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的命运-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边解释到。“他八点就出去了,现在都十点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打电话找人,早干嘛去了。”勋对着电话狂吼着,祁失踪了,勋都快疯掉了。“因为平时祁不喜欢人家打电话催他,要是不耐烦他就会直接不来了,不好意思。”那边知道他是在担心,也赶紧解释到。“这样吧,你先取消今天的通告,时间再定,我出去找找,如果找到我会让他联系你。”说完勋挂上了电话。激动过后的勋恢复了理智,他知道,祁一定是出事了,他要保持冷静,这样才能找到祁。祁没有朋友,他们也没吵架,而且他刚才吃饭时确实没有什么异样,不存在闹别扭玩失踪。车祸?绑架?抢劫?还是让盯上他的家伙抓了?这一串的问号在勋脑子里转来转去,勋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他怕祁会出事,怕会失去他。勋知道他现在需要冷静,不能乱,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做。他拿起手机就出门了,首先来到小区保安处,问保安有没有看见祁,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因为实在是太出众了。一听勋问祁的事,其中一个保安马上答话了。“看见了,他刚走出小区,我就看见有四个穿着黑色西装,象黑社会打手的人把他拉上一辆黑色的奔驰车,我还以为他们是认真的。”听到这里,勋的脑袋轰的一声,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他知道是谁带走了祁。说了声谢谢勋赶紧跑去开车,一出大门口就踩尽了油门,在马路上飞驰,无视一路上的喇叭声和叫骂声。是他,是他派人抓走了祁。勋狠狠的用拳头捶了一下方向盘中间,汽车马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喇叭声。他为什么想不到这个?那些人一直都在找自己,找到也是迟早的事,他以为只要他不回去,他们就奈何不了他。可是他忘了现在多了一个祁,他每天和祁出出进进的,他们当然会留意到,自己竟然没有把这个算进去,是自己让祁陷入了危险,是他让祁卷入了这场风波。此刻勋真恨自己,第一次后悔爱上了祁,是他的爱让祁遭遇了不该遇到的伤害。勋另一个担心的是祁有阳光恐惧症,但抓他的人并不知道,就算祁说了他也一定不相信。证明上说是会危害到生命的,要是真的拖久了,天亮了,那祁……想到这里勋不敢再往下想,此刻只恨脚下的油门太浅,恨不能马上飞到祁的身边。祁吃完饭就出门了,当他刚走出小区大门,就上来了四个穿着统一黑西装的彪汉把他围住,不由分说的就把他带上了车离开了这里,而且一上车就把他的手机没收了并关机。虽然祁身手不错,但那只是对付一般的无赖,这几个都是专业的保镖,一起上来祁根本无力反抗。祁的大脑在急速的运转,绑架?可是他们除了强硬的把他带上车外,并没有实施其他手段,而且还很礼貌的和他为刚才的无礼道歉。自己也没欠债也没得罪人,不存在要债寻仇的情况,不会是哪个看上自己的家伙雇佣人来抓自己的吧,祁越想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祁算算时间,如果他没准时去现场,经纪人短时间是不敢打电话给自己的,估计要过了一个小时后才会打,手机关机了,那就只能打到家里,那样勋就会知道他失踪了。一想到这祁就觉得坐立不安,想想都能猜到勋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和心情,一定会抓狂的四处找自己。“你们是谁派来的?现在要带我去哪里?”没有人回答。此刻只能祈祷在勋还没发现前就能把这次事件解决掉。汽车离开小区不久就直接上了高速,在高速上开了半个小时左右下了高速,离开高速后又开了大约十五分钟,转入一个弯道,前面出现了一扇大铁门。司机在门外的机器上刷了一下卡门就开了,进门后看见两边整齐的站着十个保安人员。然后又走了一段山道,说是山道也不像,因为路很宽,可以双线行车的,就这一段也走了有十分钟。一路上没有再看见其他车辆,但每隔一段路就会有一个保卫岗亭,里面都有两个值勤人员和一条军犬把守,看见车来都会站出来立正,这有点像勋的那个别墅区,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身上竟然背着枪。祁心想不会是真枪吧?不是禁止携带私枪的吗?这究竟是什么地方?祁突然对于在勋知道这件事前解决问题的想法完全没了信心,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个问题,现在祁才开始有点紧张。十分钟后,车停在一幢豪宅前,那几个人请他下车。虽然是晚上看得不全,但在这种山头上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房子,是好几幢独立但又通过二层的空中通道连在一起的连体别墅,勋那小区的别墅和这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在他下车前已经有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外等着,身后还站了好多身穿统一服装的下人。他下车的时候那个中年男子迎了过来。“蓝少爷,恭候多时,我是这里的总管,您可以叫我陈总管,里面请,老爷在里面等着。”说完在前面带路。少爷?老爷?这什么跟什么?不过下车后感觉和刚才的气氛不一样了,觉得这次的强硬邀请并不像什么恶意的绑架。不过再想想刚才一路的情形,还是不容乐观,在这个深严的警卫区,他真是插翅也难逃,所以他们才没必要再用强硬的手段吧。穿过人群走进大厅,祁又一次被吓到了,这哪是大厅,简直就是个宴会礼堂。“老爷在书房还有事情要办,您先在会客室里稍等片刻。”说完总管礼貌的退出了房间,没一会有人上了点心和茶就退了出去,他想问这里是哪里,这是什么地方,他们的老爷是谁,可是没有一个人说话。祁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九点半了,来这就花了将近一个小时,都不知道自己被带到哪里了,就算勋想找自己也不可能找得到。过了大约十分钟,门开了,是总管开的门,进来了一个看上去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第一眼看到时,祁的脑海里竟然闪过了勋的影子,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错觉,祁一是出于礼貌二是出于警觉的站了起来。“请坐,不用客气,这么唐突的邀请,希望你不要介意。”他边说边走到祁对面的沙发坐下,语气很平静,也很礼貌,就是感觉缺少了点什么。“看来您是能回答我所有问题的人,而且我想问什么,估计您也应该知道。”祁也很冷静的说道。除了在父母和勋面前,祁平时都会保持这样冷酷孤傲的外表,这种从小养成的习惯并不是那么容易改掉的。“看来你一点都不紧张,果然和报告上一样,冷酷、傲慢、目中无人。”对方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并没有看祁。报告?是调查他的报告?为什么要调查他?那就是说这段时间一直在被人跟踪和调查,而自己却不知道。想到这,祁觉得这已经不是件寻常事了。“请问本人有什么是值得您劳师动众的对我做那么多调查呢?”祁保持冷静的问道。“你很聪明,那我也不绕圈了,我们直接进入主题吧。”对方放下了杯子看了看祁说道。“你和左言勋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会住在一起?”对方问完这几个问题后就一直注视着祁等他的回答。他问的问题完全出乎祁的意料,并不是问自己,而是问勋。为什么他想知道自己和勋的关系?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迁怒于勋?还是他这次的目标其实是勋而不是自己?“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些问题?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对勋那么有兴趣?”话题一触到勋祁的意识就更加警觉不敢有所松懈,下意识的也不再用敬语。如果是针对勋的,那他更不能掉以轻心,他要保护勋。“看来你对我的警界心很重,我能理解为你现在的警觉意识是为了要保护左言勋吗?”对方的表情让祁一点也猜不透他的意图,但他能从自己的话音里听出他的心思,这一点很可怕。“如果你不告诉我,我是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的。”祁干脆直接以沉默对抗。“你不说,那我好像只能直接去问左言勋了。”对方冷冷的说道。祁一听一下站了起来。“有什么事你冲我一个人来,和勋没关系,你想怎么样都行,但不能去碰勋。你敢伤害他,我会杀了你。”祁的眼里露出了真正的杀气,对方的话已经触到了他最敏感的一根神经,他不许任何人伤害勋。“哦,怎么样都行?你有信心,能为了他忍受一切吗?即使是要你的命?”对方的表情好像有了一点变化,但祁还是猜不透他要怎么做,只是觉得很可怕。虽然不知道自己将会遭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但一想到勋,他握紧了拳头,咬了咬牙,抬起头正视对方的眼睛。“只要你答应不去找勋的麻烦,你只要说得出,我就做得到。”祁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犹豫和害怕。“哈哈,你挺有意思,我现在知道那小子为什么会迷上你了。”对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刚才脸上的严肃和冷漠一扫而空。本来祁已经做好要下地狱的准备,现在对方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哈哈大笑起来,这究竟是什么状况?祁一时摸不着头绪,一脸的茫然。在祁还没搞清楚状况时,那个总管突然进来了,在这个男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就退了出去。“我突然有点急事,你在这稍等,我们的会面还没结束。”说完也不管祁会有什么反应就出去了。祁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了,再有半个小时他还不回去,勋就要担心了。可是他知道急也没用,因为凭他一个人是无法离开这里的。
☆、父亲
勋用十五分钟的速度跑完一个小时的路程,当然是怎么样个险象环生已经可以想像到。当他再次出现在这熟悉的大门前时,真有一种久违的感觉。只是这熟悉的环境并没有让他想起什么美好的回忆,而是钩起了他努力想要忘掉的那些痛苦记忆。每前进一段路就好像生命的旅途往回退了一步,好不容易隐藏起来的片段现在正像重放的电画面,在眼前一幕幕的闪过。他真的想掉头逃掉,但一想到祁也许正在遭受着痛苦的经历,情不自禁的脚下加大了油门。车开到主楼前时,管家已经站在门外等候了,等勋的车一停就有人上来把门打开。“少爷,真的很久不见了,看见您现在这么精神,老爷一定会很高兴。”勋看着管家,在这个家里,唯一一个真正爱护和关心自己的人就是这个人,对着管家他是无论如何也装不出冷漠的表情。“陈管家,你还好吗?你的白头发好像多了。”他对管家笑了笑。“谢谢少爷的关心,我的身体还好,只是老爷……”“祁在哪里,是他派人带走的吧。”勋一听到管家提到那个人,一想起祁,脸色马上又变回冷酷无情的样子。“是,老爷刚才还在和蓝少爷谈话,他让您先去书房找他。”管家回答到。“我不想看见他,你带我去见祁。”勋命令到。“对不起,少爷,您也知道,老爷的命令谁也不敢不听。”管家低下了头。勋知道管家说得没错,在这个家族里,父亲的话就是命令,谁也不敢反抗,也从来没有人敢尝试去反抗,唯独他自己的儿子就在他无上权威的领地上狠狠踩了一脚。他当初的离开让整个家族陷入了恐慌,媒体也只报道说他出国留学了,其实以家族的实力,这些负面的新闻怎么可能会让其曝光。他离开后,父亲一次都没有亲自去找过自己,永远都是叫手下去和自己接触,开始用硬的,后来用软的,都是通过手下来传话,从来没有亲自出现亲口叫过自己回去。因为父亲认为自己已经是一个失去价值的人,已经没有再呆在这里的理由了。站在书房外,勋没有立刻敲门。已经有六年没见过父亲了,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