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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墨舞碧歌-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完结+番外)-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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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上官惊鸿将她紧紧抓住,她已奔上前去,拦下郎霖铃。
  可拦下郎霖铃又能怎样?她心里一疼,将上官惊鸿拉回自己屋里,绞帕子替他擦脸擦手。
  上官惊鸿一直沉默着,她去晾帕子的时候,却突然被他从背后紧紧抱住。
  *****
  太子府。
  瞥了眼床上玉。体横陈、疲倦入睡的女人,上官惊灏眼内划过丝意味深长的笑,开门出屋,走回书房。
  书房内,王莽已到。
  他吩咐王莽磨墨,很快写好一封信。
  王莽只见信上写着:吾欲与汝一见,惟念汝现下诸多不便,五日后,你我会晤夏王府何如?
  上官惊灏随之将一名小厮召进来,吩咐了几句,那小厮立刻手脚麻利的将信揣好,颔首离去。
  王莽明白决定。性的时刻即将到来,心里涌起丝压抑不住的颤奋,“绝颜丹要七八天才到,殿下是准备在夏王府动手吧。”
  上官惊灏眸光深凝,良久,方道:“不,错了。这是上官惊鸿的套中套。”
  王莽心头一震。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一人推门而进。上官惊灏淡淡看向来人,神色越发的谨慎,“可已办妥?”
  曹昭南笑道:“上官惊鸿明白,来府到访,殿下必疑。教太子妃用那黑鸟作幌子。与殿下猜测的一样,今天看似毫无破绽出去的人才是关键。我们的神偷手在途中窃下那婢子拿出府去修的花簪,那簪子内里中空,果有乾坤。我们看信后已将之装回簪里放回那丫头身上。凤清大妃手上根本还有绝颜丹,按路程算来,这书函从簪子店过去睿王府,再由睿王府发往北地,北地将绝颜丹秘密送到睿王府,前后不过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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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读。向大家请个假,今天先更到这里。筒子们,明天见。
  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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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似乎平淡得像水,但转眼间又已过了三天。
  明天便是夏王大婚,到时少不得又是一场热闹。若非碍于身份,她绝不想去,睿王府现在便如丧家犬。
  郎霖铃支肘在桌上,冷冷淡淡的想着。
  “小姐,要传午膳了吗?”
  婢女扇儿在背后询问。
  扇儿是从郎府带回来的新婢,假香儿的事,她后来听景平过来解释了,她自是真香儿已经死了。
  香儿的事总能让她想到很多。譬如上官惊鸿确实聪明,譬如上官惊鸿太傻,为一个女人放弃多年来苦心经营。
  “不用。”她淡淡答了一句,突然又想,若那个女人是她,她还会不会那么想。
  此时,心中的不屑里竟带了嫉妒。
  门突然被轻轻推开,她心里竟也突然生了丝喜悦。
  来人手擎托盘,一身青袍,果然是上官惊鸿。
  这些天,他每天都亲自送膳和药汤过来,药汤说是给她调理身。体。
  是的,她现在的精神确实不好。
  但除此,他却一直没有说其他什么。
  她还想她求他不成,若他主动求她,若他……她也许会回去求她爷爷。不管行还是不行。她看着他幽深却平静的眼眸,心里竟越发的千回百转起来,似乎是累积了多天的情感的喷薄。
  他放下托盘,转身便要离去。
  郎霖铃忍不住开口道:“爷在这里一起用个膳吧。”
  上官惊鸿略略一想,开门对在门外等候的景清说,告诉翘主子我在这边吃,让她不必等我。
  他和郎霖铃一起用膳,上官惊鸿随意拈了个话题,说的是些书中志闻,郎霖铃是个博学之人,对这些既有兴趣又知晓甚多,两人一时谈欢。
  上官惊鸿走的时候,郎霖铃竟差点想开口让他留下来。
  ……
  离开郎霖铃的房间,上官惊鸿去了书房。
  应当说是去的书房旁厢的房间。
  那本是另一间他放置书籍的房间,如今是翘楚的新房。
  他将翘楚的窝挪了过来,和他的书房毗邻。
  门外站了几名婢女,门却开着。
  婢女施行,他没有理会,径直走进房里,却见两名婢女在打扫,饭桌上丰盛菜肴几乎未动,地上有些呕吐之物。
  他心里一沉,沉声问道:“翘主子呢。”
  婢女怯怯答,说在前院里。
  他听罢,吩咐二人仔细打扫干净,尔后方领着门口众婢往前院而去。
  ……
  是在亭畔的石塑桌椅找到她的。她背后不远处是个湖,湖上小桥亭台,四处花木错落,阳光暖逸,四大没有在旁陪着,不知被她遣到哪里去了,她自己坐在石凳上,小口小口的安静吃着东西。
  他远远站着,看她吃了几口便住了手,低头静静看着自己的肚腹。
  上官惊鸿看着鼻子一涩,十指弯屈成起来,紧紧握了很久,将几乎涌翻到咽喉的情绪压下了,才大步走过去。
  翘楚看上官惊鸿突然出现,微微一怔站了起来,却见他一言不发的盯着桌上的白粥,眸色阴鸷,忙解释道:“你吩咐厨房做的那些,我有吃,就是——”
  “你不舒服为何不让丫头过来找我?你那丫头呢?”
  上官惊鸿打断她,唇角紧抿,语气已经是非常不悦,接近低吼。
  “我想自己呆一呆,便让她们回去吃饭了。你是大夫,又不是不知道,我害喜症状较常人重,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让景清来报,你在郎妃那边自是有事的,我怎么能……”
  虽知他有事,但他到底是在郎霖铃那里,此刻他模样凶狠语气怪责,翘楚心里亦不由得生了丝酸涩,说了几句,便再也说不下去。
  上官惊鸿看她眼底却一抹郁卒,嘴上却笑笑说着,心里顿疼,对于郎霖铃,他有他的想法和原则,但绝不可和她相提并论,他伸手将她抱起,坐下,冷冷看向前面众婢,“到铁叔那里领罚去,每人十板,扣今月俸银。”
  众婢一听,一个个脸色发白,扑通跪下,为首婢女颤声问道:“爷,奴婢们做错了什么?”
  上官惊鸿冷笑道:“主子不适,你们却知情不报,不该罚吗?”
  翘楚看他发恶,本已吃惊,这时看上官惊鸿眸光愈沉,一拉他衣袖,急道:“我又没让她们报,她们自是不报,你这是做什么?”
  他行事严酷,她想对他发火,对他满心疼惜,发作不起来,求他,她也正在一股淡薄却分明的伤涩之中,一时嘴巴微张,仍是说不出话来。
  上官惊鸿却突然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下,复看向众婢,微微沉声道:“这次看在翘妃份上,姑且饶之。若有下次,你们当知怎么做,有些事不必主子训说,懂了吗?”
  众婢又惊又喜,谢过翘楚,按上官惊鸿吩示,退到较远的花坳旁边,远远侍着。
  翘楚看了上官惊鸿一眼,想从他腿上起来,却被他紧紧攀搂着腰肢,只是不允。
  带着缕缕温热,他的声音带着警告沉沉灌入她耳里,“以后再有不适,若我不在你身边,不管大事小事,都必须教人第一时间通知我。办不到,我不管谁在你身边,一律严责。”
  翘楚心里难受,却到底为他的话而感幸福,可惜现在对她来说,越幸福,越如履薄冰。
  她这样执拗想将这个也许并不健全的孩子生下来,可是即便他不充口不提,她越来越害怕,即使她肯努力,她还是不能将它生下来。
  而且,现在她贪心了,这个孩子以外,她还想活长久一些。她舍不得离开他。
  唇边微有些濡湿,却是他舀了一勺粥小心翼翼的凑到她嘴边。
  她怔怔看着他,吞咽了口,眼泪却差点落了下来。
  上官惊鸿看她眼圈通红,心中立刻乱了,将碗放下,眉目一挑,道:“不是说不罚了吗,怎么还这个模样?”
  他说着略略一想,状似狐疑道:“还是说其实你想我罚她们?”
  可怜一众婢女扑通一声又全部跪下,齐齐哀求的看向翘楚。
  翘楚哪里还敢悲秋悯冬,正想顺毛,方明匆匆奔来,脸色凝重,道:“爷,翘主子,宫里有旨意过来。”
  翘楚有些担忧的看了上官惊鸿一眼,上官惊鸿没说什么,只将她抱起,往大厅而去。
  到了厅中,郎霖铃、沈清苓和睿王府一干主要人等都已跪在地上,等候接旨。
  连着郎霖铃在内,众人无疑是紧张的,为这突如其来的圣旨。
  为什么这时会有圣旨过来,这圣旨到底说些什么……
  宣旨的是曹昭南。
  他和上官惊鸿打了声招呼,众人看去,那是不似敬却也不讽,都没有办法从这大太监脸上看出圣旨的好坏端倪。
  曹昭南拿出圣旨,随之宣读道:“睿王府翘氏身怀皇族后裔,朕记念皇孙安健,特召翘氏进宫,着医女检之,睿王听旨陪同进宫。”
  众人听罢,都面面相觑,翘楚有孕以来,也不见皇帝特别关心,今日却怎么突然召进宫去?再说,检查何须进宫,上官惊鸿便是最好的大夫。
  上官惊鸿眸光微凝,只是安静的扶起翘楚,朝曹昭南微一拱手,道:“可否让我府上两个奴仆相随进宫打点?”
  曹昭南虽是上官惊灏的人,但自不会在众多宫中随来的内侍面前落了风范去,只一笑应允了。
  上官惊鸿挑的是老铁和美人。
  曹昭南知道,这名唤美人的奴。婢是名高手,只是,此时看去神色凝重,身上杀气较往日消减许多。他心中轻笑暗忖,噢,都以为这是一场鸿门宴?让两名武功好手随行。若是,再多的好手也没有用,那是皇宫。
  他不动声色看了沈清苓一眼,只见沈清苓淡淡盯着翘楚。
  嗯,这场角逐很快便到最后时刻——
  ……
  郎霖铃带着满腹疑虑回到房中。
  她脑里也仍在想皇帝召上官惊鸿和翘楚进宫的事。
  记挂皇孙不过是借口,到底是为什么。
  她一边想着,有丝困意袭来,在她即将入睡之际,婢女扇儿突然急急推门而入,颤声道:“小姐,宫里……宫里又有圣旨过来!”
  郎霖铃万没有想到,在第一道圣旨下达、上官惊鸿携翘楚离府不久,竟又有第二道圣旨过来。她浑身一震,怎么会这样?
  扇儿这般惊慌却也是怪不得,现下睿王府就像悬在崖上的物什,谁都说不清下一刻会有什么事情莅临。
  上官惊鸿既不在家,便该由她来作主,她是决断之人,立刻率了睿王府一干人等到厅中接旨。
  这次宣旨的是夏海冰。
  夏海冰眉宇间透着丝严肃,他读罢圣旨,郎霖铃大吃一惊,浑身止不住颤抖,看向旁边的沈清苓。
  怎么会这样?
  可偏偏上官惊鸿此时进了宫,怎么办才好?
  这一回,睿王府只怕是在劫难逃了。
  *****
  宫,皇帝寝殿。
  翘楚在被曹昭南带进去的时候,皇帝正和上官惊鸿在桌案上对弈。
  仿佛数日前父子二人的嫌隙不曾发生过一样。
  但仿佛毕竟只是仿佛。曹昭南淡淡看了翘楚一眼,心想,倒莫怪殿下对这女子甚是上心,确实有丝胆识。
  原来,进宫以后,按皇帝旨意,翘楚被带到太医院检查身。体,上官惊鸿则被宣去皇帝寝殿。
  上官惊鸿微一沉吟,说先陪翘楚过去,稍后再一同过去皇帝那里。
  曹昭南遂笑道,噢,睿王还怕王妃在皇宫出事不成?
  翘楚立刻劝说上官惊鸿过去,甚至让美人也不必相陪,和老铁待在宫中马车停放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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