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给你丫咬个怀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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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指着门外,叫道:“给老子滚,从今以后不许你踏进我们俞家半步,滚!”
邬明义黑着脸,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伸出大拇指,道:“庆生,你是这个,我从没见过你这么狠的角色,不过你看着吧,会有你来求我的那天!”
他慢慢的走过去,在他身边停顿了一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道:“我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门外的人战战兢兢地的看着两个人,俞庆生青着脸,咆哮道:“滚!”
邬明义的脚步声渐渐不闻,外面守着的下人看向他的眼光躲躲闪闪的,俞庆生余怒未消,吼了一句:“还站在这干什么,一帮饭桶!”便甩上了门。
脖颈还有些残留的疼痛,一时连头都晕起来,他踉踉跄跄的走到浴室,这才发现那些人刚才目光躲闪的原因,脖子上有两片紫红的痕迹,睡衣也被撕破了半边,从肩膀处垮下来,胸膛被捏的有些发红,他的皮肤本来就白皙过人,这痕迹就越发明显,只看着就觉得不堪……
“王八蛋……”他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一时间悲从中来,忍不住带了哭腔。
可现在当务之急,却并非自己,邬明义动不了他,俞家家大业大,手握兵权,这次吃了亏,下次他便近不得身,可他动不了自己,就会另寻出路,刚才他临走时说的那句话,现在不断的在俞庆生脑海里循环。
“我究竟都做了什么蠢事!”他懊恼的要死,如果不是那天突发奇想带他去认识邬明义,也许这之后的事情就统统不会发生,其实当时他带他去,目的也并非单纯。姓邬的对他有意思的事情,他老早就知道……
带着嘉泽,一方面是告诉他自己心有所属,一方面也是想试探一下嘉泽的心思。或许运气好,还能直接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
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弄成这步田地。
老白头最近焦头烂额,货源那边出了点问题,他带人去谈判了好几次,次次说辞都不同,一时说是质量上出了问题,一时说是数量差了,昨天接了个电话,听声气似乎是误会,大喜之下忙上门拜访,不想又吃了闭门羹,这翻脸似翻书一样的做法,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小白被揍的事情,居然瞒结实了,其实现在这种状况,老白头也实在没精力再去训斥他。
这一天早上,俞庆生没打招呼就过来了,脸色苍白,穿着大毛的衣裳,头上戴着海龙的帽子,被裹的厚实,周身毛茸茸的,显得脸只有巴掌大小,极为楚楚可怜。小白见他才多久没见,整个人看着就单薄了一圈似的,吓了一跳,急忙把人迎进来,道:“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这大冷的天,身子没养好还要乱跑。”
俞庆生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不说话,气氛有点僵,小白本能的觉察到有点事,却又不好直接问,便开玩笑道:“你这个样子,看着倒比千金小姐还娇贵呢!你要是个女的,我就不追三姐了,直接打发人上你家提亲娶你好了。”
孰料这话一出,俞庆生浑身似触电一般,猛抬头望向他,抖着音道:“你这话说的,可是真的?”
小白摸不着头脑,傻呵呵的笑着点点头,兀自火上浇油,道:“可不是,你这一身装扮,要是描眉画眼,比那画片上的美人不知道要出挑多少,我和你这般亲厚,当然不能舍你选三姐了……只可惜啊,你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他逗乐的捏了兰花指,踏了步子,唱了一句,身姿居然颇婀娜。
俞庆生看着他,忽然跳起来扑了上去,整个人挂到小白身上,小白吓了一跳,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一迭声道:“这是怎么了?是怎么回事?”
俞庆生只觉得这几日的委屈忽然都有了宣泄口,鼻子一酸,强忍着没哭出来,他也不知道今天到白家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家里那么大,却好像盛不下他似的憋屈,到了这里,才一下开朗起来……连空气都清新许多。
没什么不同,只是小白在这。他说他要是女人,就会娶他,可是这世上最可悲的事情不过如此……就因为这个,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吗?他连说都不能说,只能偷偷想,然后小心的规避自己不合时宜的举动,免得惊吓了他……
他咬着唇抬起头,一眼看到不远处站着,已经吓的瞠目结舌的柴林,忽然笑了,很好,我得不到他,你也得不到他,尽管他那么疼你,可你也别想占了他!
俞庆生默默的收回手臂,抽抽鼻子,笑道:“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妈的,老子在家养病,你都不知道来探望,良心让狗吃了,还得小爷抱病来看你,好大的脸!”
小白松了口气,笑骂道:“矫情!我还以为你风寒得成了神经呢……”
俞庆生坐了一会,心神不宁的样子,问道小白家里的生意如何,小白一向不在这事情上用心,这时候也有些忧心忡忡,摇摇头,道:“老头子虽然不说,但是见着他就唉声叹气的,才几日,就像老了十岁,看的人怪不得劲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作者有话要说:
有气无力的伸出一只手:你们不要霸王我~~~~~~~~~~~~~~~~
第18章 老白头乃英勇负伤
老白头一心想让他从学业上入手,多结交人,以后再回来接触生意上的事情,一向不跟他提这里面的事情,就算带出门见人,也多是夸赞儿子的学校如何,所以小白这话倒也不是谦辞。
“你放心,这事我绝不会坐视不管的!”俞庆生咬着牙,眉梢眼底都是掩不住的恨意,小白不明其意,只当他的哥们义气,当时也笑起来,亲热道:“我真没白交了你这个朋友,你若是有办法周旋,回我上门谢你。”
俞庆生本就心中有愧,听他这么一说,就更加难受,心道若是你知道真相如何,从今往后,别说是上门了,怕是要望风而逃。
从白家出来以后,俞庆生坐到车上,想了一下,吩咐司机:“先不要回去,我想去看看大姐。”
司机转过头,有点犹豫:“少爷,大小姐那边没打招呼,这会过去合适吗?”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俞庆生眉头拧成一团,“我要去看自己姐姐还要先打招呼?”司机当即不再吱声,发动车子,照他说的去做。他最近的脾气很不好,下人都知道,一不小心就要炸火药桶,谁也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当炮灰。
到了地方,按了三遍门铃,才有人来开,一看是他,脸上带着惊奇,道:“哟,俞少来了。”
“恩,我大姐呢?”他有些急切,外衣也不脱就要往里走。
方家的下人跟在后面亦步亦趋道:“太太今天一早就出去了,俞少没说过来,所以没准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那姐夫呢?”
那人眉开眼笑道:“先生是忙人,怕是太太回来了,他还不见人影呢。”
俞庆生郁闷的止了步子,不甘心道:“这么说,今儿是见不着人了?”
“这倒也未必,只是太太回来的时间没个准,要不您坐着等等,外面冰天雪地的,在这喝点热茶缓缓也好。”
俞庆生瞧着他笑了笑,自己这个姐夫是出了名的玲珑八面,连底下的人也调教的这样油滑,想必要他帮这点事不会太难,心情便好了点,道:“算了,我先回去了,等姐姐回来了,你记得跟她说一声,劳烦。”
“不敢当,小的一定记着。”从方家出来,天空忽然开始飘雪,司机从车上拿了伞过来,他吸了口气,两步窜上车。
吃过晚饭,俞家大姐俞庆芸打电话来,随便寒暄了几句就进了正题,俞庆生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她讲过,只略去自己被人欺负的那截,末了问道:“姐,你说这事要怎么办好?”
俞庆芸头疼的扶着话筒,道:“你朋友怎么会得罪了邬家?邬家那三小子是个愣头青,他什么脾气,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那小子决定的事情很少有能转的了寰的,听说前两年在天津,没少闹出动静,如今才得以入住邬家大宅,年纪轻轻的就成了主事,家里一应大小没有不从他手里过的……”
“好了好了,姐姐,这也不是我乐意惹他的,我朋友就更倒霉,哎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这么个事,你帮不帮我!他可是咱们三小姐看中了的人,难道就让人这么欺负?”俞庆生见她开始说教,索性耍起赖来。
这招对俞庆芸来说最是有效不过,她素来疼这个弟弟,他一撒娇,全家人都拿他没办法,当下软了声气,道:“虽然麻烦点,也不是完全没法子可想,既然是三妹看中的人,说不得只能托人去讲讲情了,只是这事怕是要耗些时间,你别发急。”
“不过。”她话音忽的一转,疑惑道:“我记得邬家那小子对你倒是蛮好的,小的时候也总是来找你玩,这种事,你找他问问不是更方便,就是看在以前的情面上,也总比我这方便快捷啊。”
俞庆生现在最怕的就是有人跟他提起从前,只要一想到这个人,他脑子里就不自觉的浮现出那天的情景,然后就肝火上升恨得咬牙。听到这,顿时头疼道:“我同他闹翻了,懒得去找他,你也别跟他提我,就这么说定了,你帮我上上心,回来我寻个上好的火油钻给你打戒指玩!”
自打俞庆生走了以后,直到晚上柴林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小白逗了他几次,都遭了冷遇。最后也有点明白过来,不禁好笑道:“ 我是说俞庆生不是好人,让你别理他,你也用不着这么听话吧,讨厌俩字都要挂脸上了,你真当他傻啊。”
他走过去,在柴林脑门上弹了一下,叹道:“而且这会人都走了,你还摆着脸子给谁看?我知道你不喜欢跟这些纨绔子弟打交道,但你好歹也收收,别表现的那么明显,书呆子,就你这样,我也只放心你待在学校里。”
柴林瞥了他一眼,冷笑道:“话说的这么好听,你就真能分那么清楚?”
小白皱皱眉,道:“什么意思?”
柴林再也忍不住,站起来道:“什么意思?你说我什么意思,还是在家里呢,你们就这么搂搂抱抱的,还娶他过门,让人听着好玩?”
小白呆了一刻,看着他气呼呼的样子,忽然促狭的笑出声来,上去一步就把柴林抱了个满怀,柴林吓的一蹦,怒道:“你干嘛,我可不是俞庆生,能比的过千金小姐!”
小白乐的哈哈大笑,道:“你这是吃醋?我说二少爷,你幼稚过头了吧,他是我什么人,你是我什么人?他是朋友你是弟弟,就算我将来娶妻生子,你还同我是一家人,孰亲孰远,你分不出?为这点事就拈酸泼醋的,喂!你不是爱上我了吧!”他说着,吧的在柴林脸上恶狠狠的亲了一口,他脸上顿时红了一小片,抹了胭脂似的。
柴林见他这样不正经,又气又闷,心里一半欢喜他同自己毕竟还是亲近的,一半却又恼他不分彼此,和俞庆生闹过的法子转眼就用在自己身上,一时说不出话,低头见着这人光洁白皙的脚丫子,咬咬牙,使劲踩了上去。
小白一声惨叫,揪着他刚要打,便听见楼下喧闹起来了,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多事之秋,不晓得又出什么事情,便顾不得眼前的官司,急急忙忙的赶下楼去。
老白头是被工人送回来的,听说是今天在厂里被机器砸了。这会正脸色晦暗的躺在沙发上,头上包了老大的一块纱布,隐约有殷红的血迹。
送他过来的人没多停留,七嘴八舌的说了几句老板要多保重之类的话就都告辞了,白太太没了主张,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