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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孽爱真情-第79部分

小说: 孽爱真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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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唬我?”霍南想要装出不信,但是语气的紧张早已泄露了一切。
  楚臻煜闭嘴看着霍南,不再多说。
  “把他按到墙上。”霍南指挥两人想要直接上楚臻煜。
  “霍南,你今天真做了的话,我以后一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恐惧!”楚臻煜的脸被强压着紧贴冰冷的瓷砖,恶狠狠的道。
  “楚臻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我能够在这儿混到这个份上,还怕你的威胁。狱警们对这种事都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就算狱长是你亲爸爸,他也奈何不了我。”霍南朝楚臻煜狞笑着走了过来,想要解开楚臻煜的裤子。
  “霍南,叫你的人放开他,洗完澡的就出去!”想不到狱警李维出现在了浴室里。
  霍南不甘心的看着楚臻煜,用口型对他说着:“这事没完,你等着。”才带着两个手下怏怏的离去。
  躲在暗处的梁大虎暗自松了口气,是他通风报信告诉的狱警,他可赔不起那么多烟。但是楚臻煜还是太弱小了,也许当初真的不应该接受那帮家伙的赌注,梁大虎暗自担心。
  但是从第二天起,霍南没有再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据说因为狱警在他的监房里发现了几只大麻,他又嘴硬不交待来源,被电棒直接电到小便失禁,又关了将近一个月的黑屋禁闭。而他招的那两个打手直接被转移了看押区。后来据说警察局发现了新的证据,对霍南重新以故意杀人罪起诉,最后他被判了死缓。
  监狱里犯人们都在风传,楚臻煜是个不得了的家伙,不能轻易惹他。
  直到有一天。楚臻煜在放风的时候蹲到梁大虎身边,眼冲着别处不经意的问:“谢谢你上次帮我,我有个好活,愿意一起干吗?”


☆、番外 宁文静与童年(1)

  宁文静被妈咪安排第一次坐台,故意画了一个很浓的妆,装作老练的做到客人身边。
  看着对面的玫瑰给客人倒酒,宁文静也学着倒上酒送到自己客人嘴边。
  “你这样,我怎么喝啊?用你的嘴,这还用我教?”宁文静的客人有些不满。
  宁文静有些犹豫的看了眼杯中的酒,对面的玫瑰倒是爽快的坐在她的客人身上,用嘴准备喂酒。
  “你自己喝吧。”玫瑰的客人拒绝了她的热情,可是手上并不规矩,从玫瑰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明显放在胸部的位置揉捏。
  玫瑰嘤咛着,仿佛享受般微微仰头闭眼。宁文静发现玫瑰的客人一边揉捏着玫瑰那胸前的软绵,一般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自己,不由得面颊发烫。
  “你娘的少给我装纯情!”发现宁文静并没有按自己的意思办,客人怒气冲冲的骂着。
  “哟,金少,怎么了?”妈咪看出不对,赶紧过来招呼。
  “你今儿给我推荐的这个,怎么跟个死木鱼似的!”金少冲妈咪抱怨。
  “金少,她这是第一次,还不懂规矩,您多担待。”妈咪赶紧打圆场。
  “少尼玛给我瞎掰,个个装处女,现在处女膜修复术、缩阴术才要几个钱,孩子都不知道生了几个,堕胎都尼玛快把子宫刮漏了,还坐这演戏!你怎么不说她是女大学生替老爸治病,我都听过差不多的版本不下五十次了!”金少整天在风月场上混,什么人没见过。
  “自己在外面吃瘪,别到这儿拿小姐、妈咪撒气。”玫瑰的客人慢悠悠的说道。
  金少看了眼对方,似乎很敬畏,没有再多说什么。
  妈咪见事态平息,陪着小心,转身离开。一下子,周围的气氛变得沉静尴尬。
  “你叫什么?”玫瑰的客人突然饶有兴趣的问宁文静。
  “茉莉。”这是妈咪帮着宁文静取的花名,做这行怎么能用真名。
  “不太衬你。”玫瑰的客人简单的评论道。
  代号而已,宁文静不以为意的扬了扬眉。
  客人离开以后,玫瑰从胸口掏出一沓票子,挑衅的看了一眼宁文静。自己的第一次出台,一点小费也没拿到,不过还好,只是被亲了亲,揩了点油。比起坐后台时,听小姐们说的被泼酒挨打好很多。
  “茉莉,有客人点你出台,你去不去?”妈咪进来问。
  宁文静选的做金鱼不做木鱼,能看能摸,但是绝不和客人做,更不出台。宁文静坚决的摇了摇头,甚至不问对方出了多少价。
  凌晨四点,没什么客人了,宁文静从后门出来下班回家。
  “上车!”玫瑰的客人点了根烟,拉开身后的车门。
  看到这辆车就知道车的主人也身价不菲,宁文静却踌躇不前。
  耐心的抽完一整根烟,看着宁文静还没有要上车的意思,也没有一走了之,对方世故的一笑:“你缺多少钱?”
  “很多。”多到连自己都记不清到底需要多少。
  “急吗?”
  “很急。”
  对方再次轻笑:“那你光做金鱼,打算做到什么时候?”
  原来他就是点自己出台的客人吗?宁文静开始仔细观察眼前这个人,相貌也算仪表堂堂,但是眉眼间总透出股邪气,冷峻的气质让人不敢太亲近。像罂粟,宁文静给对方下了判断。
  “你很有钱吗?”宁文静开始提问。
  “很多。”对方像是故意重复宁文静的回答。
  宁文静一咬牙上了车。车门轻轻关上,男人坐进驾驶室,发动了汽车。
  一路上,宁文静紧咬着下唇,手心里冒着汗却什么话也不说。她听玫瑰说起曾跟一个长相斯文的富家少爷一起回家,结果那个少爷喜欢SM,把玫瑰打得遍体鳞伤,还将卷好的钞票往玫瑰**里塞。
  边塞边问玫瑰还要不要,玫瑰流着泪,却笑着对少爷:“要,越多越好!”
  宁文静不知道换做自己是不是也会像玫瑰一样,既然选择了这一步,就如这个男人话外早已表露的,出卖肉体只是早晚的事,何况自己真的急用钱。
  “不想给我讲讲原因吗,打算用钱做什么?”男人打破了沉默。
  “无非就是亲人病了,治疗费太高昂,家里一贫如洗,这样的版本你听得也不少吧?”宁文静自嘲的撇了撇嘴。
  男人嗤嗤的笑了:“我叫童年,你的真名叫什么?”
  “宁文静。”
  “嗯,这个名字比较衬你。”童年再次点评。
  ……
  “看着我。”童年俯在宁文静的身上命令道。
  “唔……”宁文静痛苦的皱着眉。
  大概童年也觉出了宁文静那里的狭小紧致:“真的是第一次?”
  “现在处女膜修复术、缩阴术也花不了几个钱。”宁文静倔强的说着反话,和无爱的男人做,她宁愿这不是自己的初夜。
  “我会多给你一点钱。”童年冷酷的说道。
  他不是说:“我会对你温柔一点。”“我会对你好一点。”“我会多爱你一点儿。”而是说,“我会多给你一点钱。”
  钱,不就是自己最想要的吗?宁文静注视着童年,这个男人能够轻易的知道别人心底里的邪念,然后逼迫对方急速堕落。
  童年用力的一挺进入宁文静的身体,剧痛让她流下了泪,她却展颜媚笑:“我想要得更多。”
  宁文静成了童年的情妇,好吃好住,还很快把弟弟安排了进了最有名医院里的特护病房。最难找的肾源也很快联系到,不需要自己为弟弟捐肾。
  母亲以为宁文静找到一个很好的男朋友,可惜这个男朋友总是忙到没法陪她一起回家或者探望弟弟。
  童年很少来,来了主题只有一个,就是做/爱。他没有什么变态的嗜好,除了一点,必须看着他,不管疼、痒、酥、麻,痛苦还是快乐,都要睁着眼看他。
  一天,宁文静意外的看着躺在客厅里浑身是血,已经昏迷的童年,没有惊慌失措,仔细的为童年清理和包扎伤口。童年醒来的时候,宁文静也什么都没问。
  大概是因为宁文静不多事的性格,童年自那次以后开始经常在专门为宁文静买的别墅里住下。不再避讳的当着宁文静的面召集一帮人商量事情,偷偷望着童年冷酷果决的表情让她沉醉。那时才知道童年有一个仇家——“将军”,似乎是个残暴危险的人物,宁文静忍不住为童年担心。
  与童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我可以帮你,”宁文静诚挚的看着他,却只得到不置可否的耳鬓厮磨,和坚挺在自己体内疯狂的律动。
  “童年,我爱你。”第一次大着胆子表白,宁文静看到童年平淡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他也爱着自己吧,宁文静心里暗喜。


☆、番外 宁文静与童年(2)

  三年后,宁文静的弟弟还是病逝了,母亲因为遭受打击也再半个月后离世。接连两位最亲的亲人离开自己,宁文静差点崩溃。三年前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三年到底算什么?宁文静的泪已留干。
  葬礼仪式结束,宁文静意外的发现童年将车停在路边。就像当年一样,他默默的等了自己将近四个钟头。
  “我爱你。”那天晚上童年第一次对宁文静说。
  这一天对宁文静来说失去了很多,又得到了很多。
  爱让生命延续,宁文静开始争取,想为童年生个孩子,但是始终没有得到允诺。
  “我不是要用孩子绑缚你,我只是希望有一个流着你我血脉的联系。”宁文静哀求着。
  “不行!”童年冷漠的拒绝。
  有时候,童年对宁文静好的让自己以为她是他的挚爱,宠溺甜蜜,捧着手心;有时候,童年有对她冷漠无情,置若罔闻。宁文静的心如同风筝在空中飘荡,偶尔一揪紧全是因为他,童年的手里紧紧拽着牵动她内心的绳索,这一生如何也逃不掉。
  原来真的是罂粟一样的情人,越陷越深,分开时受尽煎熬,在一起短暂却无比美妙。越来越期盼童年的到来,期待他的触碰,渴望他的深入,感受到的不再是痛,而是无尽的缠绵与快感。
  偷偷的在避孕套上刺了几个针眼,看着验孕棒上的两道杠,“我终于可以有一个我们的孩子了”,宁文静心惊肉跳的和童年摊牌。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个孩子,你可以现在就赶我走。我发誓我永远都不会来找你,也不会让孩子知道TA的身世。”宁文静祈求童年能让自己留住这个孩子。
  “想要逃开我吗?”童年清冷的声音让宁文静意外,他竟以为孩子是想逃离的借口。
  “不,我当然愿意留下来。”
  “那就留下吧,孩子和你。”
  得到童年的允诺,宁文静暗暗开心,爱一个人,即使他是撒旦,也会幸福。
  童年温柔的将宁文静搂入怀中,低喃着:“我爱你,茜。”
  “茜?”那是三年来,宁文静第一次知道的名字。
  宁文静趁童年洗澡的时候,偷偷打开他的手机翻找,却没有名字叫茜的联系人。是呵,自己真傻,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自己一个情妇。那个茜,是不是幸运的有一个和童年的孩子?
  “你在找什么?”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
  宁文静慌乱的把手机塞在枕头下:“啊!”背上传来剧痛。
  宁文静扭头,童年解下了自己的皮带,把金属扣的一端对准自己的身体袭来:“啊,不要!”宁文静尖叫着求饶。
  “不要吗?你不是要更多,越多越好!”童年咬着牙狠狠的拿着皮带猛抽。
  “孩子,我们的孩子。”宁文静的哀求只为了腹内的骨肉。
  是我要的太多吗,除了孩子,我还要你的真心。宁文静咬紧牙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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