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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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一屋子人在太医有些怔住,以为是哪位得了急症,一看是宛清,眉头那个蹙啊,太医署谁没听过锦亲王府二少奶奶的大名,给她瞧病压力很大,上回林太医都没能诊出她的病情呢,莫不是毒还没解吧,太医带着疑惑坐在小凳子上隔着丝帕帮宛清瞧着,半晌,站起来朝王爷王妃拱手作揖道,“恭喜王爷王妃,少奶奶这是喜脉,已经有一月了。”
宛清听到喜脉两个字,眼睛就睁大了,她怀孕了?忙自己给自己把脉,完全没见到一屋子人变了的脸色,竹云站在宛清身后瞧着那个急啊,额头都有汗珠了,少奶奶您别这个时候掉链子成吗,急的她直拽宛清的衣服,一边给梳云使眼色,梳云转身出去了,出来门拔了步子就跑。
屋子里王妃沉了脸问太医,“可是把错脉了?”
太医被王妃这么问,脸色也不大好了,这可是被人质疑他的医术,太医作揖道,“王妃说笑了,在下可就靠着这一手吃饭,为了保守起见,在下帮少奶奶把了两回脉,是喜脉没错。”
三太太心直口快,“王妃不是怀疑你把不出喜脉,当真只有一个月?不是两个月或是更久?”
太医摇头,坚定的道,“只有一月,王妃要是不放心,大可找其余太医来。”说完这些,太医也觉得这些人反应有些不大对劲,还没谁诊出喜脉不高兴的,锦亲王府二公子腿残,有后不更是喜事一桩吗?
宛清也把出来的,当真是喜脉,真的是一个月,宛清抬头就见一屋子人谴责的眼神,宛清后知后觉,五雷轰顶,一个月,一个月!
二太太瞅着宛清,朝王妃道,“看来林妈妈死的冤枉,宸儿出门两个月了,宛清这一个月的身孕打哪里来的?”
王妃脸刷白的,手都捏紧了,屋子里其余人都睁着眼睛瞅着王妃,王妃不相信,她以为太医之前给老夫人诊过脉,没准就被她收买了,就像上回一般说宛清不会生孩子一样,王妃吩咐丫鬟道,“去多请几个大夫来。”
宛清坐在那里,脑袋里嗡嗡直响啊,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前些时日才被林妈妈污蔑红杏出墙,与人有染,当初被她唬弄过去了,现在可是实打实的证据了啊,她说是莫流宸的,也得有人信啊,林妈妈可是明摆的说那人戴着面具武功高强,站在观景楼上,腿是好的啊!
宛清扭着帕子,绞尽脑汁啊,要是现在某人站在这里,她一准一脚踢过去,他吃完了就没事了,留下这么个大问题给她,要是没人作证,她死定了,就是王妃也不会护她的,宛清想哭。
很快的大夫就来了,脉也把了,异口同声都是一个月,屋子里只要是人就没有不指责的看着宛清的,六太太瞅着宛清摇头,看着王妃道,“王嫂,我知道你疼爱宛清,可是宸儿不在王府,这是事实,由不得你不信,宛清背着他与人有染,林妈妈可是亲眼所见,你就真由着她?”
王妃气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原以为宛清是爱宸儿的,结果呢,王妃气的抬手就给了宛清一巴掌,宛清撅着嘴捂着脸,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不是气王妃打她,是气莫流宸,都是他害的,竹云忙跪下去道,“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是少爷的,奴婢要是有半句谎言,定不得好死。”
王妃打了宛清一巴掌,撇过头去,王爷一挥手,“把她拖出去,王府留不得她。”
王爷话落,就有两个婆子来拖宛清走,宛清知道王爷话里的意思是要她死,宛清不走,两个婆子就动粗,拽的宛清的手腕直疼,宛清那个气啊,上回叫她们拖沈侧妃时怎么不见她们这么勤快,对她就下狠手,手臂怕是青了,宛清疼的直呲牙,天下还有比她更倒霉的吗,怀个孕还被这个怀疑那个怀疑,宛清想大吼了,一咬唇,就在此时,那边的绣着折枝梅花的屏风被人一脚踹飞,倒在地上四分五裂,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谁敢动我娘子试试!”
说话的是谁,梳云刚刚飞鸽传书喊回来的某人啊,瞅着信上说他要当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告之他娘子死定了,说这话的还不是别人,是他娘子最听话最乖巧的贴身丫鬟,当即丢下手里的事将信将疑的番强走壁的回来了,还没进门,就听见王爷的说话声,当即顾不得其他,先来一脚再说。
屏风倒地,吓的屋子里的人一大跳,抬眸望去,就见莫流宸一身玄青色锦衣,墨发飞扬,乌黑深邃的眼眸光华莹润,透出摄人心魂的光芒,绝美的唇殷红如朱,身姿挺拔如倒插在山峦上的一柄古剑刚刚褪去覆盖的灰尘,踏着万千华光走近,震惊了多少人。
沈侧妃惊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冰娴郡主手里的帕子掉了,老夫人怔在那里,伏老夫人手里头的佛珠再次断裂,霹雳吧嗒掉了一地,王妃瞧见他走过来,往前迈了一步就没往前了,那样子有些怀疑走进来是不是她儿子,等眸底被宛清气出来的眼泪散尽,这才瞧清楚,随即又湿润了,比之前更甚,那些老爷太太就没一个嘴巴是合上的,因为太过震惊了,屋子里异常的寂静。
某人眼睛横扫过去,瞅见两个婆子的手拽着宛清,黑眸半敛,眸底蒙上一层淡淡的冷光,冷冽逼人的气势直接射过来,宛清撇脸不去看他。
两个婆子见美艳不可方物的他走过来,有些怔住,见他的目光落在她们拽着宛清胳膊的手,忙收了手,才要福身行礼问安,莫流宸一手拎起一个,轰的一下直接扔在了倒地的屏风上,两个婆子当即哎呀的叫疼起来,一屋子里的丫鬟忙底下了头,二少爷果然还是二少爷,脾气说来就来,毫无征兆。
某人凑上来,眼睛瞅着宛清的肚子,那笑的叫一个风华绝代啊,恩,还有点傻,“我要当爹了?”显然是不敢置信啊。
说着,抬头就见宛清的脸有些红,蹙眉问道,“这脸怎么了,谁打的?”
宛清脸臭臭的,八百年没有这么臭过,丝毫不顾这么多人在,呲牙道,“看着你心里就冒火,闪一边去。”
说完,宛清推开他,捂着脸就要走,梳云忙跟上,莫流宸转身就拉住宛清,不敢用力啊,他拉的不是一个人啊,“你脸是谁打的,我替你打回来!”
竹云上前,莫流宸就询问她,竹云低着头不理他,他怎么可能打王妃呢,二太太笑道,“是你母妃打的。”她倒是想看看他会不会打回来,腿好了,脑子好没好?
莫流宸眉头蹙着,看着王妃,“母妃不喜欢小孩?”
王妃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打过宛清的手冰凉的,眼睛看着他的腿,“宛清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林妈妈见到的人真是你?”
莫流宸点点头,“宸儿回自己的院子有什么不可以的,一个个的都质问我娘子,父王是不是还要让人杀了我娘子?”
看着莫流宸质疑的眼神,王爷还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你的腿早好了是不是,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害的父王和你母妃没少担心,宛清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父王就放心了。”
王妃瞅着宛清委屈的脸色,看着那脸上的巴掌印,心里后悔的跟个什么似地,狠狠的瞪了莫流宸一眼,儿子虽然重要,孙子媳妇也很重要,腿明明就好了,还瞒的她好苦,今儿要不是宛清,他会回来吗,王妃走到宛清跟前,手轻抚上宛清的脸颊,歉意的道,“是母妃冤枉了你,别生母妃的气好吗?”
宛清知道王妃方才肯定是气极了,眼泪都气出来了,宛清摇摇头,“宛清没怪母妃,都是相公的错,都是他的错。”
宛清越说越气,一甩手,莫流宸原本就是轻拽的,宛清一甩就挣脱了,莫流宸瞧宛清是真生气了,连母妃都冤枉她了,可见其他人了,他没赶回来之前,肯定受了不少的冷言冷语,顾不得大庭广众的,长臂一揽,就抱住了宛清,宛清脸倏然爆红,想要挣脱,就听莫流宸哑着嗓子道,“别闹,动了胎气怎么办,回去好好躺着。”
宛清脸都滴血了,由着他抱着往外走,外边冷灼进屋,手里拿着一封信,“少爷,这信?”
莫流宸瞅都没瞅一眼,直接道,“交给父王,回去的时候记得把铁匣子带上。”
宛清听着莫流宸的话,窝在他话里补充了一句,“还有银子!”
冷灼点头应下,转身朝王爷走去,信交到王爷手里,“这是元妈妈给您的。”
说完,饶过王爷就去拿铁匣子,把银票也拿了过来,才一转身呢,外边一个苦瘪的声音传了来,“娘子,松口啊,耳朵快被咬掉了,是为夫的错,都是为夫的错……娘子,你不是想孩子生出来没爹吧?”
某人的话还没说完,轰隆隆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传来,屋子里的人出去瞧,豆大的雨点倾盆而至,院子里的丫鬟欣喜若狂,“下雨了!下雨了!”
宛清原是紧咬着不松口的,见有人出来,这才松了口,想着他故意把话说的那么大声,叫的那么凄惨,惨绝人寰,宛清气不打一出来,成心的毁她形象啊,“放我下来,下雨走不了了。”
莫流宸不愿意,一个月没见了,抱在怀里才有真实的感觉,抬眸看着天色,乌云密布的,这雨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了,他有很多的话想和她说,不想和这群人待在一块儿,宛清见她问话,他却看天不搭理她,脸更是臭了,那边冷灼拿着件披风走过来,莫流宸接过把宛清整个的包裹起来,连脸都罩上了,冒着雨就往外了走。
竹云梳云在王妃屋子里找了几把雨伞,出来就见屋子门口,王爷王妃一屋子的老爷太太全站在那里望着,少爷和少奶奶冒着雨走远,两人瞅了那些人,每个人脸色都不一样,晦暗莫名的大有人在,两人忙打了伞,追着他们就出了院门,空荡荡的小道上,早没了两人的身影。
看不见莫流宸和宛清的身影时,王爷的目光就落在了手里的信封上,上面的字迹是元妈妈的没错,王爷瞅着信封,正要打开,那边春红的声音响起来,带了抹急切,“老夫人,老夫人!您怎么了?”
王爷抬眸望去,就见老夫人倒在春红的肩膀上,眉头紧锁,目光微冷,却是没有理会,二太太倒是猜到点什么,急的手里的帕子都扭紧了,乞求别是心底那个猜测才好,否则王府必将掀起惊涛骇浪啊,王爷继续拆信,才拿出来,突然,那边一个小丫鬟往这边栽,手正好划过王爷的手臂,站在台阶处,小丫鬟重心不稳往地上栽去,王爷要伸手拉她一把,腰带突然被人拽了一下,手里的信掉在了地上,湮没在血泊里。
王爷看着元妈妈的字迹被雨水浸湿的模糊一片,眸底是冰冷的寒潭。
宛清被抱着一路回绛紫轩,直接就去了观景楼,站在回廊上,莫流宸掀了罩着宛清的披风,就见到一双冒火的眼睛,莫流宸忍不住轻抽了一下嘴角,错是他的错,可是他很喜欢这样的错,只是宛清这么瞅着他,他浑身不自在,看着宛清绽放出一抹绚丽的笑来,呐呐声道,“气大伤身。”
宛清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不想我生气,就快放我下去。”
莫流宸紧抱着不放,见宛清挣扎了要下来,抱得更紧了,蹙眉看着宛清,“抱抱怎么了,我抱儿子,你有意见?”
宛清脸倏然红透,他这话什么意思,抱的不是她,而是他儿子,还不许她有意见,宛清红了脸,焖了声音道,“没有儿子,是女儿,就是女儿!”
莫流宸抖了下肩膀,憋住笑,一边