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穿越之缘来我挡-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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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甜笑着提着一壶茶水走了出来,另一只手上托着几只黑陶茶碗,道:“诸位客官,一路辛苦了。”说着便把茶碗放在桌上,开始斟茶。一双手柔弱无骨格外的白皙。那老伯也提着壶水给另外一桌护卫倒茶,道:“诸位客官,小铺子没好茶,这是家里的大麦茶,就将就点吧!”
尚阳看着少女倒茶地双手,突然鼻子微微的耸了耸,嘴角微微一笑,道:“辛二娘的茶定是甘甜的。”
那少女脸色一变,手脚好快,砰的一声把桌子连着茶壶和茶碗向他们翻打而来。尚阳拉着雨池疾退开去,杨霆抄起长凳一格,长凳与桌面同时“咔啦!”一声破裂,当下碎屑横飞。只见他身形稍晃,手中一条破裂的凳腿尖处已经抵上那少女的咽喉。
杨霆侧眼看了一眼地上翻到的茶壶,满地的狼藉之中那茶水遇着了地面正在冒着白烟,冷冷地道:“下毒?是谁主使你们来的?”
雨池大惊失色,好险哪!杨霆和尚阳简直就是神人,要想暗算他们简直是难如登天哪,佩服佩服,敬仰敬仰!
那侏儒大刀已拔出,却还未来得及火拼就见同伙已经被制住了,僵在那里一脸的戒备。那少女嘿然一笑,用手在脸上一抹便变了脸,只见眉如远黛笑眼弯弯,别有一番风情,年纪大约是三十多岁,不过看她可能保养得比较好,应该实际年龄不止如此。
她转向尚阳娇声道:“冷公子,你好利的眼啊,我辛二娘是如何露了破绽被你发觉了?还望赐教。”
尚阳摇着扇子笑道:“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孩儿哪有那么白嫩地双手?况且江湖上早就传闻你辛二娘一身特殊地体香,如果我所知不错的话应该是雪莲花香吧?”
辛二娘向他抛了个媚眼道:“玉面公子地鼻子和他的铁扇一样名不虚传呀,二娘服了,这雪莲花香极淡,我常年服食,只有夜半才会香气转浓。白天一般是不大闻得出的。”
冷尚阳笑了:“难怪辛二娘依旧是风采不减当年,我道以为你修炼成精了呢。原来是这雪莲花地奇效呀!”
这辛二娘最是爱美,这一听尚阳拐着弯子夸她呢,又是一阵咯咯直笑:“你这小子说话就是中听。把老娘哄得开心,好吧,我就告诉你们吧。”
她看着咽喉处的凳子腿一扬眉,对杨霆道:“我说实话,杨庄主这……”
杨霆把木棍收了,冷冷地看着她,辛二娘摸了摸脖子。道:“这几日江湖上早就传遍了,说你们紫霆山庄之所以有如此家业全赖你们的祖上发现了当年安禄山埋下的宝藏,而宝藏有两处,宝藏图还在你身上。”
杨霆一怔,道:“所以你们就信了。在这半路上要劫图吗?”
辛二娘向那侏儒挥了挥手,转身道:“这事关富可敌国地钱财,谁敢不信呀?今日我辛二娘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但是藏宝图之说在江湖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你们此去可就要自求多福了。”说着和那矮子几个起落间便远去了。
雨池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道:“宝藏?”如此拙劣的手段偏就对上了这些唯财是图的江湖中人的胃口。唉,这招借刀杀人还真是毒啊,只要这么轻巧地一传出风声,那他们便永无宁日了。不用亲自动手,自有无数贪图宝藏的人来收拾他们,够狠!
尚阳道:“大哥,这借刀杀人之计真是高明,试想天下人都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头。那我等此去自然要如履薄冰了。”
杨霆点头。沉吟道:“正是,这多半又是燕容和杨静红作地手脚。”
杨霆转头对雨池道:雨池;此去凶险;一切须得小心在意。”
雨池笑了笑道:杨大哥;你不用担心我;有你和尚阳在;我什么都不怕。”
尚阳颔首:放心吧!池丫头;我和大哥定会护得你的周全。护卫围着茅草铺子盘查了一遍。发现一名小伙计和店主被人放倒在屋后;早已没了呼吸。铺子里还有两桶清水,冷尚阳便用银针试了,确定无毒之后;拿去分给众人喝了;一行人在这小小茶肆中稍事休息;以便呆会儿继续赶路。
杨霆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脸色凝重地对雨池道:雨池;你丝毫武功也不会;这把匕首给你防身之用;不过用时须小心在意;不要误伤了自己。”
雨池接过;细细打量;只见这匕首做得精致可爱;只看一眼就喜爱上了它;轻轻将它从鞘中拔出;只见剑身黑黝黝地毫不起眼;贴近看时只觉得寒气逼人;她小心地试着拿它去削桌角;感觉像削在豆腐上似的;被削去的一小块木头”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雨池赞了一声:真是个宝贝!”简直就像韦小宝地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嘛!她满心欢喜地将匕首收起;谢过杨霆;又眼巴巴地看着尚阳。
尚阳失笑:我马上的包袱里有件背心;寻常刀剑刺不透;今晚打尖时给你;你穿上可以防身。”
雨池大喜;韦小宝的两大仿身宝物都有了;她还怕什么?
“谢谢杨大哥;谢谢尚阳;还有什么宝贝没有?我可是来者不拒的哟!”
尚阳笑出了声:你这丫头;还当是过年收礼啊!江湖险恶;你倒是一点都不上心;难道天塌了你也不操心吗?”
雨池笑嘻嘻道:为什么要操心;天塌了不还有杨大哥和你顶着吗?又砸不到我。”
其实她心中的忧虑并不比他们少;只是光忧虑又有什么用?还不如保持乐观的心态迎敌。
可以说她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前些天又刚历险境;这胆子也大了不少;再说她绝对信任杨霆和尚阳;他们会拼死保护她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此去小命会送掉;可是有知己和相爱地人相伴;又有什么遗憾可言呢!
第九十二章 风声鹤唳
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
这冬的第一场瑞雪纷纷扬扬的将世界裹得银白耀眼,鹅毛般的大雪密集得让人的视线看不出一箭之地,呵出的白气仿佛都能在瞬间凝成霜。
一向安宁的通远县最近显得格外的热闹,不知为什么突然涌现出了许多的江湖人士,他们一批批的到达,将这里的客栈酒家占得满满的。有些客栈的掌柜不得不把柴房也收拾出来挣钱待客,恨不能自己多长几只手脚多盘几间民房来多挣些银子。
县里唯一的一家大点的酒家也是爆满,直乐得掌柜的合不拢嘴,不知道这流年走的什么大运,突然来了这么多的生意。
这些江湖人士个个豪迈,不拘小节,嗓门大胃口也大,呼喝着猜拳饮酒,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突然,也不怎的,人声鼎沸的酒家中,有个大汉呼的一声站了起来,“碰”的一拳击在桌面上,只见那桌上的盘盘盏盏都跳将了起来,他瞪着眼睛直着嗓门大嚷:“他奶奶的,你个麻利癞子算老几?就凭你这半桶水也想得安禄山的宝藏?”
顿时酒家里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是坐着的,那大汉一站起来便显得格外的醒目,众人的目光齐唰唰的向那大汉看去,那大汉顿觉失言,一副说错话的耸然之色。只见他身边一个弓腰曲背,形容猥琐的老头,猛烈的连续咳了几声,在人人都以为得他要将肺叶咳出来之时,他才不悦的道:“你不说话没人会认为你是哑巴。”说着站了起来,将一根黝黑的棍子往地上一顿,拖着一条残腿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走去。那说错话的汉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他邻桌一个满脸麻子的看起来瘦弱得很地男人,悻悻然的跟在那老者地身后出门去了。
那满脸麻子的男人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当下也是坐立不住了,便也提着长剑出门去。他把门帘子掀开。恰好一阵风刮来,便随着寒风卷进了不少地雪花。坐在门边的人不禁的被那寒风吹得打了个寒颤。脖子瑟缩了一下。
掌柜的赶忙松了口气,他知道这些江湖人士都是无法无天的主,这钱挣得他心中格外的忐忑。就深怕他们在他店里闹事,毁了他的小店。
待那人出得门去,酒家重又恢复了热闹,众人开始议论纷纷,一些人脸色变得不善,用眼睛打量起其他人;心中计较着。(君子?^堂?首?发?)
一个精干短装打扮地青年道:“嘿,真是不自量力!”
他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看着满堂摩拳擦掌的宾客。道:“良峰,别小看了这些人,刚才那出去的半死不活的瘸子,是南海闻名地铁拐龙王他那根铁拐舞将起来,只怕你有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那青年顿时惊讶万分。中年男人又向堂中一位老妇歪了一下头道:“那个老妪,就是被峨眉派赶出来的空静师太,她邻桌的那个胖子,是当今江湖上最厉害的使毒行家公孙迟……”
那青年已经开始吐舌头了,只恨自己见识短。
角落的一个酒桌旁,一名清丽的女子噘着小嘴道:“什么安禄山的宝藏?”
她身边一位儒雅的男子喝着酒淡然地道:“凤阳,这江湖中事我们还是少插手的为好。”
那少女不依的道:“儒明哥哥,你又忘了,别叫我凤阳。如果你这也不让我看那也不让我干,那我这次出来还有什么意思?我不管,你必须得告诉我!”
那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此番带她出来是对是错:“月,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如果此次出了差错。你这不是害我吗?”
凤阳公主突然笑了:“儒明哥。你不会是后悔了吧?放心吧,能出什么差错啊?我不过就是想看看热闹罢了。”
赵儒明苦笑。只好手招了招,另一桌的一名护卫会意,掀开布帘出门去了。
凤阳公主愉快地翘了翘腿,摇着脑袋道:“这雪下得真大,又快近年关了,你地赌坊听说红火得很,我可也要去找找乐子,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你地。”
赵儒明想到了何雨池,不禁嘴角挂上了一丝笑容,道:“我们赌坊还有一位幕后老板,届时介绍给你认识,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快乐坊。”
凤阳公主顿时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赵儒明的赌坊可是已经又增开了两家分号了,生意那个火爆啊!原来除了他和那个他说的崔力纲,居然还有老板。
赵儒明呵呵的直笑了起来:“先不跟你透露,你肯定想不到的。”
凤阳公主又娇俏的厥起了小嘴:“你老是喜欢吊人胃口,不说就算了,我才不稀罕呢!”说着执筷吃了两口菜,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至少你告诉我他长得什么样?”
赵儒明哈哈笑了:“你这个丫头,心里有事就过不了夜!”他不再理会她,开始独酌。凤阳公主正在心里抱怨他,这时刚才那个出了门的护卫进门来了,也不及拍掉肩头的雪,就凑近赵儒明的耳朵一阵耳语。
赵儒明脸色一变,扫了一眼酒家里的江湖人士,沉声道:“月,准备迎接你的冷哥哥吧。”
凤阳公主大喜过望:“什么?他也来了?真巧啊,我们这正想去找他,不想他却自己来了!”
赵儒明一脸凝重:“嘘,小声点,出去再和你细说。”说着将椅子上的毛皮裘衣拿起来为她披上,这凤阳公主天生娇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见他脸色凝重非但不以为意,反而十分的雀跃,觉得即将有大事要发生了。
他们出得门来,只见朔风激荡,纷扬的雪花都被卷了起来,把人的眼都迷了。赵儒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