,那里也有一处疤痕,亦早已模糊了痕迹。
  “他们在说什么?怎么太子太子妃的?”
  景清搔头,见气氛有些凝窒,呐呐出声又很快在宁王宗璞和景平严厉的目光里住了嘴。
  翘楚终于缓缓抬眸看向上官惊鸿。
  上官惊鸿眼中瞳孔之亮,好似倒映了天幕所有的星光,他没有戴铁面,能清楚看到他辉华光璀般的笑,眼里、唇边,可笑里却尽是沧然。
  他紧紧盯着她,一字一字将字咬得清晰切齿,“你竟敢对我说慌,凤清大妃固然该死,你更该死,你的心疾便是这么来的。”
  心疾的事,翘楚反倒没有在意,若是为他而得的病,她更是不再遗憾,心里仍为多年前那个画栋明美的彩楼微微恍神,想起两人种种,亦笑着含着泪低头去看篝火。
  “没有翘眉,不会再有谁。”
  火光轻爆,她一惊,已被一股大力揉进怀里。
  “若我能早点知道是你,我会对你好,我不会对你做以前那些混帐的事……”
  火光摇曳着她瘦削的身子,心头那股剧烈痛楚压得他几无法呼吸——上官惊鸿遽然想,她犯病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一副光景?
  不知道,为何认为不爱翘眉,心里却隐隐有股躁动,
  是美人本来便和江山连在一起?男人一生求之若竭的东西?
  但这一刻他清楚知道,倾国倾城亦不过是过眼云烟。
  那一丝轻躁便被她抚上额际的动作带走。
  他知道他的心,从此再也装不下其他。
  不单单是舍命之情,是那年她的每一句话。
  哪怕他知道,她本想救的是上官惊灏。因为那时虽还没部落之间的战争,她和她母亲的遭遇却并不好。
  翘楚。
  翘楚。
  他虽早已后悔以前对她所做的种种,却没有什么时候像此刻痛恨自己。
  他看到前方宁王老铁等人眉眼还缀着惊震却亦含笑看着二人,他更加用力抱住她,就像他对她说过的,有些话,他绝不在众人面前说,即管他们是他最亲近的人,有些事,他亦绝不在他们面前做。
  但如今,他只想将她好好抱紧,再也不要错失失去。
  因为她,他甚至可笑请来所有人作证。莊妃殿门口,她的一席话乱了他的心。
  他自问机辩,却惟恐错说什么,宁愿让他人来说。
  换在往日,即便是清苓,他何肯这样做。
  面对她,他所有的原则早已无存。
  “是想带母亲离开北地故而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太子’?你怎么那么傻?”
  上官惊鸿温热的气息缭绕在她的肩背上,翘楚苦笑,她没想到竟是在这个情况下揭出当年心疾的事,但他的推断却让她暂时不必去想秦歌的问题。
  翘楚没有回答,上官惊鸿她还在生气,缓缓将她放开,又迅速瞥了宁王一眼,宁王会意,使了个眼色给众人,秦冬凝立刻道:“哎,喝酒吃肉了哟。我肚子都饿扁了。”
  上官惊鸿遂环着翘楚一并坐下,众人看他心情总算大好,不比之前阴沉,精神亦为止一振,方明动手割肉递给上官惊鸿,上官惊鸿拒绝了,亲自去给翘楚伺弄吃的。
  翘眉的事,她选择信他,但一波止,最让人难堪的事还在。
  但也许亦只是她的误会——翘楚虽不想打破此刻大家的快乐,仍是出了声,“惊鸿,我们四处走走好吗?”
  上官惊鸿自是不拂她意,立刻放下匕首,拉她起来,众人亦是知识情趣的,佩兰笑道:“快去吧,莫太晚回来,不然一会只剩下个骨架子,你二人可别怨我们。”
  上官惊鸿挑眉,“若翘楚要吃,本王到溪里捉鱼虾便是。”
  景清嘀咕道:“夫人,你看爷那样子,要回亦是直接带翘主子回帐子,哪还会过来这里。”
  众人一愣,都心照不宣的各自侧头,忍俊不禁。
  翘楚自是明白众人想什么,脸上一热,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悱恻不安。
  ……
  没想到上官惊鸿果真将她带到溪边,他笑道:“想吃鱼虾么,爷捉给你吃。”
  “你和莊妃到底什么关系?”
  他说着当真弯腰去挽袍裤,翘楚咬了咬牙,却终于问了出来。
  376
  梧桐还没到花期,只见叶,不见花。
  梧桐树下,翘楚看了看被遣到不远处的四大美人和景清,见他们都一脸紧张的盯着她这边看,不觉摇头一笑。这是她最近做得最多的动作,大有无奈之意镑。
  对面,靠得极近的女子微微变了脸色。
  “好,我听完了,先回房了。”
  她正要离去,对方却将她拉住。
  “清苓姑。娘,请放开翘主子。”
  一股疾风往二人相握之处扫去,拉住她的正是沈清苓,动手的却是景清,他比四大和美人更快一步,警戒的盯着清苓。
  清苓背后的阿绣不敢上前动手。今时今日,睿王府内外谁不知道,翘妃是睿王最爱的女人阉。
  清苓一惊,眸光暗了暗,却终是放开了她,淡淡笑道:“你以为我胡说诬造?他看似宠你,但你并没那么重要。”
  “你说的我已经知道了,谢谢。”
  清苓微微一震,盯着她看了片刻方才离开。
  “翘主子,你没事吧。”
  景清小心翼翼的问,翘楚仍是摇头笑笑,看到清苓不快的模样,倒是这些天里唯一的乐事了,可惜这种快乐并没维持多久。
  从宫里回来那天,清苓便找过她,只是她回府便即睡下,方明怕打扰到她休息,将来访的清苓拦下了。
  后来,他们去了野外,清苓知道了,心里不快,去了别庄散心,直到今天回来。
  前些天她受莊妃之邀进宫的事似乎提醒了一直安静的清苓——莊妃和上官惊鸿之间并不单纯的关系。
  清苓方才找到她,让她将四大几人遣到一边,对她说了这事,又说,小九儿大有可能就是上官惊鸿的孩子。
  实际上,她数天前便知道上官惊鸿和莊妃的事,只是没有想到小九儿——
  她伸手抚上眉心。
  还记得上官惊鸿那晚的反应。
  “是谁跟你说的?”
  彼时,他正兴趣怏怏的弯腰给她捕鱼捉虾,闻言倏然直起身子。神色一瞬间换了个人似的,又冷又狠。
  他第一个反应不是否认,而是问是谁说的,她知道,那就是真的了。
  但她感激他的实诚,起码他敢做敢当,没有尝试去骗她,哪怕女人有时其实是很好骗的。
  “不认为欠我一个解释吗?”
  “我和莊敏的事,没什么能解释的,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过去?就在几天前,你衣服上还有她的味道。”
  上官惊鸿眼中露出困。兽般的利芒,痛苦狠意并存。仿佛她是他的仇人一样,他们之前的拥抱和他的歉意,更加珍惜的心情都是假的一样。
  莊妃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一直不知道的却比清苓更重要的存在?
  终于,他大步上前,用力按着她双肩,沙哑着笑道:“翘眉也好,莊敏也好,过去的已经过去,我向你保证,我们以后会好好的,只有我和你。”
  他的话没令她欣喜,只让她绝望。
  过去?她以为在她回来之后,二人之间已经有了共识和默契,都是彼此的唯一,原来那时根本不是。
  前事再难堪她可以放下,但为什么几天前他却仍和莊妃亲近。
  然而,他根本不打算给她解释,仿佛在固守着什么至关紧要的东西一样。
  唯一令她庆幸的是,她如今竟如此豁然,不会为之犯病。
  也许在她心底深处,从来没有真正认定过他们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残缺才是他们既定的宿命。哪怕在那聚少离多、短暂幸福的日子里。
  亦终于,她笑着回看他,“你很脏,上官惊鸿,你真的很脏你知道吗?那是你弟弟的母。亲,你的养母,你父皇的妻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愈悲伤,他们都愈笑得璀璨。
  他闻言举起手掌,眼眸全数而暗,很快又燃起凌厉怒火,煞是骇人。
  劲风从她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